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這禮拜可以解決(死)不過這不可能,我知道


下禮拜一二可能無法更新,請大家見諒


本篇別名:匣子賣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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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結果不用說吧,反正就是阿綱贏嘛!外掛上身時,一夫抵萬人,嗯。


 


不過鬧成這樣,街上也不能待,房地產公司自然也不行,最後我們只好一夥人跑去據說是阿綱剛穿來時抵達的森林。


說真的,氣氛不太平和。


獄寺跟Y不說,就連正一跟野猿他們也看起來挺火的,說實話,我真想一桶水潑下去。


「你好像有話要說啊。」Y首先開戰,獄寺冷冷的開口:「沒想到你還活著啊。」


「你能平安無事才讓人意外呢。」Y冷笑,至於那個到底是野猿還是太猿,我一直搞不清楚--雖然外表差很多,可是我跟他們不熟,所以名字神馬當然也記不清楚:「但是為啥這麼多小鬼啊,放眼望去全都是小鬼小鬼小鬼,沒想到密魯菲奧雷竟然被這幫傢伙耍得團團轉。」


「クフフ,對可以把你們打不敗的組織給耍得團團轉的『小鬼』,你們有什麼意見嗎?」六道骸倒是出乎我意料的開口,我想,有一大部分是因為小鬼,而且更多原因是遷怒,還是十年後的自己的怒……


「沒什麼好說的,還有,能和你再見可真讓人高興啊,原梅洛尼基地的叛徒隊長。」結果火砲又跑到正一,他也又驚又氣的吼:「什--你們不事也被判密魯菲奧雷了嗎?!我才是沒想到又和你們這幫野蠻人混到一起了呢!」


「你說什麼混蛋!你想和大哥開打嗎?!」另外一個看起來比較小隻的大喊,正一措了一下。


看正一他們吵啊吵,我扶著額角,然後終於受不了的打開匣子,讓蝴蝶帶著雨之火把他們淋個徹底。「閉嘴你們吵死了,現在是吵的時候嗎?有時間耍嘴皮子降低智商前,請你們先看清楚情況,不然最後你們的公主被抓走,罪要怪到誰頭上?」


「你--」野猿--嗯,想起來了,應該是這樣叫--似乎想發怒,可是雨之火的鎮靜效果在海之火之下催化,讓他只能閉上嘴。這時優尼也走過來:「別這樣野猿,要和大家好好相處。」


「我,我們處得很好啊!」看他尷尬的笑,還抓著一平的腳,我直接把一平搶過來,然後摸摸她的頭,直接用廣東話問他:「沒事吧?」


「沒、沒事的。」一平慌亂的說,我拍拍他的頭,撇了野猿一眼。這時優尼也對正一道歉,而正一也跟著承認錯誤。


看優尼拿水給拉爾時,我把匣子收起,然後一口一口的喝著營養液--這是碧昂琪拿回來的,說真的,我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可是如果為了活下去,我覺得這是我能忍受的範圍。


拉爾盯著優尼,然後緩緩說:「你--知道彩虹之子誕生時的事情嗎?」


他愣了一下,然後說:「是,我繼承了記憶的片段。」


拉爾躺在地上,頭髮在枕頭上散開:「露倩他,擁有預見未來的不可思議的力量,你也有嗎?」


眾人一驚,阿綱大喊:「預、遇見未來的力量?!」


「以前有……」優尼苦笑:「但是最近正在變弱。不過,白蘭那裏也事一樣的,他也覺察到自己的能力在減弱。」不知道為什麼,說著這句話時,她轉頭看著我。


我覺得我應該跟這個話題沒關係,應該吧,呃。


「白蘭先生的能力?」躺在一邊的正一開口:「是指窺視平行世界的能力嗎?」


「是,現在他應該不僅需要耗費相當多的體力,而且一下只能用一次……」


里包恩想了一下開口:「大概找到穿平房地產,也是靠了白蘭的能力。」


「如果真是這樣,那應該暫時無法使用了。」優尼下了判斷,阿綱疑惑的開口問:「但是為什麼以前能做到的事,現在卻做不到了呢?」


「我想……是由於,力量的枯竭和衰退。」優尼沉下臉,苦笑:「力量是有極限的,人從出生開始就是朝著死亡活下去的,早晚的問題而已,是自然現象。」


「……的確,歷代大空彩虹之子都很短命啊。」拉爾輕輕嘆氣,優尼這才開口:「這就是為什麼他拚命想要得到我,他想盡快引出7-3真正的力量並據為己有。」


「不過,這也是為什麼,他說,如果有曦瑀姊姊你的話,可以再一次玩CHOICE,因為曦瑀姐姐可以為他爭取更多的時間。」優尼轉過頭盯著我,我呆住。總覺得,最近中槍機率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啊!


