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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正在思考還要多久才讓黑曜事件出現……


因為上一篇明明就該有很多戰鬥我竟然一點都沒讓它們出現啊囧!!!!!!而日常又不能出現什麼戰鬥啊啊啊(跟雲雀那傢伙除外


我想打戰鬥啊啊啊啊,可是打出來的一定很渣啊啊啊啊(妳到底是要不要打啦?!


其實上一章是打算弄個三章來個細細描述,結果卻變成一篇……對不起我用麵條上吊好了(拿


然後最新一章的炎真令人不蘇胡~~(扭動(惡寒


還我正常人!!!!!!!!!!!!!


以上(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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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作者手殘……不對,是因為作者無能,反正都是因為作者啦!原本據說要拖很久的殺手事件一章就做完了,而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我也可以繼續屁顛屁顛的上課去……個屁啦!


打了個噴嚏,我倒在床上,把輕柔溫暖的絲被往上拉了幾下,不自覺的摸了摸灼熱的脖子。喉嚨像是被火燒似的火辣辣疼痛,鼻子又流出鼻水了,不過因為衛生紙的堵塞所以不能流出只能逆流,老實說我還挺懷疑我為什麼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呼吸。


是的,如各位所見,我感冒了,更悲劇的事情就是我的病重到讓我不能去學校。這簡直就是給里包恩一個大好機會來我家啊混帳!!!


綁架、殺手,阿里不達的事情一個接著一個發生。為什麼我覺得我離一般的日子越來越遠了呢……


又咳了幾聲,我拿起旁邊的衛生紙擦拭,赫然看見了血絲。哇靠!我林黛玉上身了嗎?這也太慘烈了吧?把棉被掀開,我披上一件外套走到桌子旁邊往下看,零零落落的人像是告知著已經是上課時間。話說今天是不是有考試啊……這樣我就缺一科成績了說……


「小姐?」房門傳來敲門的聲音,我趕緊鑽回被窩中以免等等喦茵又開始囉嗦。「進來吧。」嗚啊,好難聽的聲音,又粗又啞簡直跟老頭沒兩樣!推門進入,喦茵看著旁邊掉在地上的外套,秀眉一挑,不悅的抿起櫻色的唇瓣,開口聲音微微拉長。「小姐--」


「好啦好啦,我只是起來一下又不會……咳咳咳!」話還來不及說完,喉嚨的灼熱逼得我不得不停下說服的話,而喦茵剛剛臭掉的臉也瞬間換成驚慌,如同火一般的衝到我旁邊幫我順氣。手上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杯子遞過來,至於原先在手上的熱粥不知何時已經放到了床旁的小桌上。「小姐,就叫您不要說話了嘛,真是的……」


是誰讓我要說話的啊……我回了個哀怨的眼神,緩緩的喝著熱飲。淡淡的柑橘味從中飄出,如同蜜般的甜味,卻少了絲膩口,清淡的香味令人精神為之一振,我很輕鬆的就把一大杯喝光,然後呼出一口氣。「好喝……」


「如果喜歡,我等下再泡。」熟悉的溫柔笑容揚起,有些強硬的把我押回床上,她端起粥道:「那您還要吃粥嗎?還是等一下我在拿上來?」


「……等一下再吃。」我打個哈欠,剛剛喝下去的不知道是什麼飲料,喉嚨原本的不適瞬間降低,而瞌睡蟲也來我的腦袋敲門。我對吃美味的食物吃到一半腦袋砸進去這種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蠢死了,「學校請假了……嗎?」


「早就請了。」微笑的把窗簾拉上,她走出門,轉過身回了個無奈的笑。「小姐您就安心的休息吧,畢竟您……該累了。」


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只是感覺頭越來越昏,白眼一翻就睡死了。


 


 


 


我發現我穿越過來後,作夢的頻率增加很多。而且夢見的一般都是很詭異的東西。


例如說這次,我夢見我在一片森林中。


安靜,又吵鬧。昏暗,又刺眼。


隱約聽到很多人吵鬧的聲音,但是口中說出的卻是我不解的語言。類似中文,又不完全相似。然後,一隻手伸了出來,輕輕的摸著我的臉,粗糙但溫柔,顫慄而強壯,沙啞的聲音中緩緩傳出一段如同念誦般的歌曲。在迷迷糊糊中,我聽懂了一段話。


 


放心,一切都會沒事……


 


很熟悉的感覺。


 


 


 


睜開眼睛,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早上的刺眼光線變得柔和,橙黃色的圓球緩緩下移,告知我已經不早的時間。原來我一覺到下午……不過是今天的下午還是隔了多日的午後啊?我拿出手機看了夏日期。還好,我只睡一個早上--雖然一個早上也不算"只"了。


