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章爆走wwww根本誇張到不行了啦混帳wwwwwwww


然後,沒預估錯,這篇或下篇就是西蒙的結束……好碰友也差不多要完結了(點頭(咦?


字數整個爆炸了啦真是wwwwwwwwww


這篇充滿了之前說的翻外的梗--糟糕總覺得到時後不打就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啊(摸下八


其實回憶裡面跳掉很多部分,所以可能,嗯,有點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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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嘿嘿嘿--久違了呢,各位。」身著華麗衣服的身影輕笑著,靠在牆旁輕輕撥著頭髮。


 


「Mondo……」阿影愣愣的看著身影,皺著眉頭。「你是怎麼做到……不把欄杆跟門打開就突然冒出來啊?!這裡可沒地洞給你鑽啊!」


「所以你插話只是為了吐槽嗎?!」凜雲瞬間吐槽。


「Mondo先生。」相較於旁邊有點警戒的大家,喦茵卻非常放鬆的靠著牆,微笑開口:「嗯,現在該說晚安嗎?」


「你還真是一如往常的優閒。」他吹了聲口哨,然後笑了笑。「別那麼敵意的看我,我可是難得好心來做事情的。」


「救我們?你?」香埜盯著他,眼中充滿質疑。其實仔細想想,會把他們聚在彭哥列,說好聽是好管理,其實也方便復仇者動手不是嗎?


他笑了,卻搖頭。


「不,我不能。我跟復仇者之間有一些約定,所以這件事情我做不到。」


「那你來幹嘛?」眾人的敵意瞬間飆升。而Mondo只是輕笑。「嘛,雖然做不到把你們救出來,不過,如果只是讓你們在離開這地方前快速度過時間倒不是做不到喔。」


「咦--?」


在他們能夠理解這『離開』還有『快速度過時間』是什麼鬼意思,一種從裡到外、連心臟跟大腦都跟著麻痺的感覺讓他們只來的及抽動一下就昏了過去,快速到不行,連反應或抵抗時間都沒有。


 


所以說,這就是該死的強迫推銷嗎?混帳!


 


「--出手太重了吧?他們只是孩子呢。」


看著倒了一片的人,喦茵苦笑的轉了下手,輕鬆的弄下鎖鏈後站起,然後將他們一個個扶好。


「與其囉哩叭縮解釋一堆,這樣不是更快嗎?」他笑的風輕雲淡,彷彿他剛剛做的只是捏死一隻螞蟻般,對此,喦茵只能苦笑。能得到「他」的溫柔的人本來就少之又少,雖然他總是對著人笑,可是……


「這麼說起來,直接弄昏我不也是省事嗎?」冷眼旁觀的壑靈輕笑的開口,臉上既沒有驚訝也沒有困惑,只是平靜。


「呀啦呀啦,對你動手的話我可會被訓話。」他微笑的說,手指曖昧的撫著自己的唇,延著唇型移動,像是在索吻般曖昧:「這麼說起來,你的確有做到呢,約定。」


「我說過禮尚往來。你們也給了我我要的了,不是嗎?」她輕笑,不重不輕的摸了摸,藏在背包中的兔子。「你們的身分我知道,不過我不會說,也沒必要說。」


「呵呵,嘿嘿嘿,知道太多的人,總是死的快喔。」Mondo又拋了一個飛吻,然後說:「放心吧,他們身上的『效果』不會影響到記憶的繼承,他們只會看到更多……沒有的東西,還有在『最需要』的時間點醒來罷了。」


「您真是用心良苦了。」喦茵淡淡的說,Mondo輕飄飄的轉個圈後輕笑著說:「我可沒偏心啊,能給你們的我有給,不能給的我也沒辦法--」


 


「這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你怎麼渴望、奢望、想要,都得不到的,不是嗎?」隨著語句落下,粉色的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喦茵只是微笑的轉過身,看著壑靈緩緩閉上眼,她瞇著眼,看著朦朧的月光,被烏雲緩緩的遮掩……


閉上眼,她無聲的嘆氣,一起陷入回憶的漩渦。


 


「--Cozatto。」


小布愣愣的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銀紫色長髮的女子走了過去。這--又是回憶?


