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經有點控制不了腦袋了……


關於祭典,我其實一直不確定時間


結果發現應該是七月多……可是我實在是懶得改了(懶鬼


就當作並盛自己舉辦的吧耶嘿嘿ˇ(靠么


話說我想問一下大家,請問大家想要看一下超展開一下日常,還是日常一次完後就全部超展開?這會影響到我的劇情


希望大家提共意見


然後我要說,這篇真是難得的長……(歐


===================================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的!


 


我欲哭無淚的往旁邊跳,旁邊的巨響幾乎要讓我崩潰。馬的!我又犯了什麼霉運啊?!憤恨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很勉強的一個下腰躲過致命的攻擊,我狼狽的對旁邊觀戲到冷汗涔涔,像是隨時眼睛要從眼眶中掉出來般瞪大眼睛的阿綱問:「欸!,還剩幾分鐘?!」最好不要太久啊!我快沒體力了。


「呃,還有……五分鐘!」聽到這個數字,我稍稍鬆口氣,馬上改變打的方法--轉守為攻,我狠狠的用腳尖勾起泥土,踹!


開什麼玩笑,反正只剩十分鐘,而且要是我真的從頭閃到尾的話,不只是里包恩會以我沒有訓練完惡整我,面前散發殺氣的雲雀大人會因為一直沒打到人很不爽痛扁我,連我自己都會覺得要花兩小時只是為了閃攻擊的我好可憐然後鬱悶得快死掉啊!拜託!每天都要玩這種你打我閃你追我跑的北爛殺人遊戲,我也是人,需要抒發啊!所以自從上裡拜病好開始的訓練後,我們就逐漸形成這種模式--前面一百一十五分鐘給他你追我跑,後面五分鐘就是亂打亂跳的時間。


話扯遠了,回來。


看著面前只因塵灰而稍稍停下,再次揮舞著拐子衝過來的人影,我開始在內心倒數,並且抓起旁邊的……掃把擋住攻擊。幹!為什麼一下就斷了啦!武器根本就是不同梯次吧!犯規犯規!我趕緊把掃把隨便一丟,再次落跑。沒人規定我一定要這五分鐘都在發洩吧?


嗚嗚嗚,時間怎麼不過的快一點啊?我默默的哭想,然後趁著他沒注意時給了他一個迴旋踢,卻被他直接用拐子擋住。還好我是穿厚底鞋,不然上面的尖刺要是把我的腳給刺穿的話,回去喦茵一定會生氣又難過--畢竟前天我不過腳被打到一下瘀青,結果喦茵竟然一反平常溫柔大姐姐的形象,抓起剛剛用來切魚的菜刀陰冷的要衝出去,雖然最後被我膽戰心驚的抓回來,但我決定以後一定要少受傷,害死人就慘了……不過那不是現在我該考慮的事情。抓住旁邊的樹枝用力一甩讓腳從尖刺上脫離,然後凌空一蹬跳到樹梢。還剩… …三十秒!


「草食性動物……」沒有給我太多喘息的時間,外掛嚴重到接近私心的雲雀委員長竟然冷哼一聲,直接朝下面的樹幹重擊。搖來搖去的把我頭弄得接近無法思考,吐吐舌頭,我乖乖滾下去,手上多了一隻……日本刀。


先聲明我可不是小叮噹的親戚,這也是里包恩口中的訊(ㄜˋ)練(ㄓㄥˇ)中的一部分--我必須在每日的訓練中從這個學校中翻出他們之前隱藏好的武器來攻擊雲雀,否則就又要加時間訓練,加到我拿到那該死的武器後為止……不過,託雲雀這變態暴力狂的福,我往往在找之前就在他剛剛打出來的凹洞殘跡中找到他們--雖然也因此變得有點歪七扭八。這把日本刀不會等等揮一揮就斷了吧?不過怎麼樣都比掃把好。這樣想的我順手擋下一隻拐子,然後另一隻手抓住雲雀的另一隻沒變型的拐子,一腳卡住他的腳另一隻腳往他的膝蓋後面狠狠踹過去。


不過因為日本刀的材質沒有很好,雲雀直接一個用力刺穿後揮開,而我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腳上,手根本就抓不穩刀子,所以刀子一飛,那閃亮亮的尖銳處就這樣指著我,離我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嗶嗶嗶!嗶嗶嗶!


