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嘆出文速度……這大概是開學前最後一篇文了吧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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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伸出手指一根一根的數,我看著已經撕掉水鳥圖片的月曆,下一張是麻雀,很肥的圖,但比不上以前看過台大的球雀。


時光飛逝啊……


距離上次遇到六道骸後,自己就渾渾噩噩的過了七天,也就是一個禮拜了。而原本就是在九月末才穿越來的我,就這樣度過了九月,進入十月的第一個星期。


在這星期中,出乎我意料的沒有再發生什麼大事。雖然緋聞依舊亂傳,自己跟雲雀碰頭的機率依舊很高,放學時也總是因為不明原因可以撞見六道骸然後互相帶著假面具瞎扯,不過大致上來說是沒有改變。


跟班上也是一樣,我跟京子還有黑川也就是之前的相處模式,偶爾說話偶爾抱怨,卻沒有深交。至於阿綱那幾位主角群,我都以六點半出發來躲過他們。班上其他人也是差不多,只有必要時才交談。鄰居的話我不清楚,但是跟阿綱一直都是不熟便是。


感覺現在的我,是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情況呢……


穿上了第一次換上的西裝外套,裡面的衣服也換成了長襯衫,我把裙子從腰的中央移到下方,稍微遮住腿來抵禦點寒氣。日本的秋天溫度降很快,跟過去待的熱帶跟副熱帶區不一樣,這裡的秋天跟我們那邊的冬天差不多冷,也讓我這天生畏冷體質的人吃透了苦。


或許習慣就會好吧。我這樣安慰自己,同時戴上了圍巾。


「小姐--」樓下熟悉的呼喊聲讓我揚起笑容,打開門,我快樂的衝下樓梯。


 


 


「喦茵,早餐吃什麼?」


 


 


 


到了學校,我看著空無一人的教室,默默的拉開門進入。這時就要感嘆我身在何處了,要是是台灣的話所有的門窗都鎖得死死的。


走到座位上拿出書包掏出書,我才想起今天的音樂跟歷史掉了課。而我的歷史偏偏放在家裡……


不悅的放下書包快速跑回家,我知道可以請喦茵幫我拿,可是我不願。已經被寵的有點過頭的我,在被寵下去就沒救了。我可不想變成一個廢人。


跑回家中慌亂的把鞋子脫掉,我正想走進房間時,一本綠色的課本就遞到我面前。頭微微上揚,不意外的看見那抹紅以及溫柔無奈的笑靨。「您忘記了吧,小姐,我正要拿去給你的。」


「呃,謝謝啊……」乾笑幾聲,我把拖到一半的鞋子穿回去。拿起課本後準備出去,卻沒注意到門縫夾著我剛剛的圍巾。結果,我往外面一跑……


很好,杯具(?)了。


「嗚噗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往外衝,我就被夾死的圍巾緊緊勒住動彈不得,可憐的脖子被掐到快要變成一條麻繩的粗細。不過這不是最大的悲劇,而是下一秒阿綱他們就從外面走了過來。我的蠢樣都從他們驚愕的眼睛中反射出來。


嗚啊啊我的一世英名都沒了--(?)不對那不是重點,我快被勒死了啊啊啊啊啊!


「嘉嘉嘉嘉月?!!!!」終於回過神的阿綱滿臉驚悚的跑過來想幫我把圍巾拉開,卻不小心拉到反方向,把我的脖子拉得更細,快從麻繩進化成橡皮筋。「咿咿咿咿咿!!!!」


「十代目請借過,請讓身為左右手的我把這條圍巾炸掉!」獄寺風風光光的掏出炸藥,然後被我狠狠的凌空一腳飛踹到旁邊去。「銬么真的被那東西炸的話會死人啊你這死蠢中的死蠢!」


