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趕稿中


趁現在有時間快點打,不然以後又沒時間了(汗顏


順便說一下,第二部預計會在四十章內完結,當然這只是預計,以後可能還是會有變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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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我常常陷入夢中,或著該說是,血月的記憶。


 


雖然有點斷斷續續,可是故事一點一滴的累積,我也大概弄清楚她的過去。


從母親跟妹妹雙亡、流浪、抓回去作實驗……


說真的,實驗室裡面作的實驗真的很痛苦。即便只是零零碎碎的夢,依舊痛的令人呼吸困難。


抽取血液、注藥、殖入鐵骨、抽換神經……說真的,感受這段真的很不舒服。不過比起那些,絕大部分的時間其實是待在那個奇怪的皿中。那時的世界,很安靜。


視覺、嗅覺、觸覺……所有的一切,都被剝奪走。甚至連呼吸的權力都沒有。


朦朦朧朧中,我想起以前,似乎也有同樣的感受。沒記錯,就是在第一次發現實驗室時……


不過,最近似乎夢有越來越長的情況,從剛開始夢中是幾小時、幾日,到現在可以說是用『年』來計算了,我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做實驗做到瘋掉才醒來,皆時我就會發現我的房間充滿了刀痕、撞擊、還有瓦利亞眾人穿著睡衣跟我大眼瞪小眼的情況。至於感覺上能夠制住我的喦茵跟冰前幾天似乎在忙什麼跟無痕有關的事,只留個通訊器就匆匆忙忙離開了--雖然那時喦茵看起來一副天崩地裂的模樣就是。


結果,經歷了整整一個星期,史庫瓦羅在被我弄醒以及被XANXUS第一百零一次拖去撞牆洩憤--老實說,直到我看到這經典無比的一幕後我才確信眼前的瓦礫堆是真人而不是偽裝--後,鼻青臉腫外加掛著睡眠不足產生的黑眼圈把弗蘭丟給我,說什麼以前我來都叫弗蘭陪我睡--我說你們有沒有搞錯,雖然我很喜歡弗蘭不等同我想跟他一起睡啊!!!


事實證明,效果非常顯著。


自從弗蘭被抓來後,我的睡眠品質似乎直線上升,雖然夢中依舊常常經歷不好的事情,可是醒來時卻沒多做什麼,只是弗蘭被我勒得半死,還有青蛙帽上面沾滿了眼淚。當我跟弗蘭道歉時,他卻一臉淡定的說他習慣了,這反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而且後來我說還是自己睡時眾人一臉驚恐的模樣讓我只好把話吞回去。


我說,瓦利亞暗殺部隊搞了十年真的變成瓦利亞搞笑部隊了不成?我心中滿滿的囧感真是萬言難盡。


不過,夢中的東西也不是一成不變,今天的夢……


似乎,要產生轉捩點了。


 


依舊是被拖著,我有點訝異我已經習慣被拖在地上這件事,為此我心中有淡淡的哀傷感。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被粗暴的丟到鐵椅上面,我卻發現我的手銬被解開來。這很不正常,不正常到極點。


突然,手被抓起,固定在平台旁。我下意識的轉頭,卻什麼都看不到。臉上的布依舊遮住我的視線,讓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旁邊同樣傳來幾個悶聲,這讓我感到訝異,不知道為什麼,對此我有點--開心?因為有同類嗎?這真是微妙的情緒。 


突然,手臂上傳來灼燙的疼痛,並不是很疼--畢竟以前也已經經過更糟的。可是這次不知爲何,並不是令人暈眩的疼痛,卻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就像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很可怕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認我果然非常、非常的烏鴉嘴!!!! 


彷彿要印證我久違的壞運,那股疼痛突然從手臂蔓延出來,就像是火蛇竄入血管般,燒遍血管、神經、肌肉…… 


身體的每一處都被侵蝕,腦袋卻在這刺激中變得更加清醒;即便想忽視,那份灼燙卻連昏眩的權力都剝奪。我身上一點一滴被那把火摧滅,更令我恐懼的是摧毀後產生的劇痛--這種痛,非常不尋常,是從沒有體驗過的疼痛。不是因為摧毀而產生,是--


重生。


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清晰的意識開始模糊,我看著四周,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


血紅,黑暗……


等等!我的眼睛不是還被摀著嗎?!這太不科學了!!!