「Marfana?」站在書桌旁的初代西蒙微微轉過頭,有點驚訝的開口:「真難得,你竟然會跑來找我……城鎮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她皺了皺眉頭,像是在思索什麼後,才開口:「你知道Giotto跑哪去了嗎?」


「Giotto?我沒見到。」Cozatto搖搖頭。Marfana嘆了口氣,突然抬起頭開口:「對了,你還會待在這裡多久?」


「--咦?」


「你的家族的人跑來跟我講過了,說你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Marfana皺著眉頭,攤手講:「我知道你的身分,西蒙『本家』現任族長的嫡長子兼最佳候選者,無論體力、智慧,在同年齡中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家族中的重點培養者……需要我再說下去嗎?」


基本上,看到這裡,不只Cozatto,小布也愣住了。這段記憶--是跟西蒙與彭哥列的誤會事件無關……換句話說,這不是原本該繼承的記憶?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Cozatto只是愣了一下,馬上沉下臉。稚嫩的氣息散去,屬於貴族跟首領的魄力緩緩的湧起。說也奇怪,雖然他有要用氣勢上去壓人的感覺,可是Cozatto並沒有散發出多少的殺氣。


而且……為什麼會說一開始?


Marfana只是回了一個白眼,勾著唇笑。「我還真是榮幸能夠在你心中得到如此高的地位跟這麼快的觀察力,不過答案是否,你想太多了。」


「所以說……果然,是有人……」Cozatto輕輕的說,手卻緩緩的移向了,書桌上面的鋼筆。


「--呀啦,原來傳聞是真的?」Marfana有點驚訝的開口,然後輕笑:「難怪你會在這裡冒出來,這樣就都解釋的通了。」


「你--」Cozatto愣住,只看著銀紫色長髮的女子再次露出若有似無的笑:「我是怎麼推斷的,有興趣我會以後跟你說,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沒有惡意。不,應該說,你『知道』我沒有惡意,不是嗎?」


「……的確。」過了很久,他才輕輕嘆氣,然後手移回原本的位子。「這就是傳聞中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Marfana輕輕的按著他的唇,笑著。「不可以亂說喔,那個名字。」


名字?


「--所以,你特地錯開我跟Giotto,然後來跟我講話,是為了什麼?」他輕輕的拿開她的手,小聲的說。而她只是輕笑。「不,沒什麼。」


「沒什麼?!」


Cozatto瞪大眼睛,感覺眼珠都快從眼眶掉下來了。


「就說你想太多了,我沒有任何意思。」Marfana輕笑的退後,聳聳肩說:「對了,如果傳聞是真的,我倒是可以幫你這個小忙--畢竟我知道哪裡有很棒的制金師,而且損毀的部分我也可以幫你找到替補材料。」


「我不懂。」他有點茫然,而她只是翻個白眼,然後伸出手,用力的壓著他的頭。「不懂個毛,朋友之間哪需要說那麼多。」


那麼平靜,那麼坦率,Cozatto愣愣的看著女子,嘴邊的笑容。


過於燦爛,過於溫柔。


不過Marfana的下一句讓他整個人一歪,差點摔倒。「啊不過,雖然說我也不是沒目的--不過這目的跟你的家族無關,無關喔!」


他愣愣的看著她揮著手,像是要解釋什麼,失笑的搖頭。


她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嗎?