「哈哈,好特別的遊戲啊。不過在玩下去會出人命的。」笑哈哈的把門縫中的圍巾扯出,我趕緊調整圍巾的寬鬆。要是是現實,這早就死了吧?動漫就是動漫啊。


「切,蠢蛋就是蠢蛋,竟然會被門縫夾到圍巾被勒死。」從牆邊爬起,獄寺對我比了根中指。而我只是丟了個白眼過去後開始調整圍巾。還因為心情不爽順便砲了他一句。「浴室滾輪閉嘴,生鏽滾不動就給我砍掉重練啦混蛋!」


「誰生鏽啊?!你這傢伙才是,差點被圍巾勒死的白癡。」「那你就死蠢啦,如果平常行動時的腦袋有平常上課時的智商一半的話你就不會炸藥丟不中我啦,咧咧咧--」像是小學生一樣的對他吐舌頭揮手,我有種我們通通年齡退化的感覺。


「哦,這是新的遊戲嗎?很有趣的樣子呢。」「嘉,嘉月還有獄寺同學,別這樣啦,還有時間……」


時間?


我們互看一眼,然後看了一下手錶。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全體狂奔。


 


 


結果,我們以一秒之差殺到了學校,頂著雲雀的殺人目光跑到了教室。而我一進到教室,馬上後退到自己的位子上,不再跟他們說話。


……我在搞什麼啊?明明就不打算跟他們有任何牽扯關係的……我在發哪國的蠢?明明就打定好……


打定好了……嗎?


「嘉月!」這次我連抬頭都懶,直接道:「log2 30。」然後無視傻眼的眾人繼續沉思。一心多用這種事對我來說可是輕而易舉啊。


就這樣保持的困惑挨到中午,我嘆氣的拿出早上喦茵做好的便當。正打算一個人享用時……


「嘿!嘉月!」我拿筷子的手頓住,這個聲音……「山本同學,有事嗎?」看著旁邊的三人組,我無奈的問,沒有因為早上的事情而表現比較親密的態度,而是基於禮貌的問句。


「我們要去頂樓吃飯,要不要一起去?」張開嘴笑,可以去拍牙膏廣告的閃亮白牙在日光燈下閃的我有點睜不開眼。


「當然……」不要!


「好了!那就去吧!」「欸!別亂約人啦!」「那嘉月同學就跟我們走吧。」


……聽我把話說完啦!我欲哭無淚的看著三人遠行。這下可好,拒絕都不行了。無奈的抓起便當,我站起身跟著他們往外走。


「欸,蠢蛋,走快一點啦。」看到我慢慢從後面跟著,獄寺不爽的喊著,手上的麵包揮舞著,彷彿要對我丟似的。


「你自己速度又有多快喔?況且明明就是你堵塞了交通。」暗罵他胖,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


「你說誰胖啊?!」「喔?聽出來啦,不過這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又沒指名道姓。」


「好了,你們別吵了啦……」「哈哈,嘉月妳跟獄寺的感情真好。」另外兩人看到我們吵鬧的樣子,紛紛上來勸架--不過後者一點勸架的感覺都沒有。


「「誰跟他感情好了啊?!」」我們異口同聲的怒吼。


「可是你們很有默契啊!」完全無視阿綱臉上的吐槽及我們兩個的殺人目光,山本笑哈哈的把頂樓的門打開。


微風吹撫,廣大的場地上空無一人,溫暖略嫌刺眼的陽光照耀著,僅有幾朵白雲飄過時方減弱過於強烈的光,四周的鐵網或許是前陣子才換過,看起來還很新。不過比起這個,我比較好奇雲雀到底有沒有在這……聽說他很愛來這裡睡覺……


「欸,蠢蛋,快過來坐啦。幹嘛緊張兮兮的轉……嗚!」直接脫下鞋子往他臉上甩,我冷哼的走過去撿起,穿上。「給我閉嘴死蠢,吃你那個乾巴巴的麵包去,還是你比較想吃我的鞋?」


