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雲雀實在是太悶騷了所以我只好讓他稍有表現了……(歐


總覺得我是很難寫出多重曖昧文類型的,只能走專一路線(哭


然後然後,雲雀應該崩了……吧?(你的應該跟吧可以去掉


====================================


 


赤紅下的夜藍、牙白中的玄紫,於夜分離……


血光裡的紫艷、黑暗內的墨棕,與焰交融……


 


 


「曦瑀,曦瑀……」


我微微睜開眼睛,看著京子在我面前揮了不下十次的手,如同陶瓷娃娃般美麗的臉蛋有著無法掩藏的疑惑。「怎麼叫你都不回應?」


「抱歉,我放空了一下。」吐吐舌頭,我打哈哈的傻笑,掩飾著剛剛的不自然。


「沒關……妳綁辮子了?」像是突然發現什麼驚人的事情,京子驚訝的問。而我只是偷偷翻個白眼後笑道:「唉呀,就算到了秋天還是熱啊,所以就綁起來了……對了,下一節是啥?」


「喔,下一節是……」沒有繼續追問,就如同往常一樣的回答我的疑問。


一切的一切都很平常。


 


 


「訓練暫停?」


 


我呆滯的問,藍色的背帶從肩上滑下,差點讓我的整個人歪一邊倒下。


「嗯。」點點頭,阿綱把數學收到背包,棕色的眼睛同時閃過迷惑。「我也不清楚,廳里包恩說是有熟人要來介紹給你,所以……」


「……該不會要我去你家吧?」幾乎不用多想,我就下意識的問。假設是要介紹人,就應該是要去阿綱家,去他家就等同麻煩多。而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有點後悔為什麼我當初不繼續秉持著我是路人甲的精神度日。只有一點。


「不是。」出乎意料,他搖了搖頭,反而轉身指著旁邊的走狗……不對,是自稱左右手的獄寺道:「聽獄寺同學說不是。」


「……那個墨魚小孩叫這個白癡章魚傳話?」我吐吐舌頭,嘖了一聲。「現在是海鮮雜燴粥還是綜合生魚片啊……欸欸我隨便說說你隨便聽聽就好,不要問我在講什麼我自己都覺得我不知所云了啦!」看著阿綱滿臉的問號,我壓抑住想吐槽的話,簡單的應付他幾句後轉身用著不悅的表情看著那個明顯開心到快要飛上天的白癡。「欸,是要去哪啊?」


「你那什麼態度啊?!」似乎從剛剛被阿綱注意到的喜悅中褪去了,獄寺馬上反嗆……不過我回給他的只有一道鄙視的眼神。「唉呀呀,這位因為生鏽而被丟到垃圾桶的浴室滾輪有何貴幹嗎?雖然我對於你的下場有無限的憐憫,但是真是對不起,我實在是沒有空閒把我寶貴的人生花在你身上,所以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剛剛已經浪費了光走二十六億九千八百一十三萬二千一百二十二公尺的時間了。」


「不就是十秒嗎混帳幹嘛用這麼麻煩的說法?!」「難不成你想要我用log2 1024秒來回答?這我也是不反對的。不過請不要把重點放在奇怪的地方,給我乖乖回答你這笨蛋左右手。」


不知道是不是最後的那三個字起了作用,雖然對我依舊滿臉不爽,獄寺僅僅插著口袋咬著菸碎了一聲後就道:「里包恩先生要我們在頂樓集合。」


頂樓?這位置還真是讓人吃驚,不過我所做的只是挑挑眉聳聳肩後就不多作詢問了。反正怎麼樣都比訓練好……


應該是吧?


 


對於頂樓這個地方,其實我還蠻陌生的。


除了第一次我們一起吃午餐,還有兩次這裡變成我逃命場所--雖然逃到後來我差點咬翻過圍籬跳下去以至於我對於這裡的印象實在不算是非常美好,不過言歸正傳,我來這裡的次數真的是屈指可數,可數到只用一隻手都能數出來的地步。這樣一想就有一種可悲感……話好像扯遠了,回來。


「Ci-ao.」頭大身體小的烏黑身影此時坐在變成椅子的列威上,看著我們--不包含山本,他今天棒球社訓練要六點才結束--的道來露出笑容,從容不迫地起身。「你們來了啊。」


「找我們有什麼事,小朋友?」我率先發言,不打算讓這件事情耽擱我太久……從早上頭就開始發疼,這讓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又"變回原本體弱多病的狀況,畢竟剛穿越來的時候我是百分之百的健康寶寶,最近一連串的身體不適就像是以前的我一樣,令人不開心的身體。


「別太心急……」他微微一笑,不過這笑容只讓我雞皮疙瘩通通冒起。久違的受傷雷達似乎突然開啟了,這讓我有點不安。從訓練開始後,我就很久沒有這種感覺,那換句話說這種感覺不是針對於雲雀,而是新來的危險角……


等等,黑曜前有出現在並盛的危險腳色,扣除掉雲雀,六道骸也不算的話,那擁有同等實力……


「幹!」我罵出髒話,在背後再次傳來冷意的下一秒往旁邊一閃。而紫色的不明物體代替了我的位子,地板上腐蝕的痕跡跟那幾乎要把我的鼻子給薰爛的怪味幾乎要讓我暈眩。竟然是她……


 


碧洋琪!


