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維持一日一更的速度……糟糕,好想跳過日常的部分(等等!
最近跟別人認真討論了言傺枒跟嘉月曦瑀的差異,越談越覺得……果然,第三部的主角真的是言傺枒(淚目(诶?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很難平衡自創腳跟原作腳在文章中的戲分……腳色太多了好痛扣(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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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雨的臉色很差。
「一之瀨,你沒事吧?」草看著赤髮少女掩去笑容的模樣,順口問了句。
「她怎麼可以……」燦雨皺著眉頭,低聲說:「那樣對她家人。」
眾人愣了幾秒,才意識到她說的意思。
「你說傺枒枒把人踹出去的部分嗎?」小布眨眨眼,有些不解。「傺枒枒有分寸的。」
「可是她哥受傷了!」像是被戳中某種點,她突然怒吼。
「嗯……」「阿傺傺家境不算好。」
凜雲突然開口,撐著下巴說。「她爸媽把他們家三個丟下,雖然有獎學金支持,可是他們家過得的確不算好。而他們自己本身……也有一些他們的問題。」
「或許你會覺得阿傺傺那樣把人踹出去不好,但那已經是當下比較好的選擇--雲雀學長既然早上就到這裡,大概也已經做出咬殺之類的事情,跟修哥要牽扯上打架事故是合情合理,不然不打這架他也是要去別的地方打的。但如果是六道骸你們,學校可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狀況,如果你們剛剛在場,全體送到輔導室可不是什麼好事。一來兩校立場站不住,二來……我們幾個招待生肯定會被訓,阿傺傺的獎學金可能也會因此變少。」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你們真的動手,之後你們在學校可是會出現問題的。」
眾人轉身,傺枒不知何時站在那邊,笑著揮手。「早安。」
「早你大爺,修哥怎麼樣?」凜雲一個拐子送過去,被她閃過。
傺枒揮揮手說:「沒事,就臉腫了,沒流血跟瘀青,為此輔導室也不好記他過。雖然表現得很誇張,不過老哥想不記過又吃便當的,總是會讓皮肉表現痛一些。」
「說實話吧,剛剛老哥本來就打算衝出去了,我那腳是可有可無的。不過如果我沒踹,我可不好牽扯到裡面,不然憑我哥的笨嘴還是要吃苦頭。雲雀先生可不是被我管的,我要插手總是得牽扯進去一些。」她看了燦雨一眼,針對她的問題解釋著。「有一個萬年榜首的家人跟著,學校多少還是會輕判一些,而且方針也能有些調整。不過這事你們就別參與了,小事過去就好。」
聽了她的解釋,燦雨這才算是理解的點點頭。
傺枒看了她一眼,沒多說什麼。
阿綱這時有點緊張的問:「曦……傺枒同學,你,你沒……」
「沒事,我哥在外面鬧事我幫不上忙,在學校倒是可以。至少老師們對乖學生還是有那麼一點偏愛的。」說到這,她抽抽嘴角,話鋒一轉。「所以說除非你們想要混到學校的龍頭,裝乖點總是好,蘭斯這學校水不像你們看的那麼淺,裡面有的是亂源。就算你們是彭哥列啥啥啥來著,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加減注意點吧……什麼眼神?」
「呃,就是覺得傺……枒同學還,還蠻貼心的?」
相較於阿綱,獄寺則一臉狐疑地盯著她:「你這女人這麼好心?」
「……我不知道獄寺先生對我『不好心』的成見是出於何處,不過身為帶你們的負責學生,我為你們考慮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傺枒有理有據的回答,對他們的態度不顯急躁也不顯冷漠,只能說恰如其分。
可是,就是這樣的回答,跟他們預想中不一樣。
「阿傺傺難得這麼好心,我以為你當時真的打算把大家都牽扯進去,這樣人手一個便當,省了學校撥下來的食物費還能多賺幾個便當回家吃。」凜雲不著痕跡的摸到傺枒背後,然後一巴掌打到她肩上。
「我一直都是個溫柔善良的好心人喔啾咪--以為我會這樣講嗎?」
「傺枒枒的確一直都是個溫柔善良的濫好人喔啾咪啾。」小布瞬間比出兩個啟羅星的姿勢。
傺枒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拿出。
「話題請終止。等等會帶你們逛一趟校園,逛完後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之後晚餐會在你們以後的日文班教室吃,吃完後才會送你們到飯店……我之後有事,等等就會先離開了,還有問題可以打我手機或學校處事部。」她快速地說出了一串數字,轉身看向凜雲小布。「我把那些號碼傳給你們,之後見。」
「啊?咦?欸欸欸!」
在凜雲跟小布抗議前,某人已經刷的一聲消失了。他們只能面面相覷,然後,嘆氣。
有事……嗎?
「什麼事這麼嚴重啊……」竟然把他們都丟下不管。
「真是嚴重。」
就算是清楚她的狀況,雪也不禁對那滲血似的刺青發出感嘆。
「不過由此可見,身體狀況的確是越來越差了。只是小小的出個手都會變成這樣。」
相較於淡金身影咋舌的模樣,銀紫髮的女子卻只是輕鬆地穿回上衣,然後從藥罐中拿出一份藥。
「不過保險點,我先拿著了。」
「別老是玩命來著。」
她頓了一下,看著她,輕笑。
「放心,我惜命的緊。」
--騙子。
回到家時,言傺枒輕輕摸了一下肩膀上,延伸出來的赤紅色澤。
背上的疼痛像是在提醒什麼的,灼熱而刺燙。她卻渾然不覺似的走到房間,然後輕鬆地坐在床上,打開手機,開始翻閱資料。
『……為什麼呢?』
她手指沒有停,而是點開一個資料夾,觀看裡面的圖片。若是家教的人在這邊看上一眼,或許會很驚訝。裡面的照片,多半是他們的蠢照,有歡笑、有崩壞、有……照片大概十幾二十張,不算太多,傺枒只是緩緩地點,點到最後一張,所有人的團員照。
也是六道骸唯一的照片。
「梅……你覺得,你是『我』嗎?」
腦海中陷於一片沉默。她嘆氣,倒到床上。
「你覺得,我是嘉月曦瑀嗎?」她這次換了個問句。
還是沒有回應。
其實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多複雜的,走不開的還是心中堅持的某些因素。
她一直都很固執,在某些方面上面。
所以有些問題,就算問了也沒意義,因為重點還是在她的決定。
「我們不是同一個人的,海。所以我……總是得,釐清一些事情。」
即便她,根本沒有記憶可言。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