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感覺會比較嚴肅……其實我想澄清一件事情,曦瑀那時候在唸的對象並不完全是針對界,其實有一部分是對另一個人以及……(再說下去就要洩梗,所以不便說明了ˇ(歐飛


然後這一篇單是看標題就知道不正經(花開(不對!


*請秉持著從這篇開始就是大家崩毀的開始來看待(之前不就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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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


夾著鮪魚玉米的三明治擱在空中,我撇著嘴皺眉,看著把茶葉放入壺中,並把熱水沖進去的喦茵。「什麼意思?」


「是昨日里包恩先生告知我的。」恬靜的笑容在脂粉未俗的容上綻放,提起壺在茶杯中注入琥珀色的液體,獨特的清香混著花園內的青草味及桌上的花香令人為之一振,不過某個腹黑聞名的名字出現在這種美妙的情景中,讓原本因為某種因素而有點低落的心情弄得更加不爽。我抓了抓頭,不耐煩的道:「免了吧,跟他扯上關係的都不是好事。」


「不會吧?應該很有趣……嗚咿!」話還沒說完,我就一腳往他的椅子踢,火大的怒吼:「有趣個毛!還有界你這傢伙在這裡幹嘛?!」


「喂喂!這樣很危險的!」狼狽的抓著桌子,我瞟了他一眼,把剛剛無意識捏扁的三明治掃到嘴裡。飽滿的玉米粒跟滑順的鮪魚醬化成難以形容的美味在口中擴散,而清脆的小黃瓜則為這份濃郁帶來些許的清爽。喦茵的廚藝真的是越來越好了,這種簡單的料裡都可以弄的那麼好吃。簡直比小布家的主廚還要厲害。


拿起豬排三明治,我又瞄了他一眼。「只要你希望就不會受傷吧?還有我打、死、不、去!」咬下去,嗯,好吃,涼了也不油膩。再說一次,喦茵的廚藝真的是太厲害了。


「可是這種事情……」幫界倒了杯茶,把空盤拿起的喦茵輕輕偏頭,赤紅的捲髮飄到袖子上彈起,柔純抿成一道弧度,有些無奈的道:「好像不是小姐能控制的?」


……我裝作沒聽到,低下頭猛吃。


可惡可惡可惡,我也知道啦!可惡的腹黑墨魚王不是我這種普通單純的穿越者可以匹敵的我當然知道!而且今天我就是要去阿綱家,連躲都不行。可是知道歸知道,心情還是會不爽啊!啊啊,真是越想越氣!煩悶的把所有食物掃到肚子裡,仰頭把杯子中的液體一飲而盡,我用力的把杯子放到桌上,框鏘的一聲震的桌子晃了晃。「管他去死啦!我今天去阿綱家弄報告了!掰掰!」


「咦?小姐……」「有話晚點再說吧,我快遲到了。」雖然說得有點像是在應付,但是這句是實話。看了眼旁邊的時鐘,喦茵只好把話吞回去,只是拿了件滾了毛領的外套給我。


「小姐,穿著吧。」柔柔的嗓音有著奇特的魔力,平撫著我莫名焦躁的心情。「今天最低溫會到十度喔。」


原本有點想要推開的手馬上變成抓。天曉得低血壓的我有多怕冷,出生在亞熱帶跟熱帶交接處,全年最低溫都至少十五度以上,這裡隨隨便便就來個十度,而且現在也才十月末……想到這我又打個冷顫。不過為什麼低血壓得我會脾氣這麼亢奮,我想這是無解之謎。


「謝謝。」把外套套好後打開門,一陣冷風吹過,讓我打了個冷顫。乾乾乾,SO 冷!「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聞言,我揚起笑,然後揮了揮手,大步的往外走。在布滿烏雲的天空中,幾道曙光微微露出。是好跡象還是壞預兆呢?


