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久違的更新了,原本說要重打,但是作者看了看前面發現bug好像也沒那麼大就--懶病發作,繼續寫了(欸

前面有微修改,不過大致劇情不影響的XD

第八章乍看是去上戰場,不過……真相到底是什麼呢XD

相較於之前的世界,這異世界+原世界伊范四人組的狀況更加複雜了XD

只能說共同設定就是大家都愛范統(大誤

話說總覺得這篇比起前幾篇,能夠打長篇的趨勢更嚴重了……到底是不是我的錯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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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你思考的方向,但我開拓你的道路;我不知道你不說的原因,然我尊重你的決定。

 將屬於你的力量歸予你,你的堅強與狂傲,不應折於皇宮。只希望在之後的路上,與你並行。」--梵統

「世人只知我縱容你任性,卻不知你給我新生;平民只知我保衛你的國,卻不知此力源於你;

 將屬於你的榮耀還予你,你的宏觀與智慧,不應藏在外象。我願成為你唯一之劍,為你肆意。」--飛野

「……上面兩位好文紅。」--范統

「閉嘴。」--伊耶

 

 

范統一直認為,經歷過室友一下子變身從普通人到皇帝、好友自相殘殺、自己死了又活了又死了又……總之,經歷過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不能說對任何事情都是處變不驚,但至少處事應該是比較能淡然的。事實上,在經歷過上個世界那堪比芭樂劇跟偶像劇的融合體經歷後,他覺得就算是真的跑到宮廷劇,除非是他變成小統子之類的,不然其他狀況他大概也可以忍受了……

但事實上他只覺得這世界亂七八糟到不行!

尤其是看到現在也坐在馬車上的慵懶妖孽(對外限定)傲嬌(范統伊耶限定?)的皇上大人,范統就止不住地抽搐著嘴角。

回想到前幾分鐘的狀況,他就一陣頭痛。

 

 

「……所以,是怎麼回事?」

坐在王位上,梵統雙手交疊於膝上,肩骨因脖子抬起而顯得更加瘦削。紫色的眼睛閃著紅,妖豔中帶著難以言語的情緒。

而被莫名其妙地拖著過來的范統一臉尷尬地坐在地上。不自在的掙了一下就被伊耶反手打過去。「靠,不要亂動你這飯桶。」

「有啦,只是這樣很不奇怪啊……」范統悶著聲說,伊耶皺著眉頭。倒不是說他不想掙,想他們醒時發現被拖來的過程中早就不知道掙了幾回,卻赫然發現什麼力量都沒辦法使用,越掙繩子越緊,最後就只好乖乖地跟著走。這種憋屈感讓伊耶到現在臉都是臭的黑。

「還不是為了幫小梵梵你們啊--」笑得一臉燦爛,朱雀輕輕一躍,優雅地落在他的手上,火紅的羽毛在空中飄動,柔軟奪目。「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小宿主。」

「現在看起來大的是你們吧。上次看到你們是十年後了,那時候我當然大。」他勾起指尖,手指輕拂過柔軟的羽毛。「廢話不少說,你們在對我的主人做什麼。」

「您的反話問題聽起來已經不是困擾了?」雖然是這樣的說著,青龍卻一個彈指,紅色的細線被水藍色的水包覆,融而消散。同一時間,兩人立刻分的老開,大有劃清老死不往來的意味。

朱雀在旁邊啐了一聲說宿主神獸一個樣傲嬌,接著被白虎狂風吹飛到另邊去。

「那是重點。」單手拎起自己飛騰炸毛的神獸,梵統瞇起眼,淺色的睫毛下,隱藏了紫。「所以你們這是要玩小的了,間接去個五勞永逸?」

玄武呆呆地笑著,白虎哼了一聲。「又不是要幫你們,你們這些孱弱的『智人』就是廢,連這點事情都要我們出手。」說完瞬間一個狂風再次砸過去,朱雀還來不及嘴砲就被轟了,也火的幾個火球轟的一聲竄出。

然後兩邊一個被土埋一個被水噴,土埋的直接整個地板掀起蓋上,水噴得變成了落湯雞半點不乾。

面對神獸的私掐宿主們已經完全忽視,伊耶倒是對剛剛的話產生了幾句存疑。

智人……共同的問題……東西方城……

怎麼覺得這狀況,跟幻世--

梵統不經意地轉頭,對上伊耶的臉時微微勾起笑容。伊耶皺起眉頭,范統不自在的看著兩人,下意識地往伊耶靠了一步。簡單的小動作讓兩人的表情稍微調換了幾秒。

「是嗎……」他輕輕地敲了敲銅製的扶柄,紫色的眼流轉不明的情緒。「庫索?」

……大便?

