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

果然喝太多優酪乳對身體不太好－－（頭昏腦脹

我絕對、絕對要在三十章內完結掉好朋友啊－－不，不然，最多只能拖到三十五章！（竟然

總之絕對不能比正文多啦比正文多我都要崩潰了ＯＴ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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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阿影抽了抽嘴角，瞬間指著蘿莉塔少女吼：「初次見面個頭蕾絲變態！你忘記上次出任務才見面嗎？」

「啊呀？原來你在？」穿著華麗的少女輕掩著臉，直接表現出「你這傢伙原來在這」的感覺，讓阿影恨得牙癢癢卻說不出什麼。「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剛好沒看到你呢，不過我以為瓦利亞的會繼續拖著你不讓你來，你到的比我『估計中』早呢。」

「我到的比你想像中早還真－抱－歉－啊。」阿影皮笑肉不笑，眼神卻很冷。

初次見面－－嗎？

那麼，六道骸跟雲雀他們－－對這個人，也是沒有記憶……

「Mondo？」出乎意料的，六道骸突然開口，看著他。「你－－」

「呵呵，嘿嘿嘿－－」Mondo輕輕的轉身，露出了美麗卻冷漠的笑容。「六道骸，好久不見。」

「！」阿影愣住，至於其他人完全沒搞清楚狀況：也不能怪他們，雲雀對人的印象本來就不深，而且對這號人物也沒產生興趣，自然不會記得；至於凜雲和小布的確是第一次碰到「他」，所以說三人目前就是完全搞不懂情況的狀態，只是雲雀似乎也沒打算要搞懂，因為他已經露出了無聊的表情。

「クフフ，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你。」六道骸輕輕的勾著唇，口氣沒有憤怒也沒有快樂，只是淡淡的問：「怎麼這麼剛好？」

「呵呵，嘿嘿嘿－－」他輕笑，輕輕的轉個圈後對他比了個鬼臉。「真－－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來找你的喔。」

俏麗的短髮輕輕飄起，蘿莉塔美少女外表的身影轉過頭，對上了旁邊，神色不清的凜雲和緊張的小布。「我是來找你們的喔，『替代者』。」

「？！」

所有人都是一愣，只有凜雲和小布皺起眉頭。小布偷偷轉頭，看了看凜雲的狀況。

其實剛剛說的凜雲下雨會發瘋，並不是正確的解釋。正確來說，是凜雲碰上「雨」的時候，情緒的浮動度會變得很大。原因她雖然不清楚，不過就跟傺枒怕兔子跟阿影怕女人一樣，他們不知道產生的「過程」，但是只知道結果－－雖然傺枒跟阿影的事情她其實知道一些內幕，不過凜雲不一樣。

凜雲的身分，小布其實過去也只知道一點點。那就是他是某個實驗室的「實驗品」。

知道這麼多，已經是極限了－－至少這件事情，她知道的不能更多。

因為這是「高氏」的「本家」機密，而身為繼承者，她沒資格得到更多的事情－－如果傺枒沒有黑進去，得到更多資訊的話，她原本也只能知道這麼多的。

事實上，凜雲一直都是被「高氏」觀察中的實驗品，雖然不清楚最開始的實驗內容，但是只能確定這是一個改變人類身體「組成」的實驗，而實驗對象都是高智商者，只有大腦開發比一般人強的才能在身體構成「不同」時不使身體崩壞。實驗結果是失敗的，而這個實驗唯一活下來的實驗品就是凜雲。對於凜雲身上出現的變化，他們實驗室只能得到身體性質強化這件事情，所以為了得到更多資訊，凜雲才被洗了記憶後放出來，每年還會被「強制喚回」進行數據分析。

上面一切都做得很好，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他們高估了洗記憶機器的強度，也低估了凜雲的腦袋。

凜雲的記憶沒有被洗去，但是這也不代表更多。凜雲的腦袋不足以支撐到讓他能抵抗實驗室給他下的心裡暗示跟最高機密鎖，凜雲雖然記得所有事情，可是他不能說，也不能傳達。只要她一有這個想法，埋在他腦袋的裝置會瞬間燒毀他的大腦，摧毀他的所有事情。

