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結局倒數!


媽媽咪我竟然有生之年可以打完CHOICE第一部,這部實在是拖到連我都想哭了OAQ


估計會在五章之內完結,也感謝大家長久支持


雖然第二部又是一個悲劇……(死


然後這篇的字數……好吧,還好當初有拆海之戰,因為這篇長度比海之戰短但是篇幅卻差不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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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意外,六道骸最後還是出手,然後大獲勝利,我有點慶幸我沒去,不然會無聊死。


 


「不過我還不知道曦瑀有這麼作弊的能力呢,哈哈哈……」迪諾爽朗的笑聲揚起,我翻了個白眼,苦笑的比了比腦袋。「其實這也不算能力,我認識好幾個人都跟我一樣,這是大腦構造上的問題。」


「不過--」我表情複雜的往旁邊看,迪諾跟著轉頭,滿臉問號。


山本雙手交疊於後腦杓,躺在沙發上頭,慵懶的姿態完全看不出之前可怕的傷;了平雙腳跪地趴在沙發邊緣,嘴巴掛著一滴口水;而獄寺則倚著椅背,單腳放置於桌面。不良形象完全嶄露。不同的姿勢,唯一的共通點就是眼睛都閉著。


「為什麼他們都知道你在這裡?」我很想吐槽,原作裡面不是另外占個地方嗎?怎麼現在我的病房變成占據地了--不過他也是今天早上才來,只能說巧合是很神奇的東西。


「哈哈,他們可能是覺得問妳也會知道吧。」迪諾笑著,我吐槽。「為什麼我會知道雲雀的情況?我跟他又不熟,六道骸搞不好還跟他更熟點。」


迪諾止住笑聲看著我,我渾身不自在的搓了搓手臂。「怎麼?」


「我算是見到妳的遲鈍了。」他失笑搖頭。「雖然雲雀那孩子的確不會說也不懂得表示,可是從大家的傳言我以為妳已經知道。」


「什麼傳聞?你說我們交往嗎?」我揮揮手,不耐煩的說:「別糗我,天曉得為什麼會有人這樣傳,搞不好他們還打算把六道骸加進來來個三角戀也說不定。」


「你對他們完全沒興趣?」「一顆變態變種鳳梨跟一隻暴力傾向的鳥,見鬼得我該有什麼興趣?!」


「啊哈哈,那真是辛苦他們了……」迪諾乾笑,突然皺眉轉身,看著突然打開的門。「誰啊?」


「呃,這個,我是澤田……」沒用髮膠卻比髮膠還牢的神奇棕色刺蝟頭探入,迪諾放鬆,笑了。「什麼啊,是阿綱啊。這麼早就來啦?」


「你早,因為早上睡不著……」阿綱抓抓頭,尷尬的解釋,然後轉頭看向我。「曦瑀早,妳還好嗎?」


「除了被一個黑手黨跟三個熱血笨蛋占據我的病房以外,我很好。」盯著旁邊睡死的三人,我認真的說。


「哎呀,一問完恭彌的情況就睡著了嗎?」加百羅涅首領搔搔微捲的金髮。然後我就聽著他今早重複的第四次成句:「已經訓練完畢了,不需要我這家庭教師老王賣瓜的稱讚,他很強是個事實。」


「真的?太好了……」明顯心情放鬆的阿綱,臉龐也浮倦容。我看著他,想了想後拍了拍旁邊的床。「阿綱你要不要睡?反正這床太大了」明明我就是一個人,這個床卻跟家裡的床有得拼--我估計這是喦茵弄的,不過沒什麼意義就是。


「咦?這,這樣不太好吧……」阿綱臉紅得莫名其妙,我不明就以的說:「可是沙發那邊沒位子給你躺了吧?」


 


「適時的修練也是很重要的,對不,里包恩?」看著窗外的忍者,我認真的吐槽。「還有,你到底有幾套衣服啊!」


 