把散落的頭髮撥開,我抓了抓過眼的瀏海。從以前我就覺得動漫人物最神奇的地方之一就是頭髮永遠像是用強力膠定住似不會亂動,瀏海也都不會刺到眼睛。現實中留到這麼長不刺眼也會阻礙視線,通常都不用教官說我就自己先拿把剪刀剪--當然剪完後大概三個月不回學校,以免丟人現眼。至於原因,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從床上起身,我張嘴發生,奇蹟似的喉嚨已經不再疼痛,只是有點啞啞的,但是頭還是有點昏,感覺很奇怪。晃晃頭,我動了動關節轉了轉腰,不經意的看見矮桌上的飲料跟食物,還有一小張紙條。


"小姐,我去買菜。茶跟粥都是熱的請直接食用,假設沒吃夠的話電鍋裡有味噌湯跟飯糰"


喔喔!喦茵真的好貼心。我感動的拿起杯子把裡面的液體瞬間喝下,暖暖甜甜的味道在喉嚨蔓延開來,或許喉嚨不痛也跟這個有關吧。不知道是怎麼泡的,改天問問看喦茵好了。


拿起粥吃了一口,並不是想像中的白稀飯,而是加了很多料的潮州稀飯,香菇、魚肉、蝦米、栗子……可能是考量到我喉嚨還沒很好,喦茵把米跟肉煮的特別軟,一入口就幾乎化開,濃郁的美味在口中擴散。因為早上什麼都沒吃,加上這個粥本身就好吃到一個極致,我三兩下就全部吞到肚子裡。


拍了拍肚皮,我下床,柔軟的地毯阻隔了寒氣,而我也早就不想管這是不是高級品的問題大大方方的採過去。其實剛開始我都會踮起腳走路,但是後來我走過這整個房子後就徹底放棄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靠北的妳們有看過哪家的浴室從磁磚到浴缸都是用白金製成的嗎?!而且浴缸還不符合邏輯跟屋子外表的超過四十平方公尺,這根本就快變成澡堂了吧!還有毛巾,竟然是用金與銀絲織出來的高檔貨,連牙刷都有鑲金跟鑽石。給我搞清楚這是牙刷不是裝飾品,牙刷這種每三個月就要換的消耗品幹嘛用這種高級貨啊?!


不過也因為這樣,我在看完浴室後就對這整個家麻木了,就連後來我發現廚房牆壁的馬賽克磁磚其實不是磁磚而是貼了護膜的寶石組成後我都不驚訝了……好了廢話休提。


漫步到浴室中,我用冷水潑了下臉,完全不管頭髮有沒有因此濕掉。緊接著,我抬起頭,仔細的看著鏡子中的人影。


純白的肌膚,如血般的唇,及腰的黑髮……


之前阿凜小布都有開玩笑的說什麼要是是男生一定會追我之類,但我知道他們大半部分是在搞笑,所以我都當成屁。但是穿越過後的我感覺跟之前不太一樣……當然,絕對不是變美之類的。說也奇怪,哪個穿越文的女主角穿越後不是受歡迎又美麗又強大,左擁雲雀右攔六道骸說不準還跟山本史庫之類搞曖昧。怎麼感覺我穿越後只是變倒楣跟體力變好?其他都跟以前一樣……不對,也不完全是。


伸出手摸了摸這雙紫色的眼睛,我很清楚這個眼睛的顏色有多麼詭異。至少在我認知中,不是戴隱形眼鏡的人是不會有這種眼睛。但是理應有違和感的顏色在鏡子的反射中卻跟這張臉一點突兀感都沒有。我用手把臉的肉擠成一團,鏡子中的人也因此扭曲了臉,卻扭曲不了眼睛的顏色。


我不討厭紫色,但是當它出現在我眼睛時卻很難讓我喜歡它。


放棄的鬆開手揉了揉臉,我又沖了沖臉再擦乾,然後慢悠悠的晃回房間。接下來的時間要怎麼混過去還真是一個好問題。都睡超過八小時了,再睡下去我乾脆不要醒算了。不過上天似乎不打算給我發呆腦殘的機會,直接送來了麻煩給我。


樓下不斷傳來的電鈴聲讓我皺了皺眉,而可能的來客更是讓我皺緊眉頭。看了看裝扮,長到膝蓋的睡袍加毛外套……算了,反正這是我家,我要穿什麼隨便我。思畢,我跑下去,從門孔中看著一點也不意外的四人組。「阿綱?」


「曦瑀,聽說妳感冒了……這是今天跟之前你請假的功課。」隔著門拿出一小疊考卷,媽媽咪呀!好多啊!


