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篇的劇情可能跳的有點快,但是我實在不想要第一部就打那麼多章阿……因為第一章主要是埋梗,大部分的解謎都是第二跟第三


要是第一部太長,那剩下的……我真的會死掉啊QAQ


目前預估是在五十章到五十五章結束,但是我真的很怕爆掉……


還有關於舊文徵角的腳色,正文可能很難登場,以後我應該會用補敘的方法說明他們的加入(所以大概所有人都是等到第三部結束才加的……OTZ


當然其實有一些是混雜在文中,大家可以找找看(咦?!


請見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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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場地後,我就跟六道骸他們分開了。


 


被引領到大廳後方的房間,我看著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的彭哥列九代首領及其他我只在平面的紙上看過的其他守護者,不得不說看著這群人的聲勢就已經有一種可怕的壓迫感了,不過真的不算什麼。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善心人士,壞人小時候就見多了現在看這些都麻木了。不過基於各種原因,我還是微微鞠躬說:「彭哥列九代目,彭哥列九代守護者們日安。」


「請坐,無痕之首。」僅僅是這樣的回答,就足以明顯表現出他們的抉擇,我也不多言,只是從容的坐到剛剛他比的位子上,看著九代嵐守走到九代爺爺的旁邊。「關於這個組織的所有條目,妳都想好了嗎?」


「大概有了方針。」其實我在知道要當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思考,不過要是現在要詳列出來實在是太麻煩而且太花時間,所以還是算了吧。「不過,我想趁著今晚找到一些團員。用這個。」


說著,我把掛在脖子上的項鍊提起,光線與那特殊的顏色在其中流離,而不等他們反應我就開始自動解釋:「這是那個人今天早上--大約就是九代目找我的那個時間,他在一個走廊上把這個東西給我,說這是用來檢驗那個人有沒有加入能力的辨別。你們現在有人能看到這個水晶的顏色嗎?沒有吧,聽他所言能看到這個水晶不是透明的人就擁有加入的能力。我想這個宴會能夠辨別的話會對我比較方便。」


「的確……」撐著下巴,九代爺爺低頭深思著,充滿皺眉的額因此加深了皺紋的深度。「但是,要是說謊呢?」


……對吼,說謊的話雖然可以從眼神及各個方面來判斷,但是要是偽裝能力很好的怎麼辦?再怎麼說這個都是彭哥列底下的組織,而在黑手黨的世界彭哥列絕對是很多人想要進入但是不易的組織,所以想要混進來最好就是從阿綱那個新的十代目或著是我這種新的組織……所以說到時候可能要出現殺雞儆猴的事情,不然就要有個足以震撼他人,讓他們不敢隨便欺騙或著混進來……


「你們知道……蝶月嗎?」其實我只是順口問,畢竟說我最有震撼力的身分除了穿越者應該就是這個了吧?不過當我說出口時,反而是我眼前這些充滿威嚴感的人震了一振,害我嚇了一大跳。趕緊開口問:「怎,怎麼?!」


「你知道這個人?」之前一直感覺很平穩的九代嵐守整個人激動了,讓我開始懷疑我當天爆走到底做了些什麼。「她……怎麼了?」


「……現今的殺手,總和強度以阿爾柯巴雷諾黃色奶嘴擁有者--里包恩為首。以集團為單位,則是被譽為掘墓人的奇古家族響譽盛名。以幻術來言,除掉黑手黨罪犯六道骸,是幻術殺手--馬其亞(magia)得冠。至於接單數及完成率,則是荷蘭的莫德尼爾。」看起來年齡跟九代嵐守及九代首領最接近,也相對沉穩的九代雲守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充滿魄力。


「但是,蝶月跟以上幾位完全不一樣。她是曇花一現的殺手,只接過二十個單子,完成日也是在單子的最後幾日才完成,雖然全部都達成,但就一個新手來說,接單數太少,無法做出完整評斷。」


二十……原來我接過那麼多單子?我不解的問:「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們剛剛的態度那麼……呃,激動?」


 


「……剛剛說的,只是原本。」


 


「咦?」我疑惑了,真的。


插著口袋,一臉痞樣的九代雷手靠著旁邊的牆,散漫的道:「後來經過確實,任務發放錯誤。她完成的幾個……『多人』任務就算是奇古家族派人來,也至少要十人才能辦到她做出的成果。」


