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我絕對不承認讓弗蘭提早出現是我的私心ˊWˋ(巴爛


不過最近的思緒很亂啊哈哈OTZ


最近大概是兩日更到四日更(眼神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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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知道ME的名字?」歪著頭,弗蘭正色的問--老實說有沒有正色我也不知道,畢竟他永遠都是那個面癱樣。


 


我還沒喘過氣,所以只是皺眉繼續咳嗽。真糟糕,一不小心就太衝動了……雖然說我本人很喜歡弗蘭但是為什麼我會突然腦充血跑出來啊我是笨蛋嗎現在根本就不是他出場的時間啊啊啊啊--


「腦袋壞掉的怪人……」他的視線突然往下,而我也疑惑的順著他的眼神看下去。他在看……水晶?「奇怪,是ME看錯了嗎?顏色怎麼……」


看錯?對了!「我剛剛在車上看到你的蘋果帽很有趣就追上來了……奇怪,你把它丟掉了嗎?怎麼不見了?」


面癱的眼睛突然瞪大一公分,這真是世界的奇蹟啊!我邊這樣想,邊思索他剛剛說的話。照他的說法,他剛剛看到水晶的顏色了,那麼換句話說他就是有成為無痕成員的資格?不過見鬼的誰知道穿越時空的力量要怎麼用,而且弗蘭在記憶中也沒有穿越的能力……算了,反正彭哥列那邊還沒點頭,不急在這時。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正當我在思考時,我聽見他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看不見ME的帽子?」


點點頭,看他呆呆的臉,我噗的笑了出來,然後揚起笑嘴角道:「你剛剛……看到這個墜子的水晶變色了?」手指勾起項鍊,我如是問。


「是又如何?」看著他面無表情回答,我思索了一下,然後從懷中拿出之前做的迷你迷彩器遞給他。「既然有看到,那這個就送你吧。」那個機器上面我之前怕弄丟,加裝了偵查器,這樣以後要把他抓來無痕就方便多了。不過還要想辦法不讓他丟掉才行。


「蛤--」不等他吐嘈完,我直接動了動手,把迷彩開啟一陣子又關上當作是簡單的示範,看他眨了眨眼又皺了皺眉,我笑了。「看不到我了,是不?這個小玩意可比一些幻術師的幻術更難看穿呢,就算是六道骸那傢伙都看不穿了,何況是你?」


看他有聽沒有懂,我乾脆的塞到他手中,認真的叮嚀。「不可以丟掉喔,因為這是被妖精祝福過的奇幻魔法呢。」


「妖……精?」


我正打算繼續唬爛下去,卻聽到遠方的呼喊,吐了吐舌,我轉身道:「就先這樣,以後我們會再見的,到時候要把那個還我喔。不然妖精會把你綁起來丟到火爐裡面炸的!掰掰!」


在我跑出巷子後又不放心的轉到他視線的死角偷看,確定他沒有丟掉而是放到口袋後,我才安心的跑回去--雖然我也有聽到他口中喃喃的念著「把人炸了的妖精?」「那個怪姐姐也是那種妖精嗎」之類的話。糟糕,我剛剛好像不小心變成騙小孩的怪阿姨了啊……


跑回原本的地方,我看著九代嵐守皺起的臉,馬上自動自發的彎腰道歉。「真的是十分對不起,我剛剛以為看到了久日的好友,一時激動跑下去,請問有耽誤到時間嗎?」


「……不至於,以後請別這麼莽撞。」看他的停頓,我想他可能原本想罵人吧,不過因為我的位子太難定所以就……苦笑著,我翻身回到車上,然後……


 


 


「曦瑀小姐-------嗚噗!」


 


 


鐵青著臉收回腳,我馬上轉身對其他人叫。「為什麼蕾絲變態會在這?!!!!!」


「剛剛要跑下去抓住你的時候他就莫名其妙冒出來了。」蘭茲亞駝著背,皺眉看了我一眼。「嘉月,你剛剛去哪了?」


「……追一個人,就是這樣。」我皺了皺眉頭,反問。「你說你們有要跑下來抓我?為什麼我看你們現在都在車上坐的好好的?」


「クフフ,你很希望我們追出去嗎?」「不,只是疑問。」


「……是mondo阻止。」推了一下眼鏡,千種淡淡的回答出我的疑問。


蕾絲變態?這下換我傻眼,看著抱著我的腿死不放的傢伙一眼,我扭曲了一下臉。


「小姐您的腳好美……」「給我放開。」把他的手給甩開,我不悅的走到旁邊的座位坐下,整個頭直接轉到窗戶的方向。


「クフフ,你不道謝?」聽到旁邊那該死的笑聲,我瞪了他一眼。皺了皺眉看了縮在角落裝哀婦的蕾絲變態……「干你屁事。還有……謝……」


「曦瑀小姐?」


豁出去的咬牙轉頭,我用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方法道:「我說謝謝!可是要是你再叫我小姐或著是跑來故意弄火我的話我就叫喦茵把你做成肉丸丟給狗吃!!!!!」說完的下一秒我馬上轉頭,打死不肯再去看那群傢伙。好丟臉!超丟臉的!媽啊我竟然要跟那個蕾絲變態到謝--雖然他的確是幫我的忙沒錯但他是變態啊變態啊變態啊啊啊啊啊!!!


