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更新期真的是越拖越長……


終於考完了我可以回來打文了我好感動QWQ


不過手感好像跑了大半……而我以前埋的梗我也忘了一半(不妳!


我真的得找時間把我的文從頭重看了……(掩面


*手感尚差,文辭不順有(?)


*劇情跳痛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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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有種感覺--我是在作夢吧?我其實是在做一個有點長有點假有點煩的夢吧--不過基於我已經捏了好幾次手臂,捏到我都快哭了,這讓我想不承認這是現實都不行。


我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扭了手指幾下,終於開口。「喦茵--」


「嗯?」她回過頭,銀色的雙眸,捲翹的赤紅頭髮跟溫柔安撫人心的笑容映在我眼簾。「有事嗎,小姐?」


「其實我覺得有很多地方怪怪的……」我搓了搓手臂,機艙的冷氣其實開得有點強--希望不是心理作用。


「錯覺吧。」冰緩緩的開口,說的話依舊精簡到不行。橘色的兩搓髮落在耳旁,跟銀藍色的髮絲形成強烈的對比,卻不突兀。


我看著那兩人,有點茫然。


那是我熟悉的語調,熟悉的顏色,熟悉的一切。


可是……我抬起頭,正對上他們的後腦勺。


不再是長到腰部的飄逸長髮;短到剛好削耳的長度,還有她們的身分--那些都是我不熟悉的她們。


也是屬於,十年後的他們。


那是不屬於我的空間,這份感覺在他們身上、比在凜雲跟小布上面更加強烈感受。


「小姐?」喦茵輕呼,我回過神,頓了頓才開口:「不,我是說,真得有些地方怪怪的--」


他們對看一眼,充滿不解。


終於克制不住的站起,驚吼。


 


「我的意思是--」深吸一口氣。「我們為什麼會在通往義大利的噴射機上啊?!!!!!!!!」


 


瞪著他們,我覺得一陣頭昏腦脹。 


沒錯,前一小時我還在震驚於他們兩人(最主要是喦茵,這我得承認)莫名其妙的登場,結果他們突然一人一手的把我直接架起,在我完全無法搞清楚狀況的時候直接把我綁,好吧,說抓比較正確,到什麼見鬼的無痕專機上,然後就二話不說直接開飛。剛剛不是說要訓練我嗎?!現在要跑去義大利又是怎樣,別跟我說義大利有什麼奇怪的設施可以抑制我之前看血月的記憶所產生的不適感,這操他媽的見鬼去! 


「嗯……小姐你的猜測不算是錯誤。」柔和的嗓音響起,我想我真的要認真思考一下為什麼我常常不小心把話說出來--還是說我真的表情那麼明顯?假設是後者,那真的不是什麼好事,真的。


「有人在旁,你會克制。」冰插話,有點突兀。我看著他們,有點不解。「現在,你,克制不了。」冰補充,但是我還是聽不懂。我覺得,十年的時間果然不足以把萬年冰融化成泥,這依舊精簡到不行的說話還真是難懂……是我有語障還是怎樣? 


一隻手輕輕按住我的眼睛,冰涼而柔軟。「我想,」溫軟的聲音就如同那我從不知道名目的茶,溫和而安撫人心,當然,也同樣催眠--「小姐,你也累了吧?你就好好睡一下吧。」 


為什麼要睡覺?這也太詭異跟跳痛了。我下意識的在腦中吐槽,卻覺得腦袋欲發昏脹,眼皮的沉重程度也筆直上升。 


最後,我只能閉上眼,徹底線入夢的泥沼。 


 


我以為我的夢會從頭開始的。 


身體的刺麻,東西灌入身體的不適--這些,是我不曾感受的事情。 


又一個不屬於我記憶的部分嗎?我思索,卻愈發感到疑惑。可是,前幾天睡覺都沒有這種情況,而且這次也沒通過血月或海-- 


上臂傳來的劇痛差點讓我飆淚,『我』張開了眼,看見的卻是一片漆黑。就臉上的感覺,我猜『我』現在應該是被皮帶或著是布給遮住,即使如此,『我』還是什麼都看不到。手腕跟腳踝有金屬獨有的僵冷,而『我』的身體並不是躺著也不是站著,我……正在載浮載沉?這就是嘴上的呼吸罩的用途吧。 


這是實驗室嗎?所以說,之前血月泡在的也--等等!我皺起眉頭,突然覺得有一些事情很奇怪。現在的海跟血月,應該都是屬於靈魂的狀態。而他們都在潛意識中,照理來說,幻化出來的應該是她們內心的希望,或是隱藏在最深處的渴望。簡而言之,就是『安穩』…… 


為什麼,血月卻將自己的世界幻化成-- 


突然,我感覺『我』被放了--嗯,很難形容,應該說我被某種東西拖出來,穿過那層像玻璃罩的東西時,我很訝異他的觸感並不像是玻哩,而是某種軟軟的、像是果凍一樣的膠質物質,不過我身上的東西都沒有解開,連那個呼吸罩也沒有。 


『我』落在地上,頭皮突然一痛,我猜是某人拖住頭髮,因為接下來頭皮上傳來的劇痛跟身體的移動--我了個操,痛死了! 