我嘗試著移動,卻發現身體輕飄飄的,就像是之前靈魂脫離一樣。而我已經搞不清楚我現在是『我』還是怎樣,只覺得眼前一片混亂。


過了一會,我發現『我』開始移動,所以我猜我還是在夢中。


即使如此,飄移的能力很有限度,而且視線很模糊,我只能瞇著眼,看著眼前混濁的色塊。


黑色、黑色……大量的黑色。


唯一參雜的,只有紅色,以及--跟視線不同,非常清晰的聲音。


大人無情的嘲弄,小孩痛苦的尖叫……真是,有夠噁的。


下意識的想轉頭才想起主導權根本不在我身上,我抽了抽嘴角。


突然,一個『困惑』的訊息出現在我腦海中。不是聲音,也不是問句,那是一種--像是感情的東西,不是從自己的意識過來。不是我的感情,但是我的確有感受到。


瞇起眼,我看了看四周,身邊模糊的色塊似乎逐漸變的清楚。


 


腐爛的肉體,束縛的椅子,尖銳的針筒……


 


我僵住了,突然覺得,有些東西,果然還是別亂看比較好。


啊,啊啊啊……


無聲的慘叫從心中冒出,我現在更加確認這不是『我』的情緒,因為『我』……從不屈服於任何東西。


救我,救我……月……


原本不成調的叫聲變成了語句,我皺起眉頭,突然覺得混亂。過去的回憶跟現在的夢境重疊。我有些慌亂,卻不再失控。


所以說,那時果然--


等等!我再次皺眉。他們是在對誰求救?為什麼他們知道要對誰求救?而且,為什麼他們知道那個名字--


 


 


月--月--月----!!!


 


 


「哇!」


我從床上跳起,不意外的發現背上濕的一塌糊塗,絲製的睡衣黏住了皮膚,摸了一把脖子,一點也不意外摸到一堆汗。


輕輕嘆氣,我歪過頭,弗蘭躺在旁邊依舊睡得很沉,外面天都是黑的,我嚴重懷疑我只睡了一小時不到,因為今天的夢似乎只過了半年,而昨天我整整夢了他媽的五年,起床時我都快忘記我自己幾歲了。不過事實證明我睡了整整八小時,外面天黑純粹因為外面在下雨。我操。


「師母?」


弗蘭歪著頭從旁邊坐起,草綠色的睡衣半掛在身上,頭上的青蛙帽因為睡覺姿勢而偏掉,他伸出手調整一下。「怎麼--了?」


「沒事。」我回答,下意識的。然後在發現不小心回答太快時亡羊補牢一下。「只是流太多汗--不太舒服才起來。」


「是嗎?」弗蘭沒有質疑也沒有追問,這似乎是他跟我之間的默契,我不問他未來,他不問我過去,晚上我們只是同時在一張床睡覺--想到不純潔地方的人給我去角落跪!我承認我很喜歡弗蘭,快要到迷妹的程度,但是這跟談戀愛是兩回事。


說實話,弗蘭對我好像有一種難以言語的依賴感跟感激,不過要認真探究起來太麻煩,所以我假裝沒看見。


「嗯。」我收回手,看了一下時間,起身。 


 


 


然後,開始了我--不知道該說是歡樂,慌樂,還是詭異的一日。 


 


 


拖著已經換好瓦利亞套裝,半瞇眼打頓的弗蘭, 我打著哈欠走下樓。然後--


「嚇!!!」


呆滯三秒,我跟弗蘭瞬間清醒,默契十足的同時移動重心,退後、跳!


「唉呀呀,這不是可愛的小弗蘭跟小傺枒嗎?」臉上半邊抹著粉藍色面膜,另一邊抹桃紅色面膜的魯斯里亞扭腰擺臀的轉身,我們同時惡寒。話說我來這裡一個半的禮拜所以不習慣很正常,弗蘭你來腐爛垃圾堆也已經N年了吧,怎麼還跟我一漾反應?