「您,您真的打算那麼做嗎?」比起我的感謝似乎對於我的威脅更加感興趣,在陽光下閃著如同黃金般耀眼光芒的淺棕眼睛似乎一瞬間變的濕潤而明亮……而我只是回以一貫的沉默,加上一根中指。


就這樣在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來。在車內看著外面的山林風光,我皺了皺眉。一個在森林裡面的設計師?該不會是黑手黨專用的吧?胡思亂想著,突然感覺到車子一沉,竟然開始緩緩下降。看著旁邊的景色從樹變成草,接下來是泥土,到最後是混凝土,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是第二個基地?還是那個設計師純粹的惡趣味?--原本正在思考的問題等到我下車看到來人時,馬上把答案歸於後者。


只見一個留著半邊龐克頭半邊直長髮的女子從旁邊的牆壁笑盈盈走出,毛織的斜邊衣服披在無袖貼身的黑色裡衣上,右邊的手臂上掛著以金、白、黑三色為主軸的飾品,左手臂上則印著如同惡龍般的繁雜刺青,只到大腿一半的緊身黑色牛仔褲加上下方約到膝蓋以下的白高跟靴。清秀的臉上沒有特別化什麼妝,略薄的唇上掛著一條綠色的鏈子直到耳朵。如果只是這樣,頂多就是一個裝扮挺特殊,而且還可以歸類為龐克風的女子,但是重點就是她的腳邊正踩著一隻身體用鋼鐵做成的美洲鱷!注意,是身體鋼鐵做的,不是全身!只見一個普通的鱷魚頭配上一個金屬製成,而且移動時還可以看見鋼鐵間的縫隙,裡面的臟器讓我看的不經撇嘴。


看著我們幾人下車後,她這時撥開垂在右耳後的髮絲,笑臉如花的走近用英文道:「好久不見,土狼。」


土狼?我轉身看著跟著下車的九代嵐守,而他只是皺眉的說:「Icro,你收到了吧?九代目的……」


「知道知道,就是這幾個小夥子是吧?」勾起的媚眼往我們幾個人打轉,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她的視線好像在我跟庫洛姆身上停留特別久……審視完後她轉頭,露出了燦爛的甜笑,幾大步邁開直接走到我跟庫洛姆旁邊,一手牽起我的一手牽起她的,呵呵的笑了。「好可愛的兩個小妹妹啊!那幾個臭男人一定不知道要怎麼幫你們搭配衣服吧?放心,大姐一定會幫你們做出最適合的服裝的,來來我們進去吧!」


咦?!我呆愣幾秒,卻發現我跟庫洛姆已經被扯進去。百般慌亂之餘,我訝異的喊:「那,那蘭茲亞大叔跟六道骸他們……」


「那幾個小屁孩跟臭大叔怎樣都好啦?」完全不在意的把我們拖到一間白色的化妝室,她把我們放開,快步走到木櫃前,眼明手快的拿出幾套衣服出來,邊拿邊說。「那就先幫眼罩小妹妹搭配囉。要甜美風還是氣質呢?感覺哥德羅莉也不錯,不過既然是晚會那就華麗一點的,哎呀那頭髮的造型也要換一下呢……」


或許是不習慣,原本在我身後庫洛姆輕輕抓住我的衣擺。「曦瑀小姐……」


「呃,應該沒事啦,應該……」說到後來連我都不太肯定,看這女人狂熱到有種想要把庫洛姆從頭整到尾,我想我等一下的下場應該不會比庫洛姆好到哪去。不過……我看了一下身後有些微微縮縮的女孩,隨口道:「那種有澎澎裙的小洋裝應該蠻適合妳的。」


「哎呀,辮子小妹妹,你的眼光不錯喔。」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我跟庫洛姆都嚇的往反方向跳一步,看著那個女生笑盈盈的拿著手上的兩套,剛好就是我剛剛說的衣服,不過一件黑為主一件白為底,類型也有點不同。「這兩件都試試看吧,不過假設是帶著你現在的眼罩,我想可能就是配黑色了吧。」


庫洛姆的眼罩……對了,因為上面的圖案跟用色嗎?其實我記得原本劇情最剛開始好像是醫院的那種白色,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來我家時就變成黑色骷髏的造型就是,至於頭髮倒是沒有變成鳳梨頭,這讓我挺開心的--畢竟我家已經有一個變種藍色,不需要多一個紫色的。我轉頭問:「你想要換眼罩嗎?」