不過，雖然不能說，不代表他們就沒有別的手段。在不會傷害到凜雲的前提，傺枒在把資料進行整合後用拐彎抹角的方式，總算是從凜雲那邊套出了一點實驗室的事情。所以說，傺枒跟小布知道的其實並不算太少，至少他們知道了當初實驗室的實驗事情，也在各方面減少實驗室對凜雲的影響。

可是他們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

實驗室的事情，他們真的做不到太多，凜雲無法不回去，因為那是他創造時被設定的「本能」，就像是候鳥般，那是他「無法改變」的事情，無論他們做多少，都做不到的。而事實上，對於凜雲身體裡面的「本能」有多少，他們從來不知道。

就拿對「雨」的反應來說，他們觀察到的情況是凜雲會情緒浮動，可是這種情況似乎是不穩定。有時候是從冷靜變的瘋狂，有時反而是瘋狂中變冷靜，當然也有什麼都不變，只是因為第一種狀況最常發生，所以他們對別人解釋就是以發瘋來解釋，反正凜雲的對外資料本來就說他有一點暴力傾向。

而剛剛，凜雲一直都沒動手，小布搞不清楚，到底是他「瘋」夠了，還是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凜雲發瘋時是發瘋，不代表他失去了腦袋。他有時候還會故意裝做什麼都沒事，在他們放心後突然爆發，只能說讓傺枒跟小布感到很頭痛。

「你在說誰？」基於凜雲到底有沒有發瘋實在不能確認，小布只好開口開始爭取時間，外面的雨似乎沒下的那麼大了，如果能撐到雨停－－

「呵呵，嘿嘿嘿……當然是你們囉，凜雲、小布。」他擺出了綺羅星的動作，小布只能無語以對。

「如果是要找我們，那個－－現在可能不方便啾。」都被點名成這樣，小布只好無奈的說，同時小心的看著凜雲跟外面的雨。快點停啊！

「－－是嗎？」

Mondo歪著頭，棕金色的短髮落在肩上，嘴唇邊的笑容若有似無。他突然將華麗的洋傘打開，然後轉了一圈。

如同變魔術般，等到他停止時，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只是，所有人在看到他手中的人時，臉色都變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只好執行我的委託了呢。」Mondo輕輕的摸著香埜的臉，笑的溫柔而甜美，卻令人不寒而慄。「畢竟，拿人手短，不是嗎？」

「你－－！」

在小布能有反應前，兩個身影已經消失了。

雲雀銀色的拐子直接朝著Mondo的臉部攻擊，而凜雲則是出現在他的身後，棍子從後方往他的脖子撞去。兩人雖然都是各自攻擊，卻沒有影響到對方的攻擊，棍與拐的空隙讓人無法閃躲。

Mondo卻只是輕輕一笑，在他們能理解這個笑容前，突然順著棍子與拐子的方向滑開，離開了束縛，如同滑溜的魚般整個人抽離，然後手上的傘輕輕一轉，三個攻擊落下，直接打上了雲雀跟凜雲的手腕，看起來不大的力道卻讓兩人的手震了一震，差點握不住武器。

很強，非常的強。不只是力量的強，而是－－「絕對的強大」

如果說雲雀的強大是在於殺氣、六道骸長於幻術、阿綱勝於無限的突破性，Mondo就是強大於「所有」事情，即使他只表現出他戰鬥的部分，即使他沒有做任何的事情，他們就是能感覺到，他的「強大」，就像是一面無邊的牆一般。

沒有打敗的可能，沒有成功的機率。

「你－－」雲雀皺起眉頭，對這種強迫般的壓力，他難得碰上，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屈服。相對的，這種壓迫反而讓他更加激起戰力。只是當他要攻擊時，默不作聲的凜雲突然動了。

翻身，揮棍，擊拳。

流雲如水般的動作，彷彿呼吸般自然的攻擊。

Mondo似乎有點訝異，他側過身閃開棍子與拳頭的攻擊，沒想到，凜雲的腳卻在他閃躲的方向舉起，然後朝他踢過去。他微微歪著身子要躲，卻正好迎上了，凜雲剛剛落空的手。

這是－－

Mondo很驚險的閃過攻擊，剛落地，卻愕然發現手中的香埜已經落在一邊，而凜雲的攻擊卻再次出現，他開始閃躲，卻驚訝的發現，他的成長。

他快，他就增快；他躲，他就增加攻擊。

難不成－－

小布愣愣的看著凜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實驗室－－當初的目的，到底是為了創造什麼樣的東西？只是為了創造出替代身體的東西？只是為了突破實驗？