「!」看著某家教前學生跟現任學生同時驚駭轉身,我只是撐著頭,看著忍者里包恩身手矯健的爬進窗戶:「時間不夠了,你今天必須完成死氣的零地點突破!」


「你還沒完成?」我轉過頭看著阿綱,他有點心虛的轉頭,大聲抗議。「你到底在說啥啊?!今天就要決勝負了耶!我再去修行有什麼意義--」


「如果有什麼萬一呢?」命中紅心,里包恩一句話駁回。「你必須拯救家族危機。」


這句話,讓阿綱的臉順間掛下,而我看著阿綱又開始擔心,輕笑,拍了拍阿綱說:「放心吧,我今天會去看著他們,到時候有必要,我會幫忙--反正我已經輸了,沒有戒指博手博腳的問題。」


「咦?曦瑀你的傷……」阿綱愣愣的說,我則不太在乎的說:「小傷幾乎都好了,我現在只剩手跟腳跟肚子沒好,放心,到時候我會抱著就算傷口破裂也要幫忙的心情去的。」這是真的,其實我看了一下傷口,估計只有腿傷會留到明天吧。


在身上亂用藥的成果,獲得!


「不要保持這種心情啦!」阿綱順間吐槽。而我笑了笑,揮揮手。「所以說,加油啊。」


 


 


看著離去的師徒,我沉下臉,看著剛剛從阿綱身上摸走的死氣丸,用著只有我一個人聽的到的聲音說:「不然的話,會有人死喔……」


 


 


時光飛逝,轉眼就到了下午。


喦茵已經申請好離院了,原本我想撐著拐杖到學校,卻被喦茵駁回:「反正家裡那些人今天沒要顫鬥,您叫他們推您就夠了--除了六道骸以外。」


「咦?」我愣了愣,看著喦茵不開心的臉,就像小孩子的玩具被搶了、任性悲傷的表情,讓我把我的問句吞回肚子。說到這,其實六道骸昨天回家就一直睡覺呢……「好吧,不然我請冰好了,反正可以請庫洛姆弄幻術改變臉,這樣冰就不會有問題了。」


後來又搞了一些事情,等到我到場時,已經解說完畢了。這樣也好,不然作者字數暴的有點慘。


我抬起頭,看著操場圍起重重鐵絲網、格林機關砲、感應式地雷。該怎麼說,果然夠--狠。


「這、這根本就是戰場嘛!」微微側頭,我看著了平冒出冷汗的樣子,恐懼著。


「害怕的話就逃跑吧。」我轉頭,看著那少數的人--髒老大、摩斯科跟『翎輝』站在那邊,冷冷的說。怎麼說呢,翎輝的嘴砲開始啟動。「一群小鬼,你們的首領也是一樣,心軟愚蠢又膽小的逃跑。」


「開什麼玩笑!」獄寺順間提高音量,咬牙切齒的瞪著瓦利亞,忠犬鼠性完全發作。「十代目才沒有逃避!」


「冷靜,獄寺。」我輕輕的說,看著他們。「跟垃圾吵架不會顯得你品味高尚。」


「如果我們是垃圾,那你們是什麼?自以為乾靜的嬰兒?要不要回家找媽媽討奶呢?」這句話算地雷吧,因為我看到山本跟獄寺都變了臉色。我搖搖頭,說:「阿綱沒有必要觀戰。」


原本似乎也有點不爽的山本看了我一眼,我盯著他低聲說:「別理那傢伙,我跟他都是嘴砲類型。你只要說出你的想法。」


他轉身爽朗的笑了,臉上充滿自信的接話。「沒錯,阿綱是不用來。」認真的口氣,訴說著不變的事實。「因為雲雀是我們的王牌——他不會輸的!」


「王牌……」挑了下眉,髒老大隨即發出狂妄的笑聲。「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還真期待呢!」


