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系列估計四到五章結束


這系列結束後預估會在兩三篇日常,接下來就會到瓦利亞之戰了。


這幾章或許內容比較枯燥,希望大家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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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現在已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


 


原先被叫來我還在想是要被拷問還是怎麼樣,怎知天外飛來一個莫名其妙的交易,而且交易內容還把我也包括在內?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我要變成一個組織的首領了?


想到這,我就開始胃痛。要知道首領這種東西的麻煩程度可是不下於當一家公司的老闆啊,什麼問題出了都要怪到老闆頭上,況且為什麼是我這個沒有力量沒有魄力沒有魅力沒有權力也不想要有權力的人擔任這個職責?


躺在巨大的床上,我努力消化著剛剛獲得的所有訊息,雖然說九代目說會讓我有考慮時間,但是……正嘆著氣,旁邊一連串的噪音讓我不得不中斷思考。


「哇啊,不愧是彭哥列,房間超豪華的!」「犬,很吵……」「クフフ,真不愧是彭哥列呢。」


「……你們吵死了啦!」我瞬間抓狂的跳起,然後順手抓了三個枕頭,快、狠、準的往三人的腦袋砸下去。然後就如同往常,千種不理會,犬被我用單手壓制,而在做這件事時我還必須分心抵擋六道骸的攻擊,不過只有這時候我感謝我幻覺無效的能力,要是用了幻覺我一定三秒內死掉,而且是死無全屍那種悲劇的死法。


「你們幾個,夠了。」一手一隻,蘭茲亞硬生生把我跟犬分開--別問我為什麼沒有拉開六道骸,或許他對於六道骸還是有畏懼感吧。不過就算分開不等同不能吵,不能用手就改動口,我們兩個就這樣在蘭茲亞的手下瘋狂的互罵--途中六道骸嗆了我幾句我也跟著回嗆,所以說我們的大戰依舊沒有停止。


結果阻止大戰的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庫洛姆,其實她也沒做什麼,只是弱弱的走出來說:「九代目要找曦瑀小姐……」


大戰終止。


這裡說到底還是別人的地盤,所以我馬上掙脫蘭茲亞,對犬再丟一個枕頭後馬上溜出去,把後面的叫罵聲全部當成背景音樂。不過我也不打算停太久,再說一次這裡是別人的地盤,要是別人想宰了我搞不好連指頭都不用動就能辦到,所以我還是乖乖跑比較好--不過幸好有人指引,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走。


走在走廊上,我輕拉著衣領。其實就溫度上來說,義大利比日本沒溫暖到哪去,也有可能是適應的關係,就算開著暖氣也沒有很暖,還是頗冷的……正當我在胡思亂想時,一個拉力突然把我扯到一邊去。


是誰?我大驚的轉身想要攻擊,卻發現就我的視線而言沒人……我忍不住低下頭,然後經呼。


 


「界?」


 


「嗨……痛!」我馬上往他腦袋敲,然後低聲罵:「還敢說痛,你怎麼突然跑來了?還有,組織那見鬼的是怎麼回事?!」


「我最近很忙嘛!所以沒時間解釋啊。」帶著一泡淚,他突然笑了出來。「不過,你也大概猜到了,不是嗎?」


「你是說……所謂跨越時空成分在內嗎?」「對啊對啊,你果然猜……嗚啊!為什麼又打我?」


篡著拳頭,我爆著青筋,咬牙切齒的笑。「是啊是啊……混蛋!那封寫了十種語言的信又是怎麼一回事,雖然這樣一般人的確看不懂可是你知道我看的多痛苦嗎?還有那個跨越時空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什麼都沒跟我說?!」


「就說我忙了啊……好啦別拿刀,我認真就是。」看著我收刀,他才松一口氣,然後說:「關於這一部分我還不能詳細解釋,但是這個組織的首領真的必須是妳,這也是我跟他們要求放出六道骸他們的條件之一,所以別跟我抗議了。」


「但是你可以先跟我說。」不領情的回答,我蹲著身,皺眉道:「算了,你以後再跟我解釋,那個九代爺爺可是叫我去找他,你有什麼必要的話就現在說,沒必要的以後見面再講。」


「啊,我是給你這個的。」趕緊從懷中拿出一條項鍊,上面鑲著一個水滴狀的晶體,我疑惑的接過,淡淡的水藍色中間夾著一點沉紫,雖然很美,但是我好奇的是他給我的理由。「這是用來檢驗有沒有加入資格的辨識水晶,你應該可以看到上面的光吧?」


我點點頭,他馬上說:「這就是辨識的能力,能看到水晶顏色的人才有資格加入,所以我才弄成項鍊,你就戴在身上,如果有人能看到就要他加入吧--不過前提是他不是復仇者要的犯人,也最好不是什麼心術不正的。」


「所以說我也有穿越時空的能力?」把項鍊戴在脖子上,我把水晶放在衣領外,順口問。既然我能看到,就代表我也有這個能力吧?