「臣在。」

啥時冒出來的啊?!范統瞬間驚恐地轉頭,然後被伊耶沒好氣地拎住。「你的警覺心都餵狗了嗎?」

范統無辜的聳肩。矮子你在期待什麼,我在穿到幻世前是標準普通人好嗎?還是被圍毆絕對反擊不了的那種……

被稱為庫索的少年對他們露出溫和的笑容。淺褐色的短髮梳理的整齊,還未長開的臉跟身段顯示出他尚幼的年紀。看起來是十六還是十七,小小年紀就成為官員了嗎?雖然當初暉侍那傢伙也是這個年齡就當上侍--怎麼有種突然我很廢的感覺呢明明是他們太妖孽!

「丞相大人,」瞇起眼,梵統驕傲地抬起頭。「代朕宣旨。」

……宣啥啥啥?

「你確定?」與其恭敬的表情與動作不同,庫索輕輕地開口,沒有起伏,卻似有質疑。

……到底是什麼情況?

「朕的決定需要過問。」他懶懶地回答,說出的話似是而非。「記得你說過的話?」

「無論做什麼事情,臣子都會完成你的事情。」

恭敬的低著頭,褐髮少年笑得溫和平靜。

 

「所以,請你自由地作你的抉擇。」說著這句,他欠身退下。溫和的笑容,模糊了許多東西。

 

 

回憶終止。范統看著在那邊招著手不知道對外面亂飛的神獸說什麼的妖媚、應該說妖孽男子說什麼。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皇上跟著來戰場了嗎?說起來當初會把神獸之力交換應該就是為了不要讓皇上上戰場的……這樣意義何在啊摔!

縮在馬車的角落,范統掩面。伊耶撐著下八,戴著白色手套的指無意的輕撫著離開前,庫索遞給他的配劍。

過度溫和的態度,平靜的解釋,對他們的坦然,若有似無的暗示……

乍看之下是在亂來,可是真的是這樣,還是說……

「你這樣興鎮國事沒問題嗎?」看梵統優游自在的模樣,范統實在看步下去的問了句。好啦我是要說荒廢,不過這種程度他應該理解的了?

「家事?就算我什麼都做也沒差。」梵統大開著腳,乍看粗魯的動作卻不顯得鄙俗,反而有種慵懶的魅惑感。「反正政法隨便推都推的了,說是天神旨意就行了。」

--這是什麼神棍宣言?!范統突然很想吐血。

「而且就算什麼都不做,對內庫丞相也會幫我弄好,對外……哼哼。」他輕哼,若有似無的威脅,對象卻不是眼前的人。

呃,好吧--不過你不怕被推翻或軟禁嗎?!感覺什麼都不做不就是個裝飾了!這、這比以前的月退還不如啊!

「別放鬆,神的寵兒不是說真的。」

他打了個哈欠,脖子到鎖骨揚起纖細優雅的弧度,像是一隻高貴優雅的貓。

「這世界上除了我們以外,只有神有資格對我們做出生殺--其餘人,什麼都做不到。」

伊耶跟范統同時沉默了。是有這麼好當的喔!

……總覺得這世界跟幻世好像,不過是無長老奪權問題版本……

诶--這麼一說……東西方城,庫,皇位……

總覺得好像有點耳熟的組合……

「在想什麼?神怪嗎?」

梵統撐著下顎,看著對面的兩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同時靠在馬車旁的身子無意識地靠著,紫紅色的眼瞇起。

「啊,呃,是啦,只是在想……」范統尷尬地搔搔頭,伊耶悶不吭聲地撞了他一下,讓他把話吞回去。

「欸。」

梵統挑起眉。「喔?」

金屬在空氣中擦出輕巧的聲音。伊耶輕輕的摸著劍柄,將其靠在肩上,原本盤著的腿換了動作,一腳勾起撐著,另一隻腳伸直,屈起背,銀色的碎髮遮住眼睛,卻阻擋不住一絲視線。

「明人不說暗裡話,什麼是智人?」

……啊?

范統一臉茫然。智人……呃,啥來著?

「你們知道?」

梵統一臉興趣昂然,伊耶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又瞪了范統一眼。身為一個一直聽不懂他們對話的人,范統覺得這眼他絕對是白挨著的了……招誰惹誰了啊他這是。「少裝了,你的態度還不夠明顯嗎?」

「……要我回答,也不是可以。」

優雅地把大張的腿交錯,梵統雙手交疊,手指輕觸另一側,細弱手臂的像是輕觸便會折成兩段。「不過在那之前,不方便我問個答案?」

 

 

薄博的唇勾起弧度,如同新月的弦,輕淺若無。梵統盯著他們,紫紅色的眼睛不再撲朔,清澈如星空。

「你們兩個『未來』是什麼關係呢……來自遠方的主人?」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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