 


後面疑似傳來某位銀髮白癡的慘叫,基於常識以及人類基本上配有的好奇心跟同情心,我理應轉過頭關心一下他。但是現在處於的危險情況明顯沒有讓我能做好人際關係的處理。吸了幾口氣,我站起身,直直的看著吞噬的黑,冷笑。「這就是你要介紹給我的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


「還好,至少這種程度殺不了妳。」純良的臉配上黑氣十足的話,轉過頭看著剛剛行兇的女子,他露出不符合外表的成熟。不過如果可以,我很想叫他不要說這種話……看著旁邊已經殺氣接近實體化的女子,哪個人放個雷把我劈死吧!我寧可被雷打也不想吃有毒料理!


「……就是妳嗎?奪去里包恩的……」看著我的眼神多了些哀怨及憤恨,我我我,我是無辜的啊!不要用那種眼神瞪我,瞪我也沒有用啊!但是跟她解釋也沒有用,還不如……皺著眉頭,一段時間後才再次抬起,我嘴角微微彎起一抹弧。「小朋友,要把自己的女朋友介紹給我就直接說嘛!還害她誤會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可是很冤枉的。」


所謂抓緊關鍵果然是很重要的事,看看那位大姐,一聽到我對他的稱呼就把殺氣全部散掉,看著我的笑也多了一分暖意。人類果然是現實的生物。「還有,如果只是想對我丟閃光彈拜託不要這麼做,我很累想回家睡覺。」打個哈欠,我懶洋洋的揮手,雖然不完全是實話,但我是真的不想看到情侶閃光。


「還有一個人要讓你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笑意不但沒有因為我剛剛的動作而減少,反而擴大了幾分,令人十足的……不安。


而更令我不安的事情,就是我的受傷雷達並沒有關起,而是越來越大……


 


匡噹!


 


後面的金屬撞擊聲音讓我反射性的往旁邊一躲,一陣白灰瀰漫,混雜著打鬥的聲音,糾纏在一塊的金色黑色身影從旁邊碎塵中緩緩現身……


一抹已經是熟悉的人影,但是金色的那位……


略長的金髮隨著攻擊而跳動,茶棕色的外套上滾著一圈黑色的絨毛,英挺的眉毛下有著混合金色的茶瞳,微微勾起的嘴角顯示著男人的自信,身上的氣勢往四周蔓延,很淺,卻在不知不覺中影響整個氣氛……我知道這個人,應該說,知道這個角色……當然,不是從他的裝扮,而是從旁邊那個戴著細框眼鏡,看起來十分幹練的男子……


如果說這個傢伙不是跳馬迪諾,我就把頭剁下來給你吃!


「迪諾先生?!」旁邊阿綱一臉驚訝的大叫,頓時把他的吸引力轉過來。「喔喔,好久不見啊阿綱……旁邊那位是?」游刃有餘的閃過了銀拐,他跳出了攻擊範圍,把視線集中在我身上。而我只是給了他一個禮貌性的笑容--假面具很重要,這個不需我多說吧?


「你就是里包恩要我認識的人嗎?」擺出恰到好處的疑惑,我往前走了幾步,位於安全及不安全的界線亭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另一位收起武器冷著臉,高傲孤獨的黑。「幸會,不過真是令我訝異,原來你認識委員長嗎?」語畢,不忘記對雲雀點個頭當作打招呼。


「喔喔,妳就是他之前提到的候補啊?」笑得很燦爛,他牽起我的手,輕輕的給了一吻。「很高興認識你。」


……


在他碰完的下一秒,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直接縮回去還暗地用另一隻手狂擦,至於表面上的假笑已經有點抽搐了。雖然知道義大利人是出了名的……呃,紳士嗎?反正就是對女人好,不過實際體驗跟傳聞跟本就不是同一個等級,要不是知道這傢伙的身分,我早就二話不說兩巴掌賞過去再送個過肩摔了……也不能怪他,畢竟這本來就是他們對女生會有的打招呼方式--


不過,那干我屁事啊!「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但請不要親我的手,否則我會考慮叫警察然後說這裡有人在性騷擾。」惡狠狠的道,我斂下笑容,死死的瞪著他,也不怕他會不會拿鞭子抽我……不然我就要大喊變態了。


「啊,抱歉抱歉。」發現我的不悅,迪諾傻笑的摸摸頭。說是遲那是快,一道銀光自迪諾後方閃過,他機靈的往旁一跳,而原本的位子則被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冒火的雲雀給替代。原來這傢伙也會玩偷襲?想想也是,反正他是個超級戰鬥狂,能挑起跟別的強者打鬥的事應該都做得出來……


