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看錯,好朋友就這樣結束了!


關於上一章看到最後名字那邊,對不起我不小心打太快,其實穿到過去的梅菲娜的身分--嗯,嚴格說起來不是那個人


雖然原本是設定是她,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改了,我想到時候真的放出名字大概才會真的嚇一跳吧……(掩面


總之對不起我上回手殘了,雖然可能只有阿凜看到而已(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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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他們也搞不清楚狀況。


 


在剛剛的記憶中止後,他們聽到了那個中文名字--那個名字,說起來也沒什麼,可是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應該說,只有一個人愣住。


然後下一秒,那個愣住的人突然直接抓住阿影的領子,狠狠的瞪著他。


「六道骸?!」


「她在哪裡?」六道骸完全無視旁邊的人,只是冷冷的抓著阿影的領子,力道像是要撕碎什麼般,襯衫甚至被扯破了一些。「這就是你們想要我想起的?是嗎?!」


「--我倒沒想到,原來是用這種方法。」阿影沒回答,只是抽了抽嘴角。「難怪之前再怎麼暗示都沒用,KEY……還真是個好字眼。解開的,到底是誰的東西?」


「クフフ,KEY嗎……」六道骸只是冷笑,突然一個甩手將阿影甩開,然後咳了出血。


「嗚。」阿影跌到地上,悶哼一聲,卻沒有多少憤怒。「怎麼,你回想起多少?」


 


「是不是連不該想起的,都有呢?」


 


凜雲和小布依舊混亂。香埜倒是愣了一下,喦茵則沉默的插著手。其他幾人完全在狀況外。


「……クフフ,什麼是不該想起的?」他淡淡的說,抹了一下嘴巴。「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應該是狂妄的宣言,卻不知道為什麼只給人一種扭曲的執著感。


「明明之前還不知道忘到哪去了,不是嗎?」阿影再次往某人的傷口灑鹽。


他倒沒多說什麼,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突然像是霧一般的消失了。


「骸大人!」庫洛姆驚訝的大喊,可是男人的身影已經消失。


「--別理那傢伙,他只是要去做決定罷了。」喦茵淡淡的說,然後看了看庫洛姆慌張卻不帶陌生的表情,輕輕一笑。


即使記憶不在,身體上的牽絆,依舊影響著她,是嗎?


「我剛剛已經連絡九代目了。」Icro不知何時拿出無線電,在眾人不解的表情下說:「怎麼了?」


「島上原本不是收不到嗎?」阿綱疑惑的問,炎真倒是想起什麼的拍了一下手:「大概是隔離的裝置在剛剛被打壞了--」


「呃,是這樣嗎……」阿綱有點不好意思的搔搔頭。不過這樣,這個地方的暴露率可能會增高一點點……雖然因為本身地形所以比較難找到,可是還是會--


「九代目已經答應了,這次戰鬥中所有西蒙聖地所造成的損毀將由彭哥列代為修復。」Icro關上通訊器,然後看著他們。凜雲他們抓了抓頭,撇頭看了他們一眼:「不過,誤會解開了?」


阿綱跟炎真愣了一下,然後互看一眼。


 


接著,同時笑了出來。


 


 


 


「所以說,我還是不懂。」


等到被安排回輪船上後,因為已經沒有危險,所以無痕也沒必要被強制分成同一個房間--雖然凜雲他們都跑去跟阿綱串門子去了,但還是有一些人是自己找個房間休息。


香埜輕輕的靠在窗簾旁邊,厚重的白布讓外面的光無法透進,她輕輕拉了一點,讓房間沐浴在有些刺眼的陽光下。


「不懂什麼?」阿影靠著沙發,隨手拿起一顆蘋果,在空中拋了一圈後用手抓住輕輕一咬,酸甜的汁液流進嘴中。


「很多。」香埜微微轉過頭,銀藍色的長髮在日光的沐浴下,閃閃發亮。「那個名字--明明就不是……為什麼他會想起?如果只是這麼簡單就可以想起,為什麼Mondo要搞這麼多事情?還有那個女人,到底……」


「--天知道。」阿影把蘋果隔在嘴旁,斜眼對上少女藍色的眸。「就算那麼多的疑或有什麼用?反正在他眼中,他在乎的只有一個東西……」


 


「而我們,從來都不是那一塊。」然後,咬下。


 


