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好朋友好像一直神展開啊狗咩wwwwww

 

啊大概在五章內可以完結吧,結果還是突破三十章了wwwwwww

 

劇情根本東跳西眺的超對不起的啦wwwwwww

 

打完好朋友後,我大概會休息一陣子才會繼續打第三部,要把以前的梗通通挖回來XDDDD

 

總之,就是這樣啦。這幾篇會在阿綱跟凜雲他們之間穿插一下下,因為兩邊都很重要--不過,主要是凜雲這邊啦,哈哈(不,應該說九成以上都是凜雲這邊)

 

初代的回憶因為語句有點不通順,所以我就改了--反正意思差不多就好(咦?

 

然後,是我的錯覺還是最近幾篇的長度都是過去兩篇的長度呢(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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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之首--」「菲?」

 

 

 

他們喃喃的重複著,里包恩皺著眉頭開口:「別開玩笑了,無痕不是這半年內才出現的,怎麼可能會牽扯到初代?」

 

「我們沒有理由回答你,被詛咒的嬰兒。」復仇者冷冷的說,完全不給人面子。「此三人之間早已協議過。彭哥列、無痕與西蒙的兵戎相見在那時就定下了規矩。如果真的發生其中兩方對戰,第三方無法將另外兩方的誤會消除--」

 

「那麼,輸的一方,以及沒有消除誤會的第三方,將成為復仇者監獄中永恆的囚犯,唯有勝利者能夠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等等!你的意思是--」阿綱或許是很單純,但是碰上好友的事情,他腦袋還是可以轉的。凜雲他們不在,是不是代表--

 

復仇者揮了下手,一個半透明的影像突然出現在天空,正好對上凜雲他們有點茫然的表情。不只是阿綱,連炎真都變了臉色:「你--」

 

對炎真來說,或許阿綱是不值得他信任,可是凜雲和小布他們可不一樣。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對阿綱他們動手,可是對他們--

 

「這戒律是第一次三族發動。」復仇者再次揮手,影像瞬間消失。「命運的骰子已經被擲下。喬托與柯札特的子孫們--要戰鬥了。」

 

注意到他們的身形開始散掉,阿綱大吼:「等等!你還沒說清楚凜雲他們--」

 

「我們只是制裁者,不會干預戰鬥,指在結果出來後執行制裁--當喪失自尊者出現,那就是我們執行制裁的一刻。」

 

他終究是沒有回答問題就消失了,留下了疑惑的阿綱他們,以及褪去感情的炎真。

 

 

 

只是,這六天,能夠出現的變數,有多少呢?

 

 

 

說真的,凜雲他們的情況有點--奇妙。

 

說他們是昏倒,他們明明還是有感覺;說他們是清醒,他們卻--不是,嗯,以「一般」的方式保持看。

 

正確來說,他們現在--有點像是,靈魂出竅?小布輕輕的動了動,感覺到視線的轉移。現在這個狀態,他很難看清楚物品的模樣,比起東西,他的模樣更接近--色塊。對,就像是小孩子隨便剪了色紙後貼出來的樣子,只能猜個約略,卻不能判斷更細,簡直就是失去眼鏡的重度近視的世界。

 

一個『?』的訊息從旁邊傳來,小布先是一愣,然後嘗試說話,卻鬱悶的發現旁邊傳來更多的問號,或許也不單純是問號,而是他只能解讀到這種程度。

 

喔,這當然稱不上什麼挫敗,他又不是沒被打擊的更慘過。過去被追殺被斷糧被逼著--講白了,他還真沒什麼情況沒見過的,區區不能溝通算個毛?不過現在的麻煩點可不只是這個,進入這種狀態後,他對於時間跟外界的改變變的異常遲鈍:像剛剛,他原本只覺得時間過了幾分鐘不到,可是從外面的天空那模糊的色塊跟太陽之間的改變,剛剛至少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

 

好吧,他必須承認,對於時間的流逝,他所緊張得不是他們被困多久,而是阿綱那邊的情況。

 