「呃……嗯……」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突然推我。「總之,就先這樣,以後有別的事情我會再找你的,嗯。」


「咦?!」被推出後我轉身想抗議,卻發現他已經不見蹤影了。摸了摸鼻子,我嘆氣,算了,反正就他個人說詞來說他是個神,能隨便出現或消失應該不是辦不到。該不會他本人也有穿越的能力吧?算了不多想了,先去找九代目吧。


東彎西拐了幾趟,我看著眼前非常有古董價值的木門,我在內心思考著敲一敲會不會化成粉,然後敲了幾下後打開走進,看著坐在辦公室中央,拿著鋼筆書寫的身影。「彭哥列九代目,日安。」


聽到我的聲音,他放下鋼筆,看著我把木門小心的關上後走到他的辦公桌前,雙手交疊的微笑。「日安,妳決定的怎麼樣?」


你就不能讓我有一點逃避現實的權力嗎……我默默的在內心垂淚,但是還是點頭。就算內心不想也不打算要,但是我知道我根本沒有拒絕的能力--就像剛剛界跟我說的,除非我現在就叫他把那六個傢伙給丟回復仇者,不過要是我真的那樣做,我想我一定會被逃出來的犬給咬死、千種用針刺成刺蝟,跟庫洛姆的友誼也會一瞬間化為無,至於六道骸的報復……我完全不想想像!


所以,為了不被報復,為了不被謀殺,為了不被怨恨,為了不要有破壞我珍貴友誼的機會,我只能點頭。


不過,說加入是一回事……我瞇起眼,沉聲道:「請答應我三件事。」


「先說說看。」他微笑,淡淡的壓迫感釋出。


不因此有所動搖,我伸出一隻手指說:「首先,這個組織不能出現在任何地方的歷史,包括黑手黨。」既然會跨越時空,要是留下紀錄一定會造成不少的困擾,更勝者,要是傳言不同時間有一個相同長相相同名字的女人出現……想到這,我就皺眉。


「還有呢?」沒有給出正面回答,他只是繼續問下去,不允諾也不拒絕。


「次之,我以後網羅的人不一定只有彭哥列跟非黨人士,必要的話我可能會讓別的黑手黨成員加入。」這點我必須確認,因為照這個組織的功用,要的不但是強者,更需要同樣具有特殊能力的人。而把範圍侷限於兩者的話實在是太難找了,到時候要是我變成只有一個人的組織--那我不就變成苦命工了嗎?


看著那位慈祥爺爺長相但是內心對我是不是慈祥爺爺還不一定的長者皺眉,我也跟著冒冷汗。其實這個要求的確有點過份,但是要是連這個都談不成的話那我的最後一點就真的悲劇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先拿到這個的答允。所幸,他的猶豫沒有太久,而是抬起頭對我微笑。


「第二個條件已經是很難讓人答應了,那最後一個呢?」


要說嗎?我思索了幾秒,果斷的吐出一口氣,飛快的說出最後一個要求。


「雖然說組織是掛在彭哥列底下,但是彭哥列對於這個組織……沒有命令權,只能進行不影響復仇者行動下所做出的情報交易。」在他臉色變前,我馬上自動自發的補充這一點。「這組織成立目的是為了幫助復仇者蒐集情報,而情報偵隊多半是有能力從復仇者手中逃出、極有利用價值的犯人,換句話說組織內的情報只要外露,不只是對黑手黨,對有心人士而言,這將會變成一個很好的利用平台。雖然這樣說有點不敬,但是彭哥列的人都是都是正心人士嗎?就算是您也不能有所保證吧?


「我有我的手段可以讓成員不對外洩漏秘密,但是要是你們對我們有命令權,而我們否決給予情報時,那麼你們就有能力討伐我們,而基於剛剛第一個要求,要讓這個不被歷史記名的組織滅掉,對彭哥列並不會有所損害,復仇者要有所威脅也無從而立。所以,請承諾。」說完,我微微低下頭,沒有繼續說話。


整個辦公室沒了聲音,我只聽見我的呼吸,還有冷汗從頸間滑過落地的聲音。


過了不知道多久--或許很漫長,也或許很短暫,他終於開口。「這件事情,請容我跟別的守護者討論。」


雖然不算是肯定,但好歹有轉機,我呼出一口氣,這次是真心誠意的說:「謝謝您。不過我剛剛提到的只是基本,等到正式成立我會提出更加詳細的法規的。」


「這是自然。」他微笑,而我也識相的不廢話,轉身準備離去。「嘉月。」


「是?」我靠著門轉身,看著他溫和的笑。「這個組織,你打算如何命名?」


簡單的思索,我微笑,如同吟唱,仿似高歌。「以無之名,足以改變世界,卻不被人知之。永不在行過之路,留下任何痕與跡。如無若存,似存仿無。」


 


 


「其名為,無痕。」語落,門閉。對著木門,我停駐幾秒,然後轉身朝剛剛來的路回歸。


 


 


回到房後,我不意外的看到原本看起來高級華貴的房間變的比雞窩還亂,挑著眉,我向前走幾步,突然有種疑惑的感覺。好像……少了誰?