「你那什麼臉?」Marfana瞪著他,Cozatto輕笑得靠著桌子搖搖頭表示沒什麼,然後收回剛剛的氣勢開口問:「所以,你要做什麼?」


「你以後會知道的。」Marfana輕輕的把一張紙彈到他手中,又開口:「不然,如果你很不安,就幫我找這上面的人吧……其實我原本不想把你跟Giotto扯進來,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是西蒙家的--嗯,我沒特別的意思,只是如果早知道你是,我就不會特別隱瞞身分了。」


最後的話句,似乎隱藏了什麼訊息,可是小布無法理解。


「我懂,Giotto知道嗎?你--」Marfana瞬間甩了個白眼過去。「會知道,不過不是現在。東西,拿來。」


「啊?」「啊什麼,不是說我可以幫你找制金師嗎--啊,不過你們家的人可能不答應?好吧等我一下。」


Marfana拿出一張小紙片,順手抽了隻筆開始寫,然後遞過去。「去這地方找這個人,說是我介紹的,他會免費幫你弄。」


「好。我也會幫你留意的。」他點點頭收起紙片,Marfana放心的點點頭。在他把東西收起的時候,突然喊了一聲:「Cozatto。」


「嗯?」他下意識的抬頭,對上的,是她的笑容。原本緊繃的肩膀再次鬆下。


「我很喜歡Cozatto『你』喔--不是男女的喜歡,只是當朋友的喜歡。」Marfana輕輕笑,然後說:「所以,Cozatto你是Marfana朋友這件事,也是不用質疑的。」


「放心,我不會把你的事情講出去,不過相對而言,也別把我的事情告訴Giotto,我不想要某個金毛的瞎操心。」


他看了她幾秒,然後,跟著笑開。「--嗯,我不會說的。」


她點點頭,轉過身突然說:「對了,還有一件事。」


「?」


「雖然說你做得還算隱密,不過別太小看你原本的家族喔。」微微側過身,她輕笑:「自己注意點吧。」


門,輕輕的關上,留下的,只有一臉無奈的Cozatto,還有被他放在口袋中的紙片。


 


「果然……被知道……了嗎?」


 


看著這段記憶,小布突然深深的覺得--這段記憶給他們看,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們根本搞不清楚前因後果啊!


雖然說也不是不能推出一些事情……像是西蒙跟無痕之間的關係,像是Marfana大姐的情蒐能力似乎很厲害,像是--原來初代西蒙,脫離了原本的家族去發展,還有Cozatto跟Marfana這兩個名字,都似乎是假名。雖然沒有明文說出,可是從他們之間的語句和氣氛,還是可以推出一些事情的。


這麼說起來……西蒙明明在回憶中,總部是正在被建築,還有成員那麼少也是可以解釋的了,畢竟原本就有提到說,西蒙這姓氏是之前就有,不像彭哥列,是當時才創……


而且,剛剛提到的治金師……


不過回憶似乎不打算讓小布慢慢回想,因為接下來,他眼前的場景又變了。


這次場景倒是挺眼熟,似乎是直接去接原作的劇情,差別只在於信有兩封,Cozatto接過了信,然後無聲的閱讀。第一封信跟原本的無關,感覺更多是在抱怨,只是內容多少也有提到一些Marfana的事情,而從這信,小布也得到了一些關於Marfana的故事。


像是她雖然幫了彭哥列,卻不肯加入,並且在成立後的一年離去……


像是她後來還是常常跑去彭哥列,然後也會神奇的找到明明是居無定所的西蒙,然後互相爆對方的料……


像是她似乎有成立叫做無痕的組織,雖然本人是否認的……


像是她還在尋找某兩個人,找了好久……


雖然寫到的不多,但是從那信上,小布可以清楚感受到,三人之間的友誼,是不容否認的。


所以,當那封被設計的信被Cozatto拿到手,而他依舊義無反顧的跳進去時,小布突然覺得有種悲哀跟陌生的熟悉感。


凜雲和傺枒--以前,也是這樣的。


明知道是陷阱,依舊為了確認而踏進去;明知道是騙人,依舊因為擔心而衝過來;明知道是不可能,依舊……毫不遲疑的,追了過來。


突然想起了之前山本說過的話,也是一樣的,毫不猶豫、過於直率。


直率的讓她連逃避的時間都沒有,只能被他們硬生生的拉了出來,面對外面的髒跟乾淨,面對這醜陋又同時美的不可思議的世界。


畫面突兀的切換,黑暗無光的房間,一抹身影輕輕的走動。


「果然人如其貌,扭曲的外型,內心也不會好到哪去?」輕柔的聲音,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不過,笑到最後,是誰呢?」