 


 


吵雜的機器叫聲,如果是早上五點聽到絕對會被人抓起來丟到垃圾桶的鬧鐘卻讓我有種無比感動的情緒。終於……結束了!我要回家!我要吃飯!我要睡覺!!!!!思至此,我馬上靈活的往旁一跳,跟小學生一樣乖乖的站在旁邊,離雲雀一個不算遠但是逃跑起來絕對不會被追上的距離--穿越來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的速度好像一直在提升。當然我不排除是最近一直在逃跑的原因……


不過,或許是因為我都只在最後才開始做出攻擊的動作,雲雀對我的興趣遠遠比之前遇到的六道骸低,而稱呼也在不知不覺中便成了草食動物……原來我比阿綱還低等嗎?我默默的拭淚,看著雲雀大爺瀟灑地甩了下頭離去。


「切,你這女人怎麼一直躲來躲去的啊?」熟悉的冷熱諷嘲從旁傳出,我白了他一眼,燦笑。


「總比只在旁邊觀戰連打都不敢打的人好吧,浴、室、滾、輪。雖然沒用不是你的錯,但明知道自己『無能』卻還是不--斷的強調自己的『無能』就真的是你有毛病了。況且我至少還躲的了,不像是某人,搞不好躲都躲不了喔--」故意拖長音,我擺出一副要嗆人我可不會輸給你的態度,看著他變色的臉,我再次感嘆動漫的不真實。


「妳……」「對了,曦瑀你知道今天晚上有祭典嗎?」


在旁邊擔任計時員的阿綱此時趕緊湊上來以免等等又產生世界第三次大戰之類的事,像是要轉移我的注意的提起一件我平常絕對不會注意的事。而理所當然的,我回給他一個很大的問號。「祭典?就是那種會有很多小吃攤的東西嗎?」其實對我來說,祭典就是跟廟會差不多的東西……雖然我覺得應該不太一樣。


「呃,不完全算是啦……曦瑀你要不要來?」露出了憨憨的笑容,他有些尷尬的問。或許是因為我很少參加班級活動吧,雖然我在學校的時間本來就不長,正確來說應該算短。畢竟難得穿來日本一趟,以後搞不好就沒機會了,不好好玩一玩也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我思索了幾秒,給了稱得上是正面的回答:「應該可以,我回去跟喦茵說一聲就好。不過地點在哪?我對這裡實在不太熟。」其實用不熟也不太對,畢竟我已經在這裡一兩個月了,但是平常我出門就是去學校,去完就是回家,根本沒有機會到處亂走,


「嘛嘛,既然這樣就約在曦瑀家門口吧!」依舊笑得很黑……不對,是笑得很天真的山本微笑發言。老實說我已經不知道他是真黑還假黑……個人偏向前者,因為他的笑容時在是讓我覺得越看越不爽。馬的,牙齒白成這樣是要閃死人嗎?不過看在他的這句話的確幫上忙的份上,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乖乖點頭答應了。


「那就約六點吧!」很歡樂的下了決定,他拉起書包笑道:「走囉走囉。」


「走就走你不要拖著我走死肩胛骨!」怒吼的同時甩掉架在身上的重量,不過很明顯對某位天呆破表的人士沒有用途,他依舊笑哈哈的一臉無所謂樣。「嘛嘛,沒差沒差啦!」


「獄寺同學別鬧了拜託……」似乎是從之前的慌張進化成無力了,阿綱垂著肩掛著臉苦哈哈的道。而我則是盡責的吐槽:「哪有給別人綽號是肩胛骨的啊,那只是人身上的一部分吧……」


看著差點又要撲上來……別想歪,是想衝上來把我炸飛的獄寺跟阻止的兩人,我放鬆的呼出一口氣。


 


今天依舊很和平。


 


 


 