「靠!誰會突然脫下鞋子丟人啊。」他沒好氣的揉了揉鼻子,或許是因為阿綱在旁邊所以沒拿炸藥炸人。


「我就會啊,我可不想浪費食物,會遭天譴的。」而且這是喦茵作的耶!大師級的便當耶!要是真的砸下去我一定會崩潰的。


把布包打開,不意外的看到三層便當。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阿綱好像傻眼了。


「哇!嘉月同學的便當……好豐盛啊……」


「你這女人是大象胃嗎?」獄寺咋舌,突然報復性的用手拎起我便當上層的炸蝦吃。至於為什麼說是報復呢,因為我很清楚這傢伙在剛剛跟我鬥完嘴後根本不會想吃我的便當,何況我跟他根本不熟……


「……銬么我的炸蝦!!!!」愣了幾秒後我悲憤的直接掐住他脖子,左晃右晃上晃下晃。「你沒事吃我的便當是怎樣這個美味的便當都被你該死的口水給汙染了啊混蛋!!!!!!!!!!!!」


「嗚啊!嘉嘉嘉嘉月同學你快把獄寺同學給勒死了啊啊啊!」阿綱慌張的走過去,而我直接鬼隱他繼續掐。


「哈哈,今天的嘉月很有趣喔。」嘛嘛的笑著說出完全不符合邏輯的推論,山本靠著牆壁,把壽司放到嘴中。


 


 


「感覺一點都不疏遠呢,哈哈……」


 


 


我瞬間僵住,原本要掐死獄寺的手瞬間鬆開。


疏遠嗎?這是理所當然的吧。大家明明給了我很多機會,京子想要跟我變朋友,阿綱也是,但我從不願跟裡面的人太靠近。


因為我從來沒有把這裡當作現實。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不要跟他們在一起,不要接近他們。雖然剛剛說什麼只是會讓他們帶上麻煩,可是一切都只是說來騙人的。我只是討厭這個我知道不是現實的世界,覺得自己待在這像是逃避真正的世界,卻刻意的忽視我現在待在這個世界也是現實。明知道眼前的人都是會動會笑會哭有溫度有感情也通通都是動物界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哺乳綱靈長目人科人屬的智人種,可是我就是下意識的把他們歸為虛假。


我從頭到尾都在逃避。


不僅如此,因為在原本的世界被背叛過,所以就把那股憤怒帶到這個世界,甚至不再相信……原本在內心的不平衡,兩個世界在我心中的天秤本來就是傾斜,這個憤怒只讓它的弧度變大。我承認我對這個世界是殘忍的,我對這個穿越來的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平等,因為我永遠沒有把他們當成人來看,甚至連親近他們的慾望都沒有。基本上我覺得我根本不是想當路人,目標是鬼隱了我……


而且,我很害怕,要是在跟他們親近的話……就會依賴了吧?就像是對喦茵一樣。明明是不同世界,我是注定要離開的不是嗎?就算我不願,未來也一定會分開。而分開總是讓人痛苦不堪……


不過,要是是小布跟凜雲在這裡,或許會爆打我一頓吧?因為這也是她們的夢想啊……


夢想,嗎?


 


『人生沒有夢就跟沒有死氣彈的阿綱一樣啊!』亞麻黃的身影對著森林大吼,震得扶疏的樹林不斷落下枯枝果子,打得我們哇哇大叫,臉上卻有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應該說人生沒有改變就像是骸大人變總受一樣可憐啊啾--!』也跟著大喊的棕捲髮繼續躲避可怕的松果攻擊。


『你們就不能舉正常一點的例子嗎?』唯一一個拿東西擋住森林反撲的我無奈的吐槽,卻也笑了開來,然後學他們用全身的力氣大叫。『如果,不痛快過一生……


 


『就給我砍掉重練!』然後,一根大大的樹幹往我們三人砸了下來,只差一釐米就把我們給打成三個壓扁的彈簧,彈不起來的那種。


 


