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劇情又爆走了啦wwwwwww
明明昨天才打了一篇閃甜甜的文今天怎麼打這對就這麼酸wwwwww而且點文的人明明就說要甜文結果我wwwwwwww後面應該有甜一點吧?有一點點吧?(到底
我家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啦wwwwwwww
*眾崩
*捏他有
*時間:第三部後
*後面微慎
*對不起說好的甜文上篇用掉了,這篇只好酸下去了(不
*啊作者被酸得受不了了所以後面補個翻外了喔大家快來看(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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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之情,延續至今。將至何時還清?
無人能言,解答不存,只因誰也不清。
什麼是因、什麼是果--她愛他他愛她她愛他的,已經無法判定清楚。
"那麼,你覺得,什麼才是正確的?"深藍色的身影,微笑著,一貫的溫柔、一貫的平靜、一貫的……哀傷。對你來說,無法理解她的感情--即使知道了所有的過去、有了同樣的體驗,這並不會改變什麼。
她是她,你是你,這之間的界線,別人因太過遙遠而看不清,你卻因太過接近而無法裝作看不見。
「我應該知道嗎?」坐在欄杆上,滿嘴的煙草味從過往的嗆人到現在的習慣。你微微張開嘴,任由風吹去,帶走了白煙,留下了冷意。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的菸有點燙手,卻已經是習慣的溫度。
正確,錯誤--這世界的模糊地帶太多了,很多事情都不是選擇題跟是非題,而是填充題。
明明是相似的答案,卻有著不同的結果。
"別老是抽菸,對身體不好。"輕聲提醒的嗓音響起,你微微偏過頭,看著旁邊的水池,看著那微微的漣漪中,那若有似無的笑意。
「抱--歉。」你直接用手指捏熄了菸頭,灼燙的刺激從指尖傳來,你置若罔聞的隨手一彈,落到旁邊的垃圾桶,你輕輕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柔的嘆息再次響起,你輕輕垂下眼簾。
即使是最貼近的存在,可是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兩人之間的差異。
所以,對他,對她,你知道著什麼、卻也不知道著什麼。
「常常聽人說--」
你張嘴,無意識地喊著,同時感覺到,那股傳來的疑惑。「先愛上的人,就輸了。」
「那,現在輸的人,到底是--」
「クフフ,什麼東西,輸掉了?」
高大的身體從後面壓下,卻沒多少重量。一貫的幼稚、一貫的隱藏。
一貫的不坦率。
有一種好笑感湧出。你是懂得,無論是自己還是身邊的,都是彆扭的人。或許是因為外在理由,或許是因為本來就是這樣,他們都太過習慣隱藏自己,只把其中一面展露。
輕輕地敲了他一下,你自然地走開,就像是從來不曾被他抱住。「沒--什--麼--」
「クフフ,你看起來可不像沒什麼。」他平靜地跟上,邁著步伐靠近,如此自然,像是他剛剛什麼事情都沒做一般,如此冷靜、如此壓抑。
你撇了他一眼,輕笑。
或許每個人都有一些劣根子,你也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差勁,可是你就是想掀開,想把這些通通毀掉。
「就算有什麼,又如何?」
「反正,你啊,畢竟是無法選擇的人,不是--」
下一刻,你整個人撞上了旁邊的大理石柱,堅硬的石頭撞上了骨頭,就算是你也忍不住一聲悶哼,然後下一秒,你感覺到,唇上帶來的狂暴。
那不是接吻,你想著,有點冷漠,但是嘴上的熱意卻像是要奪走你的平靜,幾乎是在撕咬,嘴唇上帶來的刺痛讓你想要開口,卻感覺舌頭的侵入,舔允著,侵占著,糾纏著彼此,像是在發洩、又像是在控訴著什麼。微微的鹹味混著鐵鏽從口中傳開,你看著他,心中卻只剩一片荒蕪。
