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開頭說一下,關於過去的所有人設都會修改(像是裝扮啊,個性啊……雖然個性應該是大同小異


終於放棄用英文了(汗顏


這一篇會進入比較嚴肅的劇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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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牆上,我緊張的呼吸,看著裡面走來走去的人,整個就是欲哭無淚到一個不行。


為什麼我會處於這種要出去也不是要離開也不是的尷尬情況呢?這就要追溯到幾天前了……


 


「嗚呃……」


我臉色難看的看著自己的錢包,裡面的銅色硬幣在陽光下顯得很刺眼也很礙眼。沒錯,我,嘉月曦瑀,一個莫名其妙的穿越者,現在不是擔心里包恩的腹黑行動,更不是陷入什麼詭異的眾人都愛的瑪莉蘇情景,而是一個很該死,很現實的問題……


沒錢了。


夭壽的穿越者應該只會為了打架啊殺人啊耍腹黑啊欺騙原角啊改變劇情啊這些事情困擾吧?!有哪一個會為了金錢的事情而困苦啊……這是差別待遇吧混蛋!想起早上看到自己戶頭裡面的錢就讓我垮下了臉。明明都有能力給我那麼豪華又誇張的房子住,為什麼會不定時給我生活費啊?!之前給的錢竟然兩個禮拜的飯錢加水電瓦斯費就快見底了?!有沒有這麼誇張的……


雖然很想直接把房子中的東西搬出去賣,但我之前就發現這個屋子中任何非消耗品都不能帶出,每個都像是黏了強力膠一樣不能移動,不過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任何可以賺錢的方法,十三歲的人打工個屁啦!十五歲以下根本不能打工!這樣犯法耶!


我的未來烏雲慘淡……


「小姐,妳怎麼還沒去學校?」探頭到房間中,擔心的銀色停在我身上,而我回的是一個連我都覺得沒用的回答:「我在為未來思考……」


「……」看著書桌上空空如也的錢包,她沉默了一會。「小姐,您在想錢的事情?」


我不回答,其實就是默認。看著我快要死掉的表情嘆氣,櫻紅的薄唇微啟。「小姐,妳……是不是忘了那件事?」忘了?忘了什麼。我盯著那團火,疑惑卻沒有發問。看著她無奈的搖搖頭,如同竄起的火焰般捲翹赤髮在空中微微飄起。「界大人……不是從一開始就幫妳安排工作了嗎?」


我僵住。終於想起那件不是被我遺忘,而是被忽視的事情。


 


 


殺手。我穿越來後被某個混帳神私自安排的工作。


 


 


「辦不到!」我毫不猶豫的道,明確而認真。對於我自己我很有自知之明,過去的時候自己一直扮演能只動腦就覺不動手的角色,就算穿越了後有變得比過去厲害,但是沒受過專業指導的人當什麼殺手啊?不被幹掉就要偷笑了混蛋!而且我知道我一點覺悟都沒有。殺人後不傷心,視殺人只是工作,還有就算知道自己殺的不是該殺的人,也不懊悔……我辦不到。連蟑螂都不敢殺的我根本殺不了人。


知道不能做到還硬要去做,這不是我的作風。說我膽小也好,說我沒種也好,我就是做不到。


「有接到任務就退掉!這種事我做不到。我要去學校了!」憤恨的抓起書包想要往外衝,卻被喦茵手中莫名奇妙冒出來的紙堆嚇到,然後變臉。該不會,這些都是任務?靠北我才穿越來兩個禮拜啊!!!!


像是要把我打擊得更深,喦茵淡淡的道:「可是小姐,自由業的殺手規定中有一條,要是接了任務沒有做而退掉,要賠償一成的錢……」無奈的把手中的一疊紙拿起,從如鏡子般的眼睛中,我看見我已經有點發白的臉。「而最便宜的一件,至少也要賠十萬歐元……」


……靠北!現在的人命也太貴了吧?!


一直以為穿越來後會比較不衰一點,結果根本沒好到哪去!我是漾漾還是小颯上身了?不過現在想這種事情是於事無補就是……也因為那個該死的殺手規定,我現在不在日本,而是在一個離日本遠的要命的國家,也是萬惡之源的國家作任務……


 


義大利。


 


不自在的摸著身上的裝扮,是說這實在是很奇怪的衣服。上半身是中國服下半身卻搭配牛仔褲,腰部有一塊破爛到輕輕一扯就會掉而且已經分不出來原本花色的……裙子?明明就已經沒什麼用,卻被一黑一白的帶子跟著匕首緊緊綁著,深黑色的靴子連著左腳膝蓋上的奇怪護膝束縛著腳,臉上白色的面具遮住了鼻子以上除了眼睛外所有的東西,額上還綁了一條頭帶,手臂上有著一對破破爛爛的皮製護套,手上的黑色手套包著手指,我動了動手指,有點不習慣的皺眉。


這個裝扮到底是啥毀啊?!!!!!!!!!!!!!!!


