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稿趕稿


結果今天還是成功趕出一篇了,雖然劇情很亂,而且還把原作的劇情盡數簡化……


雖然簡化很多,但是我還是希望沒看過劇情的人能看得懂,所以我盡量描述重點


希望大家不要嫌棄(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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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當我們跑上來時,六道骸的表情比我想像中更驚訝。


 


對他露齒一笑,我在雲雀衝上去的同時就直接半倒在地上,看著他狠狠的衝過去準備朝六道骸打下去時……


突然,雲雀的視線往上一移,然後僵住。順著他的目光,我疑惑的往上看,卻什麼都看不到。上面是有蟑螂還是壁虎嗎?看的那麼專注。


「櫻……花?」突然,阿綱大叫,聲音大的讓我忍不住皺眉。「難道是……看準了雲雀的櫻眩病?!」


 


"我長什麼樣子?""在你眼中,我是一顆鳳梨?"


 


過去曾經的閒聊,突然在腦海中放大百倍的出現。原來如此,為什麼我會這麼遲鈍,遲鈍到連這麼明顯、而且早就知道的事情都沒發現。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家三人--就是我、我哥跟我姐,對於幻術啊迷彩啊什麼的都有特別的抵抗力,說是抵抗力也有點奇怪,應該說這種專門迷幻一般人視聽的東西對我們三人都是無效的東西。例如之前配戴在身上的迷彩器,剛開始做好實驗時,我跟我哥我姐都以為沒效果,直到凜雲跟小布在家外面十公尺的地方瘋狂亂叫說我家飛到哪去時才發現這件事。


原來是這樣……我皺著眉,看著已經衝上去痛打六道骸的雲雀。我們家的這個能力的確是幻術師的剋心,無怪他會不惜用綁架這種手段也要把我困住,是怕我變成他的阻礙嗎?還是怕我在戰鬥時對阿綱他們進行協助?


不過,很明顯的,他不夠了解我……聽到噴血聲,我微微調整一下姿勢,讓背靠著牆,看著那個男人這樣直直的被打飛到另一端。


「欸,臭女人,你還好吧?」聽到這個聲音,我無力的抬頭,看著獄寺靠著牆喘氣,身上的襯衫浸滿了血,像是被顏料潑過一樣。


「還沒死。我本來就不是戰鬥派的,連藥都用光了,別奢望我可以幫你們什麼。」一邊說著這句話,我把手鍊化作刀放在他視線的死角,頭也不回的盯著阿綱鬆一口氣的模樣跟雲雀因體力耗盡而倒地的慘樣。


「切,也沒希望妳能幫上什麼忙……痛!你這女人,不要亂丟鞋子啦!」看著他摀著臉吃痛的表情,我冷笑,然後摸著剛剛跑來被凍得失去知覺的腳。早知道就不要對犬丟鞋子了,剛剛趕時間跑來沒特別感覺,現在我的右腳裡面搞不好都凍的血凝固了……好吧我知道這太誇張了點,但是不舒服是真的。


「得快點把大家都送醫才行……」比起有點過度優閒的我跟獄寺,阿綱看著倒地的眾人驚喊。


「這方面你可以放心,彭哥列的優秀醫療團正趕往這。」里包恩抬頭笑道,難得的真心。而獄寺也掙扎的走過去笑說太好了,讓阿綱先是慌張的叫他別勉強後才注意到坐在旁邊不起的我。「曦瑀,妳還好吧?」


「除了腳凍到快要壞死還有體力都沒了以外都很好。」我非常冷靜的把腿縮到至膝蓋的大衣中,摩擦著裡面的棉布來取暖。剛剛閃躲緞帶時受了不少傷,匆匆忙忙跑上來時也流了些血,現在我頭都有點暈了。「所以,等一下的戰鬥我就不方便參加了。」


「咦?」阿綱愣住。「什麼戰鬥?不是已經結束……」


 


「クフフ,何來的結束?」


 


