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這幾篇雖然是很正經的內容,但是打出來都是往很奇怪的方向歪去……(掩面


啊哈哈我不想管了(崩潰


是說這篇真是歡樂到詭異的地步不忍說(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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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計畫簡直是亂七八糟到極點。



我們七個靠在牆旁,臉部表情只能右三個字來形容:沒幹勁。臉上只差寫著:我可以回去嘛我可以不要參加這個鬧劇嗎等一下救到人後不能把他宰了嗎--的字。六道骸我深深的為你的人緣感到悲哀,嗯。


「差不多--了。」弗蘭緩緩的說,我看到幾個復仇者準備討論不知道什麼,正好往外走。而正是這一剎那,阿影微微調整了一下戒指,黑色的火焰閃過。


黑影之中突兀的拉了其中一位復仇者,他踉蹡了一下,而也因為這個動作,把他們的吸引吸過去,抓著這個機會,我們幾人無聲的竄入,弗蘭毫不保留的使用幻術掩飾。


等到真的闖入後,我們幾個靠著牆對看一眼,同時鬆一口氣。雖然說弗蘭的幻術曾經被復仇者喻為"唯三可以用幻術欺瞞過他們眼睛"的人之一,可是對上復仇者,如果幻術只用在視覺我們有著十足的自信不會被發現,可是我們走進去時是有聲音的,當初弗蘭劫走六道骸改的是名單可不是本人,所以說配合阿影的能力果然還是比較保險。


等到進來後,我才瞇著眼,觀察這附近的情況。


比起設計成山洞形狀的洞口,內部的部分看起來倒是挺普通的,明明記憶中,在故事裡面,逃亡的六道骸他們始跑道的地方是有草皮,還有跟里包恩見面時是在山洞……還是說,那是在外面呢?


我看了旁邊的人一眼,然後把來之錢看的地圖從腦中喚起,開始構築。


如果沒記錯,接下來的地方有紅外線偵測器。我抬起頭,看到某個在旋轉的東西。幻術這種東西,騙得了人卻騙不了機器,這也是麻煩的地方。


不過,這並不代表沒有闖入的空間。我輕輕靠著牆,然後摸索起來。


幹壞事的時間到了。


找到牆壁的空心處,我輕笑,然後無聲的拿出刀子,開始挖洞。


旁邊的人看著我,犬差點叫出來,然後在想起我們所處的地方後摀住嘴。你在幹嘛?!他小聲的說,幾乎是咬牙切齒。


看著吧笨蛋,我丟了個白眼,然後摸到電線的地方。


當你把一個基地用機器代替人力時,那你最好把電纜電線給藏好,因為一個只想到把牆壁造的堅硬無比卻智障的把電線用膠帶隨便纏一纏丟在外面的建築物就是一個悲劇,除非潛入的是一個只長肌肉不長腦袋的大笨蛋。


越精密的東西越脆弱,因為你不需要整個摧毀掉,只要一個小缺口,就足以毀掉一切。就像是電腦,你不一定要用駭客的方式催毀掉,你只要破壞一個零件,一個足以讓它癱瘓的零件,那就可以了。


OK。我轉過身,冷笑的看著上面的機器,一個接著一個歪過,給了我們足夠的空間死角。我不會毀掉整個系統,因為要是這麼做,很快就會發現出問題,我要做的,只是讓這些機器停頓,讓我們有時間衝過去。


不過轉過身時,我很想吐血。不是因為眾人用鄙視的眼神洗禮我,而是因為他們用「你這傢伙竟然會這麼左你不會是被別人穿了吧」的表情……除了阿影以外,至於為什麼阿影不驚訝,純粹是因為我曾經在他家幹過同樣的事情。


在你們心中我到底是多廢的人啊!我悲憤轉身,開跑。這麼說起來,我是不是該跟他們說一件事情……


算了,看他們胸有成竹的,雖然這個拯救計劃極度欠缺實施能力,但是應該,或許,可以成功--吧?大不了失敗時再告訴他們好了。


在離去前,我看到弗蘭伸出手,在我剛剛弄的缺口上摸了幾下,一層淡淡的東西蓋在旁邊。


啊,幻術啊。怎麼說,不愧是弗蘭嗎?雖然以前我早就知道,就算我對幻術有很強的抵抗力,可是面對非常高階的幻術,我還是會受到影響,只是程度很低,低得不會影響到我做事情。