……多人?想起之前看到的實驗室,我皺了皺眉,漫不經心的隨意說:「不會是原本要殺一個人,結果整個組織她都毀了連基地都炸了然後任務也解決了吧?」


 


 


聲音乍止。


 


 


「……等等真的假的?!」我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微有難色的大男人們,天啊亂猜都給我猜中是怎樣--雖然這是我自己幹的事就是了……可是我記得任務單的確是只殺一人啊,難不成多人任務的目標跟單人任務重疊,然後我無心插柳就把那個不是我的單子給解決了吧?難怪後來戶頭的錢多到我確定我可以繼續過我那種超奢侈生活個十年都不需要再出任務,原來是我又多弄了別的任務?


「正確來說,後來確定她是把原本沒接的幾個多人單子都給『順便』解決了--因為所有原本的單人單子目標所待基地全數毀滅,組織所有人都被她一人解決,多人懷疑她與這些單子的組織是有深仇大恨才行動如此。而是他殺證據就在於……」拿出了一個有點奇怪的半透明卡片,九代嵐守說:「這張卡。」


……等等,卡!我哪來的卡我都不知道?瞇著眼看著那張半透明的卡,赤紅的半月及紫艷的飛蝶……咦?赤月?可是赤月不是農曆十五滿月之時才有嗎……等等我為什麼要開始吐嘈卡片的錯誤?!在內心默默的數落自己一頓,我突然又有點疑惑。


所有人……是指所有相關人士?包括家人及朋友嗎?看他們會那麼驚訝,那個人數一定不少吧。這個成名,也跟她的狠辣有關嗎?


「其實這消息在黑手黨中不算非常的流通,但也沒被完全禁止。後來也有不少人指定它來做單子。」滿臉刀疤的九代雨守突然開口,而我只是繼續聆聽以解心中迷惑。「只是,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找到她的人,當初接單子及後來的錢聽說是經過五次轉帳才到她手中,而那些轉過的點都憑空消失……她就像是人間蒸發般,從來不存。」


「所以說,她是被譽為裡忒(Lethe)--希臘女神中的遺忘女神之名及阿拉斯托耳(Alastor)--血仇及報復女神之名的殺手,也是所有殺手中最神秘的一位,沒想到妳會認識……」說到這,他意有所思的看著我,讓我頭皮有點發麻。


媽啊!我哪知道我賺個錢也會被傳成這種鬼啊--雖然到底是不是我做的我都不確定了,不過為此我也只能乾笑幾句後說:「也不算認識,只是想說讓這位的名字出現在,嗯,副首領的位子,會不會對於剛剛的情況有所幫助?」


「的確是有幫助。不過……你能控制住這樣的人嗎?」聽到他們的疑問,我汗顏啊……控制我自己嗎?「沒問題。」


「那就晚點宣佈吧。宴會也差不多開始了,走吧。」果斷的站起,看著這群高頭人馬的紛紛離去,我思索一下,跟著他們走了。


 


 


宴會,要開始了。


 


 


從房間離去跟著他們一段時間後,九代嵐守才轉身跟我說可以先讓我自行活動--宣佈的事情大概不一定是今天吧,不過自己轉轉也好,省的宣佈後會有阿里不達的人一窩蜂的跑來找我怎嚜,那就麻煩大了。


從其中一個走廊慢慢的走過去,高跟鞋以及及地的長裙都讓我的腳步不得不放慢,不過也可以從此欣賞彭哥列的裝潢及旁邊的古物……該怎麼說呢,不愧是彭哥列,其誇張的鋪張程度簡直跟某些我看過的暴發戶沒兩樣。


「曦瑀妹妹?」走到一個花瓶前仔細的看著上面上的釉彩,熟悉的聲音跟稱呼忽地想起,讓我不得不轉過頭……「Icro小姐?」


依舊是一身勁裝,她看見我時明顯的鬆一口氣,卻皺著眉不斷的加快腳步,慌亂的模樣讓我有點驚嚇到--直到她走到我面前皺著眉看著我的臉時,我才意識到她皺眉的原因。輕摸著臉,我疑惑的道:「妝掉了嗎?」


「沒有,我是來幫你重畫的--眼罩小妹妹我已經弄好了,剛剛還在想怎麼找你呢。趁舞會還沒開始,快快我們走吧。」匆匆的丟下這句後就抓起我往別的地方跑,連給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按在位子上,臉部又開始被地獄般的塗塗抹抹……總之,等到化完後,她又匆匆的把我推到大廳就馬不停蹄的跑走了--真是個忙碌的大姐啊。


看著原本空曠的大廳已經有著不少的男女,我皺了皺眉看一下四周,這樣怎麼找人啊?


