最近深陷jojo坑中……(掩面

這篇的速度也要加快了,原本想要寫出小黑的故事結果……速度太脫它了啦!(自己掀桌

決定刪掉幾條支線直接邁入主線……這章幾乎是在解釋東西沒什麼進展抱歉,可是覺得有些東西還是一次統整出來比較好……

我的腦洞真的無極限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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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統發現自己的迴路又要燒毀了。

 

「啊?」

看著瞬間死機的范統,伊耶皺起眉頭,沒好氣的巴了一下後才轉過頭開口:「你剛剛是說……未來?還是現在?」

梵統笑而不答。纖細的手指敲了敲旁邊的木框。

「未來那種東西怎樣都不重要。」伊耶冷淡地說,「所以說你們果然都知道些什麼,不,或著該說……被誰『操作』?」

「果……高子你說什麼?」

「你這傢伙--」伊耶張口想罵,後來想想罵了也沒用,洩憤的伸出手把他的頭髮揉亂,邊單手壓著弄邊回答:「都經過這麼多次,總該發現這幾個世界的共通點了吧?」

「與幻世重複的腳色,重複的世界觀,重複的人群……」

「原來原本的模板叫做現世?」梵統興趣昂然的屈起腿。「有趣,看來你們真的來自遠方的『主人』了。」

在某兩個字眼,他微微放重音調。

模板?

客人?

為什麼有種要神展開的感覺呢這絕對不是錯覺!

兩人互看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迷互。

看這兩人的默契,梵統不禁瞇起眼,頗有興趣的點著唇。「你們還沒回答我的答案呢。」

回答問題?回答什……啊,想起來了,是說現在我跟矮子的關係嗎?這,這問題略犀利啊……說陌生人太假,朋友……好像又有點怪怪的,說敵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好針對的,說情人又不是……等等為什麼我會把矮子歸類到情人!

「……」看著范統糾結的抓著頭,伊耶撇了在那邊觀戲觀的很開心的人,直接抓著范統的手淡淡地開口:「就是你見到的關係。」

……矮子你這講跟沒講有啥兩樣。看著伊耶抓著自己的手,范統翻著白眼在心中吐槽。

「不是嗎?」梵統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似笑非笑的看了兩人一眼。「這種回答……可稱不上是回答。」

伊耶皺起眉頭,手沒放開,只是另一隻手,再次搭上劍柄。紫色的眼睛緩緩沉澱情緒,濃郁而冷漠。

「不然,你想『得到』什麼的答案?」

矮子你是要動武力了嗎?等等為什麼還要抓著我!我現在手邊可沒劍啊!況且我實力扣掉阿噗算起來可只有金線二紋的邊,這這這,要打架可以先不要叫上我嗎?

「……也想得到什麼。」

梵統點著唇,嘴角的弧度若有似無。下一刻,他舒展的伸開手,笑說:「不好吧,那我就把我『知道』的說出來了。」

「你們應該已經發現,你們所待的每個世界,你們都是變成一個同名同姓,甚至連長相、外表幾乎都一樣的人身上吧?」他指著范統,瞇起眼。「至少救我看到現在,你們就算沒聽到『我們』對你們的『稱呼』,你們不會有任何停頓。名字這部分有問題?」

「……算是吧。」伊耶冷冷地開口,終於放開了抓著范統的手,卻不像是放鬆,只是表示少了一個牽制。

梵統依舊笑著,輕輕地靠回車邊,衣服貼著背後,因汗水而緊貼著身體。

「實際上,你們只是成為了身體的『主人』。」

伊耶跟范統同時愣住。

主人?這又是什麼奇葩的設定了?!

「應該說,正如你們看到,你們現在正在操控的身體並不是你們的。」纖細的手指,骨節隨著動作而顯得格外清楚。「但是,既不是借屍還魂,也不是代表替換……只是你們成為了身體的『掌控者』。」

「掌控……」范統抽抽嘴,這名詞聽起來還真……伊耶皺起眉頭:「所以說,這個身體裡面。」他往胸口一比:「還有另一個傢伙。」

「一個身體兩個靈魂……」范統思索了一下。這狀況怎麼這麼眼熟--啊!這不就跟暉侍以前附生在我身上的情形一樣嗎?!

「這跟你那時的狀況不一樣。」看著范統的表情,伊耶大概猜到他的想法。

「梅花劍衛那傢伙的事情我聽說過,可是那時候是利用『邪咒』將記憶跟靈魂弄到你身上,所以那時候你們兩個是『共有』著身體和一定程度上的『靈魂』。我們兩個……」

他談了下手指,眼睛微微瞇起。

「卻只是『暫時性』的。」

「啊……嗯?」

范統很努力地想表示他理解他的話……但是真的聽不懂啊!我需要白話文!