我覺得好像太容易了一點。皺著眉頭,我對旁邊的人打了這樣的手勢。


不知道。弗蘭搖搖頭。


是我多心了嗎……可是,當初六道骸他們逃出來時,也沒這麼輕鬆……


換個角度想,如果我是復仇者,假設有一大批人跑來,還包括著逃犯,那麼,最好的捕捉方式是什麼?我們每個人的能力強度是不均的,可是一起的就可以各負各責。相反的,如果是拆開來的話,憑著復仇者的本事,他需要擊破就更方便--


等等,無痕也有幫各個組織製造匣兵器跟設計部分建築,既然是這樣的話,無痕有的資訊不就跟復仇者本身一樣多了?復仇者會這樣做嗎?!如果是有常識一點的,該做的就是把最不可能出手的地方給別人,然後剩下讓自己處理吧?


既然我們手上有復仇者的地圖,為什麼未來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把六道骸帶出來?為什麼弗蘭沒有從我這邊要求?真的是不願意才這麼做嗎?這麼說起來,地圖的存在是為何?是為了固定目標區域。


可是,要是是像正一那種……


「該死的!」我大吼,在快到門前停下,已經不管會不會造成影響。「我們不能走這條。」


「?!」眾人停下腳步,弗蘭開口問:「師--母?怎麼?」


周圍的氣氛變了,果然是我想得那樣嗎?我咋了一聲,拿出武器。「你們想一下,復仇者怎麼會智障到讓別的組織得到自己內部完全的資訊?而且,不是早就知道……」


地板開始震動,他們似乎也發現了我所說的意思,臉色全變。



「--基地是可以用匣兵器移動的啊!」



天旋地轉。


整個地板,不,應該說整個空間都在移動。


或許是沒抓穩,或許是,嗯,我自己也不太懂的理由,我似乎昏倒了。


那抹紅,炸開了一切。


不可置信的情緒淹沒,緊接著被狂喜代替,沒有猶豫,我開始奔跑。順著黑暗,不斷的腳步聲。當對比於黑的白衣者出現時,紅色的鮮血炸開。


跑,快跑。


似乎還有別的腳步聲,我聽到了,但是沒有很緊張。


我知道,那是「同類」。


他們不是同伴,只能說是相同的存在。沒有把背後交給對方的信任,只是有著同樣的目標而已,所以,才走在一塊。


快點,快點,快點!右眼燒得發燙,那是要用代價換來的力量,無法支撐太久。


一個接著一個,全身上下都是腥紅的鐵鏽味。力量在消失,逼近耗竭。


"不要!不要!不要!"


是誰在吼叫?是同類?還是--那個人?為什麼要說不要?


你所渴求的,不就是我的死亡嗎?


右眼的世界被紅色淹沒,左眼的世界卻變得越來越模糊。


有一隻手的主人伸過來,抓住我,我瞇起眼,那是--




「傺枒!!!」




我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抓著我的手的人。「阿影?」


「看來我們被分到同一塊了。」他抬起頭,皮笑肉不笑的抽抽嘴角,敲了敲旁邊的牆壁。「沒想到他們會來這招,難怪剛剛我們可以這麼輕鬆進入。」


「……這算是我們的疏忽吧,雖然這個計劃本身就充滿破洞。」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這樣連相對位置都不知道了,真糟糕。」


「先往這邊吧。反正也只有這個方向。」阿影伸出手,指了指門。我歪了歪頭,有點猶豫的開口:「其實--」


「嗯?」他歪過頭。



「--其實,要救六道骸有一個挺簡單又挺靠譜的方法。不需要地圖也可以。」我頓了很久後,才無奈的開口。



他愣了好幾秒,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就是說,其實我們根本不用這樣像笨蛋的一窩蜂衝進來。」我撇撇嘴,無奈的開口解釋。「雖然這個基地可以隨便變動,可是其實改變的程度是有限度的。」


「為啥?」阿影皺了皺眉頭,似乎腦袋還沒轉過來。好吧我不怪他,畢竟剛剛我在搞壞監視器時才發現這件事情。


「因為電線是固定在牆壁中啊!」我無奈的敲了一下牆壁。「既然電線是固定的,這就代表它們不能進行誇張的移動,不然電線會斷掉的,至於你剛剛說的牆,我的刀子不是可以直接砍開嗎?沒有阻隔的問題啊!既然都被發現了,我們大可以順著電線找嘛。六道骸被關在水牢,身上帶著輸送空氣的罩子,一定須要定時輸送,要輸送就要電,要電就要電線。就算沒辦法從電線這裡找到水牢也可以找到監視器螢幕吧?而且這個基地怎麼看也只能移動上面的層樓,下面關的可是要犯,要犯的監獄哪能隨便動,亂動的話它們趁機闖出去怎麼辦?」