雲雀墨色的鳳眼輕睨著哈哈大笑的黑髮男子。鄙夷十足。


我轉頭看了下四周皺眉。「六道骸他沒來嗎?」


「昨天打完後好像就沒看到他了。」山本盯著我,問:「怎麼?」


「……沒事。」果然,分神操控庫洛姆讓他很累吧……「對了,加油別拉我,我傷口還有些痛。」


「啊啊,沒問題的!」了平笑了:「因為我極限的讓半徑二十公尺的所有人都算再加油圈了!」


「嗯……」我看了眼雲雀,微笑。「你不到加油圈中嗎?」


「……沒咬殺他們是因為等一下要咬殺那隻猴子王。」他轉頭看著瓦利亞,我點點頭,請冰幫我推到雲雀旁,我才小聲說:「你小心點,等一下打敗那台機器時……不要打中間的部分。」


他看著我,似乎表情很驚訝。我低頭,小聲說:「拜託。」


「……奇怪的草食動物。」他撇過頭,沒多說什麼。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答應,畢竟他跟六道骸或阿綱不一樣,至少長期相處我大概可以猜到六道骸的意思……


「雲雀,Fight!」


「喔——!」就在我的猶豫中,獄寺山本跟了平自顧自的替雲雀圍圈加油,至於被喦茵強制轟出門的千種跟犬在不遠處的草皮上觀戰。一切都跟原作一樣--除了多了我,庫洛姆跟冰站在我旁外。


我不知道,我的聲音,能不能傳到孤高漂泊的雲中。


 


 


「雲之戒,葛拉‧摩斯卡VS雲雀 恭彌,比賽開始!」


 


 


「轟!」


話一落,腳背伸出渦輪,摩斯卡的巨大身軀與地面近乎是平行的筆直衝出。


「啊!」「飛起來了!」


在大家的驚呼中,雲雀從容自在的態度呈現強烈對比。即使渦輪推進器所造成的風撩起瀏海,紅黃相間的風紀臂章在空中飛起,他表情始終如一。


摩斯卡迅速舉起右手,指尖的機關槍立即準備發動攻擊--


「咖!」清脆的金屬摩擦聲。連看都看不見,摩斯卡粗大的手臂應聲摔落,電流劇烈的穿梭在倒臥機器人身上,白色的煙混雜著,不到三秒,爆炸。


雲雀面無表情的將雲之戒「喀唭」一聲組合完整,然後看了我一眼。


呃……我感激的笑了一笑,用口語說:「謝謝。」老實說,我知道他強,可是沒想到他進步那麼多。就算是現在的我,也看不到他攻擊的軌道。


強者,明附其實的強者。


「我不需要這個。」


乾脆的讓雲之戒在空中劃出一個弧,落在--我手上?!


「呃……」切爾貝洛表示不知所措,老實說我更不知所措,我旁邊那幾位也是呈現傻眼狀。


「喂,你過來啊!」雲雀微微挪動腳步,視線調向場外,那個坐在椅子上的黑色中二身影。「坐在那邊的傢伙。」


「!」


看著旁邊的人驚訝,好吧,我是不是該配合的瞪大眼睛呢?


「如果不把猴群裡的猴子王給宰了——」架起銀色雙拐,雲雀略帶挑釁的輕笑,象是在冷哼。「我怎麼會回去呢?」


眾人三度傻眼,我則抽了抽嘴腳。猴子嗎……


「這場爭奪戰……」翎輝撇撇嘴。「現在怎麼辦,Boss?」


「……」沉默的注視著場內的毀損燃燒的摩斯卡,髒老大的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


我瞇著眼,要開始了。


一雙從天而降的腳,從雲雀側面"輕輕"的踹了下去,雲雀瞬間抬起拐子擋住。


然後,分離。


「!」


「我的腳滑了一下。」XANXUS落在地上,笑著。雲雀挑眉。「或許吧。」


「我沒開完笑。」他笑,雲雀傾身衝過去,兩人開始對戰,殺氣十足。


「切爾貝洛!」中途,他突然喊。


「是的,XANXUS大人。」櫻髮裁判應道,比小學生還乖巧。


「妳們不要忘了這件事情,」頭往側偏,浮萍拐驚險的擦過。「我可是沒有攻擊喔!」


面對這句費解的話,切爾貝洛對看了眼。我則是輕輕撇頭看著摩斯卡……


 


