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這章覺得很熟悉很正常,因為這篇就是社刊的內容ˇˇ(灑花轉(欸


之前就有想寫這篇,只是上次社刊沒梗就先畫了


雖然內容很像但是還是稍有不同喔,這一章我還是會用純粹的第一人稱,所以阿綱那段就不在正文出現,有看漫畫的還是可以把它列入內容,因為那個是有梗的=ˇ=b


做出這樣的決定我也取捨很久,畢竟第三人稱混第一人稱可以讓讀者知道更多事情,但是我還是決定這樣做


還有,請不要因為看了漫畫就不看這篇,文章跟漫畫還是有不少出入的,因為漫畫那篇有許多部分跟後來劇情不一樣,請各位最好兩邊都看並以文章為主


然後這張是要凸顯曦瑀可怕得遲鈍=ˇ=(歐


以上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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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的假期,就這樣結束了。


 


其中,我有一半的時間是用在練習武器,目前對於禁制到底是什麼還是弄不清楚,但是目前看來是跟五官無關。另外,我還是開始練習用槍,現在打中靶心的準確度已經提高到約六成五的程度,不過用太多次對手臂的負擔太大,所以我想我還是盡量用我的武器。


至於另一半的時間,則是在身體裡面做實驗,經過實驗後,我發現類似的毒中了還是會有效,但是大概一個鐘頭就可以化解,而且副作用只是頭痛--估計這個化毒為無的能力似乎跟大腦也有關系,但是詳情我並不清楚。而單是後來的一個禮拜我就在身上弄了約十二種毒,代價是我有三天的時間是處於完全昏迷,差點把喦茵給嚇死。


不過,比起那些事情……「這是怎樣?」我無言的看著家外的世界,突然有種想要繼續請假的衝動。


白色,白色,放眼望去皆是白色。在陽光照耀下很亮也很刺眼,也天殺的冷到爆。


「對了,都十一月多了……」我不禁喃喃的道,在門內把帽子戴上後才伸手摸門把想要打開,但金屬特有的冰冷今天得到可怕的加成,指尖才剛擦過,那種凍到骨子的寒差點讓我縮手,又試了好幾次才成功開門。


媽的超冷!可是家裡沒有手套……苦著臉把門關上,我拉了拉身上厚重的大衣,思考了一下後把辮子扯開,任由髮絲飄散在肩上,當作免費的圍巾使用。這時才抬起頭看看屋外的世界。


無論是早已掉光葉的枯樹、一年常綠的灌木、甚至是被些許藤樹覆蓋的圍牆都已經被白色代替,走道上有不明顯的凹痕,跟其他被陽光照射而露出難以直視白光的地方香比稍嫌暗沉,我猜是喦茵早上買菜時所留下的痕跡,這麼冷的天氣還這麼忙,真是辛苦她了。


不過……用力的拍打幾下自己的臉,單是出來這麼短的時間我就覺得我的鼻子凍到快掉下來了,對出生在亞熱帶地區的我而言,這裡的天氣已經完全超出冷的範圍,我想就算是待在冷凍庫裡都比在這裡稍微溫暖些,聽說國外有些人會在冬天的時候把食物放在車庫因為冬天車庫比冰箱還冰,過去的我真的很難相信這種話,但是現在假設有人提出這樣的見解我雙手舉起贊成。


正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一陣冷風吹來,帶著些許的霜跟雪花落在我的臉上,我瞬間打個冷顫。冷……冷到爆啊!


邊抖邊走,我忍不住在心中抱怨。媽啊,穿越為什麼是穿來家教啊?就不能找個在亞熱帶地區為背景的地方穿嗎?搞得現在每天都要擔心這擔心那,而且還莫名其妙被雲雀跟里包恩盯上,一個腹黑一個暴力,怎麼湊都是我倒楣啊!現在連天氣都要欺負我是怎麼一回事?在這種地方是要把我凍死嗎?!


又一個風吹來,我縮起脖子抖了一抖。好冷,真得好冷……


 


「……冷個頭,妳穿那樣我都覺得熱了,再這樣下去你是要包棉被出門嗎?」


 


我僵住,這個聲音……


緩慢的轉頭,藍色的鳳梨頭跟那雙該死的異色瞳……「翰壇?!!!!!!!!!!!!!!」我驚悚,嚴重的驚悚了,整個人瞬間後退三步,非常沒禮貌的用手指指著他的鼻子「你你你你,你在這裡幹嘛啦?!!!!!!!!!!」


皺著眉摀住自己的耳朵,六道骸懶懶的道:「當然是上學啊,不然去火星嗎?」


「上你媽個頭!這裡跟黑曜明明就是反方向!」揮著手臂吐槽,我突然注意到剛剛他的用詞。「等等,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剛剛在抱怨天氣冷?!」