不知道被拖了多久,『我』的身體突然騰空,被用力的丟到一個臺子上。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我』在掙扎,而且我感覺到一種恐懼從心裡冒出來。 


"終於抓到了啊……"旁邊的聲音響起,低沉而嚴肅,卻讓我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只因那個聲音是--是…… 


眼罩被扯開來,我看著那個人,臉色刷白--好吧,我不知道這記憶中的『我』有沒有,至少我現在很想尖叫。 


操他媽的,為什麼關影貘你爹會冒出來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不是跳不跳痛的問題,這完完全全超乎人類所能理解範圍了!有誰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那個曾經派人暗殺我監視我綁架我毒殺我最後把阿影跟我交往原因給抖出來的糟老頭會出現啊?!說真的,在這種地方見到這老頭並不算是很開心的事情。基本上他是被我跟凜雲小布私底下稱呼為「混有雜種貓血統的狡猾狐狸」,雖然說這稱呼百分之百很難聽而且很不禮貌,但是我們都覺得這樣稱呼他實在是該死的貼切。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阿影他爹是操偶師,阿影就是那個人偶,在他眼中,我、凜雲跟小布都是別人的人偶,阻礙著他正在鋪的道路,充滿腐爛的屍體跟血液、還有比那些都要更加骯髒的金錢組成的道路。


說實話,我是看他挺不順眼的,但是也只是他不要礙我的眼就沒事的程度。但是比起那個,我感覺有一種情緒從心底冒出--交雜著憤怒,恨,還有毀天的殺意。


這依舊不是我的情緒,卻從我心頭冒出,令我難以克制。


"喔?"似乎是注意到那種情緒,他笑了,輕蔑而冷漠。"怎麼?這是狗該有的態度?"鄙夷到極致的稱呼,他緩緩往前走了一步,直接踏在呼吸罩連接的管子。我感覺到裡面的空氣突然消失--不,應該說,空氣停止了供應,而我只能感受到呼吸越來越急促。


窒息是很討厭的死法,因為你明明有呼吸到氣體,有氣壓、有氣體的交換,可是那些不是你需要的東西,你需要的是他媽的氧氣,但是即使你重複呼吸,你也只會吐出二氧化碳,而氧氣的比率就在這氣體交換中下降。明明呼吸的動作是對的,氣壓也是對的,可是那些就是沒有你要的。


所謂有感覺的死亡,或許就是這一回事。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頭隱隱傳來缺氧的頭暈跟發脹,身體不自覺的抽畜,而他正站在『我』的面前,腳依舊不動,只是冷冷的瞪著我,眼中有著扭曲的感情。


"你這賤貨--"他抽著嘴腳,突然抬起腳,用力的往『我』的肚子踹去。腹部的悶痛令人胃翻動,然而我卻閉著嘴,把那從喉頭深處冒出的酸意吞下。"為什麼活下來的是你--"


頭再次被用力的扯起,『我』與男人的視線變成平行,彼此的眼睛中投射出對於彼此的恨意。


有一種像是心臟被燒過的疼痛從身體的深處冒出,我的腦袋脹得發燙,憤怒捲住了我的身體,我幾乎無法克制我的情緒。我想殺了他,想要把他的內臟從那堆肉中挖出後塞近他的嘴,想把他的皮一吋一吋的斯開,如同母親跟妹妹--


母親跟妹妹?


我愣住,像是被潑了一大盆冷水,冷的我從腳指到頭頂都不經發抖。


那不是我的情緒,我已經不只是第一次提醒我自己。


可是,我還是……被影響了?即使那根本不是我的情緒?


上次也是一樣,這次也是……


 


我克制不了,就像是冰所說的。


 


"為什麼……偏偏是瑞亞……"像是低喃的聲音短暫抓回我的意識,剛剛那個面色扭曲的男人突然茫然的問,卻不是在問『我』,像是自問,又像是訴苦,他的視線沒有聚焦,而『我』卻做了動作。


突然用力的一晃,男人一下子沒注意,整個人一頓,而『我』將臉往旁一甩,連著的管子一絆,男人身體被這一絆弄得不穩。這段時間,『我』把嘴上的布咬緊,整個人轉了一圈,手上的鍊子隨著離心力用力的撞到男人的下八,然後跳起,用雙手撐著地狠狠的回馬踢。一連串的動作像是經過精密的計算,接續的太過完美,令人措手不及,連反應都跟不上速度就被擊倒。


--但是,也只到這樣。


旁邊的警鈴在那用力一扯時就已經響起,旁邊的大門瞬間湧出幾個身著黑衣的人士,『我』的臉直接被壓在地上,捏著脖子的力道彷彿要直接折斷它。即使如此,『我』依舊努力的扭著身子,憤恨的瞪著站起的男人,臉上的暴怒。