嘶嘶嘶……


 


我抓住時機,在不傷害已經結痂的傷口前提,我一個閃身跳到場內,然後抓住雲雀往旁丟。


一瞬間,眾人愣住。我看著地上的痕跡,抬起頭看著某個臉頗臭的傢伙。


輕輕嘆氣。其實我原本並不打算插手的,只是一想起九代目曾經給我的人情,我就不得不出手--沒辦法,我討厭欠人人情,遠勝過招惹敵人。


「我想,戰敗者似乎沒有資格踏入場地。」XANXUS的臉很陰,而我笑了出來。「對不起啊,垃圾王。我只是不想要我的同伴受傷。」


「你們要革我守護者的職也沒差,我不怕。現在我輸了,說什麼也當不了見鬼的守護者--」一瞬間,我殺氣很重的看著旁邊的摩斯卡,然後若無其事的拍拍腳。「還有,我一個腿殘的不小心飛進來,純屬巧合喔。」


見鬼!我看見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這個表情,我對冰丟了個眼色,冰則輕輕嘆氣,然後開口。「需要幫忙?」


「算了吧,我現在移動不方便。」我笑著,面無表情的看著發出奇怪聲音的摩斯卡。「而且這裡進去容易,出去反而麻煩。」


仰面,摩斯卡的飛彈佈滿天際,腳一蹬,瞬間出現在獄寺、山本、了平上空,綠色屏障與飛彈的撞擊使煙霧瀰漫。


「怎麼會這樣……」我回頭,看著XANXUS肯定的疑問句。「原本我打算將他回收的……


看著他的邪笑,我沒說話。「可是它為了阻止對方的雲之守護者——」


摩斯卡腳背的渦輪推進器,重新轉動了起來。


「摩斯卡便失去了控制!」


「真感謝你完美的自導自演。」我很冷的說,然後把之前偷到的死氣丸吞下。


火焰,揚起。


眾人的視線都轉到我身上,我沒說話,只是拿出匣子,喃喃的說:「還好這不是別人做的,而是我作的匣子。」


沒有戒指的侵入,匣子打開,染上了雲之火的蝶順間增值,帶著局部的雷屬性擋住了亂飛的飛彈。


「不然,沒了戒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呢。」我笑了,無溫度、只扯肌膚的。「還有,翎輝同學,你說錯一件事情。」


突然被點名的翎輝轉過頭,我對著他冷笑。「我們的首領並沒有逃跑。」


 


「他來了。」準備迎接了吧,那份可怕的驚……好吧,沒有喜。


 


 


天空中的橘色火光,不帶一絲猶豫的筆直衝下來了。


那是我們熟悉的人。


「那是--!」「十代目!」


「感上了?不過……」XANXUS臉上努力壓抑的猖狂笑容,在煙霧中看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那不是錯覺。「從廢物開始消失,不會有任何改變。」


