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似上一篇的結尾讓很多人有奇怪的遐想,但我要申明曦瑀跟六道骸是很清白的= =


基本上兩人連何時開始交往作者我都還沒想到……大概是二十三十四十章甚至道一百章之後吧我猜(直接被戳爛


然後最近打的文章都好北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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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青春少女被變態綁架的時候,會有什麼感覺呢?


A.驚慌 B.害怕 C.恐懼


而我的結論是以上皆非,也就是D……六道骸,你他馬的最好不要放了老娘不然我就讓你下地獄!


 


從黑暗中回過神,我困難的扭動著身體,皺著眉頭看著固定身體的手銬嘆氣,內心非常不合時宜的想著幸好今天是星期五所以就算熬夜也沒差。老實說這真的是莫名其妙到一個極致,而且我完全是處於滿腦子問號以及疲勞到一個炸掉的狀態。為什麼我連放學回家想要睡覺都會被下藥綁架……不對那不是重點,為什麼我又被綁架了?


看來安逸太久,我都快變成泥巴了……不對,應該說已經是泥巴了吧。


以為這種生活已經離我而去,沒想到到不同的世界還是要接受同樣的招待?不悅的撇過頭,我看著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努力瞪大紫色的眼睛,死命不讓快要掉下來的眼皮真的閉上。「欸,小子,你到底在幹嘛?」


 


「妳醒得比我想像中還快……用這種方式請你來還真抱歉。」熟悉的欠扁聲音,卻少了一分虛偽,多了一分冷漠及……複雜?


 


「原來這是邀請?我完全感覺不出來呢。」揮了揮手臂,我把腿跨在石階上,以半躺的姿勢坐在不太乾淨的石階,玄黑的鐵鍊限制住我的動作,卻沒有限制住我在黑暗中依舊明亮的雙眼。「我哪裡惹到你了,翰壇?」


「……你一點也不驚訝呢。」一向隱藏在髮絲下的赤眼露出,用著彷彿是審視又像是思考,但更多是戲謔的眼神掃過我。


「幹嘛驚訝?」我打了個哈欠,對於我這個生理時鐘準的跟石英鐘沒兩樣的怪身體怨恨了幾秒。明明被下藥睡了超過兩小時吧我估計,可是碰上生理時鐘無論我早上清醒時睡過多久我都會九點準時倒地然後隔天六點半準時跳起來。現在應該已經八點多了吧?不知道喦茵會不會擔心我,還是以為我跑去哪裡玩了呢?「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綁,從小學開始算已經超過二十次了吧我估計。」而且要錢的不是跟我那窮的跟貧民窟同水準的家要,都是跟小布家要……


不過,硬要說的話,有一次其實不是……


而是因為,他……


「クフフ,妳被綁架的經驗真豐富。」用著不知道該說是稱讚還是諷刺的口氣讓我連陷入回憶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拔了出來,他終於學漫畫的反派角色從黑暗中走出,比血液還要濃稠,有著火焰顏色的右眼卻沒有帶來一絲溫度。「看來你比我想像中還特別。」


「我一點也不覺得我特別。」我認真的道。這對我來說是事實,只是我對面的男人似乎把我的話當屁。修長的指節緩緩撫上我的臉,用接近要捏碎骨頭的力到掐住我下八逼迫我抬頭,凝視著異於華人……不,應該說異於世上所有人的眼睛,不耐、嗤笑、厭惡,複雜的情緒參雜在其中,讓我皺了皺眉。「クフフ,這並不有趣啊……嘉月曦瑀……真不知道該說妳演的好還是差呢……」


「你在說什麼?」明明就知道現在情況很危險,我卻必須承認自己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的漸漸闔上眼皮。該死,真的好想睡……「欸,你揍我一拳好不好?」


「……啊?」似乎被我已經超越不合作的態度給弄傻了,他臉部一瞬間閃過一絲囧樣,又馬上露出自我厭惡的表情。是討厭自己表達情緒嗎?我甩開他的手,揉了揉發紅的下巴。反正他想什麼跟我無關,我也不想揣測,自找麻煩不是我的興趣。


「我好累,可是我感覺你還有很多廢話要說,所以揍我一拳看我能不能保持清醒吧,當然我也可能就這樣昏過去,反正二分之一的機會,你揍吧。」手指比了比自己的臉頰,我又打了個哈欠。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面前的人臉部表情似乎變得更僵了。然後,出乎意料的再次勾起笑容。「妳真奇怪。」他道。


「彼此彼此……」已經從半趴變成整個人趴下去了,我已經神智不清到一個高峰。「不過對不起……」


「嗯?」


「你現在揍我好像也已經來,不……」ZZZ……


映像中,我看到一張無奈的臉,雖然總覺得在哪看過相同的臉做出相同的表情,但是我知道那個表情不該出現在六道骸身上。所以我直接認定我產生幻覺。


這真不是好現象。


 


 


我做了一個夢。


作夢其實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很神奇的,因為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很少做夢,應該說,做到有實體的夢。


一般來說,我的夢只會出現三種顏色。海洋般的湛藍,夜晚般的玄黑,以及很少,卻讓我極度厭惡的顏色。


 


濃稠的接近固體,從中心不斷不斷蔓延出去,如同藤蔓、如同病毒似的,血紅。


很噁心,噁心透的顏色。


 


但這次真的不一樣,我的夢,竟然出現了……蟒蛇?