「意思就是,你們那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新生居民的衝擊而分開,理論上其實你們的『靈魂』是相同的。那傢伙不是跟著你回到原本的世界了嗎?從這點就可以猜出來了吧?」伊耶抓抓頭,耐著性子解釋:「就像是水跟酒和水跟油混和的差異,你跟那傢伙是水跟酒,所以當你們混在一起後,無法簡單的分開。」講到這,他不禁咋了聲,心中若有似無的感到一陣不爽。

「而我們現在就是水跟油。裝在同一個容器中,卻始終沒有混在一起。」

嗯……好吧,大概聽懂了……

梵統笑著伸出手指表示讚揚。「正確實例。」

「所以……新的他們還在……」

范統摸著胸口。隔著布料,下方,心臟正跳動著。

這個,是同時的……

梵統點點頭。

「當你們是睡著的時候,你們掌握住這個身體,甚至擁有身體的能力。但是你們跟原本的靈魂不是相分,自然沒有記憶傳承的狀況。」

「所以我們會有記憶……」范統點點頭,感覺自己思維終於跟上他們討論爆料速度--媽蛋好感動!天才思維好難跟上……呃,應該不是我蠢吧?

相較於范統還在感嘆,伊耶微微偏過頭,看著梵統一臉慈祥……不對,是一臉溫和的看著范統。

還是很奇怪,以這傢伙對范統的態度來說……

還有剛剛說的,只限於知道……

伊耶思索了幾秒,開口:「為什麼知道這些事情?」

「這問題就在我『知道』的天圓了。」他慵懶地打著哈欠,打了個圈。

「你--」伊耶還想繼續開口,外面卻傳來了輕敲的聲音。「殿下。」

「間奏。」他懶懶地開口,看著伊耶皺著眉頭吞回話的樣子,微微露齒笑出,小小的酒窩出現在臉頰。那笑容要伊耶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賤!

「是飛野將軍的訊息。關於殿下您提過的事情,飛野將軍已經做好處理。他責罵的部分奴可否跳過?」

「超過五十三張紙?」

「……」

外面沉默了幾秒鐘,傳來了啪啪啪的聲音。「總計十九張。」

「那幾張拿出來,朕自己聽。」

范統跟伊耶同時死魚眼。

外面對此毫無疑問,只是繼續說:「好的。神力轉移的法陣已經完成,此外目前前方的戰況有些吃緊,巫族跟血族的聯手讓戰況有點偏移,需要去請求精族的支援嗎?」

……總覺得某些世界的設定觀冒出來了,等等原來這個世界不是只有人嗎?!

「血族?巫族……?」

「與你們有關。」梵統懶懶地說。說的話依舊帶著曖昧的空白。明明直覺是反話,但是……

原本行駛平穩的馬車倏地一震,范統頓住,梵統挑起眉頭,伊耶馬上抓住劍柄。

「何事?」

「殿下請不用擔心,只是小阻攔。」外面的呼喊聲很平靜,而事實上,車子的確沒有再受到什麼波擊,只聽到外面出現些許的喊叫。

小阻攔而已啊……

范統這才鬆下肩膀,無意識地靠近伊耶。伊耶見狀,只是挑起眉頭,沒有推開他,而是微微挪動身體,手依舊搭在劍柄上。

「朕不知。」

他看了瞬間鬆下的范統,若有所思地開口:「范統,聽朕二說。」

「嗯?」范統一愣,伊耶不開心地坐起:「別亂跟他說什麼……」

原本要踏開的腳步瞬間頓住。

嗯?矮子你怎麼了?看到他的動作,范統問:「高子?」

他沉下臉,出乎意料認真地看著外面。「……我出去一下。」

「啊?等……」

在范統說完前,伊耶一個伸手就已經

矮子你怎麼還是一樣衝動……這可不是西方城,這樣囂張的……唉!

「對了,你之後要跟我說什麼?」看梵統依舊笑盈盈的模樣,范統隨口問了句,沒注意到男人的眼,一瞬間染上赤紅。

「……沒什麼,只是對你們兩個『現在』的狀況感到疑惑。」

他微微偏過頭,眼睛看向窗外。伊耶不知何時跩來了一隻馬,騎著往遠處看。

看的方向,正對著遙遠的戰場。

他轉頭,勾起唇。「就當我少話一句吧,范統。」

 

 

「想一想。等到開始前……你要不要延續你們『過去』的道路。」緩緩地舉起手指,他輕輕的前傾,手指靠近范統的眼珠,看他微愣的紫色眼睛。

如此清澈,如此純粹。

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粹,而是……溫柔的包容,接受著許多事情而不感到憤怒。 

這樣的他,跟他真的是……完全不一樣。

「你到底是想走到什麼樣的道路?我,很期待。」勾起笑容,他拉開距離,笑容卻比剛剛在車上的任何時刻都溫暖。

很期待,你跟那傢伙之間的選擇……來自異世界的,我的,

弟弟。

 

 

「……嗯?」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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