靠在牆後,我看著左手的武器--出門前被喦茵硬塞卻完全不會操作的左輪手槍嘆氣,不經意的瞟了眼右手的墜鍊。記得他說過,這是我的武器變化形態,但是那個該死的神卻完全沒告訴我墜鍊裡面是什麼武器,所以我也不打算用。


而且比起這個,我更懷疑我能不能走進這個人進人出的建築物……靠著牆摸黑走路,我緩緩的移動。雖然說我不是駭客也不是修電器的,但是小時後家中電器壞掉都是我修的,假設我家或是阿凜沒錢繳電費也是我跟我哥這個超級不正的上樑去偷偷接來的,所以要把這建築物的電給弄斷這種小事我還做得到。雖然說這樣很不道德,但是要是沒有做過這些事情的話或許我這任務對我來說的難度又會上升一個level。


電腦前的小朋友絕對不可以學大姐姐喔!我可是有練過的。


用最小的聲音及最快的速度截斷電源,我看著外面的攝影機上面的電源消失,而裡建築上的窗戶也逐漸消失亮光。裡面傳來一些小小的抽氣聲,卻沒有一絲驚慌感,彷彿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看來這個地方應該是個很容易被派人暗殺的點吧,因為我那量多到有點恐怖而且我已經在思考要爆多少肝才能完成的任務單中竟然有十分之一的目標都在這裡面……要不是看這個建築的價值遠遠超過那幾個人的命,另外有人要裡面的資料,我還挺想直接把這裡給燒了圖個方便。


用半滑的方式溜進外圍,我秉住呼吸聽著裡面的呼吸聲。一道、兩道、三道……只能分辨出這些呼吸聲,而且並沒有很紛亂。對此我有點小小的感慨,果然混過跟我這個莫名其妙的新手是不同等級的……不過對於接下來的行動我實在是沒信心。因為我根本沒有擬定也不知要擬定什麼計畫。


原本還在思考的我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卻聽到裡面的大喝:「什麼人?」


該死的!我暗罵一聲,因為角度問題,不但看不到影子,一不小心還會暴露行蹤,雖然對改造後的身體有一定的信心,但是貿然進去一定會受傷……換個地方躲吧!這樣想著,我看著四周有沒有可以躲藏的位置……我靠!一個都沒有?!不,硬要說的話是有一個,可是……


看著地上的蓋子,我有點猶豫。這個……是下水道,還是實驗通道?雖然看起來蓋子是沒有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要是貿然進去裡面有什麼紅外線光束把我射殺怎麼辦?!不過很明顯裡面的仁兄並不打算給我思考的機會,所以我只能鑽下去。


而我從不知道,這個舉動,竟然對我的未來產生那麼多影響……


 


滑下通道,出乎意料的長度讓我感覺這並不是排水溝,到底時也沒有碰到爛泥蟑螂積水,而是單純的金屬。用接近是跪的姿勢,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打量了四周。雖然有一點灰塵,卻沒有很多髒汙……這該不會是逃生通道吧?!


灰塵的味道讓我很不舒服,一手掩住口鼻,我慢慢的匍匐前進並盡量不要發出聲音。約過了幾十公尺,我終於在這筆直的通道中看到一個洞,不過大小很明顯不是給人走的。那麼,這個通道……是排風嗎?還是說……等等!這樣的話為什麼會在地面弄出那麼大的通道?一想到這,我馬上冒出冷汗。


是陷阱!


說是遲那是快,旁邊的幹接處噴出了墨綠色的氣體,我變了變臉色。這種地方根本就逃不出去……該死的!我發誓我再也不要幹這活了!當然,前提是我能活著回去的話……手緊緊的按著口鼻,些許的氣體還是鑽入空隙中,刺鼻的味道令人近乎暈眩。乾……好臭。我撇了撇嘴,敲了敲下方的管子。空空的,所以說這個是浮空嗎?咬咬牙,反正摔死總比毒死好吧?不然更慘一點就是被射死嗎……怎麼都是死啊?!算了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


把腰間的匕首掏出,我很乾脆的把管子剖開個洞跳下去--事後想想,當初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竟然會做出這麼不謹慎的事情,沒死真是奇蹟。不過那不是重點。管子離地板的距離超過我的想像短,所以我掉落到地上時沒做出反應,呈現很不美觀的大字型。這時就想起一個笑話,從二樓跟從二十樓跳下去的差別……