「祭典?」


把我身上的背包拿下來,熟練的拿出醫藥箱的喦茵似乎聽到什麼神奇的字眼似瞪大月牙色的眸,連手上的動作都隨之停下。讓我不禁開始懷疑到底是我太少出去玩還是做了什麼,竟然會把喦茵嚇成這樣。「很奇怪嗎?對於我參加這種活動。」


「並不是,只是我以為小姐不喜歡這種活動……」似乎已經從炸藥中恢復的她再次動作,不過這下換我苦笑了。原來在妳心中我是那種阿宅之類的嘛……雖然穿越回來後我過得的確是以前的書蟲生活,但不代表我不喜歡這種熱鬧的活動。以前會少參加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根本沒有錢,要是去那種地方聞到菜香什麼會很痛苦的。「我沒有不喜歡,不過日本的祭典是不是要穿浴衣?」這才是我注意的事情,畢竟浴衣這種東西我根本沒穿過……


「呃……沒有明文規定,不過小姐想穿的話家裡是有的。」把OK蹦細心的貼在臉上的傷口,喦茵把白色的箱子扣上放回櫃子後問:「那您還要我準備晚餐嗎?」


「免了吧。在祭典上我可能會買一堆亂七八糟的吃,還是把胃空下吧……對了,喦茵妳要不要來?」興致勃勃的問,我從沙發上翻起。卻難得的對上喦茵困擾的表情。「妳不想來嗎?不勉強。」


「不是想不想,我今天跟人有約了。」


對於喦茵的話,我沒有絲毫懷疑的點點頭,順著話題轉。「那就算了吧。不過浴衣那種東西怎麼穿?還有裡面該不會真的什麼都沒穿吧?」其實最後一點才是我非常在意的事情,不會就只穿內衣褲就沒了吧?那樣很容易走光耶!


「是有穿的……小姐我幫您弄好了。」「嗯,謝謝!」我歡呼的跳起,跟著喦茵走到樓上。


不過,聽說穿浴衣很熱……已經入秋了,應該還好吧?


 


我錯了,徹底錯了。


 


皺著眉頭拉了拉身上的布料,其實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是很高級的……浴衣,至少布料材質完全不輸給我那個天蠶絲床單的柔軟,深色的底布加上如星光斑點點花紋,式樣簡單而優雅。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不習慣的緣故,我覺得這件衣服很悶,悶得要死。一點也不透風。


「小姐穿這樣真好看。」在調整不知道多少次才滿意的喦茵笑著道,不過應該是注意到我不斷搧風的手。她從旁邊拿出一條深紫色的緞帶,走到我身後開始幫我綁頭髮。「綁辮子可以嗎?」


「隨便。」應了一聲,我扯扯紅色的腰帶。要不要在這裡貼塊冰涼貼布呢……


「小姐,要是您那樣做會著涼的。」有點無奈的嗓音從後面響起,原來我不小心說出來了啊?輕輕地吐了吐舌頭,樓下傳來的電鈴聲告訴我現在的時間。微微往後仰,我提醒了一下正在幫我整理頭髮的喦茵。「我該走了。」


「嗯,那路上小心。」終於綁好蝴蝶結的喦茵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緊張地叮嚀。「一定要注意身邊,不要被小混混盯上了,假設有也……」


估計在這樣聽下去我就不用去了,我趕緊把手機跟錢包拿了就往外跑,不忘記地喊一聲。「我走了!掰掰!」


「路上小心,唉……」後面似乎傳來喦茵的嘆氣聲,我吐吐舌頭,加快腳步跑下樓梯衝到門前打開道:「久等……翰壇?!」


「曦……瑀?」似乎比我更驚訝,六道骸難得露出了傻住的蠢樣,讓我看得不知道該取笑好還是送他白眼好--不過我的選擇是把手機的相機功能調出,照!清脆的快門聲頓時讓他回過身,也讓他知道我剛剛做的事情……「妳剛剛拍我?」


「嘿嘿,難得蠢樣不拍豈不是太可……欸!把我手機還來!」趕緊跳起來想要把我的東西搶回,不過很可惜這傢伙不只身高比我高手比我長連力氣都比我大,我踮腳伸手亂揮亂抓都沒用,他單手就把我的反抗制止住,另一隻手輕輕鬆鬆就把我剛剛拍下的珍貴照片刪除。確定刪除後還故意晃了兩下才丟給我道:「好,還你。」


