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老家沒時間打文……今天努力看看能不能也二更><
還有明天跟大後天或許也不能更新QAQ我到底能不能寒假完結啊QA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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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到來,是你所造就的成果。"
「呼啊……」
阿綱打了個哈欠,撐著頭起來。剛睡醒的腦袋沒運轉清的,一時間還搞不清楚東南西北的。
「早上好啊,澤田先生。」
「早上好啊,曦瑀……诶?」
阿綱眨眨眼,又揉了揉眼睛。
「曦──言、言傺枒同學?!!!」
把看到一半的書合起來,綁著辮子的黑髮少女從容地轉過頭,隔著眼鏡的深色雙瞳看著慌張的某人。
「不好意思,不是叫曦瑀的女生來叫你們真是讓你們失望了,如果澤田先生有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去客服問一下有哪個服務生叫曦瑀的請他過來……」
「不不不不不!」阿綱立刻把頭甩成波浪鼓。「我我我,我只是認錯人了。」
「請不用不好意思,畢竟剛剛我叫起來的你們有一半的人都認錯了,我想關於此事已經需要專人來提供各位協助。」傺枒輕鬆地拿起旁邊的電話,阿綱嚇得衝過去想阻止,卻被她輕鬆的閃開。
「不是的,她、她其實──」
「好了,這邊的也清醒了,凜雲小布你們可以來帶人了。」
……啊?
阿綱愣愣地看著傺枒平靜的掛了電話,轉身就走出房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哇喔,該說阿傺傺效率驚人嗎?」「驚人的高啊啾。」
傺枒一出去,兩顆頭就冒出來。
「凜雲?小布?」
凜雲笑嘻嘻地走進,身上穿的不是並勝的制服,而是黑色的……中山裝?「早安啊。」
「你們穿的是……」阿綱看著小布跟凜雲,凜雲身上明顯是男生制服,一整套黑色的中山裝筆挺而修長,小布則穿著淺水色的水手服式服裝,領結與百褶裙則是介於天空與海洋間的深藍。
「喔?這個啊,我們的制服啊。說到這,」凜雲把提在手邊的袋子丟過去,「給。你的制服,頭幾天隨你們穿,一個禮拜後還是乖乖穿制服吧,一人三套加一份運動服。」
「中山裝的禁慾性總受啾──痛!」
小布淚汪汪的看著死黨之一,某人直接無視。
「制服……」阿綱接過,看了一下後突然一愣。等等,如果這樣說起來──
「言傺枒同學昨天怎麼……」
「靠!醜女人妳怎麼會在這──」
碰!
「……沒穿制服。」阿綱吶吶的說完。
「根據某大小姐的說詞是她當天是翹課來著,結果臨時被抓去。」凜雲摸出不知道哪來的眼鏡推了推,「不過合理推斷是那傢伙先去學校一趟的結果。」
「啊?」
凜雲跟小布對看一眼,小布呼呼地笑。
「之後就會知道了喔啾。啊,阿凜凜走走走去看好戲囉啾。」「耶耶衝啦!」
「等等──」
看著兩人像風一樣刷的一聲跑開,阿綱無力的半坐在床邊。
怎麼有種亂七八糟的感覺?雖然無論是凜雲小布或著是她本來就是這樣的個性……但是現在相處起來,卻跟記憶中不太一樣。
曦瑀是那個樣子嗎?對這位朋友的印象,應該是更自在、更隨心所欲、更──更舒暢?