「你還真輕鬆。」她把手收回,原本先開的窗簾因重力而回到原處,原本的光再次被厚重的布隔開,透不進房間。「你也瞞了我不少事,不是嗎?」


「或許。或許不是。」阿影把蘋果核丟到垃圾桶,然後翹著二郎腿,整個人陷入皮製的沙發中。「不過跟你說了也沒用,這個完全是『我』的事。」


「或許在不久的未來,你也會知道,不過你跟我、和六道骸、和喦茵,是不一樣的。」他微微曲起身,黑褐色的眼睛微微瞇起。「你比我們的情況『好』多了,說真的。」


「--隨你便。」她輕輕的轉身,然後說:「關於喦茵,你知道多少?」


「知道多少不重要,反正是一個死都不願傷害『她』的人就好。」他又拿起一個西洋梨,然後輕輕嘆氣:「其實比起她,壑靈跟燦雨才是該注意的吧?」


「注意?」「嗯啊,畢竟前者在十年後--」他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你知道的。而燦雨會加入的原因……」


「--是報仇?還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香埜緩緩的走到對面的位子,然後輕輕坐下。「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動手,要是要動的話,她機會很多。既然之前沒做,現在就沒理由做了。」


「所以還是為了她?」阿影抽了抽嘴角。香埜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正確來說,應該是為了她的--」


「是嗎?」他聳聳肩。表示跟這件事情無關的他現在無壓力。「不過,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啊?」


「狀況?」香埜抬起頭,耳邊橘色的兩搓頭髮因為這動作而跳起。阿影把戒指脫掉,然後說:「我一直以為,只要『他』想起來,所有人都會--」


「或許沒那麼快吧,一年份的記憶,一次全部出現,也很容易造成混亂的。」「哈,他們自己搞出來的混亂才更誇張。」


香埜撇過頭,不可否認剛剛在心中有一部分對於阿影說的話的贊同。明明有一半以上原本是普通的國中生,結果隨便鬧幾下都可以造成黑手黨界的風波--都不知道該讚嘆還是默哀了。


「別忘記,他們只是『普通』人。」阿影把戒指往空中一彈,然後伸開手,讓戒指直接掉下,套在中指上。眼中帶著一絲柔和。「或許會很慢,但是會想起來的。」


香埜沉默了一會,然後輕輕點頭。「想起失去的,然後思念--」進而產生渴望,產生索求--


這是他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


「啊,不過這麼說起來,其實我一直忘記糾正一件事呢。」


「?」


「關於她的『名字』……其實一直,不太對啊。」他兩根手指夾著水果,輕輕的晃了一下。


 


「不應該念做『曦瑀』,應該要念--」


 


 


世界並沒有停止轉動。


幾天的消失--包括戰鬥跟事後的治療時間,並沒有造成什麼大轟動--至少在表面上,並盛國中沒有追究,家長沒有疑問,那七天就像是不曾存在一樣,像是他們這幾天,不過是一場短暫的夢。


「嗚啊--」


凜雲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扭了扭身體。「躺了這麼多天,身體都要生鏽了。」


「生鏽也太誇張了啾!」小布沒好氣的說,把鞋子勾好後拿起書包。


「總覺得--」


把門關上,凜雲歪頭:「嗯?」


「很多事情都搞不清楚說。」小布抓了抓頭髮,無奈的嘆氣:「之前阿影雖然說什麼如果骸大人不傲嬌,那我們就會知道--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啾?有種很莫名的感覺啊。」


「嘛--不知道,不過可以確認一件事情就是。」凜雲抬頭看著天空,純粹的藍,沒有一絲白雲參雜。


「啾?」


「似乎被狗追的日子提早了。」凜雲微微側過身,小布愣愣的轉頭,然後看到--發狂的狼狗,還有狂奔的炎真跟阿綱。


「哇啊啊啊,凜雲小布早。」雖然被追得很急,兩人還是對他們打個招呼,凜雲撇了他們一眼,然後把那隻狂追的狗順手拎起後往別人家的院子丟。


裡面瞬間傳來嗚歐歐的慘叫,還有一堆瓷器破碎、跟主人怒吼的聲音。


「凜雲你這樣好嗎啾?」「沒差啦,因為是這家的狗。」


看了看前面的混亂,凜雲和小布很明智的決定--轉身,繞路,走另一條。


 


嗯,今天天氣真好☆←by不想被扯進麻煩的兩人。


 


基本上,因為他們沒有牽扯進去,他們是非常順利的到班上,所謂2D變3D的前提要是是安全和平又有愛的內容,尤其是這是跟他們有關的事情。


在跟香埜跟草他們打招呼,還有例行的欺負一下阿影,他們開心的看著跑遠的某人後,然後囧囧有神的看著燦雨跟草還有不知為何理應是黑曜的卻突然跑過來的玄面跟壑靈打牌去。


到底是玄面的空氣屬性太強,還是這個班上的人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個轉學生了啊……


或許是因為劇情變動,雖然很驚險,阿綱他們倒是在最後趕進教室--只是看起來兩人都被不知是雲雀還是艾黛爾海特給狠狠海扁一頓。


「那個,各位同學--」


班導走進來敲了敲桌子,大家也稍微收斂起來,燦雨順手一個掃動把所有的牌都掃到桌子下,而壑靈跟玄面不知跑哪去。


「今天,有幾個同學--」「老師,不會又是轉學生吧?」


前排一個同學開玩笑似的說,全場哄堂大笑。老師敲了敲桌子沒好氣的說:「不完全是,大家記得之前在班上辦理休學手續的幾位同學嗎?他們今天要回來上課了。」


一瞬間,班上瞬間吵起來,凜雲戳了戳阿綱問:「哪來的休學同學?」


「不知道……」阿綱下意識的說,卻皺起眉頭。不知道--嗎?


