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如題,這配對我是第一次打,請別抱持過度期待否則我的心臟會停止跳動(咦?!


曾經想過要打六月飛雪這種聽起來就很白癡的題目,但想想俄羅斯夏天也不會全地下雪,有些地方照樣二三十度給他熱,所以就算了


*惡搞意味濃厚,崩角嚴重,這不是鬼畜露~OWO(表情嚴重錯誤


*結局草率也有,只能說我不會抓感覺


*不知所云有,所以看不懂很正常(欸你!


*嘛嘛,看看就好☆(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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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夏天,就想到高溫。


而高溫的天氣,就是要吃……


 


 


「老闆,請給我五……不對,請給我十根冰棒!」


夏日的早晨中,炎熱近於滯悶的空氣被一道因溫度而少了些許活力、卻依舊柔軟甜美的聲音給劃破。發言的是穿著清涼的少女,近腰的烏絲被束至後腦勺,額前的呆毛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炎熱的天氣之故,像是被抽走精力的垂下。


拿著扇子的老伯伯看到來人露出憨厚的笑容,咧著嘴的模樣增添了幾分平易近人的感覺。「小灣,好久不見。」呵呵的笑著,他從白色的盒子中掏出了幾根外表都已經結霜的冰,隱藏在白霧下繽紛又帶了絲透明的冰棒就像是有魔力似的,讓少女眼睛瞬間亮起。


「謝謝!」毫不猶豫的把大把的鈔票放到櫃檯上,連找錢都來不及拿回就迫不及待的把塑膠包裝拆開大口的咬下去。沁心的冰涼自喉擴散,如同漣漪般散至全身,原本垂下的呆毛像是充電過後的跳起。「好吃!」笑得燦爛勝陽,把找錢握在手中大力的揮舞,她心滿意足的拿起剩餘的冰棒往回走。


「今年夏天真熱……」


就算嘴巴銜著冰,頭頂的烈陽如舊照射,拉了拉領子,決定以快跑的方式早點結束這地獄般的折磨--當然懷中的冰棒也是考慮因素,思至此她爽快的把些許黏在頸後的髮往後一撥,毫不猶豫的加快腳的速度。


冷氣--冰箱--我回來了……咦?


眨了眨眼睛,少女減緩速度,疑惑的看著離自己約有三十步遠的家門口。旁邊小花圃的杜鵑開得很美,粉紅及白點綴在細心修剪的枝椏上,旁邊一團團似錦的繡球花在離去前剛澆過水,水珠在日照下閃閃發光,向是水晶般閃耀著如星星般一點一點的白光,但是在花團下,似乎有一個圍著圍巾、高高壯壯、還有米白髮絲的高大男……


等等,圍巾、很壯、還有那個頭髮……


 


 


 


「咦咦咦?!伊萬先生?!!!!!!!!!!!!」


 


 


 


 


 


「啊,能見到小灣真是太好了。」


搔著頭傻笑,手上還拿著五根冰棒棍,伊萬抓了抓頭,有些傻的動作讓台/灣只能無奈嘆氣。「請問你在這裡做什麼?伊萬先生。」出於禮貌,而且兩人的關係並不算熟識,她習慣性的用了敬語。


「喔,因為俄/羅/斯很熱啊,所以我就來了。」依舊是敦厚的笑,雖然早就知道這個人是徹頭徹尾的腹黑屬性嘉上偶爾天然,但是聽到他的回答小灣還是傻了幾秒鐘才能回應--假設熱的話就不該來台灣啊!台灣是亞熱帶跟熱帶交接處耶!隨隨便便一個熱浪都是三十幾度甚至到四十!