 


「你從頭到尾都沒搞清楚啊……Cozatto也好……Giotto也好……包括,自己在內啊……」


 


畫面轉得很快,小布眨了眨眼,看到的是彭哥列兵荒馬亂的片段。


這中間不是有戰鬥的停頓嗎?為什麼現在沒……


「為什麼無痕跟西蒙的人都會來?!」Giotto臉色極糟的敲著桌子,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跟慌張。「他們不應該知道這場戰爭的!尤其是Marfana跟Cozatto……」


「無痕那邊還好,可是西蒙家族那邊已經被敵軍給包圍,照這個速度下去--」首下沒說下去,只因為Giotto的表情已經扭曲。「我要去幫Cozatto。」他想都沒想就下了命令:「這裡的事情先交給你們處理!」


「那是不行的,Primo!如果你就這麼走了,會導致我們全軍覆沒的!」Demon往前一步,開口阻止並同時表示自己的支援。說真的,他能夠演的那麼自然,證明他的確是很渴望的吧,渴望某人消失,不再成為彭哥列的弱點。


即使他真正想要的並不是這個,即使他自己都迷惑了,他還是往著錯誤的道路前進。


接下來的劇情,小布只有種動畫變真人、2D變3D、平面變立體……的感覺。


講白了,這段並沒有產生任何改變。西蒙家族後來被追殺、以為要死、然後D被反將一局……直到Cozatto見到Giotto,Marfana才跟著彭哥列初代的身影同時出現。


「Giotto! Marfana!」受傷的紅髮男子笑著跑過去,因為牽扯到傷處而有點齜牙咧嘴的,卻掩飾不了眼中的笑意。


「你這模樣還真狼狽。」Marfana沒好氣的說,手上的戒指卻突然閃過了一道黃光跟--藍紫色?小布愣了一下,卻發現Cozatto身上所有的傷都瞬間好了。Cozatto愣愣地摸著身體,然後盯著她,眼中似乎有著疑惑:「你--」


「嗯?怎麼?你們兩個能有『媒介』,我就不能有嗎?」她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然後同時伸手,對旁邊站著的G揮手:「好久不見,G。」


「我們四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在一起了吧,Cozatto?」Giotto輕笑,相較於另外幾人,其實真正變最多的應該是Giotto--過去的他,雖然比一般的同齡者成熟,卻毫無疑問是四人中最天真、甚至是某種程度上的熱血的一位,可是現在的他,屬於首領的氣勢卻是最為突出,如同王一般的存在。


這一點,或許已經被他們看出來了吧,因為在G很自然地提出要如何懲戒D時,Cozatto跟Marfana幾乎是同時間開口:「「那個--」」


「咦?」他們愣愣地看著同時開口的兩人,而兩人也互看一眼,從驚訝轉為了然。Marfana微笑的擺個手說:「男士優先。」


「總覺得你這句怪怪的。」Cozatto苦笑,然後正色地開口:「關於剛剛的問題,我有一個想法--為什麼我們不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消除掉呢?我西蒙家族在這場戰爭中被彭哥列抹殺--如果,要是讓他成為現實呢?」


「什麼?」Giotto先是一愣,然後皺著眉。「你在說什麼,Cozatto?」


「--雖然只是感覺,可是我覺得,要消除D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Cozatto皺著眉,開始解釋:「如果我們要嘗試殺死D,肯定會造成更多不必要的犧牲;再者,如果沒有成功殺死他,我跟Marfana的家族一定會變成你的弱點,而且我的家族跟Marfana的組織性質不一樣,所以我不能用Marfana的方式來保護家族--」


「所以,如果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然後隱居起來,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一瞬間,諾大的叢林中,人與人之間交談的聲音斷了訊。


Giotto的臉上浮現了幾秒的空白,然後瞬間染上憤怒:「Cozatto,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然後苟且偷生,你認為這就是英雄般的表現並且應該感到高興嗎?」


