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上一章神展開,這一章大概是純搞笑了(好像也不是(默然


其實第二部希望曦瑀跟以前一樣和阿綱他們到處跑的可能第二部要小失望,因為基本上曦瑀回到日本大概要,恩,很久


最近常常回去翻舊稿,太久沒打文我的梗都快忘光了(死


然後這是把阿影跟曦瑀的故事畫上結局的一篇,其實阿影並不是那麼的討厭,他有自己的故事


如果有空可以寫出來就好了(那是不可能的


*微閃,請注意


*曦瑀短暫KY化有


*角色開始崩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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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的耳朵非常的痛。


 


幾乎是下意識,在那隻白毛破門而入時我就用利的摀住耳朵。不過很顯然,十年的時間足以讓鯊魚的聲音再次突破新界線,而我在被吼完後眼睛呈現漫畫中才會出現的@@眼。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才回過神,不過回神後我再次被面前的出現的畫面嚇到差點又暈倒。


因為冰竟然一臉淡定的把史庫瓦羅扯下來就吻上去!吻上去!因為是重點所以要說三次--對不起我瘋了。


在我眼睛瞪的快跟銅鑼燒一樣大(別問我為什麼用銅鑼燒比喻)而喦茵只是露出又來了的表情後,冰才離開,那吻過後難得帶著血色的唇微啟。


「你,吵死了。」


……這是,某種情人間的情趣嗎?


我覺得我大概快變成一張死臉了。以前暗殺冰時就有調查過,那時看到她是史庫瓦羅的未婚妻時我當場把茶噴到電腦上。不過他們十年來相處模式好像沒怎麼變?只是從武器架脖子變成嘴唇鎖句子。


說真的,我覺得很不舒服。


「情人間耍花槍也不是這樣吧?」我嘆氣,翻身下床。


「欸!!!!什麼情人間耍--」「要反駁請不要臉紅,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我很認真很認真的吐槽,皺起眉頭。「還有,還是沒有人跟我說現在的情況,為什麼要特地跑來義大利?而且還是瓦利亞……」


 


「這--部分就讓me來解釋吧,師--母。」


 


我瞪大了眼,驚訝的轉身。「弗蘭?!」


青蛙頭探出來,如同綠芽般嫩綠色的雙眼與頭髮即臉上的三角形……


在我能有意識前,我已經伸出手,用力的--抱、住、他!喔喔喔喔喔,是弗蘭啊弗蘭啊弗蘭啊!我整個人死死的抓住他,差點尖叫出來。看那眼睛,那張臉,那精確無比的吐槽根隱藏M屬性,弗蘭我的嫁啊啊啊啊!!!!!


「還真的有用……」史庫瓦羅盯著我跟弗蘭,一臉吃到大變的表情。


「十年前後,一樣。」冰抽抽嘴嘆氣。


「家教世界上能克制住小姐的果然只剩下弗蘭了嗎……」喦茵無奈的搖頭苦笑。他們對看一眼,彷彿有什麼心理創傷的同時皺眉不語。


相較於前三者的無奈,弗蘭依舊淡定臉,只是語氣似乎帶著一種筋疲力盡的無力。「師母,ME不想被師父捅啊……」


喔喔好萌好萌,無奈的弗蘭好萌!我的眼前一片暈眩,不過我還是注意到某件事。「呃,弗蘭你剛剛叫我什麼?」


「師--母。」


「……欸丟我沒記錯的話弗蘭你好像只有一個師父?」


「是的,ME--只有一個師父。」


「……是我記錯還是你師父不是六道骸?」


「您沒記錯,ME--的師父就是那顆有暴力堊趣味的藍色鳳梨頭,就跟有著血腥惡趣味的前--輩一樣。呃噗!」


話剛說完,弗蘭發出一聲悶痛,而某個頭髮捲翹的像是被狂風攪過的傢伙一臉青筋的微笑走進。「嘻嘻嘻,死青蛙你剛剛說什麼--哇!」


依舊保持著抱著弗蘭的姿勢,我直接召喚久違的刀子然後丟過去。「閉嘴你這死捲毛眼睛死都不露得白痴血腥低能兒,請你自己往左邊的牆上撞不然就滾離我的視線我不需要你的存在請你帶著你那個又土又怪估計是十一世紀設計的超級舊款王冠一起在角落畫圈圈。」