「你講那麼大聲,我連要裝作沒聽到都不行了。」似乎對於我的高分貝很有意見,他走過來捏住我的鼻子讓我只能用嘴巴呼吸,隨口補充。「還有,沒有法律規定我不能走這條嗎?」


往他的膝蓋狠狠踢下去,我掙脫開來揉了揉早已凍紅的鼻子,嘴巴直接撇成ㄟ形。「是沒有啦……不過,我剛剛有把碎碎念念出來了嗎?」


沉默了一會,他露出潔白的牙齒,跟地上的雪相照之下閃得我差點睜不開眼。然後,啟唇,邪魅的弧度勾起。「需要我復述一遍嗎?」


「……不需要。」鐵青著臉死命的揮手,我決定轉過身來個眼不見為淨,走人是也!


不過很可惜,我後面那個無聊又無良的傢伙並不打算放過我,正當我想要跑路時,他突然發出一連串クフフ的詭異笑聲,然後,慵懶邪氣的嗓音響起。「不過,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沒想到妳竟然--怕冷?」


……我深吸一口氣,在內心瘋狂的催眠自己:無視他,無視他,他只是一根雜草不用理他……幹!怎麼可能辦得到?!我又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淡定的人!馬上轉身,我兇狠的道:「誰說我怕……」


冷風吹過。


我僵了幾秒,然後默默的縮下去抖。


「噗……」「笑屁啦!!!!!!!給我去死、下地獄、被油炸被冰凍被火烤被關到十八層地獄去啦!混帳鳳梨頭!幹!!」


看著他掩嘴忍笑,我都快哭出來了,就算是上次國王遊戲他都沒有做出掩嘴的動作,可見他這次心裡的偷笑一定……生氣的轉過身,我決定不再理他,閃人!


「生氣了?」後面傳來一陣略為蒼慌的腳步聲,像是他並沒有想到我會直接扭頭走人所以腳步有些不穩。連轉頭看他都沒有,我沒說話,只是悶著頭加快速度。


「好啦,這又沒什麼大不了。」原本戲謔的口氣有點放柔,他接著說:「反正俗話說的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每個人都有弱……」


「……聖你個大頭鬼,不要濫用跟亂用成語!」最後還是破功了,忍不住笑罵了一句,我沒好氣的轉身瞪著他,停下腳步吐嘈。「還有你要跟我跟到什麼時候?當心我去警察局說有個變態在跟蹤我。」


「クフフ,如果你不怕遲到就去吧。」他笑得很純良,說的話卻一點都不純良。


……遲到,說到遲到就等同被風紀委員堵到,被堵到就會遇到雲雀,而在請了這麼久的病假後遇到他鐵定會有麻煩!在內心浮現完這個相等式後,我瞪了他一眼,皺著眉道:「好吧,不然我換個問法:你跟夠了沒?你不煩我都煩。」


「嗯?只是順路,哪來的跟呢?」「順你個頭!黑曜跟這裡是反方向啊!你是索隆嗎?路癡到這種地步!」


看著我氣呼呼的模樣,他依舊笑的純良,純良到我非常想要一巴掌往他臉上砸下去。「クフフ,而且這樣能預防有人騷擾妳啊!」


「唯一會騷擾我擾亂我弄煩我的人只有你!」一根中指送上去,近於結凍的空氣讓我趕緊收回手開始狂搓,不然我懷疑今天回去時我的手指會凍到壞死。


「你這麼怕冷卻沒戴手套跟圍巾?」看著我狼狽的模樣,他似笑非笑的走近,然後被我用靴子後面的高跟狠狠踢到一邊去。「那是因為我家沒有,還有你再露出那種臉我見一次踹一次!」


「クフフ,很痛呢。」苦哈哈的站起身,他露出古怪的表情問:「你家沒有圍巾跟手套?」


「沒有就是沒有啊!驚訝個什麼鬼,我自己也很想吐嘈啊,明明其他亂七八糟古靈精怪意義不明的東西很多,卻連這種基本服裝都沒有,放學後我自己會去買啦。媽啊冷死了……」吐出一口冷氣,我抖一抖,覺得身體稍暖後才又開始走。


「……」沉思了幾秒,他突然道:「手伸出來。」


啊?我呆呆的把手伸出,然後被他一把抓住,跟冬天完全不符合的溫度從他手中傳來。


這個動作其他人做的話我會先呆住然後再踹他一腳,不過當六道骸這麼做我唯一的反應就是--「……你在幹嘛,想綁架我?」


「綁妳幹嘛?不是你自己說手冷?」白了我一眼,他沒好氣的道。雖然這樣手是有好過一點,不過一想到我竟然跟這傢伙牽手,還是忍不住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你不覺得這個動作很怪又很噁嗎?」


