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真的不太好笑(正色(欸!


好吧前(上一篇)言撤回,我想可能要拖到下一章才是把這整個事件給結束掉


大家應該可以很輕鬆的猜出最後出現的人是誰吧-w-


*短文有,我我我,我跪給大家看(沒人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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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個禮拜的假變成兩個禮拜。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病了三天,發高燒、嘔吐、咳嗽、打噴嚏……反正,各種病狀的折磨讓其中有一天因為我一直沒來所以來探望的阿綱差點因為愧疚而哭出來,甚至連獄寺都說不出嗆人的話,山本也沒有嘛嘛的笑,而里包恩則是看著我皺眉,像是不理解我身體的情況。至於混在其中連為什麼會來我都不理解的雲雀,則是露出很複雜的表情。而隔天我就收到一個兩個禮拜假單,上面簽著大大的委員長的名字。


不過,雖然很多人來,但是六道骸卻是唯一沒來的人。不過沒來也好,要是來了我的困擾一定會增加--尤其是雲雀有來的那天,所以我萬分慶幸那小子沒有來添亂。


不過話扯太遠了,總之現在頭好壯壯身體健全的我正在做伸展操……在之前發現的實驗室裡面。而某個不知道是吃飽還是沒吃飽反正我只知道他很閒的界正無聊的看著我並在旁邊打滾。真的在地上滾的那種。


「你在幹嘛?吃飽沒事做也不是這樣吧。」送了他一個白眼,我把手肘舉至背後拉了幾下,閉上眼開始回想。


今天已經是病好的第三天,前兩天我已經大概知道身體最基本的情況--雖然也有部分是直接問我旁邊這個在打滾從頭到腳都看起來不像神的神,但是我也差不多知道,我的身體似乎已經是我的身體"真正該有"的情況--雖然我不明瞭他的意思。比起過去過於孱弱的身體,現在我平常的力量、速度、爆發力都是約五倍以上的強度,至於極限,經過簡單的測驗,可能有到之前的二十到三十倍。


這個數字聽起來是很驚人,但是這是跟我過去比,要是以一般人來說,我大概就是四到六倍的強度--雖然這個數字也很嚇人就是,不過在家教,我想阿綱變成死氣綱時強度搞不好有增高到十或二十倍……我換手,思索著。或許靠訓練還可以變更強吧,因為測驗後,我發現我的速度是所有基本身體素質中最高,至於原因,不用多想,大概就是每天閃躲雲雀攻擊所做的跑跳蹦……


我嘆氣,直起身,拿起旁邊藥管中的藥放到針筒裡。看著裡面紫色的液體,我微微咬牙,放到手臂上。


「……你在幹嘛?」我面無表情的低下頭,看著拉住我的手的界。他毫不猶豫得回盯著我,像是不解,又像是擔心。然後,他把問題丟還回來給我。「妳又在幹嘛?」


「只是實驗,這是上次我吃碧昂琪的毒物萃取液。」把針頭拿開讓他看裡面液體的顏色,我淡淡的道:「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假設是否正確。」


「妳……」「放心,我老早就問過了,這本身就不是會讓人至死的毒藥,但是我對上次那個過度的反應很好奇……」緩緩的把針頭放到靜脈旁,我盯著他。「不要阻止我。」


「……要是出事,我就跟喦茵說。」一聽到這句話,我直接往他頭上敲,沒好氣得罵:「拜託,要是讓喦茵知道她會生氣的。」


「妳也知道……好啦。」不乾不願的把手放開,他默默走到一旁繼續打滾。翻了個白眼,我把真頭對準,咬牙,刺入,注射。


等待,等待,等到我確定藥效早就該發生的時候才開始觀察自己。


不痛,不疼,感覺就跟平常一樣。


把剛剛注入的針頭放到一邊,我拿起另一個針頭,抽了點血,開始進行毒物檢驗。在預料中的,什麼都沒測到。


果然……看來我的身體對藥物產生抗體的速度也提升到可怕的境界,而且似乎用一次就完全無效了,但是代價是中的時候狀況會比原本更加慘烈,而且一定會發燒--這應該是副作用吧,因為身體過度加速針對單一毒素所以特別容易被細菌給侵害身體。不過藥效結束速度似乎也變快,上次六道骸也有說我醒來的速度出乎他意料的早。簡單的估算,我開始深思這個能力的用處。簡單來說,就是超級抗毒體的我,或許可以預先抵禦千種毒針中的毒--上次被綁的時候,我有偷偷摸走一根針,上面的毒正好派上用場,還有其他時候可以用嗎……


