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幾天特別無力……最近打文手感好怪OTZ


還有為什麼我的劇情明明越來越緊湊,但是字數卻越來越少……(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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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正式開始了。


 


一起走到了中央,我盯著他,他也回瞪著我,順著開舞者的手移到彼此舞伴上,做著相同的動作,他看著我我瞪著他,眼角看著伴奏拿起細細的棒,笑。


揚手,奏樂,起舞。


在廣大陌生的場地,穿著不習慣的鞋做著不同於平常的事,面對著以為已經認識、卻突然見識到完全不熟悉一面的六道骸,內心有種難以言語的不自在感慢慢長出,然後如同破掉的泡泡般在內心炸開。


一步,兩步,三步。


小心翼翼的踏著碎裂般的步伐,我緊抓著他的手,有點僵硬的跟著他的動作。開舞跳的是華爾滋,比他從容的舞步,我剛開始只能僵硬的不放開--像是地板是薄如紙的冰做的,舉步行走都戰戰兢兢如臨大敵似。不過,也只限於一開始。


向前,後退,轉身。


或是習慣或是可怕的記憶力或是身體逐漸放開--總之排除掉六道骸帶的很好這個可能性,原本踏不出的腳邁出,放不開的手鬆開,僵硬的身子軟化如緞,開始放鬆的接受著音樂的鼓舞,讓身體帶著魂躍起。被一層層紗覆蓋的裙漸漸揚起,耳邊傳來的聲音已經不只是限於樂團所奏,而是更多:如達達腳步,如髮飾輕敲,如舞者私語……


一圈,兩圈,三圈。


整個場地如同一個圓,所有的事情都在順著自己的軌旋轉,只是偶爾踏過別人的路,因此看見不久前的曾經。不小心流入耳中的私語有些是討論,值得深思收集;有些是愛言,令人臉頰發紅。注意力不再只放於自己的舞,我開始分神,注意著周遭,龐大的資訊在腦中開始匯集、釐清、分辨真偽。或許注意力太過偏移,我的腳步一瞬間不穩,趕緊抓緊舞伴,然後抬頭看到他戲謔的笑。咬著唇瞪了他一眼,下一刻滿意的看著他有點扭曲的臉--只因高跟鞋的後跟狠狠的落在他的皮鞋上,而且同時我把重心移到那隻腳。


怎樣?我如是挑釁,看著他危險的瞇起眼,眼神轉為認真。


 


疾步,上前,加速!


 


根本就無視於節拍--其實也不完全,雖然還是有對到,可是速度很明顯的加快。基於我能聽到別人別人也有可能聽到我的聲音,所以只能在內心暗罵著這個愛出風頭的白癡變態愚蠢又呆又混蛋又智障又欠揍又該死的外星變種鳳梨不懂得看情況並加快速度,但是像是為了報復,我一跟上就加快,再跟再快……俗話說的好,就算泥人也有泥土性,況且我自認我本來就不是泥人個性也不是敦厚溫和的類型,兩三次後他氣沒消就先換我火了,馬上速度調整從他快變我快,而壓根沒想到會被反食的他也只好跟著我的速度,吃鱉的模樣有點蠢。


在一次轉圈我瞪了他一眼,而他則回了個白眼給我,舞不停腳不歇。


一圈又一圈的轉著,白、銀灰、紫、銀紫、黑,柔軟輕飄的紗就像是蝶似的舞,銀色的鍊與水晶敲出比節拍器更輕脆更清楚的聲音,皮鞋滑過地面跟高跟鞋打著石地的聲似響鑼,黑色的長捲髮在旋轉時跟空氣跳舞,不時的在轉身時掃過他的肩跟手,燈光下白色的西裝看起來比閃耀的水晶更刺眼,而隱於黑色面具後的異色雙瞳在暗與亮的融合中不知為何看起來過份柔和,令我有點迷失。原本刻意拉開的距離在舞中漸漸消散,貼近的距離代價就是讓我連他的表情都可以分辨,只是大腦已在一次次的旋轉中喪失理智的束縛,那個看起來有點寵、有些甜的溫柔竟然無法分出真假,單是意識到這點就讓我短暫的回神,並且不由自主的害怕退縮。


怎麼……有這種表情?


一退,再退,三退。


半刻意半無力,我漸漸降低那個可怕的速度。注意到他的不解,我沒瞪他沒開口更沒解釋,直到速度降回一定時我緩緩拉開距離,離開那有些醉人的溫度,逃離那分不清真偽的態度,繼續舞也繼續裝,在一次轉身中快速的把面具調整好,也把心給收好。突然覺得會冒出這種噁心的少女心的自己真受不了,我抖了抖因為剛剛詭異氣氛而產生的雞皮疙瘩,鴕鳥般的低下頭再也沒對上他的視線,即使注意到他僵硬的身跟短暫停下的步,我依舊沒有看他,只是沉默的接受他隱隱冒出、沒到怒氣但也沒真的差不了多少的不悅--即使我可以猜到,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不悅,就如同我不理解我的害怕。


 


 


曲終,舞止,人分。


 


 


