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標題無梗中……


乾脆不打標題算了(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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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仔細想想,還是決定跟他們扯上關係了……


感覺之前在逃避得我跟白痴根本沒兩樣嘛……


 


我撐著下巴,用著盡量降低的音量嘆氣。


「嘉……曦瑀?」聽到聲音,我身體直接垮下來趴在桌上,悶悶的道:「阿綱,幹嘛?」


「妳看起來很不舒服……」有點擔憂的表情讓我發笑,我側著身笑道:「沒有啦,我只是在思考而已。」


「思考什麼?」


「思考人生的意義……」我發誓我沒說謊,就各方面來說我的確在思考人生的意義。雖然我知道阿綱在那一瞬間一定很想吐槽……


「你的臉扭曲的很嚴重喔,先生。」用著過去調侃凜雲的口氣對阿綱說話,我看著他不自覺得揉了揉臉,再次笑開。看著這幕,站在旁邊不屑哼氣的獄寺撇了撇嘴。「你這女人會思考人生的意義才有ㄍ……銬么!你對我丟什麼?!章魚?!這玩意哪來的?!」


「這個嗎……我不清楚耶。不過丟章魚總比丟炸藥好吧,不會死人,餓的時候還可以用來充飢,多棒啊。」前者是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想丟他章魚手上就真的出現章魚了。


果然動漫就是不真實。


「棒妳個大頭!誰會直接把沒煮熟沒切片沒洗過的章魚拿來吃啊?」把吸在臉上的巨型八爪生物使力掰開後往窗外丟,下面似乎傳來某個機車老師的慘叫聲。而我們幾個都很聰明的裝作幻聽。


「有啊,我認識幾個人會喔。」口氣依舊輕挑,不過我還是沒說謊。是說那幾個人超威猛的,不只生吃章魚,連蜜蜂啊螞蟻啊都吃過,不過忘了說我也是那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個。現在仔細想想才發現我好像不是穿越來才變得像外星人,而是原本就挺像的……


廢話休提。


「阿綱,話說你叫我幹嘛?」非常乾脆的無視某位抓狂邊緣的章魚先生,我踢了踢桌子,使意他說話。


「啊,我是來說報告的……」看著我的臉,他又浮現出疑惑的表情。「為什麼妳的臉好像……變白了?等等!為什麼又是厭惡的表情啊?!上次也是,為什麼你的表情那麼……怪?」


「……阿綱你真殘忍。」「咦?!」


悶悶得把頭用手圍住,我不悅的道:「我對兔子過敏。」


……


「咦?」


老大不爽的抬起頭,我煩躁的抓抓頭髮道:「我對兔子過敏啦!煩死了世界上這麼多種東西為什麼我偏偏對這種軟綿綿的變種長耳朵生物過敏我也覺得很奇怪啊!雖然兔子這種生物我也不想接近就是……」


「這,這樣啊,可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他乾笑,名副其實的乾笑。「老師說,要組員跟觀察對象一起合照,所以說……」


 


……乾!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打死都不要絕對不要堅持不要反正怎麼樣都好啦總而言之我不要!!!」把頭再次埋到手臂中進入裝死模式,順便開啟選擇性失聰兼失憶。


「這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啊!曦瑀妳別這樣……」手搖了搖我的肩,誠懇困擾的表情及語氣絕對會萌殺阿綱迷,可惜我不是其中一員。「不然你們合照完後我自己再用合成的方式混過去嘛!反正我不要!堅決不要!」


「那樣多麻煩啊?女人你這麼拗幹嘛,反正照一下又不會……」「會死!我會死掉!你又沒看過我過敏的樣子哪知道我會不會死掉?還有麻煩的是我又不是你們,反正我不要!」


「哈哈,一下子還好吧。」「……一點都不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好了?不要就是不要,誰都別想說服我。」


看著一臉堅決的我,阿綱無奈的嘆氣,獄寺因親愛的首領在旁邊而不敢掏出炸藥,弄的手要伸不深的蠢模樣,山本依舊搞不清楚狀況的笑著。但現在的我一點吐槽的心情都沒有。


嗚嗚嗚,哪個老師給的爛主意啊?這這這,根本是要我死了嘛我。


 


「噗哧。」


 


「!」


我們四人同時轉頭,京子站在那裏微笑的看著我們,金色的捲翹短髮在日光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閃耀,微微抖動的肩膀及掩住嘴角的手指都告知了我們剛剛的聲音主人是誰。