人妖什麼的果然……嗯,好吧,人妖倒是還好,扭腰擺臀加敷臉的肌肉人妖對視覺殺傷力果然很強。


所以說在我們吃早餐前就這樣虐待我們的眼睛好嗎?我眼神死的盯著他,面無表情的說:「早。」


「唉呀呀,小傺枒害羞了嗎~ˇ」「不要在話後面加『ˇ』啦你是十三歲的少女嗎?!!!」


還是忍不住吐槽了,其實十三歲的少女也不會在話句後加ˇ,至少我不是那種人。


「還--不去吃飯嗎?」弗蘭站在旁邊,似乎很想快點走掉但是又不得不等人。


「去吃去吃。」我撈起弗蘭快步走掉,無視某個在後面大喊的人妖,快步走向餐廳。說實話,十年後的瓦利亞私底下歡樂的讓我覺得詭異,到底是要什麼樣扭曲又詭異的組織才能融合血腥中二跟搞笑於一身?


一開門,幾隻飛刀就飛了過來,射向我……後面的弗蘭。


啊,又來了。聳聳肩,我淡定的看著弗蘭,而她也擺出跟我一樣的表情,拔下頭上的飛刀,然後抬起腳。


啪基,折斷。


「死青蛙!!!!!!!!!!!!!!!!!!」嗯,接下來各種虐待不解釋,主要還是刀子射飛捅,青蛙哭嘴砲。


說真的,這麼歡樂沒問題嗎?我已經在心中問了第N次這個問題。


 


自從來到瓦利亞後,我總算知道同人這種東西其實挺靠譜的。


 


TMD有人能跟我解釋一下這些同人作者到底是怎麼做到未卜先知,連公式本都沒寫出來的智障日常的--老娘竟然在短短的一個禮拜中見識到傳說中的連環撞牆、金髮白癡無限小刀追殺青蛙,穿著粉紅色圍裙等同人氾濫的劇情!!!!我去啊這些怎麼看怎麼不真實的故事竟然是真的!以前還以為這只是鬼扯蛋,現在請讓我膜拜一下這些作者,感謝這些作者的文,讓我……不算太平淡的面對。


說真的,歡樂過頭了。


當我坐到位子上時,某隻銀色鯊魚悲劇的再次被拖去撞牆,碰的一聲,我看了看凹陷的牆壁,不知道該先為誰默哀。是說你就這樣任勞任怨的被揍沒問題嗎?是說你跟小冰不是一對嗎??是說覺得你跟髒老大看起來關係不正常的我有問題嗎????


好吧,撇除掉同人裡面的各種不純潔故事,就原作來說他們本身就已經是一個S一個M,可是這在我面前出現時,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是我思想偏,還是這個慌樂過頭的組織太罪孽?


再次看了眼被貝爾扯臉扯的跟個麻糬一樣的弗蘭,還有扭腰擺臀穿著……操她媽的性感透明睡衣的魯斯利亞,最後看著一臉猥褻的摩梭著傳說中的X老大抱枕的列威被老大的銀叉射穿頭。


這組織太罪孽,各種歡樂不解釋,嗯。


 


「欸!!!」


 


回過神,我看著某個發言人……揉揉眼,掏掏耳朵。「欸丟,叫我?」


「不叫妳叫誰?」史庫瓦羅揉著頭,從凹陷的牆壁中救回卡在裡面的頭髮跟腦袋。「妳準備好了嗎?」


「咦?」


他伸出手,比了一下頭。我愣了半晌才理解。說真的,十年後的人一個比一個瞭解我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因素,我不想認真去追究。


「快了--吧?」我說得很不確定,說實話,我自己也不清楚要到什麼樣的程度我才算是『準備好』。給個靠譜的標準行不?


他盯了我很久,久到我在考慮打給冰說他老公用變態的眼神盯著我後才說:「你注意點吧。」


伸出手,我輕輕的摸上餐巾旁的紙,然後嘆氣。


「星期五來?」「嗯。」


我嘆得更大聲。洗衣粉的假貨先攻隊來臨,比反派更像反派的主角練等未完成。人參如此乾扁杯催,是要人死嗎?


看著外面的天空。依舊灰濛濛的一片,看不清晝日。再轉個視角,牆壁上的日曆寫著星期三。


 


 


 


事實證明,永遠不要高估妳的人品上限,也永遠不要低估妳的悲劇指數。


人生啊,就是用來虐人的。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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