肥大的綠色身軀在地上緩緩爬動,墨色的鱗片反射出妖異的光線,紅色的細長舌頭伸伸吐吐,用著要吞噬掉我似的眼神盯著我。我吞了吞口水,看著它揚起頭,突然發出細銳的叫聲。緊接著,我就發現我身邊已經布滿了各式各樣的蛇,有大有小,粗細顏色都不相同,唯一的共通點就是它們的眼神--看見獵物的眼神。


理智告訴我說這是夢,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後退。


蛇……


它們,它們的模樣實在是……


 


「喔喔喔!」我拿出不知道從哪出來的刀子跟叉子,眼睛爆出精光,口水差點從口中溢出。「蛇啊!食物啊!!!」然後,撲上。


沒錯!因為被綁走的關係,我根本就沒吃晚餐,現在餓得要死。而眼前的蛇在我眼中已經完全變成了食物。欸欸,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蛇可是超美味的食物!因為肉本來就很Q,無論是涮的或是炒的都超好吃;骨頭熬的湯不似大骨熬成的,湯很清味道卻很鮮美,肝雖然有點苦卻沒有腥味,簡單的拌炒就能讓食材的美味完全展現出來……不行,口水真的快滴出來了,就算在夢中我也要保持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眼神跟我的動作還有我的話,原本虎視眈眈的蛇群似乎都漂白了幾秒鐘就逃之夭夭,而我也懶得理其他的蛇,目標直接放在最開始的蟒蛇。這是非洲岩蟒吧,沒吃過的品種……不過沒有毒,處理起來也方便……我獰笑的走過去,而不知道是不是發現立場轉變,那隻蟒蛇的表情變得很複雜……


然後,跟著逃跑。


「不要跑!!!!!!!!!」「嘶嘶嘶!!!!!!!!!!」人蛇追逐大賽,開始。我跑,我追,我用力一跳,直接抓住蟒蛇,下意識的學起變態殺人魔的動作--把刀放到唇下,舔過。「嘿嘿嘿,要怎麼料理呢……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先殺了你吧。」


無視蛇似乎很震驚加恐懼的臉,我直接用我姐之前抓蛇的方法捏住它的三吋,對準地上的一塊尖石露出燦笑,用力的砸……


 


下一秒,我醒了。


 


嗚啊啊啊,我的蛇肉大餐……我悲憤的想起身,金屬的敲擊及無法活動的手腳讓我從悲傷中脫離,硬生生的拔回現實中。都快忘記自己是被囚禁的呢……昨晚還陪在旁邊的變種鳳梨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在唯一的窗戶透露的光中,我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大致看了一下房間,除了我坐的這個石板以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壞掉的木門勉強用幾根釘子支撐著,潮濕的房間散發出難以形容的霉味,綠苔撐開了堅硬的牆壁,讓外面的白光微微透進,黑色的螞蟻爬到腳上,我抖了抖,看著它捲曲著身子不肯移開。真是固執啊,我輕笑。


突然,門嘎的一聲打開。「欸欸,就是這醜女人嗎?阿柿。」「犬,安靜……」


我撇過眼,露出一個笑容,並非常優雅的……比了根中指。「你靠北的又有帥到哪去喔?!頭髮跟枯萎的雜草沒兩樣,不要一直伸舌頭好不好?我知道天生猥褻臉不是你的錯,可是秀給別人看就是你的問題了!還有你叫女人醜是想死嗎混帳!」


「誰天生猥褻臉啊?!」看著一個火大一個面癱,我不屑的掏掏耳朵,再次感嘆家教人物的愚昧。「我可沒指名道姓,回答我的人就是自己承認了啊。果然人如其名,犬科動物一枚……」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又是佛門獅子吼,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他不是愚昧而是低能兒,或許連老鼠的IQ開根號都比他高……先聲明,我說的不是阿爾吉儂,如果是他的話就不是只開一次根號了。「你剛剛的朋友不是叫你安靜時有叫你名字嗎?真是夠了……還有,你們來幹嘛的?」


原本沉默的男子往前,手上拿著一個餐盤。「骸大人要給你的。」


「骸大人?」沒有接過食物,我故作疑惑的偏過頭。畢竟現在的我是不該知道他的真名。


「……不,是翰壇。」非常冷靜的推推眼鏡道,所謂面不改色的說謊就是這種人吧,這兩個音實在是差的不只一丁半點。我微笑的接過食物,瞄了它們一眼。乾麵包跟一杯果汁……比我想像中好,看這個廢墟房我還以為我沒得吃或著是吃烤蟑螂大餐之類的……不知道麵包裡面有沒有夾老鼠屎。


撥下一塊麵包丟到嘴裡,一晚沒有攝水讓喉嚨有些乾燥,我含了一會等它比較濕潤後再吞下去。問:「你們是誰?」


「不重要,解釋很麻煩。」這是另類的不合作運動嗎?「快點吃完,他有事找你。」


「是嗎?」我不在乎的聳聳肩,沒有配合的加快飲食速度也沒有挑釁的放慢速度荼毒自己,只是純粹的彎起一抹笑。把麵包放到嘴邊。「那正好。」


 


 


「我也剛好有問題想問他呢。」然後,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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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停在這種地方真的很北爛……


最近很沒動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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