相較於Giotto的激動,Cozatto只是輕笑:「別擔心,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喜歡隱姓埋名過一輩子的人,不然怎麼會脫離原本的家族?」


「可是孩子呢?你要讓孩子們也承擔這些?!」


「是的。」Cozatto緩緩睜開了剛剛笑咪的眼睛,裡面的專注、決心,都讓Giotto勸阻的話消失。而身為剛剛提出建議的人,他口氣很平靜,卻堅定異常。「我的家族,可沒有這麼軟弱的。」


現場瞬間陷入沉默。毫無疑問,如果就彭哥列的立場,Cozatto提出的可以說是最棒的決定;可是Giotto並不只是彭哥列的首領,他也是Cozatto的好友--


「Marfana,你覺得呢?」似乎也注意到好友的猶豫,Cozatto把矛頭對準了旁邊納涼的某人。Marfana瞬間嗆到:「你的家族跟彭哥列怎麼決定是你們兩個的事情,別把我扯進去--不過說起來,我也有件事情要跟你們說,嗯。」


「嗯?」


 


「我要解散無痕了。」Marfana一臉平靜地說出讓包括Cozatto在內通通愣住的事情。「還有過一陣子,我們大概就再也不會見面了。」


 


「什--」


「記得我很久很久以前,曾經跟你們提過的『那兩個人』嗎?」她比了比戒指,然後開口:「事情解決了。」


「所以說,妳--」Giotto跟Cozatto像是理解什麼的變了臉色,Marfana只是聳聳肩。「嗯,所以,我要解散掉無痕了--畢竟,這是個『還不該出現』的東西。正確來說,不只是無痕,我也--嗯。」


她沒把話說完,而另外幾人都皺起眉頭。小布看著記憶,在心中為Marfana的舉動感到微微的不解。


為了找兩個人,所以就創出一個組織?找到人就解散掉?會像她口頭這樣說的這麼順利嗎?有點大腦的人都知道,不可能。一個組織,就算是打著一個目的,總有一些人不是為了那種理由加入,如果就這樣解散,那麼一定會有人保留住這個組織,或是改名或是……嗯,總之,這個組織不可能就此斷根。


可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就沒理由對我們這個『剛好同名』的組織如此的……這代表,無痕的確是在那邊就「徹底解散」了。


她怎麼做到的?


「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沒有比現在更討厭妳的話中話。」Cozatto皺著眉,她雙手合十的表達歉意。「我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嗯,不過我來是因為我有點東西要給你們。」


「嗯?」在他們能反應過來前,她突然拿出了三份厚厚的紙,然後各給他們一份。「這是第一個。」


他們看了看,翻了幾頁後,瞬間愣住。


「Giotto、G,你們手上的是關於義大利目前的幾個對你們敵意比較重的家族的資訊還有這幾次對你們動手動腳的那幾個暗地組織的活動位置跟總部;Cozatto,你手上那份--是『原西蒙』的一些小黑幕,我不知道會不會用上,不過如果你還被找麻煩,這上面的東西應該有幫助。」


Marfana說完,然後突然把手上的戒指拔下來,不知道怎麼動作的,那戒指竟然被弄成兩半,而且那造型--


「這就是我說的,第二個。」


她輕笑,拿著兩個戒指。


被羽翼包覆著寶石的戒指,跟皇冠形狀的戒指。


「為什麼--」Giotto愣愣的看著造型。身為繼承7-3的他,沒有理由認不出這個造型。她只是笑了笑:「放心,這跟7-3無關,這個只是,嗯,有一點類似的東西,不過不完全一樣。」


她伸手一彈,Giotto順手接住其中一個,而Cozatto接住了另一個。「希望你們可以幫我保管,嗯,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你們可以把它丟到垃圾桶沒關係。反正--」


「「我們才不會把朋友的東西丟到垃圾桶!」」兩人異口同聲孩同時臉冒青筋。


Marfana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笑了出來。


「好好,不過假設你們不丟,就幫我好好保管吧。」


 


「因為,會有『人』再次來拿的--」


 