「我?我有什麼特殊--」


「曦瑀姐姐,你可以使用『海之火』了,對吧?」優尼平靜的開口,我愣了幾秒,才緩緩點頭。「海之火……是一種很特殊的火焰,到現在為止,我也只看過曦瑀姐姐有這種火焰。它的能力,曦瑀姐姐你知道多少?」


「能力……」我雙手交疊,沉思了一下。「孕育?催化?」


「曦瑀姊姊你知道……催化的能力,不只可以使用在火焰身上嗎?」


我呆住,思考,然後,冷汗直流:「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優尼苦笑的點頭。


我瞬間倒在地上OTZ。


「诶诶诶?!現在是什麼情況?!」阿綱表示很混亂,而我則在所有人丟疑惑的眼神過來前開始說:「我之前戰鬥前有跟阿綱你們解釋過,海之火對於催化火焰,就是讓別的死氣火能力更凸顯的能力這個能力,對吧?」


「嗯,曦瑀的確有說過。」山本嘛嘛的笑,獄寺皺著眉頭說:「干這什麼事?」


 


「催化,代表讓原本的能力更加強化……那麼,如果不是把催化的能力用在火焰上,而是用在--『人』呢?」我緩緩的開口。


 


「!」


這下,不只是阿綱他們愣住,連里包恩都變了臉色。「難怪……他會要曦瑀……」


「是的,像我剛剛說,我們都退化的能力。白蘭現在使用能力大概是一個禮拜一次……」優尼輕輕的嘆氣,緩緩的開口:「可是,經過曦瑀姐姐的催化,他可以把使用能力縮短到半天,而且『看到』的東西也會更多。而我,現在預知能力也是一樣,能夠確切的預言出『回來』的時間,其實是因為,在曦瑀姐姐之前把所有阿爾克巴雷諾的靈魂給我保護時,幫我加強能力,讓我能夠『看到』回來的時候--」


「原來如此,如果有了曦瑀,那麼強化起來……」看著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盯著我,我臉上掛下一滴大大的汗滴。「可是,我沒辦法控制那麼多的海之火啊!憑我現在的能力……」


「其實除了能力強化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優尼皺著眉頭,緩緩的說:「雖然只是理論,可是曦瑀姐姐催化的不只是能力,還有靈魂,所以說,在我『沉睡』的時候,要『喚醒』7-3的力量,曦瑀姐姐是白蘭必須掌握的力量。」


……所以說,我是萬用增福器兼最佳替代品?身為一個有著強大能力的體虛,我真的亞歷山大啊。


「可是,之前曦瑀不是說,使用能力很耗體力嗎?」阿綱匆匆忙忙的開口,我則無奈的抓著頭,說:「阿綱,白蘭只要在不會讓我死的前提下控制我讓我使用能力,就算體力不夠,就吊營養液的點滴補充,這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呃……」阿綱無話可說。不過,照白蘭那傢伙在這個世界的變態扭曲程度來說,這的確非常非常有可能,不是嗎?


里包恩坐在地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優尼:「這樣說起來,曦瑀的處境其實比優尼還要麻煩。畢竟曦瑀你的能力很強,對牽制或打敗桔梗他們來說有很好的作用,可是曦瑀你體力也很容易在這種過程中消耗,所以要是讓你上場去打,你很有可能直接被抓過去--」


冰從旁邊走過來,拿著兩杯飲料,一杯遞給我。「沒辦法,曦瑀匣子一定要用海開,體力消耗太大。」


「難不成曦瑀就不下場了嗎?」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下決定。


「……如果只是要干擾,我可以開蝴蝶的匣子遠距離躲起來幫你們,只要一直灌營養液。」我無奈的開口,頓了頓後,說:「而且,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情沒告訴你們,因為這是前幾天我才知道的,之前來不及說,就沒說了。」


「什麼東西?」里包恩瞬間轉過頭來,我覺得我在他心中已經從「戰鬥人員」移到「急需被保護脆弱物」中了。我思考了一下,才輕輕的說。


 


「其實……我有一個殺招,沒在CHOICE的時候用。」


 