在停下的那刻瞬間把他的手放開,我臉色有點難看的退後幾步,然後轉過身馬上快步往外走,連後面他的拉扯都是回以甩掉跟加快腳步的……逃跑。


直到跑到外面走廊,冬天的氣溫讓穿著無袖禮服的我瞬間打寒顫,腦袋也清醒了許多。同時開始懊悔剛剛魯莽的動作。簡直就是大驚小怪了嘛!明明只是那個有一咪咪的相似,竟然會讓我打從內心的恐懼,甚至連陳封的事情也像是倒轉的錄影帶,在腦中開始緩緩播放。


膽小鬼!我罵著自己,頹唐的把雙手合十底著頭。是因為環境還是怎樣?我簡直就像是神經病發作一樣緊張兮兮的,自戀也不是這樣吧?我懊惱的抓著頭,用力拍著臉想要保持清醒。


「……クフフ,某大小姐是自虐症發作了嗎?」


我瞪大眼睛看著身後的人,而他的笑一如往常欠扁,讓我稍稍安心,也順便平撫了剛剛像是被針戳過的神經。「誰自虐,你這變態白癡低能,剛剛發什麼瘋跳那麼快是要人死喔?」


「到後來是誰發瘋還很難說吧。」他挑挑眉,走到我旁邊,然後……把西裝外套脫下來丟到我臉上。


「混蛋!你幹嘛?」「クフフ,因為某個笨蛋大小姐一如往常的怕冷,所以我只好大發慈悲的把外套借你了。」


「去死啦。」笑罵著,或許是因為氣氛,我沒剛剛那麼激動,不過還是意思意思的吐了聲槽,就如往常。「你有毛病啊?」


「……啊?」


「沒事幹嘛對我這麼好?我應該已經失去對你的利用價值吧?你不覺得嬌情我都覺得噁心了,多把你的體貼溫柔啊這些噁爛的東西用在庫洛姆身上啦。」只是像平常一樣的嗆他,卻沒收到以往的回應,我皺了皺眉,喊了他一聲:「欸,欸?」


「……」他突然露出一個有點複雜的表情,複雜的讓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也有點驚嚇,趕緊轉話題的說:「對,對了,你剛剛在裡面身分沒接露吧?」


「クフフ,怎麼可能?」馬上話題也跟著轉,他的笑勾起。「我先進去了,某個笨蛋大小姐可別在外面待太久感冒了。」


「去死,混蛋,你才感冒啦!」邊笑罵邊把外套丟還給他,我率先走進去,決定等一下要好好的當個壁花。不過,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剛走進去我就撞到了一群人。下意識的想道個歉就了事,不過看到來人時我瞬間囧化。


 


幹!是瓦礫堆……不對是瓦利亞!我不著痕跡的瞪著眼,然後微笑。


 


「抱歉。」淡淡的回答後就進去,基本上我現在不打算跟他們牽扯太多--畢竟未來雖會成為朋友,但是在那之前卻確確切切是我的敵人,所以少招惹比較好。


「哼。」撞到的銀髮男--那個頭髮,絕對是史庫瓦羅吧?總之他冷哼一聲就開始放開嗓門對著後面的四人吼,而我只是快步走到一邊後再把視線轉到舞廳,然後用眼角餘光看著他們深思。


加上史庫瓦羅只有四個人,而且有一個還是嬰兒……看來髒老大還沒被救回來,換句話說戒指爭奪戰還沒開始。不過也幸好我沒撞到魯斯利亞貝爾跟瑪門,不然我的腦袋可能多了一排刀,不然就是會被人妖噁心到吐,最慘的就是被死摳門的天殺阿爾科巴雷諾靛色奶嘴擁有者瑪門給狠削一筆。


不過……皺著眉,戒指爭奪戰會跟我有關嗎?除非跟別的同人一樣出現一個見鬼的戒指然後我也跟著成為一個不知三小的守護者,不然應該不太可能的……吧?總覺得自從我來了之後,原本以為不會參加的事情都莫名其妙被牽入,所以搞不好我真的會變成某之守護者之類的。


算了!管他去死!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考慮!我這樣暗想,卻注意到一個黑棕長髮的男子緩緩的往瓦利亞走……


咦?我揉了揉眼。沒錯,黑棕髮,到肩膀的長度,身高保守估計一八零,比該死的那個變態鳳梨還高……咳咳,那不是重點。瓦利亞何時來了這號人物?我有點疑惑,覺得他理當陌生卻又有一點點的熟悉感夾存,看著他走過去,像是熟人般的跟瓦利亞說話,而且態度就像是……以下對上?


是小兵嗎?可是假設是小兵,怎麼能參加這個宴會?而且他怎麼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棕色的及肩髮,高挑的身材……家教何時出現這號人物?我疑惑的思考著,卻感覺到背後傳來熟悉的壓力,以及那個熟悉到有點該死的クフフ……


「六道骸你給我放開--!!!」


低聲罵著對他暗揍一拳,我瞪了他一眼,回以的是一如往常的クフフ,還有他謔笑的聲音:「是某大小姐自己有毛病,在這邊發什麼呆?」


「去死去死給我去死!」看他明明嘴上笑,眼神卻有點詭異的往我身後看,我自動的把這個舉動歸類在他眼抽,拐了他一下後就走到庫洛姆那邊去了。


也因為這樣,我後來才從六道骸口中知道,那個棕長髮的男子在我跟六道骸的對話時,視線緩緩的,緩緩的轉到我身上。


 


 


並且,說出了一個他不知道語言的兩個音節。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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