我想,這也是無解之謎吧。


 



 


「阿綱阿綱阿綱阿綱阿綱阿綱阿綱阿綱……」配合著無間斷呼叫的是瘋狂電鈴連擊。我快速的按著門鈴,直到澤田家的超級天然呆也就是阿綱的媽媽--澤田奈奈出現為止。露出純良的笑容,我若無其事的把剛剛擾亂別人早上安寧的手收回,甜笑著道:「您好。」


「請問妳是……?」些許的困惑表情混著一絲興奮,她問著。至於那份興奮是為什麼,我拒絕解讀--反正一定是誤會。


「我是阿綱的同學,也是這學期開學一陣子後才轉來的轉學生。我的名字叫嘉月曦瑀,請多指教。」恭敬的四十五度角鞠躬。我探頭看著裡面,疑惑的問:「他還沒起來嗎?我們說好今天要弄上次生物的書面報告。」


沒錯,就是之前的生物報告,不用懷疑,雖然已經距離不知道是多少星期,但是就算是請假了好幾天的我都把報告給弄完--畢竟原本請假是要弄那個見鬼的任務,所以多的幾天我除了因感冒而睡覺吃藥以外的時間就把書面也順便弄好了。現在四人中只剩阿綱一人沒弄,而都過了一個月,全班只剩我們沒交,我好說歹說才讓老師不扣我們的分,不過條件就是下禮拜一一定要交……唉唉,真是麻煩啊。


「咦咦?真的假的?這孩子真是的……先進來坐坐吧。」毫不猶豫的相信我說的話並打開門讓我進去--雖然我說的是真的,但是我還是為阿綱家的安全感到擔憂,總覺得她好像是別人打電話說你中頭彩就會連自己有沒有買過都不記得就被騙的類型……我拘束的把手放到身後,緩緩走進。「打擾了」


很乾淨,至少比我想像中整齊。雖然漫畫中沒特別畫出,但是跟阿綱同班兩個多月,我多少也知道他並不是那麼的,嗯,整潔。不過反正這個家也不會是他整理的。「他在樓上嗎?現在都九點了,怎麼還沒起……」


碰!咻咻咻……噗轟!


……我沉默的把自天花板落下的塵屑給拍掉,轉身直接走到客廳坐下。上面傳來的聲音讓我一點也不想上去,就算報告會被扣分也不想上去。那是禁地禁地禁地禁地……(無限循環)


「嗚啊啊啊啊-------」在奈奈拿出仙貝,而我推辭了一陣後還是決定吃的下一秒,一連串的肉體撞擊聲加上慘叫由上面移到下方,最後停止的是巨大到讓我覺得房子下一秒就垮下都不是不可能的巨響。


把咬了一口的仙貝拿在手中,我走到樓梯前蹲下。「先生,你沒死吧?」


靜默。我拿出手機,拍了一張。


「我要把這張圖用藍芽傳給京子……」話還沒說完,剛剛就呈現半(ㄙˇ)癱(ㄔㄨㄣˇ)模樣的阿綱瞬間跳起尖叫,足以媲美女高音的聲音讓我有種耳朵被刺穿的痛苦。「咿咿咿?!」


「距離太遠藍芽不能傳啦……你真的是笨蛋。」把摀著耳朵的手拿下,我往樓梯上面看。「發生什麼事?」


瞬間,一個黑色的毛絨絨物體往我俯衝,想都沒想我就轉個身,在它擦過我身邊的同時一個迴轉手背攻擊把它打到地上。然後不忘記得用另一隻手把他抓起來掛在手中,皺著眉問傻眼的阿綱:「這是什麼東西啊?毛毛的……還有,阿綱我都不知道你有躺在地上的癖好。」


「我沒有……不是啦!」狼狽的搖頭,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驚訝的看著我--手上的東西。「藍波?!」


聞言,我也呆了幾秒才低下頭看著手上已經暈眩過去的不明生物,這才發現那團如同染黑棉花中隱藏的兩個小角。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阿綱家會出現這種不明物體。雖然說這世界上自從有里包恩這個生物體存在時就變得不正常了……不過,說到藍波,就不得不提起另外一隻啊。感覺背後有一道風,我背對著樓梯往右挪了五十公分,看著一個如同娃娃般流著沖天炮頭的小女孩用我不熟悉的廣東話從天……不對,是從樓梯而降,而且還發出很有氣勢的喊叫。皺了皺眉,我用中文道:「這個動作很危險耶。」


看著她驚訝的轉過頭,我只是笑一笑,然後把手中的生物發下,撇了阿綱一眼問:「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只是來你家拿你的書面報告,怎麼你家像是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碰碰咚咚的吵死人了?」