說起來,自從繼承了意識後,似乎,有什麼地方變的很奇怪……


那個跟著初代的女子,為什麼,會有一種--


 


「クフフ,還是那副天真的樣子啊……」


 


阿綱僵住,凜雲嘴角抽搐,小布眼睛亮起,獄寺跟山本呆住,阿影輕笑,香埜撇了眼講台就繼續只看自己的書,無痕的其他人瞪大眼睛,而班上路人甲乙丙完全在狀況外。


走進來的幾人不能說不熟悉,不,應該說,熟悉過頭了--只要全部的人都換上黑曜制服的話。


「啊其實還是有兩個轉學生的。」老師順手指了指旁邊,他們僵硬的轉頭,某兩個剛剛還在打牌的正站在教室外面對他們揮手。


「接下來日子可熱鬧了……」凜雲抽了抽嘴角,注意到某人沒有附和。「小布?」


「骸大人的腰--骸大人的腿--骸大人……」某大小姐緊緊的抓著書桌,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凜雲臉,再次綠了。


 


 


「骸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的二年A班,依舊在暴動中度過。


 


 


「--呵呵,嘿嘿嘿……」


在頂樓,一個粉色的身影輕輕的做在水壩上,纖細的長腿晃啊晃,充滿蕾絲的洋傘下的棕金色雙瞳輕輕的看著凜雲小布跟阿綱他們陷入混亂的情況,長長的睫毛輕垂。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她輕輕的說,緩緩的把原本抓著水泥的手伸到手前,然後攤開。


如果任何一個看過初代的過往的人在此經過,一定會很驚訝的發現,Mondo手上竟然抓著之前Marfana使用過的戒指,理應被切成兩塊的戒指。


一道金色的光芒在他手中一閃,戒指突然消失,他沉下臉,抱著膝蓋悶悶的笑。


「呵呵,嘿嘿嘿,『材料』已經都到了……剩下的,只是時間跟--」


 


 


「好期待啊,好期待啊,好期待你的歸來啊----呵呵,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他眼神迷離的看著下面,露出了一抹幸福而溫柔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過度的虛幻,脆弱的像是只要風輕輕吹過,就會徹底摔碎。


 


 


 


 


「姐姐--月姐姐--」


空曠的屋子中,綁著馬尾的亞麻黃捲髮少年輕輕的喊著,穿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走廊。


「小違?」


一個穿著露肩毛衣、綁著公主頭的金髮女子輕輕的走過,疑惑的看著高大的身子像是失去引導的蜜蜂般轉啊轉。


「裘--啊,雪姐,雪姐姐。」少年剛喊出第一個字就慌慌張張的揮著手,像是要把剛剛說出的話給揮掉般的亂揮,偏白的臉蛋瞬間染上了尷尬的緋紅。被稱為雪姊姊的女子輕笑,說:「私下叫名字沒關係的,怎麼了?」


「嗯,裘姐姐……有人寄信給月姐姐。」他從懷中拿出一封信,疑惑的說:「可是找不到月姐姐。」


「給她?是給誰?」雪輕輕蹙起眉頭,拿起了信。上面的屬名讓她一瞬間有點訝然。


「這--」「怎麼了?」


「月姐姐/小月?」兩人同時轉頭,在牆旁,月輕輕的靠著牆,打著哈欠。「你們吵死了,大白天的不要擾人清夢。」


「你啊,別老是晝夜顛倒。」雪拿起信。「有一封不知道寫給誰的信,要不要看?」


「不知道是誰?不是說是我?」月揉了揉眼睛,半瞇著眼走過去。


等到她拿起信時,她也愣住了。


「給……梅菲娜?」她瞬間皺起眉頭。「哪來的白癡啊!這樣誰知道是給誰?誰寫的?」


「不知道,今天去拿任務單時看到的。」違小小聲的說,雖然有著超過一百八的身高,可是他的表現動作卻跟個五歲的小孩一樣,讓人有種難以言語的違和感。


「嘖,真是的--」她皺著眉,然後打哈欠,甩了甩信封。「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


 


 


 


「梅菲娜,可不是『一個人』的名字啊……」


 


 


 


 


 


 


 


 


 


 


 


 


 


 


 


 


 


 


 


<好朋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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