「沒有啊,走吧。」僅僅聳一下肩,他拉著我開始走,完全無視我剛剛說的話。


……鳳梨星球人是不把人話當話聽的,默默的這樣想,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這傢伙會知道並盛怎麼走?該不會這傢伙以前就有跟蹤的習慣了吧?伸出空著的手抓了抓衣領,我默默的跟上他的速度,改成跟他並行。


他突然轉過頭,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我們已經從他單方面抓我的手變成相握……我趕緊甩開手,慌張的揮著手叫:「不,不要誤會!我只是剛剛怕被甩掉,而且手握著就自然而然的抓住,加上手有點冷才會抓住你的,不要想歪……」嗚啊我在說什麼,簡直是越描越黑啊!


「我沒那個意思。」看我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他邪笑,指著旁邊的建築。「我只是要提醒妳,已經到了。」


咦?我呆呆的轉頭,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並盛國中,風紀委員等則早站在門口,瞪大眼睛訝異的看著我……身後?


「哇啊啊!雲雀學長!!」下意識的往旁邊跳,我今天二度驚嚇,差點心臟病發作。而六道骸看到他後只是插著手跟他互望,冷笑。


看著兩個人身邊散發出的低氣壓,我皺了皺眉,打了個噴嚏,說也奇怪,兩個人的視線瞬間轉到我身上,還異口同聲的問:「怎麼?」


「沒事,只是被冷到……」用手掩住口鼻,我模糊不清的說:「我能先離開嗎?快遲到了……」


雲雀沉默一會,然後才說:「快進去。」


萬歲!我馬上屁顛屁顛的跑進去,至於路人甲乙丙的曖昧眼神或是風紀委員得驚訝表情通通都被我丟到腦後,現在我只想去教室,去溫暖的地方!這裡冷爆了!


「對了,翰壇。」離去前,我想起剛剛的事情,所以就轉頭順口道:「謝謝你。」


看著他似乎嚇到的表情,我笑了笑,也不解釋,就直接往教室奔去。雖然說今天的開始感覺有點亂七八糟,不過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我如是想,然後打了個哈欠。


 


 


……我錯了,徹徹底底的那種。


 


 


放學後,我死死的瞪著桌上那些聽說是我請假時所考的、足以埋死我的考卷。這是整人遊戲嗎?!還是我撞了什麼鬼才被報復?


而後,聽到老師說今天要把這些通通完成,我覺得我不只想要昏倒,而是想要直接跳樓逃跑。不過現實很明顯不會允許我那麼做,所以我只能乖乖的把大衣脫下,憤恨的抓起考卷開始寫,然後對著旁邊的阿綱跟京子道:「我今天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


「咦?」阿綱愣住,然後傻呼呼的問:「為什麼?」


為什麼?我瞪了他一眼,直接指著桌上的東西道:「不然這堆怎麼辦,你幫我寫?」


「……對不起。」他露出了像是在對我懺悔的表情,不過說實話就算他要幫我寫我也不會給他寫,天曉得他寫出來我的成績會下跌到什麼程度--至少我自己寫可以確定每張都九十以上。看著他自責的表情,我皺了皺眉,不太習慣的安慰:「反正一次不走在一起不會死啦!況且……」


斜眼往旁邊的金色人影看去,我訕笑,毫不猶豫的道:「我可不想被閃光給弄成瞎子,要閃就給我去閃那隻蠢章魚還有山本。」


「呃……咦?!!!」過了幾秒才理解我的意思,他臉瞬間變得比番茄還紅,整個人陷入不知所措的情況。「閃閃閃閃閃閃閃閃閃閃光?!我我我我跟京子怎麼可能會……」


「囉嗦,給我滾啦小子。」我笑了,沒好氣的道:「別讓京子等你。」


聽到我說的話,他才像是回神過來的直起身,但是臉還是跟猴子屁股一樣紅。「那,那我們先走了,掰掰。」


「快滾,笨蛋情侶。」「曦瑀!!!!!!!!!!!」


看著他接近逃跑的離去,我搖搖頭,笑著伸個懶腰,然後看看身邊的考卷……呃,我今天應該回的了家吧?應該……


事實證明,有心還是做得到。為了回家,為了不讓喦茵擔心為什麼我這麼晚回家,我用著比阿綱必死的決心還要強烈的意念,竟然在五點就寫完所有考卷--雖然代價是我的手痠疼的像是不是我的,媽啊,我開始認真的懷疑我是不是得罪哪個有學校勢力的人,不然怎麼會這樣……


在穿上大衣時,我看了看天色,或許是因為冬天了,所以天黑得特別快,現在已經可以看見一些星星的說。我打了個哈欠,然後走出大門。大家應該都已經回去了吧?天都這麼黑了,我看改天再去買……