所有人--當然不包括我,全部都震驚的轉過頭看著緩緩坐起的藍髮男子,嘴角玩世不恭的笑跟旁邊的血呈現強烈對比。


「六道骸?」「嘖,你還沒死?」


「就算醫療隊來了也沒用。」任由血緩緩的滴到自己的制服上,他緩緩的從身後拿出--手槍。「因為這裡不會有生還者。」槍頭對著我們這一團,他緩緩的道,口氣是如此的篤定,篤定的讓我為他感到悲哀。


「混蛋!」馬上不顧自己的傷想要衝上去揍人,阿綱趕緊拉住他,沒想到牽扯到傷口,反而讓獄寺悶哼了一聲。「對,對不起。」


「嘿嘿,嘿嘿……」拿著槍的手微微搖晃,他的槍口緩緩轉向,最後,到了額邊。他笑了,開口。


 


「Arrivederci.(後會有期)」語落,槍響。


 


看著他的身子再次撞到地板,連獄寺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我則是沉默的看著他們的舉動,就像是一般的穿越者一樣,只是坐在旁冷漠的看戲。看著他們在六道骸死後所產生的驚愕,看著碧昂琪突然站起後所產生的異變,拿著三叉戟往阿綱等人攻擊……


當獄寺喊出臨兵鬥陣時,雖然早就知道情景,我還是忍不住噴了。注意到獄寺投來的殺人目光,我只是轉頭繼續縮在旁邊偷笑。不過我當時給的提示好像不夠明顯,因為獄寺還是被操縱了,手上的武器閃耀著金屬的光,朝阿綱瘋狂進攻。


最後,連原本估計已經摔掉半條命的千種跟犬都被六道骸操縱著走上來,四人圍著阿綱,強烈的壓迫讓他腿軟的跌在地上。


當獄寺丟出炸藥時,連里包恩都收起了笑,飛快的跳起躲過犬的攻擊,外套飛快的脫掉一甩擋住滿滿的黑針然後落地。「情況十分不利呢。」他如是說。不是我要吐嘈,這種時候真的不該說這種話啊……正當我在看戲時,突然奇怪的涼意又從背後傳了過來……


飛快的把握在左手的刀往上一揮擋住已經鬼隱一陣子也是我初次見面的風太手上武器,我冷瞪了他一眼,罵道:「你真的是變態耶!連這種小孩子都要出手,真是噁心又骯髒的混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剛還在戰鬥而且被六道骸附生的人竟然都滑了一下才繼續攻擊,我撇了撇嘴,直接用刀背把風太打暈後繼續看我的戲。


拿里包恩的俐落閃躲跟阿綱的狼狽身影一比,還真的是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突然,我注意到千種的身影一晃,竟然往我衝過來。


又是怎樣?就不能讓我好好看戲嗎?忍不住一陣火,我直接改拿三叉戟往千種的手戳下去,卻被他一手奪回後往阿綱跑。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他跑到一半就整個人跌在地上,碰的一聲,碎屑四出飛揚。


阿綱驚訝的瞪大眼,看著倒地的千種把三叉戟直接擲給犬,然後犬用著六道骸的聲音解釋著他的倒地情形--說話時的聲音是如此冷酷,令人感到絕望。我看著獄寺及碧昂琪的身體,血流如柱,他們也撐不久了吧……


跟我一樣注意到相同的地方,阿綱終於忍不住大叫。「不要再這樣做了!否則他們會沒命啊!」


對於他的請求,六道骸只是露出嘲諷的笑容,然後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威脅的話……嘖嘖,真是變態的抖S小子啊,雖然我這個旁觀者沒什麼資格說就是。


在阿綱下意識的跟里包恩求救時,他先意味深長的看了至今都沒動手的我一眼,然後狠狠的往阿綱臉上甩了一巴掌。


「聽好,蠢綱。」用力的拉住他的領子,玄色的大眼對上棕色的眼。「你是彭哥列第十代首領。」


 


「只要你說出心底話,那就是彭哥列的回答。」


 


聞言,六道骸冷熱嘲諷了幾句,卻被阿綱用強烈的語句反駁,從他的眼神跟表情,我笑了笑,知道我不動手的目的達成了。


不過,當列恩射出那奇怪的東西後,我的笑容就收斂了不少。馬上用鎖鍊轉圈纏住那些細絲以免它們黏在我身上。這真的超噁爛的說!以前看漫畫還以為是光線,沒想到是列恩的絲……嗚啊,黏到頭髮了啦!