可是「言傺枒」不是。
明明是一直笑著,明明也有吐槽,明明也會跟人互嗆,可是除了第一次見到她跟六道骸的,呃,告白之外,她其他時間都表現得太「剛好」。就算是剛剛早上那種帶著惡作劇般的舉動,她依舊──
「其實,我們根本不懂曦瑀嗎……」
「哇啊,那位曦瑀小姐真是夯呢,讓這麼多人都對她魂繫心牽。」
「哇啊啊啊啊啊!言言言言言傺枒同學!」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冒出來的傺枒看著他,阿綱慌張地跳起又被她雙手壓下。
「請快點換完衣服,等等還有人要麻煩你。」
厚重的眼鏡,兩條黑色的辮子,還有不同的制服。
都不是曦瑀會有的樣子。
「啊,嗯……」看傺枒乾脆轉過身,阿綱在短短幾秒糾結於「這是在催促我嗎?」「總覺得會被六道骸跟雲雀學長宰了?」「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好像不太好,雖然不是說特別在意但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後,還是快速地衝到廁所去洗梳並換上衣服。
「換好了?」
在他手忙腳亂的弄好開門的下一瞬,轉過身,眼睛笑瞇成一線。「看來尺寸沒有錯,雖然之前已經比較過了,不過我們學校尺寸跟你們那邊也不完全相同,能確定一下還是心安。」
「呃、哦。」
「嗯,那就麻煩澤田先生跟我一起去叫醒六道先生跟雲雀先生吧。」
「好喔──啊啊啊?」
在他能抗議前,傺枒一臉平靜的比向外面。
「嗯,彭哥列十代目應該比他的守護者強吧……」
「原來我是砲灰嗎?!」
「並沒有這回事,能夠把彭哥列十代目當作砲灰的人並不存在於彭哥列十代目的年齡層。」
「所以是存在的嗎?」
傺枒視線微微一歪。「嗯,因為貴師里包恩對澤田先生的態度相當微妙,所以我無法做出判定。」
…………這種滿是槽點卻不知該從何吐起的微妙感絕對不是他的錯覺!
「做個好榜樣也是身為首領的基本功課啊,蠢綱。」
「里、里包恩──哇!」
在把阿綱一腳踹在地上後,里包恩拿起紳士帽,烏黑的眼盯著旁邊面不改色的傺枒。「Ci-ao。」
「Ciao,里包恩先生。」
傺枒看著被踹倒在地上的人,表情帶著淡淡的為難。「你這樣造成我工作上的困擾了呢。」
「蠢綱,還不對人道歉。」
「是你把我踹倒的耶!」阿綱跳起來抗議,然後又被踹倒。
「連這點程度都閃不掉,蠢綱你果然還需要加強。」完全採用斯巴達教育的里包恩下了這個評論,轉頭說:「抱歉,我的蠢學生給你添麻煩了。」
「麻煩倒不至於,畢竟叫醒他們是我的責任之一。應該是我麻煩了澤田先生。」傺枒說著,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按了幾下,看到凜雲的簡訊後眉頭挑起。「看來雲雀先生已經不需要我的幫助了。看來我只需要去叫六道先生了。澤田先生,可以麻煩你跟我走這趟嗎?」
阿綱差點嗆死。
「那個,我,我不要去打擾你們吧?」
「嗯?打擾?哪來這話?」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不懂,傺枒直接比著他對面的房間。「況且有你在的話我應該也比較不會做出出閣的事。」
……等等這話槽點好多他覺得好痛扣。
沒等他反應,傺枒轉過身,也沒打開門,直接在外面按起門鈴。
「六道先生,起來了嗎?」
門刷的一聲打開,出乎所有人意料,六道骸已經換上制服的走出,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クフフ,有事?」
「早上好啊,六道先生。」傺枒馬上勾起笑容,就跟在阿綱床邊時一般,友好禮貌的笑容。
聽到她的稱呼,六道骸挑起眉頭。
「クフフ,怎麼不叫我名字呢?」
這問題好犀利!?身為旁觀者,阿綱覺得胃很痛。
「嗯,關於這件事請容我慎重的道歉。」
出乎意料,傺枒非常坦率又誠懇的開口,這讓六道骸挑起眉。「喔呀?」
「嗯,昨天的話應該造成你的麻煩吧?真是不好意思,因為說的太順就一直叫你的名字。現在回想起來這舉動真是太沒禮貌又太失態了。真是對不起。」
……啊?啊啊啊?這什麼神轉折?