沒有聽見的阿綱跳起,飛向宇宙浩瀚無敵--對不起我耍蠢了,別理我。


橘紅色的身影,在空中閃過,奪走了機器人的另一隻手。而我則看著他,努力抓著時機。


突然,摩斯卡的砲彈暴走似的衝向阿綱,而在一陣閃躲後,我注意到阿綱轉身,往摩斯卡衝。


然後,在摩斯卡倒下同時,他伸出手正要揮下--


我揮手,雲之火的蝶,擋住了攻擊,剛剛那全力的攻擊,只讓摩斯卡的部分零件燒焦,沒有傷到最中央的主核。


「!」眾人的視線轉向我,而我沒有看著阿綱,只是緩緩的說。「摩斯卡……這種軍事禁用武器還真虧你用得上。」


注意到他瞳孔縮小,我冷笑。手一揮,染上紅色火焰的蝶突然竄到摩斯卡中,然後,分裂。


頹唐的雪色人影,從被分解的機體內重重摔在地上。


那蒼老、皺紋滿佈的顏容——彭哥列第九代首領,Timoteo。


「怎……怎麼會……」冷汗滑落。「摩斯卡裡……怎麼會有人?」


我冷冷的走過去,緩緩蹲下去,小聲說:「摩斯卡,一種以人類生命當做燃料的武器……」


眾人驚訝的看著我,我輕笑,笑容有點苦。


「我只知道裡面有人,沒想到是--目前看來第九代首領的大空火燄,成為動力來源了。」


「所以妳才阻止我--」阿綱愣然看著我,雲雀也轉頭,我輕輕點頭。


 


「你終於動手了!小鬼--」


 


鐵青著臉,冷漠怨念交雜的口吻,彷彿能輕易凍結空氣。「你竟敢對第九代首領……下這麼重的毒手!」


兩腳頹然跪地,阿綱顫抖著,褐眼透出無助。


「我……我嗎?……我、我…………


「糟糕……」里包恩低喃。「他的傷不是急救就可以處理的。」


我盯著眾人,沒有多說,只是讓蝴蝶覆蓋到他身上,晴屬性的火焰,緩緩的染起。


「是誰啊?」冰冷無情的一字一句,像是在打擊人的內心。「剛才毫不留情攻擊那老頭的人!」


阿綱跪在地上顫抖,像是快要崩潰了。


「是誰啊?」XANXUS像怕有誰聽不清楚似的,每個字都像是銳利的刀鋒,刺到阿綱心裡。「連同摩斯卡把那老頭燒成這樣!」


「那又是誰呢?把偉大的九代首領放到摩斯卡裡面呢?」我冷漠的抬起頭,然後狠狠一拳往阿綱臉上揍下去。「媽的,到底是我是傷患還是你是傷患,你那要死不死的臉我看了就想揍!」


「我……」阿綱摀著臉,嗓音都明顯動搖。「是我把九代首領——」


 


「不是的。」


 


不知名的和藹溫暖嗓音,九代首領無血色的嘴唇輕啓。「錯的人……其實是我……


我看著他,然後轉身對冰說:「冰,幫我把放在輪椅上的藥。」


她挑挑眉,把我放在輪椅上的兩瓶藥丟過來,我皺著眉想抓住,卻被另一個人抓。「雲雀?」


他悶聲丟給我,我接住,然後用蝴蝶送過去,對九代首領說:「先喝下去再說,不然你會沒命的。晴之火的治療有線,你必須要有大量營養補充。」


他搖頭苦笑,轉過頭看著阿綱:「都是我心軟,才會讓他從長眠中甦醒……」


「什麼長眠?」里包恩皺眉:「自從搖籃事件脫離彭哥列後,XANXUS應該就一直在間控……」


「搖籃……?」阿綱含著淚問,里包恩轉過頭看著我,我嘆氣。「是發生在八年前彭哥列史上最大判便,主使者就是那個混蛋。」我往後面指,然後皺著眉看著里包恩。「幫我扶一下彭哥列九代目。」


里包恩看了我一眼,走到他身邊撐起他的身子,遠距離操控著蝴蝶,我把藥緩緩的倒到他嘴巴,又把另一罐也倒進去。確定他吞下後,我說:「你們繼續。」


「我知道你到目前為止,不曾真正享受過戰鬥……」九代首領舉起手,食指輕按住阿綱的額,笑容很溫柔。


「總是緊鎖眉頭,就像祈禱般揮舞拳頭……


眼皮緩慢的闔上,九代首領的氣息微弱:「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挑選你來當彭哥列的第十代首領。」


