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錯這篇是我跟布牛點的ˇ
布牛妳好棒我好愛你(自重
這篇的曦瑀so萌so女王so傲嬌讓我看完萌花亂開ˇˇˇ(瘋了
然後順便徵求一下大家意見:請問跟曦瑀在一起後的六道骸要呈現哪種模樣--1.跟原作一樣的邪魅欠揍(?)風格2.崩到看前作(?)就已經習慣的溫柔模樣3.其他
~~~~兩人前言的分隔線~~~~
※此篇為月翼的文章中配對,為六道骸x嘉月曦瑀
※文短有,文拙請扔河吧(掩面
以上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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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出口的,不是一些矯情做作的詞句,而是──
你其實討厭我吧?
異色的雙眼,美到不正常的地步,聽到後其中的情緒會是什麼呢?
總是認為,所有苦痛自己背負是很正常的事情,很自大、很富有戲劇性。
想要平凡卻也希冀特別的心理,是促使自己這樣行為的主因。
我知道需要有人來給自己一個當頭棒喝,可是自己就是最清楚的人,這樣的事情不能由自己來做嗎?當我不小心對兩位朋友脫口說出時,得到的是足以窒息的情感。
一個手刀,一個擁抱,即使如此就非常滿足,奇怪的心理。
不時會偷偷這麼想:其實自己很會耍小技巧取得同情吧?然後小小的自我厭惡,之後嵒茵就會擔心自己擔心的不得了。
這時就必須回給對方一個小小的笑臉,向她說不必多憂心自己,我並不脆弱。
我知道自己擅長偽裝的一面,也清楚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脆弱的一面也是任由滋長。
我了解的,小小的自己,連自己都會害怕的多面內心,想要包容,卻害怕就這麼消失自我。
不過──
「做你自己就好了。」
溫柔的語調,不似這位冰冷無情的男人該有的,輕而易舉便侵入內心的一股感情,感到害怕,又不想失去。
再一次的,自我矛盾。
好可怕,不要對我那麼溫柔,我並不是值得這麼做的對象──好幾次,差點失聲吼出,但是你彷彿會先察覺我的不安,在我潰堤吶喊前,一個擁抱便停止一切。
可是「不安」的感覺還是存在,暫停不代表消失。每當我依慰在你的懷中時,我同時也在恐懼著──你是否會在這次擁抱之後就感到厭煩,就此放手離去?
所以與其讓你感到厭煩而離開我,還不如由我親手結束這層關係,還比較不會痛苦──
這是第幾次為了安撫我的不安而有的擁抱,我已經忘的一乾二淨了,內心的情感越發的膨漲,感覺自己就在崩潰邊緣,於是我終於開口──
「骸,我們分手吧。」丟開留戀的心情,我輕輕的推開對方,他明顯表露驚訝。
為什麼?因為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因為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裡所當然嗎?還是因為──我的內心不禁閃過千萬種想法。
「分手?為什麼突然……」他先是不解錯愕的表情,接著轉成苦笑。「曦瑀,別跟我開玩笑……」異色的雙眼直盯自己,彷彿是想從中看出一點端倪。
「你說我……開玩笑?」扯開抓著肩膀的雙手,水霧盈滿視線,對方的身影已經模糊,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在他面前落下眼淚。
於是我,逃避似的,笑了。
「骸你……跟我在一起很痛苦吧?」
「三不五時就表現不安,擔心這擔心那的……」
「其實骸你……很討厭我吧?」
啪。
清脆的聲響從耳邊響起,我因而瞪向一旁的米色牆壁。該怎麼說──訝異吧?還有一點想哭的衝動。
這是這個人第一次打我,嚇人的力道令我無法立刻反應,當我回神,氣憤的轉頭準備回嘴時──悲傷,徹底純粹的感情在那個人的眼底,我突然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時我才發覺,他並不是因為分手而失去理智下手,而是單純的要將內心的情緒傳給自己。
──徹底痛了,被傳遞過來的情緒給感染,心臟開始許久的緊縮,犯疼的力度,無法抑制的窒息感。
對方顫抖著身軀,憤恨的咬牙後開口:
「是啊,跟你在一起我很痛苦,因為你總是喜歡拿我做為實驗對象,不過我很喜歡當你實驗成功時的笑容。」
「沒錯,你不時就感到不安,所以我很自責,為什麼沒有成為能夠讓你更加放心依賴的人?」
「但是就算如此,我,六道骸絕對不可能討厭嘉月曦瑀!」
一時之間,沒了聲音。
認真傾訴的男人,還有沉默聽著告白的女人,單純的關係,單純的瞬間。
已經忍不住想哭的心情了,當這個男人的巴掌落下時,真切實際的感情滲透內心,真實的感受到,不安正在被消除。
突然自己的手被牽起,抬頭再次看向對方時,那個人俊美的容貌露出了些微苦澀,卻相當溫柔的笑容。
「所以請不要說……『我討厭你』這樣的話。」骸親吻了手背,彷彿誓約一般的輕柔卻也深刻。
「……可惡!」我抬腳,用力的踩下對方右腳,感到疼痛的對方開始不成聲的呻吟,但是我不容許對方暫時的歇息,伸手拉扯骸頭上的鳳梨葉。
「咿──好痛!好痛啊!曦瑀拜託不要攻擊那裡──」看見對方疼的流淚的表情,一絲快意升上心頭,這才心滿意足的放手。「曦瑀……」好似疑惑的看向自己,我忍不住的上揚嘴角,憐愛的情緒升起,伸手撫平骸凌亂的頭髮。
「骸,謝謝你。」
讓我覺得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討人厭,讓我覺的不安真的能夠停止,讓我覺的──遇見你真的是太好了。
「啊……不會。」骸臉上的表情似乎訝異著自己的坦率,突然感到莫名羞赧,想必自己的臉應該是紅透了。「曦瑀真的很直率呢。」
「直--我才沒有!」一時之間慌了手腳,開口就是駁斥對方。「我哪裡直率了?你的眼睛是裝飾用的嗎?還是說你的耳朵其實沒有實際功能了?」食指指向骸,雖然知道是不禮貌的行為但還是會繼續。
「好、好,曦瑀大人您說的都對。」溫柔的握住伸出的幼手,我的內心突然一陣不適,猛然想起這是某個噁心到會讓人雞皮疙瘩的行為的警告--
「不過我的眼睛只看的見你,所以我認為不是裝飾用;我想我的耳朵還是有功用,因為我可以清楚聽到你美麗的聲音所編織成的話語。」
唔哇!該死的義大利人!我都寒毛直豎雞皮疙瘩掉滿的了啊!
「呼……真的是超--級噁心的,骸。」五指指縫插入額前劉海,我不滿且有些精神不濟的看向他。
「這樣才對。」但是骸卻非常滿意的掛上笑臉,我不解的盯著他。「這才是我所知道的嘉月曦瑀。」
我沒有說話,只是扯過對方的衣領,給予了他一個--
我不安的時候,請你務必在我身邊,否則的話我肯定,會變成沒有救的自我厭惡者。
「吶,約好了,骸,無論怎樣只有我討厭你,沒有你討厭我這種事喔。」
「是、是,我這輩子以及數不清輪迴中,絕對不會討厭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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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前面很亂糟糟的呢(狂汗
後面努力的想寫閃光…有成功嗎?(慌
那麼希望有滿足月翼了ˊˇ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