扭曲著臉爬起身,雖然說身體有被加強過可是還是有痛覺啊!我好想變成燎原火……不過變成那樣就不能吃好吃的食物了,所以還是算了。我轉了轉身,抬起頭想看四周位置,卻被眼前驚人的東西嚇愣。


 


 


巨大的管子中,一個個人……不,應該說是生物蜷縮在紅色的液體中,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帶子緊緊的綁著接近球狀的身體,它們沒有"臉",只有像是被縫起的五道凹痕,四肢以不自然的姿勢凹折著,血管像是會爆出來似的凸出,皮膚不斷的蠕動,像是有東西要從中鑽出來似的突起又收縮,應該是脖子的部份插著一根長長的管子,不時有綠色藍色的液體從中滑入它們的身體,一注入,它們就像是受到刺激的扭動,卻又在無法掙脫後放棄的停止動作。


掙扎,放棄,掙扎,放棄。


 


 


 


不舒服的感覺開始蔓延,很噁心。我以為看到這種情況我會吐,腦子卻出乎意料的冷靜。只是胸口像是被火燒似的灼燙。


 


莫名的熟悉感。


 


啊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旁邊傳來。是隔壁房間嗎?不動聲色的把耳朵貼在牆上,我勉強嚥了口唾沫,開始分析聲音,在腦中一步一步分析的結果,令我幾乎要大叫。


呼吸,呻吟,機器,腳步,交談。


微弱的求救聲,分析的機器聲音,實驗的討論項目……


是人體……實驗?我按住嘴巴,無法克制的酸意衝上喉間,腐蝕著我的喉嚨,腐蝕著我的聲音,腐蝕著我的,意識……


 


血紅,黑暗……


大人無情的嘲弄,小孩痛苦的尖叫……腐爛的肉體,束縛的椅子,尖銳的針筒……


停止,停止!給我停止!!!!!!!我按住額頭,冷汗不斷的冒出,無暇去管旁邊的監視攝影機,也無法去注意刷了門卡靠近的人們。


"啊,啊啊啊……月……""救我,救我……"


誰在求救?誰在哀嚎?又是誰在接收這些情緒?我分辨不出,只能蜷縮著身子,不能控制的發抖。


"這一批已經沒有用了吧……""幾乎都失敗了,組織也已經壞死了,再實驗下去也沒用,乾脆……"


 


住口!住口!不要再說了!!!!!!!!!!!!!


 


 


 


 


"全殺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腦袋像是燒過頭的燈泡似灼燙,我抱住頭,大叫。胃液衝到喉間,沿著張開的嘴流出,緩緩滴到地上。


然後,失去意識。唯一殘餘的,只有一個念頭。


 


 


我要,殺了這裡的人!!!!!!!


 


 


 


 


我做了個夢。


那是一個很奇怪的夢。我夢見我浮在空中,距離地板約兩公尺的距離吧。然後,夢中有一個綁著馬尾的少女,身上穿著的是我當殺手的裝扮。


而她,在殺人。默然的看著她把匕首往所有人的脖子上抹,沒有多餘的動作也沒浪費多餘的時間,我疑惑他們不閃躲的理由,卻在愕然中發現其他人的腦袋用緩慢到可以泡好泡麵的時間的跟身體分離,紅色的血從傷口冒出,卻沒有流動。我瞪大眼睛,不是害怕這血腥的一幕,而是驚覺於我的錯誤。


不是不躲,而是躲不了。


不是他們太慢,是她速度太快。


突然,我看見那抹身影往我看來,帶著面具的臉彷彿在搜尋似的轉了轉,最後停在我身上,瀏海下的隱約閃起的豔紅令人不自覺的顫慄。


 


 


像是在嘲弄著我的無能我的軟弱,她冷笑。


 


 


 


然後,起唇。


「看夠了嗎?  。」


 


 


 


 


 


 


 


 


 


 


我驚醒了。印入眼簾,是熟悉的白色紗簾,我馬上跳起身看看四周,熟悉的裝飾、華麗的房間,一切一切都讓我很想哭。


回家了。


那是惡夢嗎?我默默的期盼,然後換上制服走出房間下樓。


「小姐,早安。」熟悉的紅色,依舊溫柔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讓我很想哭。


 


「嗯,早安。」微笑的向前,我開心的衝到飯桌上,開動!


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再也沒聽到殺手這兩個字。


 


 


 


 


 


 


 


而在很久很久的未來,我才從喦茵口中得知,我不知道為什麼,當天就回到了家。


手上,還拿著一個單子,上面有兩個鮮紅的字眼。


 


 


 


 


 


Missions  Completed.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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