「呃,那個……嗚啊!」再次被從樓梯而降之物截斷原本要說出的理由,我面不改色的看著拍了拍自己黑色西裝,從容不迫的轉過身,完全無視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可憐學生的超級墨魚王。在內心照慣例的偽阿綱默哀不到半秒鐘,我低頭,皮笑肉不笑著。「小朋友,日安。」


「Ciao.你應該收到邀請了吧?」所謂把開門見山發揮到淋漓盡致就是指這種態度,我抽了抽嘴角,勾著歉意的笑淡然道:「如果是請喦茵轉告的事我收到了。但是很抱歉,我只是來領取書面報告,畢竟全組中只剩下一人沒交,這讓負責排版的我有一定的困擾。」說完,我眼睛轉到他的腳下。


「蠢綱的東西明天也可以弄。」毫不猶豫的反駁著,他露出笑,沒有笑意的笑。「不過,這樣就來的差不多了。」


……我有不好的預感。而看了看樓上從房間走出的幾人,我的預感變得無與倫比的強烈……


幹!有獄寺山本就算了,為什麼會有雲雀?!這樣就算了,六道骸你這死鳳梨插花插個什麼勁?!你們以後是敵對敵對敵對啊!雖然後來有變成夥伴但六道骸你可是前期的一大BOSS這樣在敵人本營亂晃混熟是好事嗎是好事嗎?!而且通緝單照理來說里包恩應該也看過了你這樣連樣子都不改就出場好嗎?!


似乎注意到我的臉快要扭曲成孟克的吶喊,里包恩看了一下樓上,像是理解似的道:「那位今天早上經過蠢綱家,所以就順便邀請了。」


順你媽個頭!我現在不只驚訝,更有一股衝動是爆衝到樓上把某個智障給打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來--雖然我本人頗懷疑他有沒有媽媽就是。畢竟這是科幻漫畫,有什麼東西都不奇怪。無奈的搖搖頭,我嘆氣得道:「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啊。」無辜的眨眨眼,狡猾的瞇著圓滾滾的眼,如同貓咪般的笑字唇邊彎起。「都來了,就上去吧。」


上面該不會是虐屍現場之類的吧?福爾摩斯一定很愛。腦袋已經打了十幾個死結的我搖搖晃晃的甩頭走上樓梯。穿過了走廊到達了阿綱的房間。而裡面的場景--雖然我早就知道阿綱房間亂,但是為什麼我看到許多不明凹洞,裡面還參有不少血的痕跡呢……


輕巧得跳過臭襪子、機器人,還有一對奇怪的東西後,我站在書櫃旁,轉身看著其他人都找地方坐了後才開口。「小朋友,請問一下你的邀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次詢問,說實話這裡真的好亂,不想待在這,我想回到有冷氣又乾淨又整潔也就是我的家啊!


「這個嘛……」他歪著頭,弄出很可愛但是讓我毛骨悚然的動作。「前陣子我生日。」


……啊?我愣了幾秒,這才想起里包恩的生日好像是十月多。不過,記憶中最近好像沒有慶生活動……等等,不會吧?!我吃驚的看著里包恩,而他嘴角的笑就像是在告訴我我的烏鴉嘴有多可怕。


「就當作是遲來的生日宴會吧。」露齒一笑,雖然白得很漂亮但是我只有想把它敲成粉末的衝動。肩上的蜥蜴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籤筒,「我們來玩個遊戲。至於是什麼……」賣關子的笑了笑,而我只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就國王遊戲吧。」再次笑開,籤筒中也在不知不覺中多了好幾個茶色的籤。


 


 


……幹!地獄遊戲排行第一的國王遊戲?!我微微移動身子,想要離去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該死眼熟的粉紅身影--碧昂琪。


重點是她的手上有一盤很大的紫色不明物。所以我只能青著臉,轉過身無視因為看見自己姐姐而口吐白沫的獄寺,然後很沉重,很沉重的點頭……


 


 


 


 


就這樣,在不安、混亂,有人臉色發青、有人沒有感覺、也有人想抗議卻被踹了一腳而被視為反駁無效的早上,以里包恩"遲來的生日特別活動"的名義下,帶人進入地獄的國王遊戲,正式開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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