 


「欸,妳也太慢了吧?」


 


我愣住,整個人僵在。靠在校門的人雖然因天色昏暗看不太親處,但是那個過於圖誤而且顯眼的鳳梨頭……「翰壇?!」


對我揮了下手,他朝我走來,手上狀似還拿著什麼……「你來幹嘛?想把我綁架?」


「……你的腦袋對我出現除了綁架就沒別的評語了?」他走近,我馬上退後。「不然是人體實驗?解剖?暗殺?賣掉……」


「都不是!」看著我們的距離從五公尺變成十五公尺,他額腳爆了一條青筋,沒好氣的把手中的東西往我臉上丟。「拿去啦。」


「咦……哇啊!」趕緊接住那一小包東西,我皺著眉道:「這啥……欸!先不要走啦!」


看著他完全不理我的走開,我撇下嘴,看著那包東西。不會是定時炸藥吧?還是一打開就會中毒的毒?帶著些許的忐忑,我打開了袋子,然後拿出……


「圍巾?」我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上的東西。


然後,我又抬起頭,看了一下快要被黑暗吞沒的身影。「欸。」


他頓了一下,沒有停住。


我笑了開來,把圍巾放到脖子上戴好,然後兩手放在嘴邊,深吸一口氣……


 


 


「謝--謝!」


 


 


停住身體,他狀似皺了皺眉,沉默了會才道:「快點啦你。」


「知道啦,囉嗦。你還真難得的好心,這給你。」笑嘻嘻得走到他身邊,我把手中的錢塞到他口袋,看著他皺眉。「幹嘛給我錢?」


「圍巾的錢啊!」理所當然的回答,我在他能回答前搶著說:「你不會是要送我吧?我不收別人送的東西的。」


看著他伸到口袋的手僵了幾秒後又收回,我又笑了笑,抬起頭看著天空。玄色的天空綴著滿滿的星光,簡直就像是之前在潛意識中看到的星空般,平凡的美麗。


 


 


好漂亮……


 


 


 



 


後來,六道骸在大概離我家前的一個轉彎跟我分道揚鑣,這樣也好,因為我總覺得要是他跟到我家一定會產生很多麻煩……


「小姐,您回來了。」看到我的歸來,喦茵馬上走近,而我則笑嘻嘻的道:「對不起,來晚了,因為被留下來寫考卷。」


「沒事就好……您脖子上的是?」發現到她轉移視線,我看了一下脖子上米白色的圍巾,不在乎的把它扯下來道:「喔,這是翰壇幫我買的,我在回來路上有還他錢,所以這個不是送的。」


「翰壇……」眉頭瞬間蹙了一下,她又舒展開眉。「小姐,先交給我吧,我幫您收起來。您先去吃飯。」


「好!」歡呼了一聲,我馬上去洗手。


「嘿,曦瑀。」等到我到了餐桌,某個金毛小鬼已經大快朵頤。我翻了個白眼沒說話,只是坐在位子上吃那份有點涼卻依舊美味的餐點。


看到我沒反應,他疑惑的在我面前招手:「曦瑀,妳是那個來了嗎?感覺心情不太……嗚!」被我用靠腰墊狠狠的擊中面部,我翻了個白眼給他。


「才沒有,我只是……」


碰!


我跟界同時轉頭,疑惑的看著剛剛喦茵走進去的房間。而她則微微開了一個縫,笑道:「沒事的,你們繼續用餐吧。」


我聳肩,界吐氣,我們繼續聊我們的。


「我只是最近總有不好的預感,不過應該是錯覺吧。」淡淡的道,我喝了口味噌湯。


「……為什麼會覺得是錯覺?」看著他的臉,我不明就裡。「因為時間不對啊!就時間上來說,事件是在國二才發……」


「曦瑀,妳搞錯了一件事情。」露出牙齒輕笑,他整個人撐著桌子,揮著食指說:「就算妳沒有刻意改變,有很多事情在你一加入就開始推動了,所以最好小心點喔。」


沒有刻意改變,而是一開始就已經不一樣……我愣了愣,所以說,該相信我的直覺嗎?那個……危機將來的直覺?


「對了,曦瑀妳生日幾號?」把食物往嘴巴裡送,他含糊不清的問。


「十二月十日,怎麼……」正在思考的我下意識回答出來後,這才注意到喀蘇喀蘇的聲音,抬起頭一看……


 


 


 


「界!你竟然敢偷吃我的炸蝦!你死定了!!!!!」怒吼。


 


 


 


 


順便一提,後來我去學校幾天都差點被考卷埋死,直到後來晚上來接我的人變成喦茵後才停止。而且那條圍巾後來就消失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


至於到底是為什麼,我至今仍就不明白。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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