阿綱突然覺得胃不痛了,頭,好痛。
「……所以?」
「嗯,既然大家都起床了,那我就把你們帶去吃早餐吧。」
傺枒輕描淡寫的說完,轉身就走,一點停頓都沒有,而且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
里包恩看了他們倆一眼,突然又踹了阿綱一腳。「蠢綱,走了。」
「啊?啊啊!不要踢了啊!」
看著眼前的情景,六道骸若有所思的輕笑。
……怎麼說,果然很有趣啊,各方面來說。クフフ──
在被帶到一樓大廳時,其他人基本上都已經到了,傺枒走過去拍了一下凜雲跟小布後,才轉過頭拍拍手。
「好了各位,等等會在遊覽車上發早餐的餐盒,昨天凜雲小布都帶你們參觀過教室了,不過為確保萬一,我跟凜雲小布會再帶你們去一次,之後會有日文班的代導生幫你們做上課方面的協助。」
「另一個代導生?」獄寺皺起眉頭,山本好奇的問:「曦瑀──傺枒你跟凜雲小布不是代導生嗎?」
「是啊,不過我們也是普通班的學生,還是得上課的。」凜雲雙手一攤。「所以說,目前除了雲雀學長是跟我們上同個普通班以外,你們上課時間的代導生就是日文班裡面的了。」
「等等,我跟她應該也有申請吧?」阿影皺著眉頭,指了指他跟旁邊玩著頭髮的香埜。
「嗯,雖然有收到申請書。不過最開始還是得先上一個禮拜的外文班。」傺枒看了旁邊一臉臭著表情的雲雀,淡淡地開口:「不過雲雀同學狀況『特殊』,所以直接被安排在我們普通班。」
「……跟昨天的事情有關啾?」小布偷戳了她兩下。
傺枒聳聳肩算是默認。
「日文代導生等一下會在遊覽車上面跟你們見面,昨天沒來是因為她有事情。」
「你們還真『多事』。」草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
「這個嗎──」
「呵呵,其實跟各位拖不了關係的。」
凜雲愣住了。小布呆住了。阿影僵住了。
「等、等等等等,阿傺傺,」凜雲聲音瞬間歪掉。「你說的日文班是──」
「嗯啊。她是日文班沒錯啊。」傺枒一臉輕描淡寫。
「這這這這這這也太啾嗚呃啊啾哦啊啾喔哦呃哦……」小布完全語無倫次了。
「我以為你們早就猜到了。」對好友們的驚訝,傺枒有點不以為然。
「你們也太驚訝了吧?」獄寺沒好氣的說,凜雲瞬間拿書包砸過去。「不知道情況別亂說!」
「嘛,感覺是很奇特的人呢。」山本笑笑,只是小布這次沒有回應,只是乾巴巴的說:「呃,啾呃,不能這樣說啦啾,只是、哦、呃呃……」
「只是我跟他們的淵源有點複雜而已。」
清朗的聲音,如同山嵐。
阿綱他們看向聲音來源。穿著一襲水色水手服的少女從大門走進,淡金色長捲髮走動時在陽光下閃耀的如同流洩的金絲,與白皙的皮膚相映,淺色的長睫毛下、同樣色澤的瞳孔帶著溫和。
傺枒微微轉過身,對他們擺出了恭迎的姿勢。
「介紹一下,裘瑾同學,日本台灣姊妹校交換學生活動學生部門負責人,同時是你們的代導人。身兼阿影的現任女友……還是該說前任呢?」
順著她的爆料,裘瑾輕笑出來。
「我想,就他不告而別的跑去義大利這事,或許該說前任吧。」語畢,她往前,正對著一臉愕然的男人,笑容燦爛的彷彿太陽。
「好久不見,影……或著該說,表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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