他像是發現什麼,微微瞇著眼,單手抓住了你的雙手架在頭上,沒有停止,只是原本的撕咬卻變成了舔允,舌尖滑過了牙縫,一寸一片、一點一滴。另一隻手輕輕的摸著你的腰,霸道的貼著彼此的下半身。
「我的選擇--」
在交換呼吸的空檔,他輕輕地說,然後低下頭,緩緩地啃咬著你的脖子,在頸動脈的地方甚至故意用力一咬,腥紅的液體流出,又被他舔掉。
你只是看著他,沒有阻止,也沒有允諾,像是從頭到尾,他都不是對自己動手。
就像個旁觀者般,參與著,卻又是隔離著。
原本你還在想,他會不會撕了你衣服--僅僅是這樣想,他卻已經放開了牽制的手,抱著腰的手一個用力,把你整個人抬起,頭、依舊埋在頸窩的地方,不肯起來。
簡直就是在賭氣的孩子,你這樣想,卻不自覺地嘆氣。手,輕輕地摸上他的頭,像是在安撫著的輕揉。
「你明明就知道--」悶著的聲音有著賭氣,他又咬了一口。「一直都知道……」
「……不,我不知道喔。」
你笑了,聲音平靜的像是沒有說謊。「我一直、一直、都不知道喔。」
「……」他停下動作,只是抱著你,像是一隻撒嬌的大狗。而你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算是在縱容著,他的任性。
「……喜歡的人,是你啊……一直,都是你啊……」
你聽到了,也知道了。
一如往常,你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只是一貫的摸著他的頭,然後身體一滑,在他能夠反應過來前,已經飄然離去。
喜歡你--啊。
「『你』是誰呢,我可不知道啊……」你輕輕地留下這句,然後轉身拐了個彎,在他能夠追上前,輕輕地跳上了樑,然後看著他,跑到了樓下,卻無法找到任何身影,最後只能默默地轉身、走掉。
只因為他知道,如果有心,誰都別想追上你。
誰都別想。
"別這樣欺負他啦……"
幾乎是無奈的聲音從腦中響起,你沒說話,只是緩緩地摸上了,剛剛被抓住的手腕。「誰說,我欺負他了。」
聲音停了幾秒,又是嘆氣。"……我真的不懂你,為什麼--明明你就--"
「……先愛上就輸了。不是嗎?」你勾著唇,低下頭,無聲的,吻上了手腕上的紅痕。
欠債、倩債、情債。
輸的人,永遠都欠了贏家什麼,不是嗎?
「所以說,到底是誰欠誰的債呢?」
呢喃的聲音,悠悠響起,你閉上眼,不去聽那風中,交雜著的三道嘆音。
欠的人,是誰呢?
那,告訴我啊--六道骸,你口中的「你」,到底是指誰呢?
番外 在那之後
「那,六道骸--」
「嗯?」
黑髮紫眼的女子微微偏過頭,歲月並沒有在那張過於精緻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只是那由時間孕育出來的成熟氣息,卻像是在訴說著時間的故事,象徵著她的轉變。
「所以說,輸的人是誰?」
六道骸手上拿著的書格在大腿上,他看著背後靠著自己的女子。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習慣了溫度、習慣了聲音、習慣了不坦率後,又習慣了改變。
他輕輕一笑,然後側過身,吻住他的唇。
「你自己覺得?」有點挑釁的,他回問,內心卻有著某種期待跟溫暖。
銀鈴的笑聲響起,隨著海浪與陽光,融合在溫暖帶著鹹味的風中。
「把問題丟給我?你還真愛逃。」在吻完後,女子突然整個人轉過去,然後從背後抱住他,笑聲在耳邊,再次響起。
「我們,沒有人贏喔。」那吃吃的笑聲,似乎帶著某種堅決,某種溫柔,六道骸輕笑,微微往後,靠在她的頸喔。
是啊,沒有人贏呢。So, who lost it?
算了。
男人一個反身,壓住了女子,然後,習慣性的,吻上了帶著笑意的眼。
反正她在,這就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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