「--Cozatto,Marfana……」Giotto轉過身,臉上卻有著一絲難隱的疲憊。「我明白了,你們的決定。」


你們?所以說……小布無聲的嘆氣。


無論是Cozatto的隱退,還是Marfana的動作--雖然後者表現的像是跟彭哥列完全無關,可是仔細想一想怎麼可能無關呢?三人之間本來就有私交,原本的家族跟組織之間怎麼可能不合作?如果真的跟彭哥列無關,Marfana怎麼可能特別在解散前整理出一堆跟彭哥列有關的資訊?那疊資料怎麼看都不是短時間整理出來的……


看來,比起Cozatto這算是半臨時的想法,Marfana大概在更久以前就已經想到了--如果有一天,他們成為好友被威脅的對象的話……


「但是,請讓我宣示一件事!」Giotto沉下臉,認真的說:「只要彭哥列存在的一天,都會從背後支持西蒙,西蒙將被奉為永恆的友邦,無論強大與否;而Marfana……」


他微微轉過頭,輕聲說:「雖然你已經解散你的組織,不過,如果在那『我們不在』的時間,無痕再次被創造的話,那,彭哥列當認首領將為『無痕』的首領許下三件不可駁回的承諾--包括,解散彭哥列在內。」


「?!!!!!!!」


聽到這個承諾,不只是Marfana,G跟Cozatto都變了臉色。「Giotto!剛剛你所宣示的--」


「我意已決。」Giotto揮了揮手,打斷了兩人的話。


Marfana看著後兩者的臉色,然後,緩緩開口:「這之中的使用著包含我在內?」


「當然。」他點點頭,Marfana輕輕勾起笑:「很好,那麼,我就說吧。第一……」


她舉起手指,然後說:「如果首領不在而這組織尚存,希望彭哥列能保護好組織成員。」


「沒問題。」Giotto點點頭,直接許下了承諾。


這個願望--小布皺著眉頭。這個願望,就是他們的--


「第二,」Marfana很快的再次開口,他們其他人似乎也發現了,少女這麼做的打算。「請把我剛剛給的戒指給封印,然後將無痕的歷史從彭哥列跟所有相關文件中消除。」


「咦?」Giotto愣住,卻還是點頭。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她淡淡的抬起頭,緩緩的說:「未來的無痕者不可以對彭哥列的人提出要求,若以彭哥列首領之承諾而提出要求者,那麼……」


 


「此無痕者,將被永生驅逐於黑手黨之外,永遠不可以踏入彭哥列跟無痕的組織之中。」


 


「Marfana,你--」Giotto瞬間皺起眉頭,這個誓約完全是跟剛剛Giotto的說法牴觸,很明顯,Marfana也是有注意到這個事情的。她大概從一開始就決定了,如果Giotto提出的話,她所要做出的要求。「Giotto,注意你的承諾。」


「……好。」


Giotto點點頭,而小布也注意到,剛剛的承諾,完全是為了無痕--以她跟Cozatto的私交,為什麼她不說一些,保護西蒙之類--是要避嫌嗎?還是說,有別的原因?


這幾個老祖宗搞的事情,他們這些小鬼,還真從沒搞懂過。


「總之,就是這樣。」Cozatto笑著拍拍手,算是做了總結:「西蒙家族在此次事件中對彭哥列沒有任何惡意或怨恨,無論過了多久,西蒙、彭哥列,跟無痕,都將是永遠的友邦。」


「等等你們兩個要搞基味別每次都把我拉進去。」Marfana白著眼抗議,不過大家對於她只是嘴上念念的抱怨習慣了,只是輕笑。


 


"你們終於說出口了……"


 


眾人驚訝的轉頭,面對著從黑色的火焰中,冒出的黑色身影。


"現在我必須贊成該黑手黨之法則,Giotto、Cozatto跟Marfana……"


面對這些人,他們四個皺起眉頭。而關於他們接下來說的,更是讓他們愣住:"要是此三者兼,有兩者發生爭鬥……那麼,將由我們來處罰第三者與最後的戰敗者。"


直接下去?小布皺著眉頭。記憶的接續--這就代表說--


骸大人……還是被寄身了嗎……


「你在說什麼?這跟你們沒有關係。」Giotto皺著眉說:「就算是你們仲裁者的身分,也--」


"這可不行。"被抱在懷中,身形如嬰兒者開口:"特別是針對Giotto……跟這個外來者……"


他伸出手,輕輕的指向了旁邊的Marfana。"我們這些帶著奶嘴的阿爾科巴雷諾們還有彭哥列間,彼此交錯的命運直至未來--過去與未來間的時之者,與這世界的平衡之間,你,應該知道得更多吧?"