頓了幾秒,我繼續補充。「當然,有地圖其實也是有參考作用的。因為只要找到那一區,然後順著電線,無論怎麼跑都可以找到,像現在,要回到原本的路,只要估算一下電線的複雜程度跟能變動的方向跟他們想把我們幾個拆開的念頭,就可以猜到大家是落在哪個位置了。」


「如果我們順著這個門。」我指向剛剛他叫我們走的方向。「比起找到路,我猜我們兩個更可能被繞出去吧?因為比起我們兩個跟通緝犯無關的,他們大概要抓的是另外一批吧,尤其是弗蘭,雖然弗蘭不是被通緝者,可是他的能力如果再來劫一次獄會更麻煩吧,喦茵可能只是剛好被分開,至於其他幾個都是通緝犯,抓了剛剛好,不是嗎?」


「……」阿影似乎也理解我在說什麼,皺起眉頭。「照你這種說法,我們應該要逆著走嗎?」他敲了敲牆。


「不用,這個基地雖然能亂動,可是也有一個做不到的事情。」我輕哼,踩了踩地板。「所已,有一個很快很快的方法。」


阿影愣了愣,然後笑出來:「你是說地心引力?」


「賓果。」我彈了一下手指。「水牢在地底下這是確認的,既然這樣,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


我拿出刀,然後像是切豆腐一樣的把地板挖出一個洞。



「只要能找到水牢上面的那個牆壁,不就好了嗎?」



「……嗯,怎麼說。」他頓了幾秒,然後苦笑,「早知道就乾脆讓你一個人來就行了,連犬跟弗蘭都不用。」


「哦,其實是要的,因為我現在做的這個有一個風險。」我笑咪咪的探下頭,嗯,沒人沒監視器,可以跳下去。


「?」


「因為如果我『不小心』挖到樑的話,這整個建築會毀掉。」我輕描淡寫的說,然後看到阿影的從容就跟我說的一樣毀掉。「所以雖然理論上這個方案可以實施而且速度很快,但是也挺冒險的,尤其在於我們之中沒一個了解建築的。如果不小心的話……」


「就大家一起死囉~ˇ」


你可以不要用那麼輕鬆的口吻說這句話嗎!!!我彷彿可以從阿影的臉上看到大大的這幾個字,在他的臉色不斷變化後,才不穩的說:「傺枒……」


「嗯?」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找喦茵他們吧。」


「你知道怎麼找?」我疑惑的看著他,他淡定的從懷中拿出一個無線電。


……好吧,怎麼不早說呢?


結論:這一次的分開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我們在分開後十分鐘內,我就輕鬆的把牆壁砍爆然後看到喦茵他們了。


如果復仇者看到這一幕,應該會覺得很靠北吧?


結果等到見面時,我看著犬他們一臉愁眉苦臉的,就把我剛剛想的新方法告訴他們。然後說完後,他們的表情就像是跟阿影複製過一樣--除了喦茵以外--讓我很想扁他們。


「為什麼你這臭女人不早說!」犬聽完後第一個大吼,我瞬間回了個中指。「是你們說你們有計畫的,而且我哪知你們沒有想到基地會有變動的問題啊!」


「切,沒想到你還有這個用途。」M.M挑眉,我真得很想扁她--你們一個比一個看扁我是怎樣?!「我十年後是有多廢啊我為什麼我十年前這樣你們每個都這種臉。」


一說完,他們瞬間大便臉。「誰說你十年後廢?你十年後根本又強又心機又恐怖!」


……所以說是因為對比過度強大的十年後,我剛開始的表現看起來太廢才會讓你們這樣想?!我悲憤的轉頭,這什麼世界啊混帳!


「既然現在變成這種情況--」喦茵摸摸髮梢。「那,就先換成小姐的方法吧。有人反對嗎?」


當然沒人反對,反對個毛!有計畫總比沒計畫好,有一個靠譜的計畫總比怎麼看怎麼亂來的計畫好,沒錯的……吧?




總之,我們多災多難的拯救小隊繼續前進,不過,真的能這麼順利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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