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三章內解決任務問題,接下來又要往主線奔跑了……
明明已經爆字數還打不完簡直是悲劇(掩面奔
然後我不忍說……好想畫豆丁的大家啊啊啊啊啊!!!!(自己寫著自己萌(幹
目前剩草、玄面跟燦雨的沒有提到……
海的過去終於提了……而且短短幾句就寫完了這是怎麼回事(掩面(诶))有種大綱流的感覺絕對不是錯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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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傺枒?」
「嗯?」頂著三歲蘿莉皮的黑髮少女歪過頭,或許是因為六道骸在場,她現在已經把眼鏡拿下,玄色的大眼因為看不清楚而微微瞇起。
……真的好像貓,不對那不是重點。「為什麼……大家都跑來你家了?」
傺枒皺起眉頭。「不是你說不方便去關家跟艾斯家族,小布家也被燒了,這樣扣下來除了我家還有什麼地方可去?」
「這個大家還包括她啊!」說完,阿影怒指著某位銀藍色長髮的女孩,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書,比雕像的表情還要冷硬。
「嗯,既然大家都恢復記憶,你們也不用擔心那些小事情吧?」傺枒眨眨眼,嘴角突然彎起一抹弧度。「不過阿影大少爺倒是對裘瑾情有獨鍾呢。」
「獨鍾個頭。」「クフフ,要反駁前先把人放開再說吧?」
阿影真心想翻桌。和著你們倆閃光的一起欺負人啊?!
「阿影,日本四等親真的可以結婚喔。」「クフフ,義大利也是有許多近親家族的喔。」
「閉嘴拜託。」阿影好想吐血,真心誠意。
「首領夠了吧?」
基於各種情誼,封塵總算開口……把話題轉了。「說起來,有人看到燦雨嗎?」
其他人搖頭搖頭,傺枒眨眨眼。「草跟玄面和燦雨應該沒問題……或許是因為『刺激的時間點』不對。」
「刺激?」「時間?」
傺枒歪頭看著他們,似笑非笑的點點頭。「你們多少也發現了吧,『得到能力的方式』來自於『渴望力量的產生』,這種急迫促使大家獲得能力……」
「所以是你特別使用這種方式讓大家磨練嗎?」凜雲哼著聲踹人,被六道骸抓著往後推。「クフフ,傷患還是滾邊休息吧。」
妻控,凜雲跟小布一起哼機。
「嗯……與其說是刻意,不如說是剛好吧。雖然對於這次會產生這樣的場景我也很意外。」傺枒像是有感覺的點點頭,一臉深沉的模樣出現在一張蘿莉臉上……連小布都忍不住伸手去揉。「傺枒枒好可愛喔啾。」
「可愛個頭,談正事。」臉黑的把好友往外掰。同樣是三歲為啥她還是比他們矮個幾公分?這不科學。「先說句話,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當初把大家分成不同小組其實的確是有一個測試,但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啊?」
「上次裘瑾跟我、違『進來時』看到的場景不是這樣,遇到的事情……也不是現在這個。」她抽抽鼻子,六道骸看得忍不住輕捏,被她抗議的打開。「這是我的推測,或許這個夢境是想要創造一個……『多數人都在地場警』?」
「夢境?」六道骸挑起眉頭。
「對,夢境。說白了,現在我們只是『共同』在做一場夢,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把大家年齡層跟世界都拉在一個地方。因為上次我跟裘瑾他們也有這個狀況,所以才想說把大家分組應該會比較好處理,也想確定上次到底是不是錯覺……沒想到卻是所有人的事情都被拉到一個時間點。」
看著其他人,封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我這次暗殺的事情……」「大概是結合你的過往吧,我想稍微強調一下,對於夢中的事情,你們可以從中『得知』一些事情,卻不能蓋括全部。也不能認為這些就『一定是真相』。」
「夢是基於現實而產生,卻不是現實的全部。」
黑色的大眼睛,依舊平靜無波,稚嫩的臉蛋軟軟嫩嫩,說出的話奶聲奶氣,但口氣卻很重。
這模樣還真是……
六道骸非常淡然地走過去,然後……捧起女友減十二的臉,搓。
我去這傢伙還真把大家想做的事情做出來了啊!眾人一臉你是英雄的臉,包括阿影在內。
「尼在幹說麼。」如果其他人她立刻炸毛,不過對六道骸傺枒的態度雖然已經不像一開始軟到沒天沒地,但還是……軟。只能說目前對於六道骸她的嬌度還是遠遠大於傲的。
「你知道頂著一個三歲小孩臉說出那種話很欠揉嗎?」
「煩死了。」傺枒拍開他的手,被他輕鬆地抱回,她乾脆軟軟一倒,就這樣兩個團子般的小孩就這樣坐在一起……簡直閃瞎大家眼。
窩操這種萌萌又想拆CP的糾結感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所以說燦雨還在艾斯那邊嗎?」身為他們之中的新員,封塵算是少數可以無視情境打破僵局的,傺枒眨眨眼,開口:「不,他們在地下室。」
……啊?