「彩虹之子?」「時之者?」Giotto跟G似乎很困惑,Cozatto卻輕輕笑了出來:「沒關係,我們三個就立誓吧。」


「Coza--」「只要不打破就可以了啦,我相信我們的後代。」Cozatto笑了笑,說的很輕鬆。


"要是打破了誓約,首領與守護者們將堵上榮譽一戰,而第三者跟戰敗者將被關到監獄中直到生命終結為止。"


這個怎麼聽怎麼不公平的誓約讓人不禁一愣,而小布對他的稱呼也感到有點莫名。


首領跟守護者之間……可是無痕根本沒有守護者啊--而且這麼說起來,冰跟阿影雖然是彭哥列的守護者,卻都沒有參加戰鬥……


「還真是個好計謀啊。」Marfana無奈的開口,讓眾人轉頭:「這麼不想要我有的特權就不要一直給我添麻煩不就好了嗎?搞成這樣,無痕有關跟沒關跟本一樣,而且還直接挑明守護者跟首領--有沒有一點誠意啊?」


「Marfana?」他們投了個懷疑的表情,而她只是聳肩:「我無所謂喔,不過你們兩個要承諾嗎?反正無痕要再被創--嗯,至少也要一大段時間。」


「--要發誓也行,可是我有一個條件。」Giotto沉思了一會才開口:「在各個對戰的圖中,我想將彭哥列與西蒙間真正的歷史傳達給後代子孫們。」


他沒有提出無痕,或許是因為,他也猜到了,無痕或許再也不會存在這件事--即使在後來,其實還是出現。而且更重要的事情是--無痕跟彭哥列與西蒙之間,並沒有西蒙這種誤會。所以會產生爭吵,必定是因為未來不可控制的因素。


Cozatto點點頭,跟著開口:「要是這麼做了到最後,兩邊的家族憎恨都無法消除,那就隨你們做吧。」


「至於無痕--」Marfana跟著開口,緩緩的說:「不像是前兩者有守護者,所以,只是假設,如果無痕與此兩家族發生戰爭,那麼此法律也將獲得效果。不過我希望改變一下條件,不然,無論發生多糟的狀況,『那張底牌』將會讓一切失去意義。」


她揮開手,冷漠的說:「如果無痕為戰鬥者,我希望不要將第三者遷入其中,相對應的代價是--無痕首領之於復仇者之間所擁有的『無條件釋放權』名額將被免除,而原本擁有的另一個『無條件假釋權』之通過案將全權交給復仇者你們來進行判決。」


這段話一落,小布算是知道,Marfana對復仇者有多大的影響跟,她對西蒙和彭哥列之間的交情有多好了。


復仇者是什麼身分,身為穿越者的他們自然清楚。剛剛她說出來的權利幾乎可以說是顛覆原本黑手黨的判決,換句話說,剛剛原本的處罰對身為第三者的無痕來說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難怪她可以這麼理所當然的答應!雖然不知道Marfana是怎麼獲得這樣的權利,可是這權利很明顯是可以移給後代的,這在黑手黨之間,可以造成多大的影響,根本不用懷疑。


「但是,要是此三者的友誼能夠再次取回--」Cozatto說完,三位首領互看一眼,嘴角帶著笑意。


三隻拳頭舉起,輕輕的碰撞。


橘、橙紅、與藍紫的火焰湧上,即便其中一人手上並沒有戒指,可是Cozatto跟Giotto握緊的拳頭中,卻閃過了幾絲火光。


 