畢竟,骸大人會在這個時間點被抓回去,其實,應該是順應著,被初代霧守給佔領身體的這段劇情……

 

可是這個經過改變的世界,阿綱他們那邊沒事嗎?他們跟炎真可不是完全的不熟,事實上,經過了排球大賽跟修學旅行,炎針跟他們的關係已經可以說是在一般朋友到可以打黃腔(?)的死黨之間,如果他只是因為阿綱沒注意到那張紙條就決定翻臉--那也太坑爹了。

 

所以說,是因為什麼更多的原因嗎?還是--

 

突然,一陣白光閃過,取代了整個視野,小布下意識的瞇起眼,然後--

 

 

 

「欸,叫你呢,那個紅髮的。」

 

 

 

小布一愣。那是--初代?

 

「你的錢包掉了,落在保羅家的棚子裡。」金髮的少年跟紅髮的男子向前,少年拿著一個小布袋,準備遞給帶著鴨舌帽的少年。他輕輕一笑。「是啊,這還真是麻煩了……」

 

「那個錢包是我『故意』落在那裏的。」他輕輕抓了抓頭,也不知道算不算故意的解釋:「保羅被地主欺負了泉家人都沒得吃喝,這種慘狀我實在看不過去。」

 

Giotto點點頭,輕笑:「這樣啊……那我還真是多事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保羅家。」

 

他微微偏頭,G抓了一下頭髮。「我們把買來的食物『落在』保羅的棚子裡了。」

 

Cozatto愣了幾秒,突然笑開來,剛剛沉穩的成熟氣息褪去,留下的是孩子般純真的笑容。「哈哈,你們也這麼做了?」

 

「是啊。」Giotto含首。到這裡,都是小布熟悉的範圍。

 

--直到下一刻。

 

 

 

「所以說,你要給也好歹給的技術好一點,不要老是要我幫你收爛攤子,Giotto。」

 

 

 

小布愣住。這個聲音--

 

三人同時轉頭。從旁邊的暗巷,一個女子緩緩走出。她的身材以女孩子來說算是偏高的,大約一百六十五左右,頭髮被她整個用帽子包著,只能從旁邊流出的幾搓銀紫察覺到她的特殊髮色,一雙水晶般的淺紫色大眼正瞪著面前的人,用著跟那張漂亮臉蛋完全相反的氣勢狠狠的鄙視著Giotto。

 

不,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張臉--雖然似乎看起來年紀有比之前小,可是,可是--

 

 

 

 

 

梅菲娜大姊!你從未來冒出來就算了,為什麼連初代你都要冒出來啊?!!!

 

 

 

 

 

Giotto對於突然亂入的銀紫髮女子沒有表現出半絲陌生,只是橙色的溫暖雙瞳閃爍的疑惑:「你剛剛說--啊?」

 

「給。真是的,地主大人喜歡的可不只是壓榨--」把一大袋食物塞到G手中,她往後揮了揮手。「還喜歡來個『突襲檢查』的。他啊,可是能榨多少隨心搾的,你們太不小心了。」

 

「保羅他--」Giotto似乎明白了,微微皺起眉頭,卻被她揮揮手打發過去。「解決了。你送的食物太顯眼,我剛剛已經換成普通乾糧給他們,多的幫他們藏,只要抓好時機再去拿就好,今年發工資前大概是沒有問題了。」

 

「--謝了。」他苦笑的舉手,女子聳聳肩。「舉手之勞,不過你們以後給東西前還是多注意點。你們本意是好的,可是錢啊食物啊什麼,可不是丟給對方後就沒事了--」

 

「這還真是一趟好教訓。」Cozatto對於這個女子的態度跟言詞不禁失笑,然後開口:「這位是?」

 

「啊,剛剛都忘了來介紹一下。」Giotto指著旁邊的女子跟G。「他是我的拍檔G。我是Giotto。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Marfana。」

 

G點個頭微笑,Marfana則笑著說:「嗨。」

 

「幸會,我是西蒙‧Cozatto,剛好到我叔母家來玩。」Cozatto笑著點頭伸出手,Giotto同時伸出手,兩人握著手,露出笑容。

 