順手接過一個不小心朝我飛來的枕頭,我直接朝沒反應到我回來的犬臉上塞下去後問:「蕾絲變態呢?」


「妳是說mondo?他剛剛接了個電話後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沒有加入戰局的蘭茲亞順口回答我,而我則是一瞬間反應不過來他口中的人是誰。原來那個蕾絲變態有名字?不過這種時候他又跑去哪了?頭痛的嘆氣之餘,我突然感覺到一個熟悉過度的重量在我頭上往下壓……


「六道骸你這混蛋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准壓我頭了你這變種鳳梨混蛋!!!!」破口大罵,我直接用後肘攻擊,然後又是一如往常的三人打鬥--不過這次打鬥並沒有太久,因為十分鐘左右之後,彭哥列九戴嵐守就突然敲門進來,不過當他走進來看見我們幾個人沒有形象的枕頭仗時也明顯呆愣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嘉月小姐。」他的口氣很恭敬,雖然表情似乎不太冷靜。「今天晚上有一個宴會要邀請您參加,還有這幾位也是。」


宴會?我呆滯了幾秒,老實說這種東西雖然之前聽小布說過,不過聽跟說本來就是不同的東西,怎麼能相比?而且之前聽小布說的時候都是她比較不開心的時候……


「宴會?有好吃的嗎……噗!」我拿起剛剛塞他嘴的枕頭往他頭罩,然後轉身道:「感謝彭哥列九代首領的盛請,但是我們沒有適宜的衣著,所以……」


「這不是問題。」他回答的比我還要快,直接對我們比了一個請的動作。「我們已經剛約了禮服店的設計師,六位請。」


六位?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幾位同樣穿著黑色西裝人高馬大的幾位人士"請"出去,看著身後跟上的五人。蕾絲變態還沒回來?


「欸,蕾絲變態怎麼辦啊?」一隻手就把六道骸扯過來,我對他咬耳朵。


「クフフ,你擔心?」「想太多,我只是怕到時候因此延伸出一些亂七八糟的麻煩。」


接過我的白眼,他又笑了幾聲才說:「他的居家衣就已經能夠代替禮服了,而且剛剛對於mondo的離去他們也沒多言,或許是已經另有安排了吧?」


「另有安排?我還以為那傢伙是你的手下呢。」這句話是真心的,我真的以為那傢伙是他的手下之類。


「……其實我也不清楚他的身分。」「咦?」


他搖搖頭不再說話,而我也不多加理會了。反正這個鳳梨很詭異,我對他的腦袋結構實在不茍言語。


被丟到相對於來時過度高檔,這次稍微保守一些的普通轎車上後,我看著車子緩緩的開出去,所以說那個設計師是約在外面嗎?也是,要是設計師知道黑手黨的本部應該很麻煩的,不過把我們幾個隨隨便便就帶來好嗎?六道骸這些傢伙可不是什麼心術很正的好人,雖然說有我在但是並不等同有能力壓制住他們幾個阿……不過說句實話,他們目前在我家也的確沒有搞破壞或搞陰謀的情況就是。


不過,六道骸那傢伙的確越來越詭異了。以前對我說話不是冷潮熱諷的就是多半帶點試探意味,現在說話怎麼感覺越來越像是純粹的吐嘈?而且也常常莫名奇妙表現善意,這種現象真的很可怕啊說真的。以前對我好還是有理由,現在這樣是怎麼樣?不要跟我說他愛上我之類的,我知道就一個穿越者來說我的確有開外掛,但是說什麼身上的費洛蒙也有因此提升我是打死不信。


所以說,到底是怎樣?嘆氣的把視線往外移,我微微拉開簾子,看著外面的風景。不同於日本那種跟自然植物融合很好、平和清淡的感覺,義大利的建築就有一種西洋的特色--炫亮,華麗……反正我不會形容,硬要說,就是感覺比在日本的感覺更像在國外吧。


到街道上時,我看著人來人往的道路偷偷打哈欠,突然,一個稱不上熟悉,但是我知道我見過的矮小身影在街上出現,而我也瞬間僵住。


「等,等等,可以停一下車嗎?」我慌張的對他們喊,在前面司機下意識服從命令停下後轉身疑惑的看著我時馬上開車跳下去跑。


「曦瑀?」「嘉月小姐?」「醜女人?」「曦瑀小姐?」呼喊聲紛紛響起,但是我沒有停滯的打算,只是加快腳步的衝到那個人影。


跑著跑著,我轉到了一個巷子,看到剛剛的身影後趕緊大叫。「欸!」


似乎聽到我的聲音,他疑惑的轉身看著我。而我只是不斷的喘氣,沒有說出任何話。


錯不了,雖然少了很明顯的招牌青蛙頭跟蘋果頭--搞不好他現在就帶著蘋果頭帽,不過因為是幻覺弄出來所以我看不到。但是,那個淺綠色的眼跟淺綠色的髮絲,以及貼在眼角,兩個小小的倒三角……


 


 


 


「弗……蘭?」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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