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這篇的靈感其實很早就有了
但一直沒時間打,阿草草對不起ˊˋ
*阿草草的點文ˇ
*阿米跟越姐崩毀有囧,越/南長相捏造有
*自己設定越/南為南越,而北/越為雙胞胎姐姐
*架空有
*跟真正歷史偏差有,畢竟我跟越姐不夠熟(欸)又懶的查資料(去死)
*再次申明跟史實有所出入而且是半架空,所以請別挑錯誤謝謝(欸!
*崩毀有,不喜誤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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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真的,很痛。
戰爭
「欸欸,找忙碌的HERO來幹嘛☆」
一手插腰一手拿著漢堡狂啃,HERO君看著眼前的長金髮男子,如同天空般湛藍的眼睛炯炯有神。
「HERO現在可是很忙的,因為#$%&$*$︿%*$%*……總之,我就是HERO☆」
「你講那樣誰聽得懂?哥哥我今天可是難得心情大好想把可愛的小越介紹給你呢。你要心懷感激才對啊~」法/國拿著一朵玫瑰花,無奈的道。
「小越?」爽快又直接的忽略後面的一句話,阿爾看著他。誰啊?
露出一個很大的笑容,法蘭西斯轉頭看向裡面的房間。「小越,出來吧。」
「……」
原本緊閉的門扉緩緩打開。一個少女走出,漂亮的黑髮綁成俐落的馬尾,跟貼身的綠色旗袍在走動時微微飄起,美麗的臉蛋上沒有笑容,深邃的雙瞳直直的盯著阿爾。那對眼睛裡,沒有任何藩屬國家會有的哀怨及深沉,只有……
堅強。
阿爾一瞬間愣住,忘記啃自己手上的漢堡。
看著眼前金髮藍眼的男子,她雙手緊合,做了個45度角的鞠躬。
然後抬起頭,烏黑的眼睛直盯著那對天藍,紅潤的朱唇緩緩張開。
「你好,我是越/南。」
那是他們初次見面。
那時候的他,是以客人的身分到法/國家作客。
而那時的她,不過是個藩屬。
「小越越快投進葛格的懷……嗚噗!」
「變態死老頭給我滾。」木槳出動。
……好吧,應該說是很兇的藩屬呢。
看著被狂歐的法/國,他下了這個結論。
那時的他,只記得她強大的攻擊力,以及那對不服輸的雙瞳。
印象,很深。
第二次見面,已經是在戰場。
為了打擊共產勢力,他毅然的幫助「她」對抗她的雙胞胎姊妹。
「哈哈,HERO來幫你們了☆」
「……多管閒事。」
相對於英雄君的笑容,她的態度就顯得異常冷漠。
挑著眉看著對方。對於他的所作所為,自己感到深深的疑惑。「這不甘你的事。」
「全天下的事都跟HERO有關的,因為我是HERO啊☆」
把胡扯跟答非所問兩個詞彙發揮到極致的境界,越/南冷冷的看了眼對方。
「怪人。」
「怎麼這樣說HERO呢☆」
「跟變態一樣的怪人。」冷哼,她轉身。「你遲早會後悔的。」
「哈哈,HERO我不做後悔的事喔!因為我是HERO嘛☆」
笑得燦爛天真,皓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亮亮的。跟背後的戰場非常不對稱。
「怪人。」
看到他這樣的發言,越/南搖搖頭,嘴邊不經意的勾起一抹笑容。
阿爾停下嘴巴的動作,有著天空顏色的瞳孔微微睜大。
他從未見過這女孩笑,所以他也不知道她笑的時候嘴角旁有兩個小酒窩,手會不經意的遮住自己的嘴,烏黑的頭髮隨風輕輕飄起。
美的,像是一幅畫。
美的,令人近乎窒息。
「那就請多指教,美/國。」停止笑容,她伸出修長白皙的手。
頓了一下,他回給她一個燦爛的笑容。扯下手套並把手跟著向前。
「請多指教,不過既然如此,別叫我美/國,叫我阿爾或是HERO喔☆」
「……不用了,我還是叫你美/國比較順。」
小心的保持著兩者距離,越/南轉過身,口氣依舊冷淡。「別靠我太近。」
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令阿爾愣了一下。
緊接著,不在意的笑了笑。
真是冰冷的女孩……
看來常年的戰爭,令她學會武裝自己,把所有不相信、不信任、想要進入她世界的人通通趕走。
孤獨,卻堅強的身影……
阿爾笑了笑,拿起漢堡。
等到戰爭結束後,再去跟她聊聊天好了。
希望可以,更了解她……
張開嘴,他緩緩的咬下去。
後來有意無意之下,兩人相處時間變長,而關係也變得更為密切。她甚至成了除英國以外唯一聽的懂自己在吃漢堡時說的話。
而自己也在戰場上有了許多意料之外的發現。這女孩不只是堅強,她戰鬥起來完全不輸給任何男人,活躍於戰場上的英姿,令所有人訝異而佩服;但這樣的她也有溫柔的一面,在軍營為自己人包紮傷口時總是小心翼翼的,溫柔的注意對方的感受。
還有好多好多的發現,而每個發現,都令他驚訝,也令他開心。
兩人的關係,因為戰爭,而變得非常密切。阿爾甚至會忍不住幻想,這種日子可以一直下去該有多好。
這時的他,完全不知道,在不久的未來,自己已經沒有機會……
沒有,再次與她好好說話的機會……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雙方的上司關係變得越來越差。
而美/國上司因為被北/越人民襲擊而採取接二連三的報復手段,不但令北/越受了很嚴重的傷害,更是令越/南感到難受。
