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上一篇曖昧夠了後這篇決定惡搞到底(銬么


好啦還是有曖昧,而且其實不少……OTZ


最近幾章的連續性會很高,上一篇這一篇跟下一篇算是整個事件的開端中間跟結束,其實重點真的不是國王遊戲啦QAQ


然後工商一下(?),噩盡島好好看啊~大大推薦這一部


男主角外掛很多很強但是是個大笨蛋XDDDD(秒殺


而且很傲嬌超可愛(嚴重大誤,妳哪隻眼看到他傲嬌了?!


總之大推薦,然後我好想寫它的同人……(掩面(給我自重!


*曦瑀女王疑似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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摀著嘴,我的眼中充滿不可置信。


像是看見了什麼驚恐的東西般退後幾步,我發出不成聲的音節,看著兩位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噗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沒有氣質的笑了出來,我半跪在地上,瘋狂的搥著阿綱亂七八糟的床單,上面堆得亂七八糟的衣服落下了不少,淡淡的灰塵揚起,卻阻止不了近於無止境的笑意。嘴巴因為大笑而張開,隨著時間痠疼感也不斷侵蝕,肚子也痛到一個不行,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發狂般的笑。


「……有這麼好笑嗎?」六道骸撇了兩人一眼,卻又馬上轉過身故坐冷淡的道。不過因為位置因素,所以他抽蓄的嘴角跟微瞇的眼睛都讓我知道他其實也覺得很好笑,只是沒有像我這麼明顯的表達出來。至於其他人也跟他差不多,都是半忍著笑看著兩人的舉動。


「銬么臭女人妳笑夠了沒?!」明顯是惱羞成怒的獄寺怒吼著,手上的球棒跟棒球狀似很想丟到我身上但是又因自己姐姐在旁邊不太敢動手。頭上用不知道是穿了鐵絲的海菜還是塗黑的榴槤殼製成的假髮不斷的晃來晃去,看起來更是蠢到一個極致。


最悲慘的事情,就是他穿的棒球隊社服是山本借他的,而兩人的身高可不是差了一丁半點,穿在山本身上很合的衣服在他身上是又鬆又垮,動幾下就會掉地似的垂掛在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效果。不只悲劇的凸顯他們身高差也更悲劇的加強這份"笑"果。


「嘛嘛,獄寺你別生氣,別生氣啦。」依舊笑得很開朗的山本安慰似的拍了拍獄寺的肩膀。不過不是我要批評,其實他也沒好到哪去,這好小子竟然給我拿拖把當假髮!


注意,是拖把不是拖把替換頭,他竟然直接把拖把放在頭上連後面的桿子都沒有拿下--雖然就各方面來說的確有點像,但是當我剛看到時真的差點被最後一口的pocky棒梗死。不只這樣,他還極度天兵的拿出了幾串拆散的鞭炮,而獄寺看到後臉黑了一半,我們也有一半的人噴了出來。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從剛剛開始就笑到快死掉的緣故,這兩個傢伙實在太厲害了。老實說這兩個天兵好像完全把六道骸原本口中的模仿兩字給搞錯了,我猜他原本只是隨口說說混滿人數而已,搞不好只要獄寺喊個棒球山本裝出丟鞭炮的樣子就過關,可是這兩個傢伙簡直就像是要cos對方一樣,莫名其妙跑出去一段時間後又跑回來,然後就是現在的模樣……


笑了大半天,我非常順手的把六道骸當作柱子之類的裝飾品借力使力拉起自己--雖然過長時間大笑的代價就是我有好幾次差點因肚子痛而腿軟跌在地上。抹掉眼淚,我把頭往旁一撇,努力不要再把眼神放到他們身上,撇著嘴道:「欸,過關了嗎?」


「噗,噗呃……」或許是跟意料中差太多,他那張還算帥氣的臉也因忍笑扭曲了不少。「算,算是吧。」


「恭喜恭喜,終於過……噗哇哈哈哈--!」轉過身想要假意的說幾聲恭賀的話,但是一看到兩人的蠢樣我就馬上趴在六道骸的肩上狂笑,手還用力抓著他的衣服以免我笑過頭真的站不起來。或許是被我的笑聲傳染,他的左手抓著自己的臉也不斷顫抖,沒有像我一樣大聲的笑出來,而是那種忍到極致的悶笑。其他人也都是悶著笑,幾個比較忍不住的則是轉過頭,然後一陣笑聲從後傳來。


「該死的棒球笨蛋……」獄寺瞪了旁邊嘛嘛笑的山本,由此可知這個意見應該是山本提出來的,笑點會這麼大或許是意料之外的成果,不過這腹黑小子到底怎麼說服那死傲嬌我倒是很好奇。但我想那小子大概寧可炸死我也不肯讓我問吧?