似乎不打算讓迪諾有太多的反應時間,雲雀飛快的揮出右手的拐子,趁迪諾往左閃時舉起已經亮出刺的左拐狠狠的往他下顎揮去,不過迪諾那比我們多的九年並不是假的,在注意到雲雀垂下的左肩一動時,他就把閃躲往後仰了幾公分,與尖銳的刺輕輕一擦,白色的無袖上衣多了幾條破洞。躲過這個攻擊的他馬上退後幾步,從懷中拿出鞭子盯著雲雀。


實力相差太多了。我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在這短短的五秒動作後毫不猶豫的下了這個評斷。雖然說技巧上可能是不相上下,但是兩人之間無論是體力或著是經驗都相差過多,即使雲雀是個天生的戰鬥高手,沒個三年鍛鍊也打不贏他吧。


這,就是真正的黑手黨首領擁有的實力。


「你覺得誰會贏?」不知道是誰在後面問了這句話,我順口一答。「當然是迪諾。」


話一出,打鬥的兩人瞬間停下,同時轉過身來盯著我看。不過雲雀的眼神是殺氣,迪諾的是愕然……奇怪,雲雀是殺氣就算了,為什麼迪諾是愕然呢?我丟了個不解的眼神給兩人。「我說錯話了嗎?」


「……不。」把表情收回,迪諾笑著把武器再次收起--這是戰鬥停止的象徵。「沒有,妳說的很對。而里包恩……」視線微微一轉,他看著後面的人,笑了。「你果然不曾看錯人。」


啊?我滿臉問號。疑惑的想要轉頭,卻只聽到稚嫩的嗓音說出了一句該死的命令句……


 


「妳走吧,沒妳的事了。」


 


……幹!耍我啊!插著腰,我把剛剛亂飄的瀏海往後腦勺梳,沒好氣的道:「小朋友,你不是要讓我認識他們嗎?連十分鐘的對話都沒到都,這要我怎麼認識啊?」


「我有說要認識嗎?」眨著眼睛,他嘴角邊的笑似乎多了幾分捉弄的氣氛。「我只說要讓妳『見』他們啊。」


……他在整我,他絕對在整我!皮笑肉不笑的把背包拎起,我轉過頭瞟了阿綱一眼,他露出了像是在對我懺悔的表情,順便一提旁邊的獄寺依舊處於昏迷狀態。意思意思的揮了揮手,我懶洋洋的道:「明天見,阿綱……還有地上那隻爛掉的章魚。」最後一句是用比較小的聲音說,畢竟他姐可不是處於昏迷狀態,要是大聲說的話她絕對會讓倒在地上的人變成我。而且是那種永遠起不來的。


砍掉重練一次就夠了,再練一次就真的死了。


背包一甩,我直接往門口一走,卻發現手腕有一股力量在拉……轉過頭,我不解的看著雲雀。「怎麼?」


「……」看他沉默了半天,我只好順著他的目光,我的手怎麼了嗎?除了快被他捏到瘀青以外都很好啊?我只好再次發問。「怎麼了?」


「……哼。」冷哼了一聲,他把我的手甩開,然後先我一步的走下樓梯,完全不給我追問的機會。看了發紅的手,我皺著眉摸了一下。他剛剛抓得很大力,原本頗白的肌膚上出現了五爪紅痕,中間泛出淺淺的綠,跟紅混成了黯淡的疼痛,刺激著手臂。


 


「希望明天不會腫起來啊……」輕輕的說出不太可能成真的話,我又看了一眼,嘆氣。看來今天晚上回去要冰敷了。


 


 


 


「喦茵,我回來……嗯?」面對著空無一人的房子,我愣了幾秒,又喊。「喦茵?」


無人回應。我只好脫下鞋襪,走到客廳。桌子上有一張小小的白紙,拿起一看,上面娟秀的字跡並沒有很凌亂,這是喦茵寫的嗎?


"小姐,我今天會晚一些回來。飯糰在電鍋,味噌湯在鍋裡,煎魚跟燙青菜在冰箱,微波即可食用。"


所以說是要我自己吃嗎?這還真是神奇。把書包掛在衣架上,我打個哈欠,決定不像往常一樣到房間洗,而是在廚房旁的浴室洗手。


洗完後,下意識的把手用毛巾擦乾淨,我的視線往旁隨意一瞄,呆住。在毛巾後的是一個不太明顯的紅色按鈕,為什麼會用不明顯呢,因為我家的牆壁是由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其價值的馬賽克磁磚組成,旁邊剛好是紅寶石的底,所以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注意到有這玩意。


該不會是什麼基地的通道吧……怎麼想都不可能,這個房子再誇張也沒辦法到那種地步。有點自我安慰的這樣想,我把毛巾放下,轉身要走出去時,突然腳一滑,頭就撞到了後面的按鈕……


 


然後,地板瞬間一空,我的臉色也瞬間綠了。


 


 


 


我該不會是漾漾(注一)附生吧……幹!


 


 


 


 


 


 


 


 


 


 


 


 


 


 


註一:特殊傳說的主角,有著"心之所想、幻化為實"的能力,也因此想自己衰,自己就會變得越來越衰……


to be continue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