原本溫馨的畫面突然像是未乾的水彩畫潑上了一桶髒水,黑暗襲了上來,視線模糊成塊,強烈的暈眩,幾乎令人無法思考。

 

『小布--小布……小布!」

 

 「哇咿啾!」小布睜大眼睛,對上的是凜雲--的腳。「凜雲你幹嘛啊啾?!」

 

「沒幹嘛啊。看你半天沒清醒的,我原本還想踹醒你的。」凜雲坦蕩蕩的收回腳,完全沒有掩飾剛剛的打算。小布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說啾--對了,現在是?」

 

「你們剛剛都有感受到吧?剛剛那個,嗯,怎麼說,靈魂出竅?」阿影原本想把手伸起,無奈鎖鏈弄的太牢,他只能聳聳肩。「那是力量太過激盪,靈魂跟肉體分離啦。雖然說沒什麼受傷,只是跑出去太久會很難收回來,所以我剛剛就用影之火把你們抓回來了。」

 

「等等,哪來的力量激盪?」草皺著眉頭開口,阿影則撇了一下大家的手指。「不就是戒指裡面的水晶嗎?那種水晶……嗯,有激化火焰的效果。剛剛大概移動時是昏迷的緣故,身體裡面火焰量有壓著,所以才沒有馬上表現出來。等到醒了後就開始做用了,剛剛那大概是爆發吧--看我幹嘛?」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東西?」燦雨開口,有點疑惑也有點謹慎。「我總覺得你好像知道太多東西了。」

 

回給她的既不是辯駁也不是解釋,而是淡淡的苦笑。「沒有,只是因為之前有過經驗罷了……」

 

「經驗?」「之前?」

 

聲音同時落下,只是大家關注的點並不太一樣。草跟燦雨等人對於他有經驗這件事情是非常驚訝,不過心中也隱約有些了然--畢竟,能夠這麼熟悉,已經不單純是得到片面的訊息,更大可能是親身經歷;至於凜雲和小布對他的「之前」反而更加在乎,有經驗這種事情看他跟香埜還有喦茵之間那種默契,他們就大概猜到,可是那個之前倒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琢磨了。之前這種事情,可以是前一秒,也可以是十年前,或著剛出生--總之,對於這之前兩字,他們兩個反而比較好奇。

 

不過,管他們怎麼好奇,阿影很明顯不打算回答,倒是香埜先開口:「剛剛的--」

 

「嗯?」他們原先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剛剛的」是什麼,過了幾秒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不久前的那個影像。燦雨低頭沉思:「那個人--我沒見過,可是,她該不會就是--」

 

「不,他應該不是首領。」玄面小小聲的搖頭,草也開口:「怎麼說--不完全是長相不同,感覺更多的地方都,嗯,怎麼說,不一樣吧。」

 

「你們見過嗎?」燦雨不無驚訝的轉身詢問。草跟玄面點點頭,然後默默的想起某個誇張到不行的打扮。

 

「你們見過?」香埜跟阿影也有點驚訝。他們是知道她的身分,畢竟,嗯,她某種層面來說,挺高調的。基本上這在彭哥列高層並不是秘密,包括阿綱都知道,可是草和玄面--

 

「嗯,臉上的刺青很帥。」「穿的高跟鞋很高……」兩人同時發出感想,只是那個專注點--超級,微妙。

 

「啊--的確呢。」喦茵輕輕的開口後輕笑的點頭,阿影愣了一下後就會意過來,香埜倒是面不改色。

 

「所--以說,那個人不是嗎?」弗蘭晃了晃他的蘋果頭。「那麼,她是誰?」

 

很好,問到重點了。

 

凜雲和小布同時對看一眼,凜雲回答:「雖然搞不清楚她的身分,不過最低限度可以確認一件事情--那個人,絕對跟無痕有關。」

 

「他們之前提過的無痕之首該不會就是那個,嗯,叫什麼--」阿影皺著眉頭,小布開口:「Marfana,那個人的名字--」

 