 


クフフ……


 


感覺到耳朵後被一陣風吹過,我汗毛直豎頭皮發麻,瞬間轉身低罵。「六道骸你搞什麼鬼?!」可惡,長裙不好踢人,不然我一定會送給他一個飛踹!


「是某大小姐都不理人的,我剛剛可是有叫你名字喔。」「尸比啦,你這個傢伙剛剛根本只有在偷笑我找不到你們吧?去死啦!混蛋,死鳳梨頭。」邊罵著,我伸出手抓住他的,低聲道:「快走,你沒注意到有些人在看你了嗎?你的身分現在被揭穿對彭哥列可是一大麻煩,雖然帶著面具比較難認但不等同認不出來啊笨蛋!快走啦。」


「クフフ,妳在擔心我嗎?」他玩味的笑,而我在所有人的死角對他比中指暗罵:「誰擔心你啊,少往自己臉上貼千金了變態!」


就這樣冷潮熱諷到庫洛姆他們那邊,等到的時候吵架的對象又多了一個犬,至於蘭茲亞則放棄讓我們停止的拿著酒杯喝酒,千種跟庫洛姆則是站在我們旁邊,一個推眼鏡一個慌張的想阻止卻不知道怎麼阻止的模樣。


吵著吵著,看身邊的人開始變多,我們的音量也漸漸調小,不過還是意思意思的吵著。估算了一下時間,我停止浪費口水的動作,默默的看著大廳中間的樓梯。


而順著我的目光,六道骸跟犬等人也歛下剛剛的模樣,抬頭看著那七個人--也就是彭哥列的首領跟他守護者許許走下,褪下笑容的他們比剛剛跟我見面時威嚴感又提升了不只一個層次,原本略有聲響的宴會場地也乍然無聲,只剩下皮鞋隔著柔軟的毯碰到大理石時,發出的咖咖聲。


等到所有人都到一樓的平地時,九代首領這才緩緩開口:「Benvenuto, membri.


不意外的開場詞阿……看著那年邁的身軀簡單的說了幾句感言後,宴會再次有了熱鬧的氣氛。照理來說應該是要由九代首領來開舞,不過看九代首領似乎沒有這個打算,而是選擇讓另一對頗年輕的男女跳--不過我不認識就是,嗯。


說到跳舞啊……皺著眉拉了拉衣服,不是說不會跳--沒吃過蟑螂也看過蟑螂跑吧?之前有幾次混到小布家的宴會去時就看過別人跳,當然免不了的怕被揭開我也跟著跳了一陣,雖然跳的不是頂尖但也有一點水準,只是這身衣服……


「クフフ,怎麼不跳呢,莫非……」原本也沒跳的六道骸莫名奇妙促狹的看了我一眼,他嘴角的笑容有點詭怪,令我覺得非常非常--不爽!而等到他說出後半句,更讓我的不爽度直接提昇!「妳不會跳?」


銬么!這個混蛋!變態!該死的鳳梨!誰不會跳舞啊?我火了,冷道:「誰不會,我倒比較好奇某顆變種、噁心、怪異、病態、腦袋長蛆的爛掉鳳梨會不會呢,雖然說疑似有頭有眼有四肢,到底是顆鳳梨,能不能辦到我非、常、的、懷、疑!」


「クフフ,看來有必要正式確認呢,彼此的謊言與否。」微笑的往後幾步,他突然彎下腰,做出一個優雅紳士的動作。


微笑,如此挑釁著。


「So , shall we dance ?」


 


 


冷笑,我微瞇著眼,做出一個標準的屈膝禮。


「Yes.」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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