 


「那麼,守住了誓約的意志將會再次點燃起,身為首領我們,所賜與的死氣之炎。」


 


 


"契約成立。"鐵鏈輕輕的撞擊,而Marfana只是輕輕張著嘴,似乎要說什麼……


 


 


 


 


無痕者……


 


 


 


 


小布一睜開眼,就對上了一個--繃帶男。說真的,她沒有下意識的一拳揮下去的原因不是因為嚇傻,而是因為餓扁了……從那記憶看下來他們已經昏了至少四天了有木有!肚子餓沒力氣揍人啊混帳!不過沒力氣不等同沒有敵意,她瞬間退後,然後看著旁邊也甦醒的眾人擺出警戒的表情。


"西蒙與彭哥列的戰爭已經結束,你們將被釋放。"無視這幾個一臉敵意的人,他們揮了下手,而在他們能意識到前,他們已經離開了剛剛的位置,出現在一片荒土之中。


事情結束了。他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件事情。雖然有一種淡淡的遺憾跟一種感覺他們從頭到尾都在睡覺(實際上,這也很接近事實)的錯覺,可是這不影響到他們對於現況的認知。


 


戰鬥結束了,也代表,事情告一個段落了。


 


「凜雲!小布!」阿綱跟炎真開心的大叫,而凜雲和小布只是無力的揮揮手:「呀嘿--」


「真是難得一見的狼狽啊,你。」阿影沒用多少力氣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六道骸,讓某人差點罵髒話。


"做為打敗Deman的獎勵--"空洞的聲音,讓原本歡樂的氣氛瞬間消失殆盡。他們轉頭,包在繃帶下的眼睛盯著他們:"你們將看到,這三人最後的過往--"


然後,該死的白光又在他們腦中炸開了。


 


「哈哈哈哈……」


在溪流中,幾個孩子的身影在其中跳來跳去,水光閃耀著,而其他幾位大人正在旁邊撲著墊子。Cozatto拿著幾封信,慢慢的拆著看。


「這真是個不錯的島嶼,不是嗎?」抱著嬰兒的女子露出了溫柔的笑容,Cozatto笑著點點頭。一個綁著雙馬尾的小女骸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激起了水花。「BOSS!瑪姬想要更多的朋友!」


「對不起喔,瑪姬,只有那個你忍耐一下好嗎?」Cozatto走到水邊,苦笑的看著女孩天真的笑容。


「不過不讓外界的人進來這裡會變冷清的,不邀請彭哥列一世家族或是無痕來玩嗎?」留著一頭捲髮的男子輕輕的把手中的釣竿甩出去,轉頭問:「對吧,Cozatto?」


「不……」他盯著清澈的水面,笑得有點苦澀:「彭哥列、無痕、還有Giotto跟……大概,都不會再見面了。」


「BOSS……」


「他們大概都知道吧,不過會有一日的--在那遙遠的未來--」他伸出手,抱起了女還,女孩天真的笑容,顯露出她對他們的話的不解。「或許是瑪姬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那麼遙遠的以後,也說不一定。」


 


「但是會來臨的,那一日。當真正繼承我們意志的未來出現時--我們一起微笑的日子,一定會回來的。」


 


「……BOSS你還真有自信。」剛剛發出建議的男人輕笑,再次甩著魚桿。「不過要等多久呢?我們有生之年大概看不到了吧。」


「這麼說起來,Marfana小姐她--」「呃,其實不應該那樣叫的啦。」


旁邊的幾人都一愣。「嗯?」


「Marfana不是她的真名--應該說,她本來就不是義大利人,所以用義大利文去稱呼似乎不太對……雖然我跟Giotto都習慣那樣叫她了,不過她都說她要離開,那麼好像也不該這樣稱呼了。」他頓了頓,輕輕嘆氣:「這麼說起來,我跟Giotto還沒說過呢,她的名字。」


「她的真名是?」旁邊的人露出了些許的好奇。


「喔,她的名字啊,沒記錯的話,好像叫……」


 


 


 


「    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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