「好像在地下室弄什麼武器……哇啊……」講到一半,傺枒突然大大的打個哈欠。「話說你們不困喔,都十點多了……呼啊……」
「クフフ,大小姐困了?」他戳戳懷中的包子臉,她哼哼著。「別跟我說變成三歲後你們都維持正常作息,小孩多睡多長。」
「クフフ,大小姐說這句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趴機。
傺枒瞬間炸開。「閉嘴閉嘴閉嘴!你比我高多少?」
「現在高五公分,十二年之後永遠高五十公分。」「才怪才怪才怪!我又不是一輩子的一四零!」
……明明吵起來了卻更閃是怎麼回事呢?其他人默默轉頭,決定洗洗睡去。
閃光是公害,萬年不解釋。
「……」
看大家紛紛睡去,傺枒這才頂了頂深厚的男人,或該說男孩。「好熱。」
「クフフ,是啊。」這樣說著,他輕輕曲起腳,把傺枒鎖在懷中。
「……你沒有問題要問我嗎?」傺枒有點奇怪的歪過頭,看著男孩,瞇起的眼睛,如同貓咪般,慵懶、隨意,無法掌控。
吸引人。
「クフフ,你想要被問什麼呢?」六道骸輕鬆的反問,靠在她身上,有點發懶。
「你應該……看到很多……吧?」傺枒也不想推開他。其實說實話,夏夜的晚還是有些涼的。背後溫度是高,不過小孩子的,體溫也熱,傺枒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身上,大有這樣睡去的作為。
「是說我失去的記憶嗎?」他瞇起眼,輕輕的摸著她的頭髮。
一隻手,輕輕掩上他的眼睛,就如同之前的動作。
那雙眼,自始至終都是屬於這個人的。只是曾經被挖去、又被重新植入。
被取走的,不只是裡面的事情,還有……
「寒……是這個名字?」
軟軟的身體突然僵住,傺枒抓著他,瞇起眼睛。「你想起多少?」
還挺多的,六道骸勾起唇,笑意卻隨著動作褪去。
「要聽個故事嗎?」
傺枒突然軟了下來,不是放鬆,而是……一種,懶惰。像是逃避,又像是無視。「好啊……」
男孩撐起身體,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更加舒服。
然後,緩緩開口……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狐狸……或該說『狐妖』--她是冰與火的種族相愛,違背常理地生下的孩子……但那樣的生命,無法長久……」
「該說是偉大的父母愛嗎?為了保住孩子,而失去力量……クフフ……」
「給父母帶來死亡的孩子,被兩邊的族群孤立,不被需要,而流浪百年……」
「所以面對第一個伸出手的女孩,或該說主人?牠毫不猶豫與其簽下契約,願終生為僕,伴隨相左……」
傺枒縮在他懷中,他摸著她的頭髮,輕柔,而平靜。
「『那個主人』作為祭品而生,不過偉大的母愛,讓那祭品的母親做出了決定,把她趕離身邊,讓她被森林的隱士帶著成長……」
「天生的愚善……沒有惡意而生,帶在身旁的人,有忠者,有叛者……將祭堂的殺手帶在身旁,給予溫暖……」
聲音越來越輕柔,他放低音量,如催眠。
「卻不知道,這世界本就不是善人有善報的世界……」
「那一天,也是腥紅之月吧?破碎的月亮中,她的身體被撕裂,靈魂爆裂,永不得再入輪迴……」
「而兇手,是……」
「--睡著了?」
平靜的鼾聲,讓他輕笑出來,他抬起頭,瞇起眼睛。
「クフフ,這就是你不相信我的原因吧,喦茵……或該說,『炎阥』?」
「……原本不在所謂的『六次輪迴』中,原來還是有包含在內嗎?」
影處,赤紅色的長捲髮飄起,女子從影處走出,不再掩飾地盯著他,赤紅色的長捲髮中,柔軟的耳朵立起。
「好久不見,『寒少爺』。」
「クフフ,對『六道骸』你可從沒這樣稱呼過。」他輕笑著,輕鬆的把手放在傺枒的脖子上,三歲的女孩,在他懷中沉睡,脆弱而沒有防備。
炎阥冷冷地看著他,卻沒有動手。
「……你想表達什麼?」平常溫和冷靜的女子緩緩開口:「如果要辯駁,沒有意義。大家都知道你是哪一派的,即使這樣小姐還是選擇接納你。所以這樣的死亡是我們有所預知的。況且……『世界』早就不允許小姐繼續『活著』,而且大家也不是被你殺的,是祭堂的別的人出手的……」
「但我還是恨你。」
往前幾步,成年的女子,瞇起眼睛,背影被夜晚的黑給蓋住。
「因為你殺死小姐。」
「因為你殺死救了我的小姐。」
「因為你……就算殺死了小姐,小姐還是沒有恨過你。」
而面對這樣保護你的小姐……大家都死了,在那片火中,只剩你活著……
最後卻也死了,在那淚水的夜晚中。
連記憶都消失,乾乾淨淨的死了。
怎麼原諒?如何去原諒?