一看到心上人,純情的兔子就臉紅了。「京京京京京……」


「嘿,世川。」比起某人的蠢樣,我的樣子就顯得從容許多,口氣也沒有跟剛剛有多少改變,只是少了一絲不耐--我可沒有遷怒的習慣。「妳笑什麼啊?」


「沒有,只是覺得你們感情真好。」


跟她的笑容相對的是我囧掉的臉。我……真的無言了啊……「妳哪隻眼睛看到了啊?他們只是在說服我去弄報告罷了,嗚呃呃呃呃……」


看到我困苦的模樣,她微微收起笑容,換上了疑惑的表情。「可是剛剛我聽到阿綱君叫妳……」


「喔,那是因為我最後沒開的那一竅終於被天上飛來的隕石砸開了。」看著其他幾人有聽沒有懂的樣子,我沒有多加解釋,只是很乾脆的道:「你們要怎麼叫我都無所謂了啦,不過我可以叫妳京子嗎?畢竟老是叫世川同學字好多好麻煩的說。」


對於我可以說是一夕……更正確說法是一小時間內出現的一千九百八十度大轉變,京子卻沒露出任何懷疑惑是好奇的表情。「好啊,那我也可以稱呼你曦瑀嗎?」


「看妳方便啦--」無意義的拖長音。這時候我就真的感嘆這世界的人的純良,畢竟一般人都會對我這種態度大轉變的人感到好奇吧?而且明明就是我自己說不要叫她名字,現在突然有如此大的轉變,他們卻一點疑惑都沒有的接受,彷彿我本來就是這種個性……雖然說事實上也是,不過那依舊不是重點。


一點也不現實。


「那,曦……瑀。」似乎還是不太習慣,她跟阿綱一樣頓了頓後道:「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沉默。


「曦……」「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看著快要飄黑氣的我,除了不明所以的京子外的人臉上明顯降下三條黑線。


 


 


結果,基於不想被他們抓去,我很乾脆的在最後一節的時候跟老師說我身體不舒服要離開--其實我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好像也沒人管,自從大家把我認定成雲雀那傢伙的女朋友後。是說這已經完全超越這是動漫的不真實感了,我想要是哪部漫畫出現這種劇情一定會被吐槽。就算別人不吐至少我會,而且我也已經吐槽很多次了。


廢話休提。


把背後的斜肩包用力甩上,我漫步於無人的走廊。斜射的陽光已經褪去了灼人的溫度,對我敏感的眼睛卻刺眼依舊。不過,刺眼的其實並不是只有陽光。


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嘆息,我微微轉過頭走到辦公室前,佇步。辦公室前的花瓶轉過,露出一小張圓臉,沒有一絲反光的玄黑眼睛直直的看著我,抿成一直線的嘴微微彎起一抹弧度。「Ciao-su.」


「小嬰兒?」驚訝的瞪大眼睛三秒,我眨眨眼睛,體貼的彎下腰跟他變成平視的狀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這位小朋友,你在學校裡幹嘛?跟別人玩捉迷藏嗎?」


「並不是喔。」學我眨了眨幾乎占了四分之一臉的大眼睛,他轉了轉烏溜溜的瞳。「我在等你,嘉月曦瑀。」


「我?」歪過頭,疑惑的把指頭轉向自己,我皺起眉,困苦的看著眼前矮小的身軀道:「奇怪,阿姨伯伯他們最近有生小孩嗎?我好像沒聽說啊……小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我想起來了,上次你跟阿綱他們走在一起,所以說你是他弟弟嗎?如果要找……」


「不是找蠢綱。」不知何時已經換上墨黑的西裝,他看著我的臉幾秒,突然道:「你要不要加入黑手黨?」


「……啊?」這次,我是真的愣住了。


「嘉月曦瑀,本名言傺枒,來自台灣的轉學生,有著超凡的記憶力及大腦。」又眨了眨眼睛,墨黑中閃過一絲沈思。「妳是個人才喔。」


「呵呵。」我又笑了,站起身道:「我也很想跟你玩呢,小朋友。不過我很忙,所以可能不能陪你玩家家酒喔。對不起了。」


頭髮一甩就往大門走去,約過了幾秒,後面又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音。「妳很強。」


原本邁開的步伐頓住。我回過身,揚起笑容。「什麼意思呢?我不懂,小朋友。」


「不願意加入嗎?」直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他複數一遍,不知何時再次跑到我面前。只能說後生可畏之類的,雖然就各方面來說他不是我後生而是超級老祖宗那種等級的偽嬰兒。他連正太都不算吧至少我是這麼覺得。廢話休提。


「這個嘛……我不喜歡玩家家酒呢……」苦惱的敲了敲額頭,我微笑。「不過,如果有缺人的話,我可以斟酌幫忙喔。」拍了拍他的頭,我把兩指放到額前,揮出。


 


「剛剛你也是這樣說吧,Ciao.」轉過頭,我瀟灑的離去,沒再去看後面的小人影。


而我真誠的希望,他沒注意到我已經濕透的襯衫。


 