看著自己,以及她的人民受苦,她憤怒,卻無能為力。
所以,她去找他談話。
「停止你們的行為。」
冰冷卻堅定,她直直的看著他。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撇過頭,阿爾不否認自己現在心情很煩躁。
最近境內反戰運動四起,隨著傷亡人數的增加,反戰氣氛不斷高漲,讓自己越來越煩惱。
當初的選擇,是否是錯誤的呢?他真的不知道。
「不能控制?!」
聲音一瞬間拉高,深邃的雙瞳一瞬間染上一層血霧。「這些不就是你做的事情嗎?什麼叫不能控制?」
吵,好吵……
「假設這樣的話為什麼要這樣做?屠殺我的人民你很快樂嗎?很快樂嗎?!」
不要再說話了……
「給我一個理由,說啊!!!」失控的怒吼,眼淚如斷了線般的珍珠不停掉下。
「我又不是神,我怎麼可能知道會變成這樣!」
怒吼回去,如同天空般湛藍的雙瞳因為煩躁而染上一層陰霾。
他承認,他失控了。現在的事情已經超過自己能所管的範圍了,可是當初的他又不知道會變……
啪!
響亮的聲音,迴盪著。
越/南冷眼瞪著他,手高高舉起。
「怎麼可能會知道變成這樣?」聲音低沉,美麗的雙瞳像是燃燒似的泛紅。「做了就是做了,本來在戰場上你就應該為事情先擬定好計畫,隨時準備退路不是嗎?」
「就因為你的決定,無數的人死亡;就因為你的選擇,無數的人受傷;就因為你的舉動,無數的人失去自己所愛的人!」
「現在的你,卻在逃避自己所做的事情,你在逃避你要承受的後果。」
「你真是……自私自利的小鬼。」
她的聲音很冷,彷彿針般的戳刺自己的心,他開口,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了聲音。
緩緩的垂下手,低著頭,她很緩很緩的道。
「我活了很久了,很多事情都看過,但是我沒看過像你這種不顧後果就隨便亂做事情的人。」
「我對你,很失望。」
轉過身,她慢慢的離去。
撫著剛剛被打過的臉。她下手並沒有留情,半張臉腫了起來,如同被火燒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嘴裡有血味,或許牙齒被打斷了也說不一定。
很痛,他承認,但是有一塊地方,更痛。
是心。
似乎太晚發現了,自己的心意。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愛上妳,或許是在法/國家的時候,也有可能是在戰爭中。
但無論如何,那些都不重要了。
因為他們兩個,已經……
不可能了。
最後一次見面,是在簽署巴.黎.和.平.協.約的時候。
她站在自己上司旁,跟自己的姐妹北/越說話。
看到自己進來的時候,她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回過頭去,
而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兩人。
北/越長的跟越/南--其實說是南/越比較正確,但他習慣叫她越/南--很像,唯一的差別在於眼睛。
一對,是冰冷而堅強。而另一對,則是血腥中隱藏著骨子裡的殘酷。
如同乾掉的血般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阿爾覺得,比起她,他更喜歡自己認識的她。
即使他知道,她很快就會消失。
談完後,所有的人馬都離去。
而他在離去前,看了她一眼,像是要說什麼話似的。
她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他與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睜開眼睛,阿爾看著自家純白的天花板,輕輕嘆氣。
三十多年了……他始終忘記不了她。
自從自己退出那場戰場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面。
其實他知道,「她」已經消失了。
在北/越將西.貢給打下來時,他就知道,那個女孩消失了。
而現在的他跟北/越,其實應該說是越/南,關係依舊不好。那場戰爭,為自己的國家歷史狠狠的劃上了一刀。
其實他很後悔,為什麼那時候自己沒有去追上她,而是讓她離去。
如果……把話說出來,現在的後悔,應該會減少吧……
但是,已經沒機會了,不是嗎?
已經沒有機會告訴妳了,那三個字……
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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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悲文所以我挑南/越開刀
其實一般的米越文是美/國跟越/南,而那個越/南應該是那時的北/越比較正確
但因為阿草草要求的是悲文所以我寫的是他跟南/越的故事
不過本家並沒有明確說,我也只是私心設,雙胞胎設定也是私心
有點悲傷的感覺,不過我要說我真的很不會打悲文,打出來有多怪就多怪
總之交稿啦(攤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