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為我這麼久沒出文道歉(叩叩叩,撞地中


基於是上下篇所以章名就不換了,恩


*不知有沒有崩所以先打個慎入好了(欸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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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悲劇!修羅場!集中營……不對最後一個好奇怪!


面色發白,我現在有一股衝動就是把門狠狠甩上裝作沒看見那個該死的藍色身影。不過他很明顯不把自己當客人看而是當主人,直接脫下鞋很爽朗的把我推開走進。完全不把我當這個房子的主人,跟里包恩那個混帳一模一樣。「嗯?有客人?」


你就不是客人嗎……我直接白眼丟過去,而他只是給我一個燦爛到讓我想要撕爛的笑容。靠!長得好看鳥不起喔!又不是你自己爭取來的!


「隨你怎麼說啦。」不悅的抿起唇關上門,我不甘不願的看著客廳中亂七八糟的人物。原本已經好多的腦袋再次燒開,如果可以我真想現在就回房間來個眼不見為淨。「翰壇,你來這幹嘛?」


「早上沒看到你出門,前幾天妳也不在,所以我就想今天來看看怎麼回事。」回答得很理所當然,他揚起手上的小紙袋。「別那樣看我,我可是有帶探病禮的。」牙齒微微閃出一道光芒,好白好刺眼啊幹!你要去拍廣告也不用拿我試驗吧?!


「我不奢望你帶什麼好東西。不會是老鼠夾跟殺蟲劑之類的吧?」要是真的是的話我會先還給他,因為我覺得黑曜裡面的老鼠跟蟑螂還真不是一般的多,要是全部拿來下廚……呸呸,不亂說話了,不過小時候有一段時間天天吃那種東西,至於原因是因為我家沒錢買食物,詳情不需我多說吧?「而且與其送我禮不如把你家搞乾淨,髒死了上次去的……」


「那不是我家。」挑了挑眉,手腕上的紙袋緩緩滑下,直至指尖才停止。「而且這絕對不是老鼠夾。」重音在那三個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聲音已經接近咬牙切齒的地步。


「是是是。」聳聳肩,我走出玄關拐到客廳內,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下對他順手一比。「這傢伙是翰壇,別問我為什麼我們會相知,我只能說不是青梅竹馬也不是什麼搞笑浪漫愛情肥皂劇的相遇劇情,只是我有一次不小心撞到他就被他纏上了,然後一纏就纏了兩個月吧我估計,莫名其妙就變熟了。」


「欸!我又不是惡靈!」某人發出抗議之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今天的他特別……幼稚?或許是因為要對里包恩他們偽裝?


睨了他一眼,我冷哼。「我有說錯嗎?」反駁給我看啊!


他轉過頭裝死。切,說不贏人就來這招。


「然後,坐在沙發上依序是我的三個同學,一個小嬰兒還有我學校的風紀委員長,名字自己問。」我又比了旁邊的幾人,不過先聲明不是我太懶,至少現在的我不該知道里包恩的名字,叫他問也好。


「差別待遇……」「知道就好。」我再次送了個拳頭。


不知道是看不下去我們的免費相聲,阿綱咳了咳幾聲,看起來有些尷尬。「曦瑀……」


「「幹嘛?」」同時轉身同時回答,我瞟了六道骸一眼然後敲他腦袋。「別學我說話。」


「我哪有學妳。」掐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當報復,他露出邪惡的笑容,然後馬上被我一腳飛踹踢到一邊去。「跟我同時說同樣的話,不是學是啥?還有阿綱你想說什麼就給我說,別像個女人一樣彆扭,亂詭異一把的。」


「呃,我只是想問……」似乎有些尷尬又有些好奇,他吞吞吐吐的道出一句話……


 


 


「你們是情侶嗎?」


 


 


「絕對不是。」幾乎在聽到情侶兩個字後我就一口回絕,連猶豫都沒有。「老娘我是單身,單、身!」重音在單,我壓抑著拿檯燈砸阿綱的衝動,不悅的插腰。


「呃,沒有啦。」似乎感覺到我身邊隱隱冒出的低氣壓,阿綱有點慌張的解釋。「只,只是覺得就男生跟女生而言……」


「男人跟女人就不能有純友誼嗎?」把雙腿交疊,我在沙發上搖啊搖搖啊搖。是我的錯覺嗎?身邊好像有一團冷氣?我看了旁邊的六道骸,又往中間的雲雀看過去。「你們兩個在互瞪個什麼盡?一見鍾情嗎?」


保齡球全倒。六道骸掙扎的從地上爬起,滿臉黑線的道:「嘉月曦瑀妳的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


「大腦小腦跟腦幹。」一秒回答,然後讓我傻眼的事情就是原本爬起來的人又往大地的懷抱撲過去。我應該沒說錯話吧?還是他們比較想要我回答是腦漿或是蛋白質之類的嗎?(思考方向完全錯誤)


「嘛嘛,那學校的傳聞是假的囉?」笑得很閃的山本嘛嘛的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笑容似乎多了份……曖昧?「你是說跟雲雀那個嗎?」


旁邊的冷氣瞬間增加,我打了個噴嚏,一臉古怪的看著離我最近的人,不對,是鳳梨。「你放什麼冷氣啊?現在是秋天耶。」語未落,我把視線又轉回對面,憤恨不平的指著另一個當事人。「拜託,假設是那個的話怎麼可能是真的?你們自己問雲雀啊!不說話不等同默認,我們兩個除了在同一個學校以外並沒有別的關連,沒有。」


「可……」「現在有了喔。」


視線再次轉移,承受所有人注視的小嬰兒優雅的啜著飲料,狀似漫不經心的道:「身為候補成員,你有接受訓練的必要性跟實戰經驗的需求。」


……等等,不會又是定律吧?!我沒那麼衰小一直走定律路線吧?!!!!