「Marfana……是瑪菲娜,還是梅菲娜?他當時的發音--」燦雨揮了揮手。「好像,不太清楚?」

 

「還是先用梅菲娜吧,瑪菲娜--我只會想到嗎啡去。」凜雲黑線的說。雖然知道正確念法,不過感覺說了只會產生麻煩事。

 

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知道那個人,是來自未來的。

 

所以,還是先別提吧。

 

「她跟無痕之間的關係是什麼呢?」喦茵微微沉思。她記的很清楚,在那未來的戒指升級中,那戒指裡面浮現出來的人影……

 

過去……未來……

 

一切都變得如此混亂,讓人分不清楚……

 

「對了啾!」小布看看天色,然後開口:「你們知道現在時間是幾點嗎?」

 

「時間--」他們看了看外面。天色早就暗了,星星在外面閃耀著,點綴著夜空。「這麼說起來,我們身處的位子……」

 

「不可能是復仇者監獄。」喦茵開口,然後微笑的說:「因為我去過,我知道復仇者監獄是什麼樣子。」

 

「喔--咦?!」所有人都愣了,然後石化。喦茵笑著揮揮手:「嗯,對啊,我來過喔。」

 

「是指十年後嗎?」阿影開口,香埜也跟著點頭,結果下一秒他們也跟著被炸到。「啊,不是喔,我十年前就來過了。」

 

「…………………咦?!!!!!!!!!!」

 

「不然你們認為六道骸為什麼在失去監視者的情況下還可以出來這麼久?」她苦笑,在大家詢問前就開口:「無論怎麼說,六道骸先生都是最高等級的通緝犯,就算是假釋出來,怎麼可能這麼快呢?之前就是讓『那個人』--也就是你們知道的,無痕真正的首領,擔任監視者的,畢竟她--嗯,夠強,夠天然,夠有空也對他很有影響力,雖然我真希望那傢伙就這樣去做罐頭做到死最好……」

 

「喦茵你的殺氣……」「啊啦真抱歉我又不小心散發出惡意了呢。」

 

雖然嘴巴是這樣說,可是她一點收斂的打算都沒有,大家已經放棄了。她攤攤手又說:「總之,現在那個人不在,夠強的人可能被他影響,不被他影響的人不夠強,就算符合剛剛說的,人也可能沒時間去做這檔事。所以六道骸在前陣子他們就打算收回去,那時我們跟彭哥列一起跟它們交涉,最後才得到一個勉強的方法……就是到今天前,如果能夠讓他『自願被束縛』,那麼他們就承認替代者的身分……」

 

「等等,我有問題。」凜雲舉手,嘴腳抽搐。「那個替代者……」

 

「就是兩位。」喦茵笑得很燦爛,只是兩人已經囧了。「等等,我們兩個退個一萬步來說都跟那傢伙不熟啊!」

 

喦茵搖搖頭嘆氣說:「不,你們誤會了。不是要你們兩個替代她……而是,嗯,怎麼說,那個自願被束縛當然不是只由兩位做到,就算是之前那位也不可能一個人把他關住--嗯……這有點難說……」

 

看連喦茵都開始語句錯亂了,阿影緩緩的開口代替:「這件事我也有所聽聞--如果真的是我知道那個,的確,不是她也--」

 

「可是,這……」香埜嘆氣。「那條件,除了她,難……」

 

「??????」其他人通通露出滿臉的問號。好吧,他們真是牛頭不對馬嘴了。凜雲舉手開口:「那個--你們要感嘆先等一下吧?剛剛不是在討論這裡是哪?」

 

「嗯,抱歉。」喦茵笑了笑把話題轉回來。「而且,雖然剛剛有變成那種狀態,可是就生理時鐘來看,這個地方並沒有離日本太遠,而且單憑這個窗戶就可以確認,我們不可能在復仇者監獄。」

 

「更準確來說,如果勉強從日星月的角度跟時間去判斷,這裡應該還是在日本。」香埜開口,再次難得破表。「就是不知道有多遠就是,還有六道骸……」

 

「師父沒被送回去喔。」弗蘭平平的說:「Me可以感覺到師父的氣息--」

 

「啊呀。」壑靈突然感嘆的發出聲音,眾人同時轉頭。「怎麼?」

 

「不--怎麼說呢?」她微微偏頭,輕笑,平常淺淺的沒有笑意的笑突然變得異常溫柔。「只是,感覺到了。」

 

 

 

感覺到--什--

 

在他們能思考前,強烈的暈眩感再次冒出。凜雲和小布他們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似乎,好像,藍波的戰鬥,是在--半夜?