她發現這個俄/羅/斯人已經完全超出自己所能理解的範圍了。


「不過,台灣真的很溫暖又很有人情味呢。」盤腿坐著,已經褪下厚重外套的伊萬轉過身,笑道:「要不是剛剛有人在路上分了我一些冰,搞不好還撐不到台/灣的家喔!」


僅是一句稱讚的話,但是台/灣卻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因為,通常下一句就是……


 


 


「所以說,台/灣也變成俄/羅/斯的一部分好了,コルコルコル☆」燦笑。


 


……


 


「應該可以種出很多向日葵吧,コルコルコル……」


 


 


 


「……種你媽個頭林祖媽的家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一部分了混帳啊幹!」流利到連一絲停頓都沒有,明顯被開啟另一個開關的少女直接掏出菜刀,而原本冒出黑氣的男子也不多讓的掏出水管擋下攻擊。


「真是不錯的攻擊能力,コルコルコル。」一邊讚嘆一邊阻擋,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動作已經完全超出原本和平的情況,伊萬把銀色的水管架在頭上,另一隻手像是變魔術般的再次拿出一個銀黑色的水龍頭狠狠的往少女纖細的腰支痛擊。雖然已經久未戰鬥,但身手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看著往自己揮來的水管,她瞬間跳起並一隻腳把水龍頭踢開。但是上面的鏽卻讓這下攻擊一滑,她瞬間失去平衡……


 


 


 


 


碰!


 


 


 


 


「好痛……」整個人呈現大字型的撞地,在短暫的大腦停止運作後才回過神看著彼此的動作,臉瞬間刷過一道紅痕。因為纏鬥的關係,自己的手臂現在是在男人的頸後,而因為隔擋,男人的右手位置正好在自己的胸口附近,另一隻手則因為撐著水龍頭,所以變成自己的腳正好卡在他的手後……


簡單而言,就是極其曖昧的姿勢。


「嗚呃……」忍不住發出這種悲鳴,台/灣趕緊起身,但是無論是手或是腳都被卡住的情況下,連移動都是萬分艱難,更何況是起身?所以連反應都來不及,兩人的上下位置就掉換了--形成更加曖昧的男上女下。而且看起來還十分危險。


這真是太糟糕了!臉色有點發青,曖昧的姿態讓她本來就薄的頰轉眼間就染上了紅。她知道自己該掙脫,但是無論就姿勢或是各方面來說自己是絕對不適合移動。就造就了現在有些不上不下的姿勢。像是發現自己的困窘,如同千年寒玉般銀紫色的眸覆上了一層暗。


「コルコルコル……」直接把右手從兩人之中抽出,距離瞬間又拉近了幾步。粗糙的手指緩緩摸著水嫩的皮膚,令人打了一個冷顫。


沒有停下動作,淺色的瞳已經染上了黑霧。不經意的劃過自己的唇,像是砂紙般處敢讓台/灣下意識得緊咬著唇,已經不想再看著男人的動作,選擇閉上眼,隔著薄薄的眼皮逃避著他陰沉的眼神,卻躲不了處碰。感覺屬於他的冷緩緩靠近,十公分,八公分,五公分,三公分,一公……


最後,在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頓住幾秒,男人輕笑似的顫著,然後順著手指下移,直到小巧的耳垂旁。輕柔的,緩緩的,吐了一口氣。


近乎能用"凍"來形容的冷息,幾乎要讓自己的心臟停止跳動。


 


 


 


「下次,就真的讓你變成我的一部分了,コルコルコル……」起身,他再次穿上厚重的大衣,揚長而去。


 


 


 


半納,她才像是奪回身體的自主權,無力的跌在地上,修長的大腿貼著磁磚,一絲寒意從中透出。


就跟他一樣。


「什麼啊?」用力的咬著唇,耳邊的紅卻褪散不去,像是被曬傷似灼燙。「討厭的冰冷鬼畜男……」


簡直是,莫名其妙到極點……


 


 


 


不過,比起那種事情……皺了皺眉頭,她看了看腳。怎麼感覺……有點濕?


 


 


 


 


「……幹!俄/羅/斯你這死腹黑竟然把我家水龍頭拔走了!!!!!」響徹雲空的怒吼,在悶熱的台北市傳出,久久不回。


夏日的陽,依舊刺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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