縮在我身後,她頓了頓後搖搖頭,小小聲的說:「這是……骸大人……給的……」


「那就配黑色吧。」其實我也沒有很在乎,只是轉頭道,然後想了想後說:「頭髮造型換一下也沒關係。」


「好好,交給我吧。辮子小妹妹你先在外面等喔。」笑著把她推到裡頭的更衣室,她轉身道:「不用等太久的,大概半小時就換你囉!」


「我倒希望你弄久一點……」這樣我才可以逃避現實久一些……看著兩人進去後,我才轉過身開始無聊的打哈欠,並開始思考。


假設真的成了無痕的首領,我除了網羅人才以外,同時也要掌握情報嗎……而且提到不同的時空,那麼就有不同的世界軸了嗎?情報的掌握我想不能用侷限於這個世界的方法來弄吧。該不會連看漫畫跟小說都是蒐集情報的一種吧?想到這我忍不住噴笑。不過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說等到組織弄好後我就要開始狂看小說動漫了嗎?


不過說到人才,六道骸他們那一夥沒有一個人有能力嗎,不然怎麼都沒提到水晶的事……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根本就沒注意到,思至此我打了個哈欠,突然更衣室的門打開,而我也差點嚇的整個人跌到地上,還好在掉下去前我已經單手撐住地板,整個人跳起往後翻了一圈後戰職,我抓了抓頭說:「已經換好囉?這麼快?」


「來看看吧。」笑著把整個門打開,而有點慌張的庫洛姆正站在後方。原本散至肩的髮,上半部被梳至後方用一根通體琉璃髮扠給勾成一個小小的包包頭,旁邊用金與銀的線及一些小小的碎鑚裝飾,剩下的法燙出些許的弧度後批在肩上,又細又白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鏈,由黑色蕾絲組成的短禮服襯托出她比常人還要白一些的皮膚,瘦長的腳穿著黑色皮製靴子,或許是因為上過妝,原本有點病態的膚色多了些紅潤,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有些……疲憊?看著她不安的模樣,我點點頭說:「很好看。」


庫洛姆像是放鬆似的垂下肩,而Icro則不滿的噘著嘴說:「本大姐配選的當然很好看,真不知道這小女孩在擔心什麼……好啦辮子妹妹該妳了,進去進去。」


「我不是辮子妹妹,我叫嘉月曦瑀。還有那個女生是庫洛姆不是眼罩小妹妹……」我說著遲來的名字,然後無奈的被推進去。然後接下來……我真的不想回想,然後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庫洛姆會看起來疲憊了--直到最後弄好造型前,我只知道我是穿了一件又拖了一件,上了一次妝又卸下,明明聽她說只弄了半小時,我卻覺得有半個世紀那麼長……


等到我疲累的走出來時,我愕然的看著其他原本不在,現在莫名其妙出現還在打牌的幾位仁兄……「六道骸?犬?千種?蘭茲亞大叔,還有……這位是?」看著一個背對我、穿著白色西裝頭髮被梳成偏分的棕金髮男子,我真的很疑惑,因為就我所知我並不知道這號人物。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身影突然冒出了一些黑氣,並用著過於熟悉,熟悉到讓我想要扁人的聲音哀怨的轉身說:「曦瑀小姐……」


「幹!蕾絲變態?!」我震驚的退後幾步,卻忘記身上穿的衣服有多冗重,差點沒站穩摔倒。「真的是你?」


「是我啦……」看他轉過來盯著我時反而僵住了幾秒,我皺了皺眉,微微提起長裙。


不同於庫洛姆只到膝蓋的澎澎裙,我身上穿的是一件上面是紫,往下漸漸變成銀白色的至地長裙。胸口的地方以一條鑲著鑚與水晶的極細鏈子環著,腰部的地方用一層又一層、由深至淺的黑色薄紗覆蓋,在燈光照耀下,隨著我的移動顏色也不斷變化--黑、紫、白、銀、紫銀、銀灰,交錯著,乍看是一件樸素的服裝,但是那微微泛起的銀光及柔軟的弧度,卻可以彰顯出它高昂的價值。


而原本只是隨意掛在手上的手鍊被Icro用很神奇的方法在上手臂上纏成蝶的形狀。原本她還打算把我的項鍊換掉,只是我拒絕了,所以她只好惋惜的退而求其次,改拿一條金與銀的細繩纏在脖子上,最後綁在項鍊,讓兩者看起來像同一個飾品。平常綁的辮子被散開來,蓬鬆的長捲髮只有幾縷留在耳邊,剩下的被盤捲一圈後用有水晶流蘇的扠固定好,剩餘的垂在背後,瀏海到耳邊用水色的裝飾覆蓋。