或許是因為心情放鬆了吧,我終於恢復我以前的嘴砲模式。貝爾先生你在這算你倒。


「你這女人--」青筋。


「怎樣,十年還不夠讓豬生毛呢,十年前輸給我的恥辱還記得嗎?」我微笑挑釁。


「你這村……女人--」似乎原本想罵我村姑,他的話在說到一半時硬生生轉開。


盯著他,我沒在說話,只是有點興趣的看著他、看著史庫瓦羅,再看看懷中的弗蘭。


「看來十年後的瓦利亞跟彭哥列關係依舊不好?」我漫笑,放開弗蘭,然後坐回了床上。


「師--母怎麼知道?」弗蘭拖著長音,聲音依舊沒有起伏。我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關於你的稱呼我想我等一下有很多問題要問,至於你的問題--你們的態度,不是很明顯嗎?我沒有你們想像中遲鈍啊。」


輕笑著,我踢了踢床腳。「會帶來這,我想,跟訓練不完全有關吧?讓我猜猜,十年後的瓦利亞,義大利、還有跟無痕的關係……」


「我猜,是為了救誰,還有--未來敵人的分配位置?」


「……你這女人十年前十年後一個樣。」史庫瓦羅輕哼,似乎有一種不甘。我揮手,微笑。「嘛嘛,我十年前就已經是無痕首領囉,雖然當初實在是天真傻又蠢……恩,現在我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就是。」


「--哼,話雖如此,還是十年前的你比較好對付。」史庫瓦羅輕笑,我皺起眉。「之前我就很想問,到底十年後的我變成什麼怪物了?感覺你們一個比一個怕。」


「師--母,這個有空再討論吧。」弗蘭緩緩開口,輕描淡寫的移開話題。「如師母所知,之後的變種洗衣粉會來攻打垃圾堆--請不要拿小刀射我,前輩--而根據之前獲得的消息,除了有比這個扭曲的地方--痛痛痛--以及有毛病的前輩--痛!」


 


「……我覺得,比起跟我解釋,你們最大的問題應該是把某隻(偽)王子跟弗蘭分開,不然這解釋根本就解釋不完。」


 


經過一番波折後,我終於明白他們的計畫,不過這計畫聽完後我的臉也黑了一半……


「你們確定要用這種計畫?而且是找我?我很怕我在做到一半時就把某人宰了。」


喦茵無奈的笑了笑。「嗯,可是涉及到能力的話,的確是要曦瑀小姐的幫忙。」


「嗯。」冰點點頭,對這計畫表示贊同。


「師--母毫無疑問是最適合的人喔。」弗蘭束起一個大拇指,嘴邊勾起一抹笑。


「……好吧。」我嘆氣。其實早就有預感會變成這樣,只能說十年後的世界變動的很誇張……「不過,先把這個要隔好一陣子才能實施的計畫丟到一邊去。」


「你們--是不是還沒跟我說清楚,我跟六道骸十年後是什麼關係?」瞇起眼,我緩緩的開口。


眾人對看一眼,突然都縮在角落。


「?」我臉上冒出一個問號,完全不理解他們在幹麻。如果要討論的話好歹也直接出去討論吧,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啦喂!什麼叫做我還是一樣遲鈍小姐果然沒發現啊,要跟我溝通請用中文日文英文義大利文或我會的語言好嗎謝謝,還有史庫瓦羅你那句還好阿影最後沒跟我在一豈是哪招,貝爾你在那邊笑的跟個癡漢沒兩樣就算了還說那女人果然有並又是怎樣,那麼想吃我刀子就是了嗎混帳!!!