把門打開來,我咳了咳,抓了抓睡亂的髮絲。「謝了。」


「不客氣……啊!」語音剛落,一個黑色的小身影就鑽了進來,速度之快,幾乎讓人無法反應。「里包恩!」


「Ci-ao.」回答得很文不對題,他用著像是在自己家裡般的態度輕鬆滑過走廊,小小的身子直接跳到巨大的真皮沙發,如夜般黑的大眼盯著我。「不介意我在妳家喝個茶吧?」


不!我很介意!非常介意!靠北這是我家不是你家也不是全家!還有你那句話是要我幫你泡飲料嗎?!小心我在你的飲料裡面加硫酸嗎?!連環用六個驚嘆號來表示我內心的抗議,我放棄的把門完全拉開,然後走到廚房內。這時候就要感謝喦茵之前準備的熱飲,連加熱都不用就可以端上桌。


「阿綱,原來那孩子是你家的啊。」回到客廳,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先裝無知的問出這句話,然後吳是阿綱化為孟克吶喊圖片的經典模樣,開門見山的問:「找我有什麼事?小嬰兒。」跟墨魚王耍腹黑是一點也不明智的事,這是每個同人女都知道的事情。


「並不是找你。」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我冰冷的瞪著他,內心冒汗。不是找我,是找喦茵嗎?那還真是挑錯時間了。「那請問,有何貴幹?」你能笑我也能笑,怎樣?要比嗎?(←幼稚鬼)


拉低帽沿,他對站在旁邊傻眼的三人招手,稚嫩的臉上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以及,計算。「阿綱,好好認識一下家族的候補成員。」


 


 


沉默。


 


 


「「啥?!!!!!!!!!!!!」」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形成詭異的合聲效果。我的驚訝程度完全不比阿綱低。豁然起身,我瞪著他,壓抑著自己的口氣不要衝動。「等等,小嬰兒,我沒有答應要玩遊戲吧?」


「不是正式啊。」無辜的眨了眨大眼,他笑得燦爛,背後的黑氣不斷往肩上蔓延。「只是『候補』喔!」


……跟我玩文字遊戲啊,你靠北的死墨魚。「所謂候補的定義?」「就是可以不用開會也不用戰鬥。」乍聽之下很好聽的條件從他口中流出,抬起頭將橙色的液體喝下肚,捲起的鬢毛微微彈跳著。「但是要跟我們一起行動。」


美其名為一起行動,實際上是監視吧。我嘆氣,早就從之前漫畫中知道里包恩的執著,不只是渴望人才而搞亂,愚蠢的動作背後隱藏了多少監視他人的成分呢?連我都無法計算。要不是那些就旁人看來蠢翻的作為,現在的阿綱或許已經死了不下百遍,只是他完全沒注意到罷了--真是個被保護過度的人,雖然我沒資格說。「我理解了,我會跟大家一起啦。」


「曦……」看著阿綱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動聲色的靠近小聲道:「沒關係,反正就是跟這小嬰兒玩玩遊戲罷了,不會給我添太多麻煩的。」


重點是那不是遊戲啊!我似乎看見阿綱的吐槽在臉上浮現,或許以後在他的印象中我是被貼上"跟山本一樣天然"的人吧。只可惜那是假象。


「那,還有別的事情嗎?」搖了搖頭,暈眩的感覺已然褪去不少,至少從剛剛我能推斷的過程就知道我的腦細胞已經開始甦醒了。我盯著里包恩道:「沒別的事情請離去吧,我還很累。」


「啊,那就……痛!里包恩你幹嘛踢我啦!嗚噗!」還沒來的及抗議,他以男生來說略嫌纖瘦的身軀就像是被踩扁的青蛙一樣倒在地上。那模樣還真是……有夠丟臉的……「既然是候補成員,那也要一起訓練了。」


……訓練?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嬰兒,找我幹嘛?」


熟悉的冷,狹長的鳳眼,烏黑的短髮,一切的一切都指名出來者的身分。


 


 


銬銬銬銬么的雲雀你啥時來我家的啊?!!!!!!!!!!我一臉驚悚的跳到旁邊的沙發上,差點壓到獄寺跟山本,換來了一陣傻笑跟一段髒話。


或許是因為我動作太大,他轉身盯著我,瞇得細若弦的鳳眼像是在打量什麼。「奇怪的草食動物?」


對對對,就是我……不對!我幹嘛承認我自己是奇怪的草食動物啊?!好歹也說我雜食吧?!不悅的抿起唇,我冷冷的回嗆:「請問偉--大的風紀委員長大人,您沒事為何要私闖民宅?」


「民宅?」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他低下頭,眼神回到腹黑墨賊王身上。「小嬰兒,這是你家?」


我差點吐血。「這是我家。」在里包恩回答前我先說了出來,免得那個偽嬰兒又在那邊五四三。「兩位,有什麼要事請自行私下……」


叮-咚。


「?」停下我要趕人的話,微微側過身,我疑惑的走到門前想要開門……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銬么是誰憐還把電鈴按一百次啦?!!!!!!!!!!」在按完不到剎那就把門打開怒吼,我狠狠的瞪著來人,瞬間僵住,如同石雕般僵硬的看著來者。


剎那間,我理解什麼叫修羅場了。因為……


 


 


 


「Hi,」牙齒閃亮亮的,招牌髮型跟詭異的藍色髮絲在空中飄啊飄,遮住了右眼,卻遮不住那股邪魅的氣息。他對我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午安啊,曦瑀。」


 


 


 


午安你個毛!六道骸你幹嘛來我家啊?!!!!!!!!


重點是雲雀還在我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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