 


啊啊……不經意的,我笑了開來。就各方面來說,我真的被砍掉重練了呢……


那我還在猶豫什麼?要是又被砍掉重練,那不就糟糕了嗎?況且分開了也不代表永遠不見啊……


「突然有種我才是笨蛋的感覺啊……」有感而發的道,馬上引來旁邊銀色章魚的冷哼。「你本來就是笨蛋,這是無庸置疑的事。」


「你銬么的叫誰笨蛋。」我直接飛踹過去,讓他的臉狠狠的撞上旁邊的鐵絲網。喔耶!一擊必殺成功!


「嗚啊啊啊,嘉月同學你跟獄寺都別……」「別加同學。」


原本分散的三人目光同時集中在我身上,包括剛剛被我飛踹的仁兄,竟然一臉驚悚的看著我。


「嘉,嘉月你說……什麼?」


我笑了,伸出手道:「別叫我同學,直接叫我名字吧。


 


「阿綱。」


 


 


然後,三人從傻眼進化成石化,只差沒有物理風化可以讓他們飄走。


「……銬么你們那什麼臉啊?」我很囧的看著三人傻眼的模樣,然後惡作劇心大起。從懷中拿出奇異筆開始在他們臉上畫畫。畫完還不夠,我拿出手機,邪惡的笑了笑……


過了十分鐘後,頂樓再次傳來尖叫跟怒吼還有大笑,以及快門的聲音。


 


要建構起跟這個世界的關係嗎?我微笑的把手機收起,跳到頂樓看著氣氣壞壞的獄寺,一臉冏樣的阿綱跟不在意的大笑的山本。


試試看好了。反正,做了就不要後悔嘛……


 


 


我想要,嘗試相信他們,以及大家的友情。


 


 


 


 


 


「嘉月曦瑀……」遠處,看著被炸藥攻擊卻很乾脆的直接跳下把攻擊盡數還回去的少女,帶著黑色紳士帽的小小身影勾起一抹笑。捲翹的鬢角在風中輕輕飄揚。


「果然是值得觀察的對象呢……」拿出筆記,看著它上面的班級上名字一個個被打了叉叉,他一揮手,綠色的蜥蜴瞬間爬到他的手上,不符合邏輯的變成一隻筆。


拿起筆,他在嘉月曦瑀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圈。然後寫上六個字……


 


"候補成員 確認"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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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曦瑀悲劇了……不過我不是後媽喔(笑


這篇我會盡量減少瑪莉蘇的部分……雖然可能或多或少還是有吧,畢竟女王化了(欸


其實關於瑪莉蘇,最近我有一些感慨。一般人都會希望自己的角色幸福又無敵吧?所以設定多半是很強很美很腹黑。里包恩會逼人加入這點其實是合理的(看他之前的動作就知道,竟然在黑板上寫大學題目說誰會就要誰加入,這點我在看漫畫也很囧,但從這裡推斷的話卻不難發現是有可能)


因為很強→所以里包恩怕他被別的黑手黨網羅→所以逼人加入,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推算


就算不強,評里包恩調查功能也能發現你是過去"不存在"的人,會懷疑而威脅也是合理的


所以想了很久,我會在這篇加入這個設定,以後有比較瑪莉蘇的劇情我都會在後記解釋(雲雀跟六道骸巧遇以後會解釋


然後扯回來,繼續談談這篇文


很喜歡曦瑀跟別人鬥嘴,然後請各位相信,下一篇開始要女王囉


雖然這篇已經有一點了……


另外我想說明一下,曦瑀從來沒有討厭過山本他們,只是不想深交,而且她在班上處事是圓滑的(簡單說就是誰也不惹誰也不親近),也沒有所謂的遷怒(基本上根本沒有怒的時間……)所以她後來跟班上關係變好是會比較輕鬆的


最後,我怎麼覺得這篇的廢言快跟上面的字一樣多了呢……(眼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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