而之後的故事也是……
小姐重複的離去,你也重複的忘記……
「クフフ,所以呢?你要殺了我報復嗎?」
「……沒有意義。」她搖搖頭,已經歸於平靜。「現在活著的只是『六道骸』,只是個有著『寒的記憶』的『六道骸』。」
「我是喦茵,也是炎阥,但你已經不是寒少爺了。而小姐……」她看著在他懷中睡得安穩的女孩,輕輕咕噥著,手卻緊緊握著六道骸。
「她……就算不是『海』,不是『嘉月曦瑀』……我還是尊敬她。」
「前世今生不是同一人,但是我當初以靈魂發誓,與她將永遠並行。即使人已亡,記憶消散,事情都成過去……我還是會與她並行至終。」
六道骸輕輕的摸著傺枒,看著火紅色的身影消失,輕笑。
「クフフ……」他摸摸懷中的人的臉,跟著閉上眼睛。
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附上,他沒睜開眼,只是讓傺枒調整姿勢。
在他懷中睡去的女孩,微微偏過的頭,帶著淺淺的笑意。
眼角,帶著淺淺的濕潤,若有似無。
腦海深處,藍色的身影微微發愣。
炎阥……還活著……
她掩住臉,什麼話都沒說。
她不後悔救了寒,至被他殺死,她都沒有怨言。
但是她恨自己總是給附近的人帶來傷害,從好友,森林的隱士,母親……都因她而亡,更不用說這身體裡的三個靈魂狀況……
血月在他旁邊,冷冷地看著她,傺枒伸出手,想要戳她臉,被她直接抓著雙手,讓她睜不開。
"哭屁啊,沒出息的。"血月狠狠地罵著,身上的鎖鏈束縛動作,卻無法蓋住她的嘴。"每次都在糾結奇怪的小事,混帳東西。"
"別這樣,好歹是解決了一個心結啊……"傺枒尷尬的說,安慰的揮揮手,被她直接黑著臉抓開。"婆婆媽媽的,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煩。"
傺枒腆著臉說:"好啦好啦,海本來就在乎這件事情的。況且她一直都對我們三人一起的事情很愧疚吧……畢竟原本明明是血月的……"
"呵呵,原來你還有自覺。"
不說還好,血月立刻單手抓著傺枒的頭把她拎起,臉上冒出青筋。"你他媽的還記得多少事情?!你這蠢貨,搞這麼多事情!你是又要把身體搞壞嗎?!"
"記得啦,別抓我的頭啊!會變形形形形形的啦!"
"廢話!這可是我的身體!死小鬼!"
被狠狠的按了半天,傺枒才淚眼汪汪的躲到一邊去。"我知道要做什麼啦,而且,我本來就已經做好準備,如果,真的需要,我……"
"你有種那樣做,就給我做好覺悟。我可不會像那傻逼。"看著黑色的頂端,她瞇起眼睛。
"我不會緬懷你,也不會感謝你的犧牲。做了那種蠢事,如果還敢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只會打斷你的腿。"
"……知道啦,好可怕呢。"傺枒輕笑,對於血月冷漠的表情,只是放鬆。"不過前提是我還能出現在你面前。"
夜風中,血月瞇起眼睛,破碎的衣服,被風吹起。
"血月,如果可以,我……"
"沒有如果,蠢蛋。"
血月瞪了她一眼,用力一扭頭,長長的馬尾在空中,甩起了一道月般的弧。"不要留給自己那些軟弱,不要給自己退路。"
"不要想那麼多。除了一百分的未來,都沒有意義。"
傺枒瞇起眼睛,笑容輕淺。"遵命,血月大人。"
"欠揍!""嗚哦!"
然後,隔天一早,看著兩個團子睡成個球的豆丁們表示,幹,眼睛好痛。
而之後闖進的幾人,讓他們從眼睛痛變成……頭痛。
看著面前的槍枝,剛清醒的傺枒一臉呆然。
「說,你們是不是幫忙藏匿艾斯家族的人?」
to be cp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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