「殺招?」阿綱愣愣的開口,我決定在告訴他們效果前先告訴他們:「我先說,我沒用的原因是因為,只要使用這招,我會五個小時都沒辦法使用任何火焰,死氣之火或特殊之火都不行,而且體力會只剩下平常時後的四分之一。最重要的是,我只用過這招一次,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使用出來。」


「五個小時?!」他們愣住了。里包恩點點頭:「那這樣,你沒用是正確的,畢竟也不知道白蘭那傢伙會不會半途反悔……」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打算用什麼樣的招式?讓自己變更笨?」六道骸這傢伙狗嘴永遠吐不出象牙,我已經淡定了。


「簡單說,就是……」


等我說完後,所有人的表情--包括正一,包括Y,包括優尼里包恩和六道骸--都變得很微妙。


「--靠,難怪你說五個小時沒辦法使用火焰。」獄寺吐了口口水,然後說:「這招也未免太……」


「嘛,如果這招能成功使用,那真的很可怕呢。」山苯嘛嘛的笑,臉上也掛了個汗滴。


「就算時間不長,可是的確可以……」里包恩似乎在思考這之間的關係。


「クフフ,大小姐原來又開外掛了?」六道骸伸出手,抓亂我的頭髮。


「欸,我剛剛有說過副作用了。」我提醒了一下。其實我沒說出所有的事情--這招我不打算用來對付白蘭,而是另一個人……


「如果純粹考慮威利的話,那曦瑀小姐上場的確很關鍵了……」巴吉爾開口,優尼則說:「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用法呢……」


「優尼,你確定明天就會攻擊嗎?」原本沉默的阿影突然開口,優尼一愣,然後說:「嗯,雖然不知道白蘭現在會做什麼,大概為了得到我跟曦瑀姐姐,會不惜一切代價吧。」


「而且,我也不會逃了。」優尼說著,眼睛中閃爍著堅定。阿綱愣了一下緊張的說:「不、不行啊!不可以放棄!好不容易平安到這裡--」


「我並不是要放棄。」優尼苦笑,緩緩的,悠悠的說:「只有這一點,我很久以前就確定了。這裡便是與白蘭最終決戰的地方,明天……」


 


「伴隨著黎明而展開的決鬥將會結束這一切。」


 


相較於大家的緊張及喜悅,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很放鬆。


或許是因為,雖然這責任很重,可是我能做的,就是這麼多吧?雖然那些「未來」認為我們這些「過去」是強大且不可預測,充滿進化能力,可是我知道,我的極限在哪。


不是妄自菲薄,不是過於高估。我就是知道,我自己,能夠發揮到多少的程度。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欸,各位各位。」看他們從興奮跳脫到作戰思考,我忍不住拉了一下優尼說:「剛剛優尼你說,白蘭需要的是我身上的海之火,對吧?」


「是這樣沒錯,怎麼?」優尼臉上冒出個問號。


「既然這樣,我只要在白蘭能抓到我前使用剛剛那一招,那他們就算暫時抓到我,也沒用了吧?我根本用不出火焰啊。」我回答得很理所當然,輕鬆又自在。


眾人沉默了片刻,然後炸開。


「對喔!都忘記曦瑀你剛剛說的限制了!」「那這樣曦瑀極限的沒問題啦!」「你這女人怎麼不早說?!」


「剛剛才想到,怪我喔?又不是只有我有大腦。」婊了獄寺一句,我很平靜的說:「而且也是優尼說這是最後一戰我才想到的啊,要是拖長久戰我可能就真的上不了場,可是假設明天是最後一戰。」