聽完里包恩所說的羽化之事,完全不多加理會的六道骸操縱著犬的身體,緩緩的朝阿綱前進……在阿綱又被里包恩踢飛後,他冷哼著轉移目標,一躍,直接把列恩砍成兩半。即使如此,新的武器早已孕化出來,從天緩緩掉落……


「毛線手套?!」阿綱臉瞬間囧化。而六道骸卻沒因此停下自己的攻擊,三叉戟一揮,阿綱慌亂的拿手套一擋,神奇的卸掉那不輕的攻擊力。在這串攻擊中,手套突然掉了一個小小的東西出來,他疑惑的撿起細看……「子彈?」


見狀,里包恩率先跳過去,在靈活的閃躲後直接從阿綱手上拿走,見狀,六道骸也放棄要阿綱的完整身體,直接操縱獄寺用炸藥攻擊,而里包恩也裝上了子彈,一射……


轟的一聲,煙霧迷漫,我咳嗽,瞇著眼看著阿綱被炸的體無完膚--好吧沒那麼誇張,只是變得身體有點焦而已……


欸欸,我說現在不太偉大但是以後應該或許可能大概會變得稍微偉大一點的彭哥列十代首領大人,請你不要這麼窩囊的倒在地上好嗎?這樣會讓人覺得很不開心耶!雖然我不知道未來我到底會不會變成彭哥列的一員,但是假設真的變成了,我可不想要有太窩囊廢的上司。就算不是,我也不想要有窩囊廢的朋友。


 


所以,還不快給我站起來,阿綱!


 


看到阿綱時而翻白眼時而無力,最後還朝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笑了笑,看著里包恩冷靜的朝我走來……


「你早就知道了嗎?」里包恩淡淡的道,靠著牆說。


「……你不也知道了嗎?我不動手的理由。」歪著頭,我看著握住三叉戟的阿綱,平淡的解釋。「阿綱缺少的實戰經驗、勇氣、覺悟,只要我在剛剛的戰鬥中動過一次手,或是幫了一次忙,那阿綱就會下意識的去依賴,而不是靠自己了吧?我們兩人都不動手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看著他理解的點頭,我又開始補充:「不過,我不能被他攻擊到,因為我沒有信心可以抵抗那傢伙的操控。雖然我知道我的大腦似乎跟一般人不太一樣,但是這並不等同我可以抵擋住他的精神攻擊。就算可以,我也不打算冒這個險,我對於住院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用著腳尖搓著衣服,我真的不習慣這種冷天啊……


「關於列恩的事,妳也早就知道了?」看著爬起的阿綱,他頓了頓,又問。


「這個嘛……」我歪頭,微笑。


 


 


「你覺得呢?」


 


 


「……你很擅長偽裝。」他下了這個評語,笑了。


「不,我是擅長隱藏。」我回了句答案,也笑了。看著阿綱把碧昂琪及獄寺擊暈,然後一手一個拖到我們這。伸出手接過兩人,看著阿綱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抬起頭,對他比了個讚。


他終於無奈的露出笑容,然後轉過身看著六道骸,臉色再次沉下。不過,六道骸看著他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去,他嘴邊依舊掛著笑,卻連絲溫度都沒有。


「你的戰鬥感的確提升了,但這種程度別想得意忘形。」抹掉嘴邊的血,他冷冷的道:「六種輪迴能力中,我還有一個沒有使用呢。」


「是第五道……」「人間道。」非常順的接著里包恩的話,我先低頭看了一下獄寺的出血情況,撕開他的內衣疊在傷口上止血。然後幫碧昂琪做同樣的緊急處理。


「不錯。我們生活的這個醜陋、危險的世界就是人間道。」點了點頭,他把三叉戟換到左手,看著阿綱沒有笑容的臉道:「這並非諷刺,因此我很討厭這個世界,同時亦討厭這種能力。」