 


 


 


 


抬起頭,彷彿通往地獄的玄眼盯著我,嘴角的笑容很燦爛,也很殘酷。「從明天開始,你們就是師生關係了。」


 


 


 


……幹,幹幹幹幹幹!又一個定律!美其名是師生根本就是單方面毆打吧?!「我我我,小的只不過是個路人甲,不需要如此勞煩你們吧?而且我的程度怎麼樣都無所謂的……」貶低貶低,把自己貶低一點。雖然根據瑪莉蘇定律這是沒轍的……


「雲雀也已經答應這件事情。」直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里包恩很歡樂的宣布出跟死刑沒兩樣的話。「你們要好好交流喔。」


交你媽個頭!我一臉驚悚的退後,看著雲雀的眼神像是鎖定獵物似的看著我的方向……不過,他似乎不是在看我?我更加驚悚的轉頭,看著我身後那個我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稱為人的傢伙……


不,不會吧……他的目標是六道骸?!也是啦,畢竟我也只是很奇怪不是很厲……等等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阿綱你在旁邊看什麼戲,不要只是內心吐槽給我也順便爆發一下小宇宙來阻止一下啦!獄寺你不是有炸藥嗎?!就算把我家炸掉都比被這兩個弄爛好啊山本你哈哈哈的笑屁啦快點開啟腹黑模式不要天然呆維持啦!


「新的草食動物嗎……」雙手的銀拐閃出一道白光,雲雀緩緩得往我前進。而像是理解他的視線似,六道骸也斂下剛剛的幼稚表情,緩緩勾起邪魅的冷笑。「草食動物嗎?這真是不太好聽的稱呼呢……」


等等,你們冷靜,你們給我冷靜啊!這是我家我家我家啊!要打就去黑曜那個跟廢墟沒兩樣的地方打不要在我家搞破壞!我已經放棄跟其他幾人進行心理溝通了,直接轉過頭瞪著這兩個超級BOSS級的變態。不過很明顯這兩位跟前幾位一樣沒有跟我有心電感應,所以我只能默默的掉黑線,然後看著他們拿出傳說(?)中的兇器,準備搞破……不對,是戰鬥的時候……


 


 


「請住手。」


 


 


熟悉的溫柔嗓音,在這過於僵冷的氣氛中傳出。我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平常縱容著我的任性、永遠都笑瞇瞇的身影竟然出現在兩者之中,溫和的銀瞳微微瞇起,狠戾的瞪著……六道骸?近於純粹的恨意從她身上蔓延,與其說是來阻止戰鬥,倒不如像是……


像,什麼?


「小姐?」這時才注意到我似,喦茵微微斂下不悅,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擔憂。


是什麼時候,看過同樣的眼神?我抓著隱隱發痛的額,意識有點模糊。不是在阿凜身上,不是在小布身上,不是哥哥跟姊姊,不是六道骸,不是雲雀……到底是誰?用近於純粹的厭惡對著……對著誰?


"快消失……""對不起……"


紅色,藍色。相似卻截然不同的臉……是誰說了哪句話?同時傳出,同時消失,明明是很模糊的身影,聲音卻是那麼清澈又分明……


 


是誰呢?我看過他們的,我應該看過的,他們……


 


 


 


 


 


 


是誰?


 


 


 


 


 


 


 


 


 


 


 


 


 


「小姐!!!!!!」


我睜開眼,訝異的看著驚慌失措的喦茵。真是令我驚訝呢,畢竟平常她就像是完美的大姐姐一樣,對我只會露出笑容,就算驚慌的時候也一樣。不過這種屬性好像叫腹黑?撐起身子,我疑惑的道:「怎麼了,喦茵?」


「沒,沒事的,只是小姐您昏倒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聲音有點荒亂。總覺得今天的她怪怪的,該不會照顧我照顧到發燒了吧--對了,說到發燒!「喦茵,阿綱他們呢?」不是剛剛還來家裡搞破壞,閒扯蛋還有……


「他們已經回……小姐?」還沒聽到喦茵說完話,我就變了變臉色。幹!我終於想起來了!訓練!我要被雲雀那個天殺的怪物給訓練啊!!!!!我痛苦的抱住頭,差點慘叫出來。殊不知這動作讓喦茵瞬間慌張起來。「小姐,妳怎麼……咦?」


抓著喦茵袖子的手臂輕輕的搖,我幾乎是用死掉的眼神看著喦茵。然後,緩緩的道出一句話……


「我可以轉學嗎?」


喦茵愣了幾秒,又像是想起什麼的不悅的皺起眉頭。「可是小姐,這裡只有兩所中……」「那算了。」我一秒回答。


比起變態鳥人王,變態抖S鳳梨怪獸更令我敬而遠之--雖然我兩個都不想要。


默默的抬起頭看著粉色的紗簾,我非常,非常用力的吐出一口氣。


 


 


 


 


「……穿越定律,我恨你。」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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