「靠,刪掉才還有屁用。」我哀怨啊哀怨,把手機裡面的照片調出來看。其實我手機也沒有多少照片,主要都是阿綱他們的蠢樣--偶爾夾雜幾張很官配的圖,至於是什麼我應該不用解釋吧?「算了,轉過來讓我好好拍一張。」


「クフフ,我拒絕。」馬上把手機再次搶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臉一瞬間變得有點紅。看著他的動作,我也不甘示弱地伸出手開始搶。「煩耶!既然不想拍那就算了嘛!幹嘛搶我的手機!」


「你拿回去的同時就會偷拍了吧?」雖然是用疑問句,他的口氣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才不會。」「你停頓了。」


可惡,原本想要拿他的照片去賣……至少可以幫家裡賺點外快,沒想到他打死不肯。我脹紅著臉,有點不悅的怒吼:「囉嗦!你是娘們還是偶像明星之類的嗎?!那麼怕被拍的話大不了我在弄照片時幫你調上馬賽克嘛!」


「我的臉又不是猥褻物打什麼馬賽克?」很明顯就是仗著他那該死的破一七五的身高欺負我,他把手直接伸到最高,讓我氣得牙癢癢,直接爬到他身上搶……


 


「呃……曦瑀?」


 


我僵住了,如同被下了釘身咒似的僵硬轉身。


站在我身後的,是已經換上普通的休閒服的阿綱等人,看他們的表情……幹!他們一定誤會了!我趕緊從六道骸身上跳下來喊:「你你你你們別誤會,我只是要搶我的手機而已……不要露出那種像是女兒要嫁出去的欣慰眼神啊靠么,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好不好?!」


「喔喔,我們知道啦……」雖然口中這樣說,但是阿綱看著我的眼神明顯帶了三分尷尬,至於獄寺只是冷哼的瞪著我,山本的笑聲中則多了份曖昧……六道骸那混帳!我瞬間怒氣沖沖地轉身,直接伸出手搔他的胳肢窩,趁他下意識把手臂縮回時搶回我的手機後拉起眾人就跑。


 


六道骸我跟你誓不兩立啊啊啊啊啊!我在內心悲愴的怒喊。


 


 


 



 


 


「曦瑀,我們相信你跟他不是那種關係……不要再瞪我們了好不好?我們都請你吃巧克力香蕉了……」阿綱一臉無奈地看著我,像是在怨嘆自己的運氣怎麼這麼倒楣之類的。


你倒楣有我倒楣嗎?!還是瞪了他一眼,我轉著手上的香蕉,不太想說其實我沒有生氣,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吃巧克力--我討厭咖啡跟可可的味道……


看看等一下有沒有遇到六道……算了,再遇到那傢伙我可不知道又會產生什麼奇怪的緋聞。我看我拿回去給喦茵吃吧。思畢,我沒有再提剛剛的事情,只是淡淡地道:「你們要顧攤?」看他們沒有帶我去逛,而是直接把我拉來這個攤位,還自動地把一根香蕉給我,我就猜到他們來的不單純--不過現在的劇情跟原作好像已經有很多不同,像是祭典我沒記錯的話是升國二的夏天吧?現在還是國一上學期……只是不知道他們"這個"擺攤是要陪什麼錢就是。


「啊嗯,我們在打工……賠錢。」笑得有點尷尬,他苦笑。「對不起曦瑀,不能帶你……」


「沒關係,那我自己逛逛好了。」不在意的揮揮手,我正準備轉身離去時……


「我要巧克力香蕉。」


兩道清脆的聲音,其中一道熟悉的讓我不經轉過頭……「京子?」


「曦瑀?你也來啦。」露出甜甜的笑容,在額邊別上髮夾的京子微微側過身,夕陽的光輝跟金色的髮絲融成一片,如此燦爛,又是如此吸引人。比著旁邊同樣穿著浴衣、有著酒紅頭髮和巧克力瞳的少女,她笑著道:「這是小春喔。小春,這是我的同學曦瑀。」