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蓋到赤紅的右眼,他的口氣變得有點深沉及哀傷。「如果可以,我不想用這種能力,因為人間道不僅僅是最醜陋……」指間劃過薄薄的眼皮,然後猛力一插。


鮮血炸噴。


阿綱跟里包恩的表情都變了,而我則是不太舒服的轉身。即使如此,血液滴落地板的聲音依舊讓我覺得難受。


一股壓迫感從側邊傳來,我往六道骸的位置一看,那幾乎要噴出來的黑暗在他身邊纏繞,濃烈得令人窒息。


 


「而且,是最危險的能力。」語畢,殺氣瞬間蔓延,然後他直接朝我們幾人撲了過來。


 


剛剛跟阿綱站太近了!我皺眉,看著阿綱雖然已經支撐住六道骸的攻擊,但是剛剛差點就要攻擊到獄寺跟碧昂琪。似乎也注意到這一點,阿綱馬上退到別處,讓六道骸跟著轉移目標……


看著兩人漸遠,而里包恩也跳著過去,我呼出一口氣,繼續為碧昂琪弄她的傷口,突然,我感覺到一個東西飛了過來。下意識的想要閃開,這時我才注意到獄寺跟碧昂琪的位置,要是我一閃,他們兩人一定會被攻擊到……情急之下,我只好拿刀子打偏……


臉,被劃到了!


「!」馬上掩住臉,我看到阿綱跟里包恩兩人驚訝的表情,而我也注意到卡在牆上的武器。小型三叉戟……


腦中傳來一陣劇痛,我難受的抓著頭,從原本的坐在牆上變成半跪的姿勢。


不要反抗了……在意識中,我聽到六道骸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跟另外一個人重疊。


突然,腦袋的畫面變多了。實驗室、古亭、廢墟、基地、森林、海邊、黑夜……


好痛,好痛,快點住手……我無聲的尖叫,整個人倒在地上,無法克制的發抖。


"  ,  。""    ,    。""   ,            !"成千上萬的聲音從腦中傳出,但是我無法分辨出它的語言,只能任由它們不斷響起又落下,出現又消失……


閉嘴!給我閉嘴!


出去,出去……


 


 


 


 


 


「從我的腦袋中滾出去!!!!!!!!!!!!!!!」


 


 


 


 


 


 


 


 


 


等到我有意識時,戰鬥已經結束了。


頭依舊很痛,腦袋脹的發疼,有點刺,有點熱。我無力的站起,看著倒在地上的大家。六道骸似乎昏過去,而千種跟犬看到我睜開眼時似乎有點緊張,阿綱則早已解除自己的死氣模式,一臉的茫然,但在轉到我時馬上變成驚喜。「曦瑀!」


「發生什麼事?」我皺著眉,抓著牆上的凹洞想要起身,腿卻在伸直的下一秒軟掉,原本扶著的身子再次落地。下巴敲到地板,痛的我齜牙咧嘴,差點想對天罵髒字。看到我摔倒,阿綱趕緊跑過來道:「曦瑀妳先別動,剛剛六道骸好像嘗試要操控你卻失敗,後來妳就昏倒了。」


昏倒……跟他有關嗎?我看著躺在地上,臉色平靜的他。


「要是成功操控那醜女人,我們才不會輸呢。」犬生氣的大喊,掙扎的想要去抓住六道骸的衣服。「你們這些該死的黑手黨,不准你們再接近骸大人。」


不知道為什麼,我肚子冒出一團火,生氣的指著他鼻子罵。「那你們為了目的隨便騙人、操控人、毀了別人的家殺了別人重要的人就是可取嗎?你們就因為小時候被改造虐待就可以變成這樣嗎?你以為這世界上只有你們可憐嗎?放屁!比你們悲慘的人多的要命,他們都沒有做出這樣的事,你們這樣還不是靠著改造的力量橫行霸道,跟那些人有什麼兩樣?」