啊!我拍了一下手,怎麼忘記瓦利亞了呢?不過那個毒藥怎麼搞到手又是另一個問題,而且至少還要一年吧,現在才國一,我記得所有的事都是在國二跟國三發生……不過,我最近要不要用錢買點毒藥或什麼來練一下身體的抗毒能力。


看了一下手,我嘆氣握緊,不行,資料還是太少,不知道類似的毒在身上還會不會重複作用,要是相似的藥都要一再重複試,這個能力就太不實用了。而且除了這個以外我就沒什麼特別的,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超能力或什麼呢,這樣一定更棒啊……想到這,我不免的瞪了一眼地上打滾的界,看到我的目光轉移到他身上,他爬起來,閃亮亮的頭髮在這黑暗的房間中顯得格外刺眼,刺得我非常想把他頭毛拔掉。「怎麼?」


「我的身體到底有多少能力,為什麼你不能跟我直接說?」忍不住又瞪了他幾眼,我拿出幾個零件開始組裝。


「這個……」搔了搔頭,他只是尷尬的笑一笑沒回答,故做好奇得湊過來看我做的東西。「對了,妳在幹嘛?」


「我只是想做一些對我以後可能有用的東西……看看這個。」把手上完成的第一個作品--微型機器人弄好,我在上面輸入一排密碼。放到地上後,我按了一個按鈕。瞬間,它展開所有零件,然後用著人類手臂絕對比不上的速度往上組裝,沒多久,一個跟我一模一樣長相的機器人就出現了。


「替身機器人,之前我哥無聊發明後被我很無聊的拿來玩。」看著有點傻眼的界,我簡單解釋。伸出手指敲了敲它,空心的聲音聽起來很廉價。「因為用的器材就是很薄的,所以本身也沒什麼厚度,但是要隨身帶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不能抵擋攻擊也不能做出攻擊,只能做屍體偽裝……」說到這我就想嘆氣,我本來就不擅長機械組裝,這種玩意是我哥的強項--不過這個是我哥特地為我設計,至少我被欺負時可以丟出去來抵擋一下。


順帶一提,我擅長的是製藥,不過要是沒有把藥弄好攻擊別人被吹回來的話就換我中毒……想到這,我打個寒顫,決定以後做出來的所有藥都先用在我身上一遍產生抗藥性後再丟敵人。


「哇……」似乎有點驚嘆,他伸出手敲了一敲,好奇的看著它。我歪著頭沒有說話,只是開始拿別的零件組裝,並且開始搜尋記憶中哥哥曾經做出的物品。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我的腦袋記憶力比一般人好很多,所以我哥做過的東西我大概都還記得,但是說句實話--能用的真的不多,因為我哥根本有很多東西都是做好玩的,什麼可以把蟑螂消毒的器具之類,根本就沒有實用性。


我只好開始拆拆裝裝,裝了一個又拆了一個,拆了一個後又裝了一個,這樣重複了十幾次後,我才皺著眉看著桌上真正有完成而且我是認為比較有用的幾樣。


首先,我知道我並不擅常躲藏,所以我就把之前哥哥裝在我們家門口用來扭曲視覺印象的迷彩器給縮小,範圍僅限我周圍五公尺,但是這個對任務應該還不錯,所以我還是做了。


第二個是裝著針筒的藥劑槍,雖然可以遠距離射擊,但是目前我沒弄任何藥在裡面,而且用槍不但有反作用力的問題,單是射擊的準確率就是一大困難,我想沒熟悉前還是別用比較好。


還有可以破壞電磁波或紅外線之類感應器的機器,體積很小,雖然有點重但在任務中應該可以用得上,但是對於劇情而言最近是沒有什麼幫助。


加加減減後,看著桌上亂七八糟的物品,我思考了一下,指把迷彩器拿一個皮帶固定後綁在腰上,轉頭看了一下剛剛的屍體機器人,皺了皺眉後轉過身,開始製作起另外幾個。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用,但是還是弄一下吧,我是這樣想的。


感覺實在沒能做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對此我不禁感嘆自己的無能及身體的虛弱,假設有適合的武器……對了,武器!我趕緊掏出之前一直沒時間研究的手鍊,轉頭對還在戳機器人的界詢問:「界。」