「嗨咿!你好!」活力十足的招呼聲,一小搓短短的馬尾隨之飆散,木屐的聲音喀喀作響。充分的表現出她朝氣的模樣,我輕輕地笑了笑,點點頭示意後比阿綱。「你們是來幫他們的嗎?」看起來不太像……


「??」兩人的頭上同時冒出問號,像是不解我說的話。我搖搖頭嘆氣。看來只是巧合。「當我沒說,這個送你們吧。」說著,我把手中的巧克力遞過去。


「咦?這樣子也太不……」「沒關係,我不喜歡吃甜食。」聞言,兩人都瞪大圓圓的眼睛,小春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讓我有種尷尬的感覺。果然女生不喜歡吃甜食很奇怪吧……不過在我能有反應前,她率先發問:「不喜歡吃甜食?那曦瑀你也不喜歡吃蛋糕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見她有點失望的表情。難不成打算想把我拉去吃下午茶?


「稱不上喜不喜歡啦……」尷尬的笑一笑,總覺得再這樣問下去就不能逛了……「那個,我先走了喔,還有那根就送你們了,掰掰。」


「咦?……」感覺他們還想要繼續說什麼,我趕緊腳底抹油--跑路去!


一離開阿綱他們,我就放慢腳步,用著逛街的速度在各個攤位慢慢晃。主要都是撈金魚啊丟球之類的遊戲,也有幾個是吃的。我買了個炒麵夾包,手上拿著熱狗跟棉花糖,慢悠悠地邊走邊吃。就穿來到現在,這真是難得的清閒啊……


 


「喂!快給我交出保護費!」


 


我差點被熱狗嗆死。轉過頭一看,那群飛機頭……如果說這些人不是風紀委員我就把頭剁下來給你們看!難得的放鬆都被他們破壞了……輕輕的嘆氣,我毅然轉身往人少的地方走。雖然說被認出來不會怎麼樣,但是想起到現在都還沒解決的緋聞……我還是離這群人遠一點比較好。思至此,我又往旁走了一步,卻不注意撞到了人,下意識的抬頭道:「對不……雲雀學長?!」


「草食性動物?」挑起俊秀的眉,狹長勾起的鳳眼像是審視似的凝視著我,如同盯著獵物的猛獸般。我吞吞口水,不悅的抿著唇道:「怎麼?我不能在這喔?」


「哼。」僅僅冷哼一聲,他帥氣的轉過頭,完全沒有把我鬼隱調的對旁邊踹攤子的草壁道:「下一攤。」


「是!」整齊劃一的回答,馬上踹人的收腳、打攤的收拳、拿武器的收武器、搶錢的把錢奉上……全部人瞬間聚集到雲雀背後,如同軍隊一樣的慢慢消失在我眼中……注意到四周的目光,我默默的往樹林裡面走,那種投射過來很明顯帶著敵意的視線實在讓人不適。明明就不是我做的,卻把那種眼神投射在我身上,只因為沒有膽子去反抗,所以只能把怨恨發洩在比較好對付的人……


討厭死了。我默默的扯下棉花糖,吞下。


 


 


 


「哇--!」


 


 


我呆住了,這個聲音……阿綱?!該死的!我竟然忘記有小混混這段劇情了!想都沒想,我拎起衣擺往神寺的地方,老實說要在穿木屐跟包得頗緊的情況下快跑實在是很困難的事情,但是我還是很努力的邁開腳步跑。


好多階梯,好多人……好難跑,該死的……


終於衝上階梯的我直接煞車,看著那群兇神惡煞喊:「阿綱!」


「曦瑀?」從後面傳來的聲音讓我差點滑倒。好吧,看來我衝太快,比阿綱還早跑來……我轉過頭,看著氣喘吁吁的熟悉矮小身影。「阿綱,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們賣香蕉的錢被搶了……」看著後面那群混混,阿綱的臉色沒有變好,只是變的慘白。