"很好,很好……"他霍然站起,用力的扇了『我』一巴掌。"妳這個害死我妻女的賤貨!妳--"


「害死我媽媽妹妹的,是你!」『我』突然尖叫,剛剛綁著嘴的帶子已經被咬斷,瞪著那個男人,眼中一瞬間出現的驚慌。「是你反悔,在曾經喊出我是你女兒後害怕組織的報復,所以才把我們藏身為治說出!」


腦袋的灼熱感越來越重,我的視線突然很模糊,意識像是被丟到燉鍋裡攪,混沌不清。


「是你恐懼,恐懼我的成長、恐懼我變成你無法掌控的東西,所以你才要組織綁住我,束住我!」


聲音越拔越高,彷彿拋物線,不斷拔尖的聲音如同細長的鋼絲被用力一拋,劃破了空氣。


「是你自己不敢承認,承認自己就是個他媽的廢物,連違背誓令的勇氣都沒有!」


憤怒、恨意,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情緒,可是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呼吸彷彿要斷掉般不斷加速。


不行--不行--


 


「不要把自己的罪惡,推到我身上!」最後這句話,彷彿是烈焰,將我的克制完全燒滅。


 


我感覺到一陣狂怒席卷至身,腦袋痛的像是要燒起,我痛苦的圈縮起身子,背上隱隱傳來灼傷的疼,熟悉又陌生。


我……又失敗了?


突然覺得很疲倦,像是怎麼努力都會失敗。不是想放棄,只是有種……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明明就不想成為累贅了,明明就想幫上他們的忙,明明--


我的身子突然一僵。等等,之前為什麼我在看記憶時要綁住自己?為什麼每次冒出刺青後,小布跟凜雲都會特別疲倦?為什麼每次我想問他們更詳細的事情時,他們就什麼都不肯說?


事情彷彿一條鍊子,一個接著一個從記憶的深處挖出。第一次冒出刺青時,是因為碰上了兔子,而以前雖然對兔子過敏,但是我並沒有恐懼到那種地步,有一陣子,我甚至挑戰去餵他們……


後來,後來發生什麼事?


血液、哭泣--還有,還有什麼?


後來有好長一陣子,那個刺青都不曾出現,曾經一直以為是錯覺,直到後來凜雲跟小布出現問題時,那時,我的記憶一直斷斷續續的。而我以前都沒注意……


不對,是沒注意,還是故意忽略?


在上次看記憶前最後一次發生是跟阿影分手後。有一次,我去倒了垃圾,突然有人把我給綁起,然後,然後我就被綁走……接下來發生的,我竟然完全沒印像?!


刺青出現後,我到底做了什麼?


他們的欲言又止,又是代表什麼?


 


我--是不是,有因此傷害他們?


 


混沌的意識,突然清醒了。


每個人都有底線,我也一樣。這世界上我可以原諒很多是也可以體諒很多人,唯一不能原諒的只有一件事情。


違背承諾。


如果無法做到,那麼就不該給人希望;假設給了人約定,那就一定要遵守到底。這個雖然聽起來很怪很難做到,可是我是真的這樣想的。


而我曾經發誓,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是什麼情況,我一定、一定不能傷害我的朋友。我不敢說我會保護他們,因為那不是我的能力所控制。


但是至少,最低的情況,我想,我還是可以做到。


可是,之前也是,現在也是--


我--


 


 


「小姐!」


我倏地徵開眼,對上喦茵緊張的臉。我動了動唇,卻發現嘴唇乾燥的像是十幾天沒喝水,一動就有乾燥的刺痛傳來。「我--」


一杯水出現在我身旁,我轉過頭,冰面無表情的用杯子碰碰我的臉頰。「給。」


「……謝謝。」我低下頭,輕輕的啜了口後抬起頭。「我,我剛剛……」


他們對看一眼,冰緩緩的開口。「差點墜機。」


OTZ。


我瞬間跪倒在地上。果然……跟我猜的一樣?那麼,十年前那次果然……


是我自己的,問題嗎……


「沒事。」臉被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我抬起頭,對上了那對冰藍色的眼。冰看起來有點不自在,我後知後覺得想起,其實冰只是習慣說重點的人,他那句話也只是為了回答我。我勾了勾唇角,回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就像是跟凜雲、小布他們會有的笑容。


「比起那個,小姐,我們到了。」喦茵笑著站起,而這時我才發現,我不知何時,處在一個跟十年前的房間一般華麗、巨大的漂亮房間,而這絕對不是飛機上的設施。


往前走了一步,喦茵輕輕扯開窗簾。宛如城堡的建築,煙硝四散的天空出現在我面前。那煙有多黑,我的臉就變多黑。「喦茵,是我的錯覺還是這裡真的很像瓦利亞的總部?」


「哦……這個嗎……」


在喦茵能回答我前,門突然被撞開來。


然後,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


 


 


 


「喂!!!!!!!!!!臭丫頭你來了嗎?!!!!!!!!!!!!!!!!!!!!!!」


我了個操。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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