在我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幾個人給揍暈(當然,最主要揍的是貝爾跟史庫瓦羅),門忽然被打開,而我們的視線都同時轉移。


哇喔,全瓦利亞到齊--好吧,瑪門不算的話。我吹了個口哨,笑盈盈的看著一臉你欠我錢我不爽,你沒欠我錢我還是很不爽的垃圾王。他瞪了我幾秒,哼了一聲:「妳。」


喔我的媽媽咪,竟然沒喊我是垃圾或小鬼?我笑著回問:「嗯?」


「看來妳狀況不錯。」他哼,而我再次驚恐。十年後的我妳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連這個家暴著名把人當渣渣看的傢伙都能搞的關係不錯?!還是眼前這個是偽裝?把真正的XANXUS給我交出來啊喂!旁邊的魯斯利亞一臉我們是好姊妹的樣子又是怎樣,列威你對XANXUS關心我這件事都沒有生氣嗎?!快把原作人物還給我啊!


「我說我到底是怎麼跟你們所有人混熟的啊……」我抽了抽嘴角,表示無法適應的我壓力很大。


他們對看一眼,然後突然死目,背景也突然變成了一堆黑線。


「怎,怎麼?!」我驚恐。


「沒有……」他們竟然全部心理受創的轉過頭,彷彿想起什麼陰暗。對此我只想尖叫--十年後的我到底是多可怕,還是多厲害?


「呃,總之……」史庫瓦羅用力的從喉頭擠出聲音。他乾咳了幾聲,終於開口:「過幾天後米爾菲歐雷就會發動攻擊了,這幾天就先準備一下吧。」


 


 


「畢竟,妳是接下來局面中的KING……」


 


 


--睡不著。


從被窩中爬起來,我輕輕的嘆氣。剛剛鬧的亂七八糟後就被他們趕回床上,說石話,不知道是睡太久還是怎麼回事,平常總是趴到床上一秒跟周公約會的我竟然難得的睡不著。


煩悶的爬起,汗水讓頭髮跟衣服黏在我的皮膚上,我伸出手,輕輕的拉開衣領扇了扇。


突然有點煩躁。


我跳下床,然後赤腳的走出房間。雖然說沒來過瓦利亞大宅,可是這裡的設計其實跟十年前走過的彭哥列總部設計很像,我繞了幾個灣就走到我的目的地。


站在跟花園相接的走廊,我輕輕一跳,站在大理石製成的扶手,過低的溫度讓我不禁捲起腳指,我小心翼翼的蹲下身,然後坐下。


被煙灰弄暗的月光,以及昏黑的夜色。


我瞇起眼,看著從樹中篩下的月光斑駁,彷彿從太高處落下,在地上摔個粉碎。


沙沙的風聲中,突然參雜了靴子撞地的聲音。我微微偏過頭,說:「影?」


「Hi.」他淡淡的說,緩緩的走到我坐的扶手旁邊,靠著冰冷的大理石,跟我一樣看著遠方。


「你怎麼會在這?」我隨口問,並沒有很認真的想得到解答。


剛剛瓦利亞來的時候鬧轟轟的,他倒是一句話都沒接上,只是沉默的站在旁邊。


他漫笑著,笑聲中帶著緊張。「只是來吹風。」


「是嗎?那我把位子讓給你。」我作勢要離開,他卻拉住我的手。我低頭看著他。「怎?」


「……你就一定要把人逼到絕境嗎?」他的表情很無奈,這個是我知道的關影貘。


而不是闇翎輝。


冰冷的月光下,我們同時看著煙霧瀰漫的山坡。我微微轉過頭,看著他十年來沒什麼變的髮型跟臉。相較於其他人都有髮型的改變,阿影十年來似乎都是維持同個樣子,唯一的差別就是他從很高變成非常高--大概有一九零了?我估計。