伸出手摸了摸額角的碎鑚,根據她的說法,她是原本要弄成冷艷冰美人,不過弄到一半想起我的真正年齡所以就改變髮型多點可愛的感覺--不過老實說我真的搞不懂這些化妝啊什麼的,冷艷啊可愛啊什麼我也分不了,看別人弄會覺得別人變很多,不過我自己有沒有變我自己沒感覺啊說真的。


「クフフ,差點認不出來。」看著造型幾乎沒變,我只是瞟了他一眼後說:「自己眼凸認不出來是你自己有問題,啊真是抱歉,我不該認為你有眼睛,畢竟就算是變種的鳳梨,有眼睛依舊是很奇怪的事情。」


就在我們兩人差點又要大戰時,Icro這才從更衣室走出來,慵懶的彎著嘴角的弧度,手中還拿著兩個東西。「好啦好啦,別把我好不容易弄的造型給搞壞。曦瑀妹妹跟庫洛姆妹妹,這個拿去吧。」


什麼鬼?我接過,輕輕蹙眉。「面具?」插著一根藍紫色的羽毛,整體用蝴蝶的造型,銀白色的面板上用著晶石貼出不同的花紋,華美燦爛,卻不會給人庸俗之感。


「Tomitto叫我拿的。」她聳肩,嘴角的飾鏈也不斷的晃動。「真是,早知道要弄成這樣,我就再換個造型了。」


跟庫洛姆同時打個寒顫,我苦笑的把面具戴上後說:「也不是全部的妝都遮到了,這樣已經夠不像平常的我們了,夠了吧?」


「是這麼說啦。話說曦瑀妹妹你膚質超好的呢,身材比例也不錯。雖然身高稍微矮了些。不過應該還有長的機會吧……倒是庫洛姆妹妹你比曦瑀妹妹還矮了五公分多……」說到這邊她不免發出惋惜的嘆氣。老實說對此我也很怨恨啊!剛穿越是一五七,怎麼過了半年只長半公分不到?雖然就女生來說現在不算太矮,但是我的目標可是一六五啊!


「宴會是什麼時候開始?」看著我帶上面具,蘭茲亞那幾個也紛紛從懷中拿出面具,而我也才注意到我們的面具其實款式不太相同--男生的好像都是黑為主,上面鑲石也比較少,比較多是用雕刻的。


「大概一個多小時,你們現在從這裡趕回去就差不多了吧。」把我們一個個推出到原本的車子那邊,而九代嵐守則在看著我們的裝扮時呆了幾秒才彈一下手指,而司機也馬上下車把門打開。


為什麼會呆住?我不明就以的坐到車上,看著Icro跟嵐守在那邊不知道滴咕了什麼後兩人才同時上車,而對於突然上車的Icro,司機沒有提出質疑,只是在全部人上車後把門關上做回位子,對著基地的一個門撞進去--不過那邊原本應該有偽裝吧,看著庫洛姆有點驚訝、犬連下巴都掉下來、蘭茲亞愣了幾秒這些堪稱異常的反應,我突然總覺得一直看穿幻術的我好像有點作弊……


「妳早就知道了?」身旁的人突然問,我看著一臉興趣的Icro。要說嗎?雖然目前婻來跟彭哥列的關係很不錯,但是……


「クフフ,妳到現在還沒發現?」調侃的聲音出現,我瞪了他一眼:多嘴的混蛋!無奈的轉身說:「不是,只是對我來說幻覺或著是迷彩都是無效的。」


「無效?」這下不只Icro愣住,連犬、千種等人都呆滯了。整個車上唯一沒有驚訝的只有六道骸跟蕾絲變態。我皺了皺眉,看著蕾絲變態道:「等等,六道骸知道就算了,怎麼連你都知道?!!!」


「啊?因為上次跟曦瑀小姐打我有用幻術啊。」笑盈盈的回答出讓我有點驚訝的答案,他雙手撐著下巴,有點女孩子氣的動作跟他現在的整體感相差頗遠。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說的態度就跟平常一樣,我卻覺得他好像是在說謊。


不是那時候,而是更久、更久前……


「天啊!難怪骸大人要抓你這醜女人……嗚哇!」原本的思緒因為三個字再次斷掉,而是直接接到憤怒,我馬上拿起旁邊的花瓶塞到他嘴中。「再叫我或庫洛姆醜女人我就把你打飛出去,你這個大腦平坦的蠢狗,白痴,笨蛋,混帳,智商連狗的腦袋開根號都比不上的廢柴呆子!」


就在這有點慌亂的車子內,車子緩緩的駛向彭哥列的大宅。從原本的森林到大街,大街再到大宅,如此明顯場景的改變以及遙遠,就像是在暗示著今晚宴會的盛大,以及……


 


 


 


它為我原本平靜的日子,帶來多大的風雨。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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