「你們快去換掉啦,媽的我肚子好痛……」


已經笑到有點腿軟了,我撐著六道骸,原本的狂笑因為嘴巴的痠麻及肚子的疼痛慢慢收斂起來。突然,我感覺有一個力道把我往後一拉,差點害我跌倒。老大不爽的轉身瞪了後面的人一眼,熟悉的鳳眼跟閃亮亮的銀拐同時以詭異的放大程度出現在眼前,老實說這一幕真的挺嚇人的,而且是會把人嚇破膽的那種嚇人。


幹嘛?我看著他。而他只是不悅的轉身,完全不甩我。


……忍耐,忍耐,這傢伙不是偽裝中的六道骸可以跟我打鬧著玩,也不是阿綱那個廢柴可以任我嗆,更不是獄寺只會跟我動嘴不動手而且動嘴永遠都是輸的……幹!我還是不爽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抓了抓生疼的脖子開始碎碎念。「搞什麼鬼…都不說原因就動手…你該不會暗戀翰壇吧……」


後面一句完全是來亂的,沒想到我卻看到旁邊兩個男人同時同分同秒身體往旁倒的情景,如果是一般人那沒什麼,但重點就是這兩個一個是外掛開很大而且據說未來是彭哥列最強守護者的雲雀恭彌大爺,另一個是外掛開更大而且是個裝變態裝到已經真的變成變態的死腹黑六道骸先生,能看到這兩個同時跌倒的情景還真是奇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兩個人後來站起後同時瞪了我一眼,阿綱跟拿下拖把的山本用著一種像是驚訝混著憐憫之類的表情看著那兩個跌倒的人,至於旁邊已經換好裝的獄寺更是口中不知道在碎碎念什麼"這女人果真夠蠢"之類的,然後在碧昂琪正好去廁所時被我一個凌空飛踢過去給踹到地上亂叫。


 


至於他們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我還是不懂,從頭到尾都不懂。


 


「好了,開始第四輪抽籤吧。」不知何時又把大家手中的籤給回收到自己手中,剛剛唯一沒有笑出來的里包恩如是說。或許是前幾次我已經衰到過頭的緣故,我帶著這次應該可以時來運轉的心情抽起我的籤,翻過來一看……


四。


……無力的跪在地上,我突然覺得我剛剛會有一瞬間產生這次可以時來運轉這種錯覺實在是太蠢了。我根本就是漾漾上身!我一定是被言靈詛咒之類的……不過仔細想想,從穿越來我好像就沒有幸運過……


「喔,又抽到這個了?」非常自動的走到我後面偷瞄我的籤,我直接一個後跟踢把他踢到一邊去還順便送上一根中指。「干你屁事,還有你很煩耶!要當地縛靈的話也別來找我,去去。」


「你把我當蒼蠅啊?」站起身沒好氣的道,我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唉呀,小女子怎麼敢呢,現在敢問剛剛成為偉大國王但現在已經不偉大的翰壇先生,您抽到的號碼是多少?」


「……算了,你還是用之前的態度好了,現在這個好噁。」說完,還虛假的作出發冷的模樣,而我也毫不猶豫的作出回應--伸出腳狠狠的往他臉上踹過去,還在他假裝跌倒時故意做出高傲冷峻的表情。「唉呀,我都不知道親愛的你竟然有被虐傾向,要不要姐姐陪你玩玩呢?」語畢,我微微彎下腰伸出手,勾住他的下八微笑。


「クフフ,到底是誰玩誰呢?」他反身抓住我的手,然後……


 


「「……你們看戲看夠了沒?」」異口同聲的道,我們倆同時止住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旁邊已經進階為觀眾的其他人。而彷彿沒有明白似的,他們也異口同聲的說:「蛤?」


 


「切,跟你演太久,都有點脫離不了角色了。」甩開六道骸的手,我笑著說:「跟你演戲真可怕,很容易沉迷。」


「彼此彼此,你才是,讓我有點嚇到。」不在乎的把手收回,六道骸歪著頭漫笑。


「等、等等,曦瑀,你們剛剛……」「喔,那只是一種溝通方式罷了。」不在乎的揮揮手,看著阿綱驚訝的表情偷笑。其實剛剛會不自覺得演下去我也很驚訝,過去只有跟凜雲和小布這些熟到不行的傢伙相處時,我才會不小心做出這些從外人看上去十分搞笑的"偽裝",而剛剛竟然跟這傢伙做了,而且還是無意識的……


我瞟了他一眼,嘟噥。「真是可怕的傢伙……」無意識讓人放鬆……嗎?


「啊?」「沒事沒事。」又揮了揮手,我問:「對了,國王是誰?」


眾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沒人出來說話。


我突然開始冒冷汗了。


 


 


 


因為,某個黑髮戴帽、穿著西裝的小孩真誠的笑了,並且露出手上的籤。


地獄!!!!!!!!!!!!!!!!!!!!