「嗯?」沒有轉身,他像是玩上癮的開始練拳擊--混帳那個機器人是變成我的模樣啊!我氣勢洶洶的走過去往他腦袋巴下,看他痛的縮在地上才轉著指尖上鏈子皺眉道:「你之前把這玩意給我,裡面到底是有什麼武器?」


「痛……不知道啦!」癟著嘴,他在看到我拿起剛剛做好的槍比著他腦袋時趕緊解釋。「這個武器本來就還沒有『定型』,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也不知道啊!這個武器是要看你的需求而改變的,最多有三種變化。」


哦?我挑眉,頗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狀似無奇的手鍊,再次皺眉。「你說要變……怎麼變?」


「啊?我當初沒寫在紙條嗎?」傻傻的問著,看我這次改拿黑得發亮的鐵鎚時他馬上說:「這個……只要把自己的神識放到……咿!聽我說完啦!簡單說就是妳必須把腦袋放空,接下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上面,它就會開始跟你的意識有所連結,接著轉變成不同形狀的武器……」


「喔……咦?等等,腦袋放空的話我怎麼把它轉變成武器?」


「武器並不是自己想什麼就有什麼。」歪著頭,他像是在思考如何跟我解釋似的皺起眉頭。「簡單說,這應該算是一個『認可』的過程,至少讓它知道使用者是誰,接著它會依你的身體、腦袋,還有最重要的潛意識來改變,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靠潛意識,所以腦袋當然要放空,不然會有過多思想混雜,它就無法認可了。」


搔搔鼻子,這怎麼像是玄幻小說的認主行為……算了,反正走一步算一步,我乖乖的把腦袋盡量放到我所能達到最極限的"空",然後死死的盯著手鍊。


專注,專注,專注……


一瞬間,腦袋突然又閃過幾個畫面,感覺不是刻意思考所造成的,畫面是很純粹的顏色,過於純粹,也過於快速,讓我愣了幾秒後繼續盯著手鍊,然後發現腦海又閃過那幾道顏色。


藍、紅、藍、紅、黑、藍、紅、藍、紅、黑……


像是不斷交錯,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到最後兩種顏色幾乎都是用不到一秒的時間交換,最後的顏色,已經不是藍也不是紅更不是黑……


而是一個濃稠,暗沉,混濁不清的顏色……


 


紫。


 


 


「曦瑀--」是界的聲音,但是很奇怪,為什麼感覺那麼遙遠又那麼模糊?


眼皮好重,不會又要昏倒了吧……


話說我穿越過來,到底昏過幾次呢……


 


 


 


 


 


 


算了,都不重要了。


 


 


 


 


 


 


頭很昏、很脹,像是被塞入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令人難以思考。


依稀中,我感覺到一陣涼意。


 


風……跟海浪的聲音……


 


睜開眼,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斷崖上,浪花不斷的打上來,崩石隨之退去。舒適的夜風吹拂著我,額邊的幾縷細絲搔著臉頰,帶了些許的癢。如同柔軟布段的夜空綴滿著過於燦爛的白點,卻不見柔和月光的蹤影。


這裡是……哪?我不明所以,直起身拍拍頭,確定自己不是在作夢。


突然,撥絃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愕然轉身,看到礁石上模糊的黑影。纖細的指間在星光下如同白玉般透明美麗,右手前三指輕輕擦過古箏的弦,緊接著,近於醉人的旋律,悠揚響起。


平靜、柔和、強烈、激昂。


揉合各種的旋律,順著音調的改變,彈著的手指也不斷做出變化。


推、拉、點、拍、提、打、敲。


右手的三指不斷改變動作,左手調音的速度也不斷增快。音調不斷的上升、上升、上升……


叮!突然,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弦,斷了一根。然後,像是連鎖似的,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能夠彈的弦越來越少,旋律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快速,而心臟像是要順著音節跳動似不斷上升,不斷加快……


然後,我聽到了一句話,很短,卻近乎讓我無法呼吸,原本緊抿的唇微張。


 


 


"初次見面,言傺枒。"


 


 


最後一根弦,撥斷。音樂,乍止。


而我的唇,也緩緩的,無聲的蠕動。


 


「   ?」


 


無聲,但是我知道她知道我要問什麼。


 


因為她,笑了。


 


 


 


Who are you?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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