彎過了兩條走道,我終於無力的倒下。過去看同人文時常常覺得別人說的很誇張,看漫畫只覺得好笑,但自己親自感受才知道那種恐怖。


面對這傢伙真的一點也不有趣。里包恩這個人真的很可怕。不在於外表不在於武器,而是他本身咄咄逼人的氣勢。要是我不知道劇情,要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有多少斤兩,或許我就在剛剛的壓迫下乖乖的點頭說好了。不過這也跟身分有關吧,畢竟我不是山本這種天然呆到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也不是像阿綱一樣是他的學生,更不像獄寺對這傢伙也有一種半盲目的崇拜所以對他的氣勢感到理所當然。


 


感覺,差點被吞噬掉了,在那雙眼睛之下。


 


 


……


 


好吧,聽我在放屁。其實並沒那麼恐怖,如果成功被唬到的人請自行去揍作者,至少在他面前我的直覺並沒有產生警惕。但是他很危險這點是確定的。不過跟他鬥智是比跟雲雀那傢伙鬥體力好多了,不過那依舊不是重點。


「曦瑀?」


原本靠在牆邊的我僵住。這聲音……


 


該死的是阿綱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次狂奔。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曦曦曦曦瑀不不不要跑啊啊啊啊啊啊你前面是--」背後的慘叫跟炸藥還有怒吼及傻笑全部被選擇性忽略,我非常乾脆的加快速度。


然後,非常該死的撞到牆壁,昏倒。


 


 


 


……結果,又是糟糕的一天。


拖著無力的身軀慢慢爬行,雖然說最後我還是用很強硬的手段解決了兔子的問題,額頭的腫包與兔子一公尺的禁忌距離卻讓我的心情沒有變得特別好,更勝的來說是變更差了。而後來在見識到我那靠近兔子一公尺多就起紅點的手臂後,阿綱他們也放棄的讓我用電腦合成來解決問體。


真糟糕,跟他們當朋友的第一天就已經開始後悔了,這真不是個好兆頭。無力的抬起頭看了眼房子前的身影,我原本就快軟掉的腿跟身體直接靠到牆上了。


馬的,家庭教師穿越都是這麼累人的事嗎?!剛解決里包恩跟阿綱,又冒出了一個鳳梨……


「翰壇你來幹嘛啊……」


「クフフ,妳這什麼樣子啊?妳是真的進化成泥巴了嗎?!」看到我快要癱掉的樣子,某個沒良……不對,從剛誕生就沒有心臟這種東西的變種鳳梨很不敢面子的笑了開來,邪魅的眼睛盯著我狼狽的模樣,卻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靠北去死……」直接把書包用力往他臉上砸下去,我順手一根中指送過去。說來也奇怪,不知為何原本我們都還算有理的相處在第二天還第三天我看到他出現在我家面前就徹底毀掉,搞的好像我一天不揍他或他一天不嗆我就有問題會發生。是說我也覺得很奇怪,堂堂一大BOSS不去禍害人間來煩我這個小女子幹嘛,而且對我的態度跟漫畫上差的可不是一丁點,明明我就不起眼的跟個小草一樣說。


扯太遠了,回來。


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嗆爆他,但是現在我根本沒心情跟他扯蛋。「你這傢伙應該跟我同年吧,為什麼都不用上課啊混帳……」


「クフフ……」「ク你個大頭啦!」再次沒氣質的奉上中指一根,我直接把書包抓起往家門口走。


原本靠在門旁的他突然一個閃身到我面前,一藍一紅的異瞳凝視著我,閃爍著奇怪的光芒。「曦瑀。」


「三小?我真的很累,要哈拉明天再來找我……」「在妳眼中,我是什麼樣子?」


……蛤?「不就鳳梨一顆嗎……」壓低音量的道,我發誓我沒看見他一瞬間囧化加包子化的臉,也沒看到那雙異瞳中反射出來的不悅。「幹嘛?不爽我這樣叫就給我去換髮型,你那什麼鳥頭啊?不對,應該說是鳳梨頭才對,快去換個髮型啦,詭異透頂。」


「在妳眼中,我是一顆鳳梨?」「你想當章魚當飛機都不干我的事,給老娘滾開啦混蛋!」


用力的想推開他,一股難以形容的香味突然傳出,讓我原本就不清楚的意識變的更加模糊。


這個香味……


好熟悉又好該死……


 


 


然後,眼前一黑。最後的映像,就是那顆藍色的鳳梨。


以及掛在唇邊,詭異卻熟悉,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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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劇情好像跳得有點快?


不過我可以跟大家保證,接下來並不是直接進入黑曜(黑線一堆


最近正在想蝶月跟海的故事,反而是這篇有點動不了筆。


開學真的變忙了,我的成績--(掩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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