 


 


 


「不要----------------!」


發出連我自己都覺得過於尖銳,我臉色發青的不斷退後,卻被旁邊的男人死抓著不放。「翰壇你給我放開--------------!」


「恕難從命,曦瑀。」用著很輕鬆的口氣說著,但是夾住手臂的手肘施力卻越來越大,阻止我不斷嘗試掙脫的動作。我索性把腿用力往後踹,而且還是連踹,看著他悶哼著卻打死不放,我臉色鐵青的看著慢慢朝我接近的巧克力……


不用懷疑,就是巧克力喔!剛剛那個該死、天殺、混帳、殺千刀的腹黑小嬰兒,竟然指定我要吃下一整盤純度七十趴的巧克力!單是那個盤子在離我一公尺的距離時,濃濃的可可味就差點把我薰死,當下我的第一直覺是把旁邊的窗戶打開來準備跳出去。然後六道骸眼明手快的把我抓住架好,接著打死不肯放開。


看著它不斷接近,可可的香味也不斷的逼近著,我轉著腦袋思考,可惡可惡可惡,有什麼辦法不去吃這個比毒藥還可怕的食物……等等,毒藥?!「等等!」我趕緊大喊,原本快到嘴邊的巧克力乍然停止,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令人暈眩。


「曦瑀?」不知道是不是訝異於我停止掙扎的舉動,後面架著我的六道骸發出疑惑的呼喊。


「……處罰……」「咦?」


「不遵守國王遊戲規則的處罰是吃碧昂琪的有毒料理,對不?」深深吸一口氣,我用力甩脫六道骸,正色的道:「拿來吧。」


靜默。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曦瑀,你是認真的嗎?!」阿綱驚訝的道,擔心溢於言表。我點點頭,看著他石化的臉。


「蠢女人你現在不只發蠢還……嗚哦!」說話說到一半就被我飛踹到一邊去,我沒好氣的瞪了地上的人一眼,轉頭看著其他想要出聲的人。「別廢話了,對我來說吃巧克力比吃毒藥更可怕。」


看著大家都沒動作,我乾脆走到一邊拿起碧昂琪手上的料理。用旁邊的湯匙挖一勺,閉上眼,我咬牙,吞!


像是要吞噬身體的劇痛自食道像藤蔓般瞬間擴散至全身上下,原本拿在手中的湯匙掉地,我整個人倒在地上抽蓄。


「!」大家都嚇到了,似乎連里包恩也是,只少在我半瞇的眼睛中我看見他難得瞪大眼睛的模樣。其實我也大概明白他的舉動,畢竟剛剛獄寺才吞了一樣的食物,反應卻遠沒有我這麼激烈。雖然很想笑出來,但是我卻無法做出任何回應,只能捲縮起身子,發出近似乾嘔的聲音。


嗚……好痛……頭、頭……


 


 


好昏……


 


 


再次睜開眼,我已經回到家了。


想要起身,卻被旁邊溫柔的嗓音給止住。「小姐,您醒了?」


「嗯……」用著有點沙啞的聲音說話,我自己都快分不出這是我的聲音了。看來剛剛吞下那個的時候有傷到喉嚨,應該還好吧?


「事情我已經聽澤田先生說過了。」把茶壺中透明中帶著琥珀色的茶水倒到杯子,她走到我身邊遞過,看著我小口小口的啜飲。「您這次太魯莽了。」


「抱歉……」有點尷尬的道,其實我會這麼做也是因為我看到獄寺沒事才放膽去做。仔細想想以前他就常常中她姐的毒,身體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抗藥性,而我卻完全沒有。要是真的有個萬一……細想一下,我又低下頭道:「對不起。」


「小姐您啊……真的很倔強呢。」無奈的搖著頭,她把我的辮子鬆開,綁了一日的長直髮變得微捲,批散在耳後。「下次別再這樣了,好嗎?」


「我知道啦,只是……哈,哈啾!」突然打個噴嚏,我跟喦茵都愣住了。


打噴嚏?


像是想起什麼,喦茵皺了皺眉,用著如冷玉般透明美麗的指撥開我的瀏海,往前靠近幾步,像是冰一般的溫度從她額上滲透至我的。擔心的口吻從前方傳來。「小姐,您頭很燙,發燒了嗎?」


「嚏,我,我不知……咳咳!」從打噴嚏變成咳嗽,喦茵趕緊從旁邊拿起茶壺倒水。


感冒了嗎……早上還好好的,為什麼我老是在莫名其妙的時間點上感冒啊?!


等等,仔細想想,上一次感冒是在我被六道骸綁走的隔天,而當時他有給我下藥……而這次,是在吃完有毒料理之後,該不會……我趕緊起身對著原本正在倒茶的喦茵問:「等等,喦茵!」


「嗯?」停下倒茶的動作,她疑惑的轉身。


「可以幫我請一個禮拜的假嗎?」用著無比認真的口氣詢問,我正色的說。


「咦?」眨了眨眼,像是發現我要求的原因,她蹙起眉頭,把茶杯遞了過來。「小姐,您是不是想要對自己的身體做實驗?」


……竟然一秒就被猜中,是喦茵太了解我還是我太容易被了解了?我接過茶杯心虛的低下頭又喝了幾口。「不好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奇怪……」坐在床邊,她輕輕的問。「為什麼這麼突然?」


沉默了片刻,我放下杯子,看著裡面柔和的顏色,很透明、很清澈。「只是突然想起。」停頓了一會,我看著喦茵沒有離去,而是緊盯著我,像是要等我說完全部,而不是一部分。


 


 


 


「……還有,不太準確的預感罷了。」預感著,能夠繼續忽略一切而不去深究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而需要靠我自己戰鬥的日子,也開始逼近。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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