 

然後,思緒被徹底打亂,他們再一次,被捲入歷史的漩渦。

 

 

 

「弗蘭科的狀況怎麼樣了?」

 

雨水中,Giotto緊張的聲音被雨水打散,連著點點血跡一起沖去。Marfana被跪著把帽子拿下,銀紫色的長髮落在地上,然後搖頭:「情況不太好,這種傷一定要醫生……」

 

「醫生都因為受到歹徒威脅所以不敢……」Cozatto皺著眉,Giotto不可置信的喊:「為什麼他會變成這種狀況。」

 

「因為他不願意把90%的利潤給他們……」G嘆氣,把黏在額頭上的頭髮輕輕撩開。

 

Giotto沉默,低下頭,輕輕的簡啟了散落在地上的花。「那些歹徒--對這個城鎮貪婪的需求……到底打算維持多久--」

 

Cozatto沉默的伸出手,抱著孩子;Marfana輕輕的把衣服給撕開,做著簡單的止血動作--即使他們都知道,這對他的傷勢是沒有用的。

 

「我很喜歡這個城鎮……貧窮,卻有著喜悅,像太陽一般耀眼……我很喜歡他們的笑容……」最後,他彷彿宣洩搬,用力的敲著旁邊的牆:「可是再這樣下去,這城鎮會消失!我一定要把它給救起!」

 

「……自衛團,Giotto。」

 

「咦?」他愣愣的看著安慰孩子的Cozatto。他輕輕的把孩子們放下。「如果不能靠別人,那就只能靠我們自己。」

 

「但是要這樣做,首先得先有能力夠強大的人來領導和管理人民……就像天空包容著雨、風、跟太陽般……」

 

「沒有別人了,就是你,Giotto。」他搖搖頭,非常認真的說。「我們會幫你的。」

 

「我?」他愣了一下。「可--」

 

「我還是有我的家族要管,我不可能一直在這裡保護他們……」Cozatto盯著旁邊的G跟Marfana。「至於這兩位,我相信,他們一定會選擇你來當的。」

 

「嗯。」G伸出手,拍了拍Giotto的肩膀。Marfana翻了個白眼,雖然碎碎念著「又要我收爛攤子……」可是嘴角卻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畫面再次消失,眾人回過神,對看一眼。

 

這個故事並沒有跟原本相差太多,凜雲他們也沒什麼好提出質疑的。雖然隱約有種原來這三人關係真的很好的感覺,可是這點程度的差異還是可以接受的。

 

「時間似乎沒有像剛剛流逝的那麼快?」一回過神,草就往外看,憑著記憶中月亮的位置,小小的判斷一下時間的流逝。阿影開口解釋:「當然沒有,這只是記憶的回撥,剛剛我們是處於魂體分離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被困在這……」草用力的撞著牆,臉上充滿不爽。

 

「沒說要一直被困在這的。」相較於他們,喦茵卻非常輕鬆的開口,甚至阿影、香埜跟壑靈都跟著坐起身。他們愣愣的看著這幾人。「什麼意--」

 

「沒什--麼意思啊。」

 

柔軟帶著嬌媚的聲音,還有那種語調--

 

所有人都愣愣的轉頭,瞪大眼。

 

 

 

 

 

粉色的蕾絲伴隨著身影出現,他慵懶的掃了四周,然後開口。

 

「明明前幾天才見過,怎麼現在就變成這種狼狽樣了呢?呵呵,嘿嘿嘿……」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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