「妳這醜女人又懂什麼?妳根本就……」「懂什麼懂什麼,你又懂我什麼?」


生氣的把手上的刀子甩到地上,我怒吼:「我的過去你知道什麼?你知道當我看到凜雲被抓回去實驗時的心情嗎?你知道當我知道小布被她爸爸否認她的生存意義時,我有多想要把那個該死的老頭給碎屍萬段嗎?!你們還有力量去復仇,我呢?我沒錢沒力量什麼都沒有,我只能看著他們受苦!這世界上甚至沒有人為他們的悲慘感到哀傷,我只能在他們受傷後給一個擁抱,讓他們知道我有陪著他們,讓他們知道我有關心他們!」


「你們看著同伴死亡會難過,我看我的朋友受傷就不會痛苦嗎?阿凜在看到我時永遠保持笑容,但是她卻從不肯在我面前解開身上的繃帶,有時甚至在我轉身時就因為撐不住身子而倒在地上抽動;小布雖然在每次被責備被否認被忽視時裝作不知道,但是當她背對我跟凜雲時卻如同一隻壞掉的洋娃娃般時,我就想要直接把藥塞到她爸的嘴裡,想要瘋狂的甩他巴掌直到他肯面對小布,想要把凜雲的舊組織所有成員用各種手段給凌遲至死,讓他們可以在我不在時也可以盡情的笑!在我不在時也不會露出痛苦的表情!」


說到這,我突然有種濃濃的無力感,整個人滑坐在地上,用力的抓著瀏海沒說話。


「但是,就算被這樣對待,她們都沒有對那些人做出殺害之類的復仇或因此憎恨這個世界,雖然我恨不得把他們殺了切了砍了剁了一勞永逸……就像我被欺負時,我並沒有因為那些事而對那些人存有殺意,但她們卻忍不住為我教訓他們,甚至做出一些不太小的報復手段一樣……並不是不討厭這個世界也不是不恨那些人,對於他們我們都有厭恨,只是比起憎恨他們,我們寧可花更多時間在一起歡笑、一起玩鬧、一起對著天空亂叫之類的。與其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不如花更多心思在朋友的相處……」


「就只是這樣,就只是這樣而已……」


現場一片靜默,我突然覺得我很白癡,幹嘛把以前的事情像是翻舊帳一樣的說出來啊?而且人跟人本來就有不同的思考模式啊……真是討厭這麼自動自發又總是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別人的我……


犬張開的嘴閉了一下又張開,張開又閉,像是一隻缺氧的魚,重複了好幾次動作後,他才困難的發出一個音節。「我……」


 


鏗鏘……


 


金屬的聲音,我猛然抬起頭,看著犬跟千種及六道骸的脖子上多了一隻銬練。


「你們來的還真早呢。」看著如幻似影,臉上被繃帶給覆蓋住的黑色人影們,里包恩冷冷的道。


「他,他們到底是誰?」阿綱看起來很緊張,想要衝上去又不敢的模樣讓我莫名的覺得很有喜感。


微微瞇著眼,他沉聲。「復仇者。黑手黨領域中的規矩守護者,無法用法律制裁者就由她們出面處理。」


看著他們把受傷的三人像是拖狗般拉起,我默默的摸著皮帶上面的東西,沒有任何行動。


「喂,你們這是幹……」正想抗議的阿綱被里包恩擋在後面,他沉聲道:「別說話,蠢綱。」


我欲言又止,看著低垂著頭的三人,咬著唇顫抖。


隱約間,那個藍髮下的瞳似乎有朝我看了幾眼,但也只是似呼。


 


 


結果,到最後,我只是看著三個人被綁走,手上的東西握緊又放開。


直到醫療隊來後,我才緩緩閉上眼,然後幽幽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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