沒有認出來是誰……所以說果然劇情改變了嗎?因為所有事都提早發生,阿綱他們就沒跟他們有之前的海灘事件了?思索了一下,我毫不畏懼的轉過頭瞪著那幾個臉上寫著"我是混混,我搶錢搶女人"的傢伙,咬牙切齒的道:「你們……」


「哼,又怎漾。」像是在打量什麼,他看了我幾眼,吹了聲口哨。「呦,不錯嘛。沒想到這裡有這種貨色呢……」語畢,還輕輕的舔了一下唇角,標準的猥褻動作讓人不寒而慄。什麼貨色,把我說的跟豬肉一樣……我抖了抖雞皮疙瘩。旁邊的阿綱好像還是很怕,臉色已經有點發青了,卻還是很堅持的道:「把……把錢還來。」


「還你?臭小鬼,你發傻了嗎……」冷笑了數聲,他從懷中掏出一把蝴蝶刀,眼神瞬間變冷。「識相點給我乖乖滾蛋,順便把你的女朋友留下來,至少這樣可以確定你不會受傷……」


「咦咦?!女女女女朋友?!」完全注意到錯誤點的阿綱臉紅了,而我則是臉冒青筋的怒吼:「我才不是他的女朋友!還有阿綱你臉紅個什麼勁啊?!」


完全把我們的話當耳邊風,他把刀子放到唇邊輕輕的抹過。「呵呵,還是乖乖讓出來吧,你的馬……」


 


「クフフ,真沒想到才過不到兩小時,曦瑀妳就有男朋友了?」


 


熟悉的笑聲,熟悉的腔調,還有這種損人的口氣……我面無表情的道:「翰壇,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クフフ,有法律規定我不能在這嗎?」笑的依舊邪魅張狂,他從後面的神社慢悠悠的晃出來,像是在看好戲……不對,他剛剛就是在看戲!幹!我恨恨的瞪著他,插著手道:「是沒有,還有我才沒有男朋友!我們只是朋友!差一個字就差很多混帳!」


「我想也是……」風微微的飄起,把他的聲音刮碎在空氣的流動,他一個閃身到我旁邊,然後……把我架起來往旁跑。我一時沒留神,等到我回過神時就發現我已經離阿綱他們十幾公尺了,不過相對的我也看見雲雀他們的登場,這讓我鬆一口氣。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雀看著我的方向似乎停頓了幾秒……


「那麼流連忘返?」有點諷刺的聲音從旁邊響起,我沒有任何禮貌的回了個白眼。「我只是擔心他。」


「你很在乎他。」像是意有所指。我看了他一眼,撥開額邊的髮絲。「我對朋友一視同仁。」


對我這種態度,他嗤之以鼻。「你對他的態度跟對我差不多。」


「因為我沒有把你當成敵人。」「妳會後悔這句話。」


 


「我不做後悔的事情,有很多事情我的確會懊悔,但我卻不曾想要改變。就算有改變的機會,我也不打算改變。因為改變的話只是抹煞了現在。」回答的態度不是堅定,我想他對我的想法是不解的,也或許他知道、但不認同。「所以,我從來都不認為你不是我的朋友。」


 


「……你,簡直是奇怪透頂了。」他這樣說著,突然整個人靠近。黑色的陰影充滿壓迫感,兩人的距離瞬間壓縮,趨近於零。


我秉住呼吸、沒有移動。我跟他都知道,只要他希望,無論是什麼時候他都可以殺死我。他跟我的強度,是相差的如此遠。遠到我不禁開始懷疑,他對我到底保持什麼心態。我一直在挑戰他的耐心極限,這我很清楚。簡直跟自殺沒兩樣的舉動,卻到現在都沒有引起殺機。


看著他的一藍一紅,反射出來的紫色也出現了微微的變調。


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做。僅僅退開後,抓住我的髮辮。接著,近於自言自語的道出一句話。


 


 


「髮辮,很適合你。」


 


 


碰……


我們不再說話,只是抬起頭,看著天空染上炫麗的色彩。如此短暫又燦爛的美景,轉瞬而失。


 


 


 


 


那天的煙火很美,但我怎麼樣都想不起來煙火的模樣。


真是奇怪。


 


 


 


 


 


 


 


 


 


 


 


 


 


 


to be continue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