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先把WTWS飆完後再來更新奇歐斯

奇歐斯第三部決定要重打了,總覺得斷斷續續的打,女兒的個性都跑太歪了(掩面

總覺得越打越意識流了啊搞毛--(滾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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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代理皇帝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基本上,除了每天要代替月退改公文、要代替月退去抓小花貓、要代替月退出場、要代替月退帶著繃帶去街上……基本上,那爾西對於自己生活中會冒出什麼要的問題已經沒有任何驚訝感。

--直到這一刻,他看著完全無法聯想在一起的兩人衝進來,而名義上是皇帝下屬的鬼牌劍衛毫不猶豫的拿著刀往自己脖子上砍,名義上是東方成代理侍的人卻在拼命阻攔。

他開始懷疑到底是月退又哪裡惹到伊耶,還是他眼睛瞎了,把自己當成月退,砍死也沒差?

 

 

 

「熱動,熱靜啊!」

看著怒氣沖沖殺氣騰騰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檔我者死氣勢的伊耶,范統死死的抓著他的腰不讓他前進,就怕那爾西真的被他一個衝動砍了。

我說矮子你別這麼快就決定開殺啊!人家好歹跟你共事這麼久也有交情了重點是他不是新生居民啊砍死可不是開玩笑……呃好像不太對,不過重點是矮子你冷靜啊!!!

「抓著我幹嘛啊?!給我放開!」伊耶不耐煩的揮著手,眼睛卻沒有放過坐在辦公桌前看似面癱其實根本搞不清楚狀況的某人。無論月退說的是實話或是謊話,當他打著那爾西當擋箭牌的時候就至少能確定一件事情--那爾西不可能是完全不知情的人。如果讓那兩個傢伙待在同一個空間絕對逼不出來什麼的,因為無論月退說什麼,那爾西一定會幫他打掩護。

「為什麼你會知道范統他的事情?」伊耶皺著眉開口,開口問。其實這句話是有陷阱的,就像是對人在中午問話時回答「我吃過了」這個句子,人會下意識的想到這個吃過的是針對午餐,但是事實上,「吃過」這個字是沒有任何範圍的,換句話說,這個吃過可能是早餐,也可能是更之前的時間軸。

而他現在問他知道范統的事情,就是一個洞。

他在賭,賭那爾西對於這個問題的第一個反應。畢竟所謂知道范統的「事情」是一個有很多種答案的回答,可以指他知道范統的秘密、行蹤、能力,或任何東西。而這個問題就是要確認,他對於「范統」的知曉會牽引他到什麼方向。

那爾西愣了一會,然後看了一下范統,臉上露出了然跟些許的不悅,手指敲了敲桌面,發出了鏗鏘的聲音。

「怎麼?你說范統來到西方城的事情?」

--果然是知道的?

范統愣住,手下意識一鬆,下一瞬間,伊耶單腳踏上了木製的桌上,木板與木板之間因為這瞬間的壓力發出了破碎的抗議,但是施暴的男人卻沒放更多的注意力在上方,只是像是盯上獵物的兇豹,執著的盯著獵物。

「為什麼會知道?」銀色的刀直接戳進旁邊椅子中,紫色的眼瞇起,伊耶冷冷的說,暴躁粗魯的動作中再次隱藏陷阱。越模糊的問題,得到的答案分支越多。只因為有無限可能,所以回答的方向就不在於問題,而是在於答題的人。

「……什麼為什麼?」面對著刀,那爾西卻是異常的沉默了一會,突兀的反問。

伊耶挑起眉頭,同時間,范統終於回過神,趕緊衝過去抓住伊耶。「欸欸欸!高子你--」

「我什麼!還有你叫我什麼!」

矮子你不要對某些字眼太過敏銳啦!范統翻了個白眼,手上還是拉著伊耶不放。啊不是說什麼,無罪推定嗎?雖然那爾西的回答很可疑很奇怪很像嫌疑犯但是……等等為什麼我的口氣突然變得好像警察啊?!媽媽救命啊!我被矮子同化了!

伊耶皺起眉頭甩了甩,看著眼前沉默下來的男人,總覺得一種淡淡的違和感出現。

剛剛那樣的反問可不像是不知情,反而是--質問?

 

「為什麼想要恢復原狀?」

 

……诶?

诶诶诶?

等等!這是承認了嗎?虧我還在心裡幫你開拖耶!那爾西你就這樣承認了嗎?這樣感覺也太弱……

嗯?

一道疑慮閃過,范統正想抓住,卻被那爾西的話給打斷。

「這個世界停止了又如何?為什麼會覺得,該恢復成原狀?」

如果前面幾句都還有可以辯駁的空間,那這句話已經可以確認那爾西參與這件事情的程度。

伊耶啐了一口,近於火大的跩起他的衣領。「那爾西你他媽的在發什麼瘋!什麼叫該恢復,本來--」

 

 

「那麼,照你這樣說,恩格萊爾是不是也是應該要『恢復原狀』?」

 

 

原本暴力的扭著領子的手突然僵直住,伊耶不太自然的扭著臉。「不要岔開話題,這跟恩格萊爾……」

「不。」那爾西打斷他的話,卻不像是否定他剛剛說的事,而是把目光放在後面,呆愣住的范統。「不應該針對恩格萊爾,應該說,范統、恩格萊爾、還有,我哥……照你這麼說,是不是都不該存在了?」

「只要我們跟他們同時存在,我們注定會先離開不是嗎?他們的永恆,不是本來就是假的嗎?」

像是觸碰到什麼樣的界線,那爾西用著完全跟外表不合的力量,出乎意料的甩開了伊耶的掙脫,臉色難看而陰沉。

「只是因為還能走動、還能說話、還能做事情……他們的『 』就變成假的了嗎?就因為這樣嘛!」

有什麼東西從耳中被抹掉了,范統看著那爾西張著嘴,一瞬間像是無法呼吸。

「可是,就像是恩格萊爾說過的……」

 

 

「我是活著的,而他……已經 了啊!」

 

 

 

「……所謂的成長,也是要,一點一滴的……」

「恩格萊爾現在的狀況,根本……」

流落在唇間的語句沒有說出,但是范統跟伊耶卻能理解他的意思。

成長,如滴水穿石,如鐵杵磨針,不是一瞬的改變,而是漸進式。

月退之前的身體變化就像是在諷刺這種常理,也分隔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死與生的距離,一與零的差別。

而范統及月退則是在這之間猶擺,不上不下,不前不後。

那爾西握著拳頭,臉色越加黯然。「如果是這樣,那麼,只要時間繼續,我也會老、也會生病,如果,連我都 了的話,那麼,那麼恩格萊爾……」

「恩格萊爾連維持『現在』的狀況,不是都--」

 

「所以,就算只是這樣,只是義務的,只是必須的,我得活下去,我--」有什麼資格,繼續改變?

這是他的罪惡。

 

 

永遠。

 

 

 

伊耶的臉色很臭。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捏的緊的近於扭曲。

恩格萊爾--嗎?

他承認,他可以不在乎很多事情,可以漠視,可以忽略。

但是,那傢伙不同。

那是「那老頭」唯一的親身兒子,一個他欠了很多的傢伙的兒子。

那是他還不起的,就算是現在這樣也換不回來,跟那爾西一樣的,他們都欠了恩格萊爾太多東西。

但是……

「可是……」

兩人同時轉過頭,看著旁邊一臉茫然的范統無意識的開口,有點猶豫,卻出乎意料的堅決。

 

 

「可是現在,我們還是,存在著啊。」

 

 

 

「即便,我們都已經,『死』過了。不是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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