「那麼,上場是絕對沒問題的。」我比了個耶,輕笑。「現在問題是作戰計畫吧?」


然後阿綱又慘叫,所有人都吵成一團。不過,雖然講來講去,最後主要來安排作戰的,還是正一了。


「那麼,來確認一下戰力好了。」正一輕輕移動,然後靠著枕頭說:「目前有傷不能到前線的,應該就是拉爾、了平、還有野猿和太猿吧?」


「不!」「我們還能戰鬥!」「這什麼意--」「吵死了。」


里包恩淡定開槍,所有人都閉嘴。


「呃,那麼接下來確認一下還能使用的匣兵器……」正一還沒說完,Y突然插嘴:「欸,我說,剛才戰鬥的時候看到了雨海豚是誰的?」


「是在下的阿爾菲。」巴吉爾疑惑的開口,Y開始介紹智能塗層跟匣間組合發動系統,大家也因此通通把匣兵器打開。


看著大家的匣兵器,我是第一次親眼看到拉爾的蜈蚣,看起來真肥真好吃--呃,不對,我擦了下口水,然後看看我沒看過的。


原作不用說,像冰、喦茵和阿影的我都看過,而六道骸的匣兵器是一隻靛藍色的烏鴉,名字是斯庫羅(scuro),不過那牙齒看起來有夠利,造型很像阿爾科巴雷諾篇時,他召喚出的實體幻術中的鳥類。我好奇的伸出手摸了一下,牠竟然很自動的蹭過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希爾菲斯跟小蝶--我決定先這樣叫我的蝴蝶,我不打算幫他取名,我想等以後用海之火把牠變成人形後再問他要不要我幫他取,所以現在我都叫他小蝶--都做出趕他的動作,希爾菲斯更是直接爬到我肩上然後踹他。


「希爾菲斯。」我無奈的抱著牠,牠委屈的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摸了摸牠後又搔了搔斯庫羅的下巴,牠微微抬頭,表情很舒服的樣子。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妳也收服我的匣兵器太快了吧?」六道骸無奈的說,我撇了他一眼。「吵死了。」


「這麼多匣子一起出現,真壯觀。」正一撐起身子說:「接下來就差用與海豚啟動智能組合用的招數了。」


「是,那麼開始……」「等等!」


大家轉過頭,阿綱苦惱的說:「納茲,不去可不行……怎麼了?」


小小隻的獅子縮在阿綱後面,死都不出來,阿綱無奈的說:「這傢伙在不戰鬥的時候--真的是膽小的要命……」


我看了他一下,突發奇想,抱著希爾菲斯,左肩斯庫羅右肩小蝶的走過去蹲下。「納茲?」


「嘎歐--」原本躲在一邊的納茲盯著我,竟然主動走過來,然後開始舔我伸出去的手。不過,我身邊的動物倒是沒這麼客氣,希爾菲斯沒動,小蝶也沒多做什麼,可是斯庫羅直接飛過來打算啄,我趕緊另一隻手抱住納茲然後說:「斯庫羅。」


「嘎嘎。」牠不開心的叫了兩聲,還是乖乖的停下。我只好這樣四隻動物停在身上走過去:「這樣可以嗎?」


「喵--」瓜竟然也撲了過來,不過不是要抓我,而是跑來蹭我腳,連阿爾非、庫魯魯跟彼傑特都靠過來,剩下幾隻看了幾眼後也都過來,搞得我身上都是動物。


大家似乎都傻眼了,我則是眨了眨眼,看身上的動物真是不知道怎麼辦,只好摸一下這隻摸一下那隻的,就怕等一下吵起來。


「曦瑀你--」阿綱似乎愣住,優尼則說:「曦瑀姐姐,你是不是還不太會收斂海之火?」


「呃,大概吧。」我無奈的看著身邊一堆動物,後悔啊,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閒事去管納茲了。


「公主,這跟海之火有關?」Y開口,優尼點點頭:「匣兵器能量來自死氣之火,海之火對死氣之火能催化,匣兵器待在曦瑀姐姐旁邊的時候會感覺很舒服,所以基本上匣兵器都很喜歡靠近曦瑀姐姐,以前就看過這種情況,不過沒現在這麼誇張。」


「嘎歐……」納茲蹭了蹭我的手,希爾非斯不重不輕的用拳頭敲了他一下推開,然後直接對著我的手開始舔。「嗚嗚嗚--」


「好了,別鬧彆扭。」我無奈的說,戳了戳希爾非斯的臉,牠又蹭了蹭,然後突然抬頭,瞪著斯庫羅叫。原本在空中飛的斯庫羅輕鬆的拍著翅膀到我頭上,然後把原本在我頭上的瓜給踢開,瓜掉到阿影的蟒蛇上,牠轉過身嘶嘶的叫,然後喦茵那隻不知道為什麼也可以縮小的狐狸從旁邊把瓜給壓住,等到某蜈蚣過來纏住後,又跳到我頭上把斯庫羅踹到地上。


看著眼前一團混亂,我只能尷尬的坐在玄--就是冰的匣兵器龜蛇上,然後看著正一求救。


「總,總之,就先用這樣的戰力來分配吧。」正一一臉無可奈何,我也沒辦法,只好繼續灌營養液,然後看著這群動物黏在我身邊。都有種我要開動物園的錯覺了,這堆動物。


不過,最後的戰鬥嗎?


 


 


「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後呢?」我輕輕的拍了拍希爾非斯的頭,幾乎是嘆息的問。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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