橘橙色大空之火,覆蓋阿綱的眉宇。「對不起……


隨著火苗逐漸縮小,阿綱的淚水不斷湧出。


「不過選了你……真好……


九代首領閉上眼,沒有再睜開,無力的手臂落下,里包恩咬著下嘴唇。我皺著眉,轉頭對雲雀說:「妳有沒有迪諾的手機?」


他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我無語望蒼天,對著獄寺他們喊:「欸,幫我看一下輪椅上面的號碼。去叫醫生來!我的處理只是短暫有效的。」


正當我們這邊兵荒馬亂時,XANXUS已經開始了,扭曲的宣言。基於過冗,所以接下來我只說重點。


「我要殺了你,替九代首領報仇!」


接下來是里包恩的判斷,切爾貝洛雖然開口警告,換來的是震怒的台詞。


「隨便你們吧!我真的火大了!」


最後……我轉頭,看向阿綱,他背對著XANXUS,緩緩開口。


「XANXUS……那枚戒指,我要要回來。」


眼眸中不再是以往的懦弱逃避,是堅毅。


 


「我不會讓你……成為九代首領的接班人!」


 


「說的好,阿綱!」腹黑大魔王的難得讚嘆。


不以為意,他冷哼:「這將會記錄在彭哥列歷史上,有個愚蠢的小鬼敢跟XANXUS作對!」


「不只他一個人!」獄寺的聲音響起,掏出炸彈。「十代目的意志——」


庫洛姆舉起三叉戟,了平握緊左拳,山本架起時雨金時,而我召出水京刃,微笑。「就是我們的意志!!」


雲雀舉起拐子聲名:「我是私人恩怨。」


我差點摔倒,不過現在想想還好六道骸沒來,不然到時候--咳咳,場面更火爆?


「請你們別衝動。」切爾貝洛出面阻止道。「九代首領的復仇戰將由我們來安排,我們有義務看好彭哥列戒指的去向。」


「竟然還敢大放厥詞!」獄寺憤恨的咬緊牙關。「你們這些走狗!」


「請注意自己的言行,我們可是奉九代首領的命令,」其中1名切爾貝洛亮出敕令,死炎印依舊燃燒著。原理到底是什麼啊?「若沒有我們的認證,戒指是不能任意移動的。」


「竟然還敢說這種話!那個死炎印分明是你們強迫九代首領蓋上去的吧!」巴吉爾憤憤不平的大喊,默認的暗笑在髒老大嘴角揚起,我抬起頭,微笑。「嘛,別理他們,垃圾的走狗--說穿了,也是跟垃圾同等,搞不好還低一點呢。」


對於我的諷刺沒有任何反應,切爾貝洛不在乎的繼續宣佈:「這場戰鬥的獲勝者將成為彭哥列下任首領……


 


 


「以大空戒的戰鬥,來做最後決定。」語句落下,事情定案。


 


 


「唉呀呀,壞掉了。」


在跳馬有人過來時,解除死氣的我看著匣子,嘆氣。「算了,今天熬個夜就修的好吧。」不過這次沒暈倒,是因為血月跟海的原因嗎?


假設以後變成超死氣又不會暈,那還真是好事


「曦瑀……」我轉過頭,看著阿綱。「你還好吧?」我皺著眉,他搖搖頭,說:「對不起……」


「你幹嘛道歉?」我看著他,笑。「要不是你來,我可不敢保證後果--畢竟我撐不了這麼久。不過腿上的傷好像裂開了,哈哈,真慘。沒抓好時機跑進來果然很慘呢。」


「曦……」阿綱低下頭,我彷彿看見一對兔耳落下。我嘆氣。


「有些事情,並不是知道就可以改變。」看著冰把輪椅推來,我伸出手讓她拉著我,讓我坐回輪椅。「如果要怪,我明明就知道摩斯卡的原理,卻沒制止。這樣的我,不是比不知情的你還誇張?」


看著阿綱愣愣抬頭,我笑了。


「所以說,你去訓練,是對的選擇。」升出右手,我用力的抓著他的頭。「快回去睡覺吧,不只是為了明天,還有未來。」


 


 


「明天晚上,只是這個事情的結束罷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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