「所以說你來找我到底是幹麻?」我翻個身跳下去,轉頭對他問:「不要跟我說你只是來跟我聊天,這種話騙騙無知的小鬼還有用。」


「現在的你對我們來說的確是小鬼啊。」「請閉嘴。」


我們同時,笑了幾聲,最後還是停下。


「所以--」夜風吹起,到肩的短髮輕輕吹起,旁邊的月桂樹葉吹落,我伸出手,輕輕的把在自己頭髮上的葉子拿下。「為什麼是對我說,十年後的我,跟瓦利亞關係不是不錯嗎?」


 


「還是說,你不敢說?」我看著他。二十四歲的他,看起來跟十四歲的他實在不太像。


只是,他眼中的悲傷,卻從來沒變過。


 


「……有些話,十年前的我不會對十年前的你說;而十年後的我,不敢、也已經沒有跟你說這些話的資格。」他伸出手,輕輕的摸著我的臉龐。我沒有閃躲也沒有對此感到厭惡,我只是抬起頭,盯著那月色下的影,如此模糊,如此遙遠。


可是摸著我的臉的手,是真的。


「傺枒,我真的沒有騙你。」說著這句話,他輕輕的低下頭,過肩的長髮遮住他的表情,而我往前走了幾步。


「那時我真的很喜歡你,我也是認真的認為,你的名字跟你的人一點也不配。」


「什麼停止,什麼枯枝……你不是,」彷彿是要強調什麼,他又頓了一下。「你不是。」


我盯著他,然後緩緩伸出手,輕輕抱住他的頭。他在我環住他的時候,身體整個人一顫,驚嚇的縮起。


「不用道歉。」我開口,輕輕柔柔的。沒有生氣也沒有悲傷。「我們只是回不去了。」


【我喜歡你。】


棕長髮的少年靦腆的笑著,眼神不自然的流轉,緊張的抓著髮尾,修長的指節因為使力而發白。他瞪著天空,少女腦袋一片空白,瞪著他。


【你發燒了?】【……並沒有。】


一點一滴的記憶,從腦海中流出。


【我討厭,我的名字。】


在地板上畫上一棵枯掉的樹,少女拿起樹脂,輕輕一折。【停止改變,就是死亡,就是倒退……】


【……很討厭?】【嗯,你不是也一樣?】


背對著背,少女與少年看著不同的遠方。


【……欸,我想到了。】笑得燦爛的說出這句話,棕色的長髮在空中飄散。【把妳名字,改成……】


「我很謝謝你,給我這個名字。」手指微微用力,我閉上眼睛。「真的,謝謝你。」


「……該說謝謝的,是我。」阿影回抱住我,我的脖子旁邊傳來了頭髮與頭髮摩蹭所帶來的癢意。「謝謝你,傺枒。」


我愣了幾秒,然後將環住他脖子的手輕移,輕輕的拍起他寬大的背部。他全身震了一下,抱得更緊。「……一直都是妳,這樣的。」



【名字,代表著一個人的真實。】少年突然轉過身,從背後抱住少女。【……至少我,是這樣想的。】



【嘉,有永恆的意思,而瑀是美玉……】輕輕的比著天空,少年用力的伸出手指,在天空上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圓,【曦與月的交際,就是每日的初始……】


【這個名字,就是取這樣的意思的。】


 


 


「是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帶來了希望與光。」他用力的抱著我,顫抖。「我真的,真的曾經很喜歡妳,傺枒。」


 


 


他在哭。眼淚弄濕了我的髮、我的皮膚。隨著晚風而帶來冷意。


我輕輕的拍著他,然後,輕輕張口。以前曾聽過的民謠,從我口中輕輕哼出,與風聲交揉。


月光下,我們相擁著,如同戀人般。但也只是像。


這是累積了十年的錯過,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


 


 


我們曾經喜歡過彼此。只是,那都是曾經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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