是這種原因嗎？

如果是，為什麼凜雲能活在這？

為什麼，凜雲會被賦予戰鬥能力？

為什麼，凜雲要被「放到外面學習」？

香埜似乎醒過來了，他皺著眉頭，看著凜雲跟Mondo打架，臉色突然一變。「你－－快點阻止他！」

「咦？」「小布？！」

阿影還沒反應過來，山本他們幾人從電梯裡面衝出來了，似乎是因為剛剛凜雲的破壞而趕來。

現場是一片混亂的，可是他無法回答。

她跟傺枒，是不是搞錯什麼事情了？

凜雲，到底是為了什麼而被創造的？

Mondo冷冷的看著他們，然後，輕輕的，轉了一下傘頂。

「－－不過，不夠喔，如果只是這樣的話－－」

然後，建築物炸開，如同煙火般，奪走了他們的視線。

「身為替代者，只是這種程度，還是不夠的喔－－」

等到他們再次醒來時，他們愣愣地站在神社前面，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般，彷彿－－只是做了一場夢。

如果地板不是濕的，如果沒看到阿綱他們充滿疑惑，以及不知何時出現，還拿著槍比著自己跟凜雲的頭的里包恩的話，她或許，真的不會把這當作現實。

這欠抽的人生。

「我想，你或許該給個合理解釋了，高氏大小姐。」里包恩冷冷地說，無視旁邊阿綱跟山本等人的反對，還有草跟燦雨等人不善的眼神。「這種戰鬥力、還有你們的真實身分－－」

「－－憑什麼要我們說？」

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好隱不隱瞞，自己的可以混過去，可是凜雲的已經不行了。這已經不是所謂「輕微暴力傾向」就可以解釋，凜雲的戰鬥能力、身體強度、還有－－

「如果，用『怪物』來解釋，你能接受嗎？」

凜雲突然開口，語氣是那麼的平靜，彷彿說的不是自己。

「凜－－」「小布，夠了喔。」

凜雲輕輕一笑，然後轉身，輕輕的瞥了他一眼。「不過，說到『怪物』－－我可是遠遠比不上你呢，阿爾科巴雷諾之子，被詛咒的小孩－－」

「世界的，人（ㄐㄧˋ）柱（ㄆ一ㄣˇ）－－」

下一刻，里包恩的槍瞬間比在凜雲的頭上，而凜雲的棍子也比在他的咽喉。

「凜雲！」

這下，就連小布都變了臉色，小布想都沒想就從背上掏出左輪手槍比在里包恩的後腦勺，冷冷地說：「不准對凜雲動手。」

「－－這是一般『大小姐』會有的實力？」里包恩輕笑，只是大家的臉色都說不上好。

到這地步，小布也已經褪去了剛剛畏懼害怕的假象，冷笑：「是嗎？照你這麼說，黑手黨繼承者，跟現任黑手黨員一起待在這種學校，是為了什麼目的？」

「妳果然知道？」「彭哥列九代目的事情你我都知，不需要這麼假惺惺。」

小布緩緩地轉過頭，然後看著現場的人。阿綱是難以置信，獄寺是憤怒，山本是茫然，香埜是冷漠，阿影是默不作聲，草是皺眉，燦雨是微微的擔憂－－

有誰能相信呢？這些人，竟然都是黑手黨的人。或許後面幾位還能從他們身上的殺氣判斷，可是前面三者呢？明明早就戰鬥無數次，手卻依舊乾乾淨淨，是真的什麼都不懂，還是里包恩他們不打算讓他們「現在就懂」？

多麼幸福的一群人啊，被保護得如此完美。

「反正，也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凜雲冷冷地說，把手抽回，然後轉身就走。小布看了看凜雲後，低頭盯著眼前小小的身影，輕輕地說：「里包恩，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個好老師，還是說你有個好學生，值得你如此做－－」

「真是幸福的人啊。」她笑了，笑容夢幻而脆弱，然後，放下手槍。「你們想知道什麼呢？我可以說喔。」

「只是，你們要付出什麼為代價呢？」

「你們，真的打算，永遠成為黑手黨了嗎？」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