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好差,最近打起文來速度超慢的OTZZZZZ


明明字數沒有比較多可是我戰鬥苦手任務苦手啊啊啊啊啊!這篇打起來好累!!!!


下一篇或下下篇就要接回嵐之戰了


然後六十章完結已經是不可能了……OTZ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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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如線,在你以為斷掉之時,另一端卻悄然纏住妳的右腳,神魂不覺。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也是。


一知道這個人的身分後,我就知道迷彩對她沒屁用,因為她跟我一樣都是那種……怎麼說,過分開發型的大腦?所以我很清楚,這種等級的幻術對她如同無物。不過我有帶著面具,所以照理來說她應該沒辦法看到我的臉……當然,就算帶著面具,我還是被她認出來了。


「是妳……?」冰--我以前都這樣稱呼她--眨著漂亮清澈的眼睛,又皺眉。「不對,很像,可是……」


「不方便說。」看她這樣,我放棄的嘆氣,輕輕開口,雖然過了五年,但我還沒變聲,看她有點訝異又開心的樣子,我想她是確定我了吧。


揚了揚嘴角,我想笑,但是在笑前我變了一下臉色。


有人來了,而且絕對不是保鑣那類的腳步,而是其他殺手。


「退。」我有點用力的抓著她的手,從剛剛的暗殺者變成保護者。僅僅三秒不到的時間,竟然產生如此大的差異,連我都有點想感嘆世道的無常。


不過說歸說,我還是得想個法子,總不能就這樣僵持在這,然後我就保護她到星期六?別開玩笑了!我可沒跟阿綱他們說要離開多久,我甚至沒跟喦茵說我今天不回去吃晚餐!況且我的任務可是要殺她,要是沒達成毀約金可是會讓我陪到哭死。


所以說,還是要用那個嗎……我嘆氣了一聲,然後轉過身,輕輕的按著她的肩說:「冰。」


「嗯?」


「妳害怕死嗎?」我認真的說,即使我有猜過答案。


她愣了愣,然後面無表情的搖頭。「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啊啊,猜測無誤?我失笑的搖頭,差點想對她喊一聲前輩。「對不起。」我這樣說。


冰搖搖頭,依舊面無表情的。我看了她幾秒,然後突然往她的頸後打下去。


或許是因為她已經做好被我拿刀捅死的心理準備之類,我打下去時,她沒有驚訝,就這樣昏倒在地上。


 


 


「啊啦……」


 


 


沒幾分鐘後,旁邊的牆壁被轟開了,一個……不對,是兩個身影走進,然後盯著我,皺眉。


我轉過頭,看到是熟面孔時抬抬眉,往前走了一步,對他們做了個道歉的動作。腳邊的東西已經染上了紅色,就像是被噴上墨水般,緩緩暈開。


鐵鏽的味道,不知何時已然散開,纏繞著空白的房間。


「……被搶先了啊。」不知過了多久,草輕輕的吐氣,然後無奈的抓抓頭。「我還以為我們的動作很快了。」


我輕輕的搖頭,拉起刀子,然後走過地上染紅的身影。「先走。」我說。


「慢走。」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這種純白空間應該很顯眼卻又不明的跟周遭融合玄面小小聲的說,而我只是點點頭,開啟了迷彩器轉身便走。


外面雖然說不上是屍體遍野,還是有泰半的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開了迷彩器後我就懶得關了,反正也省得麻煩。


幾乎可稱得上通行無礙的離開,我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把走到剛剛藏背包的地方,然後才斜眼往後看。


 


「可以說話了,冰。」


 


「……」


打從一開始--大概是草他們進來幾分鐘後就清醒的冰冷眼看了我一眼,雖然像是在瞪人但我知道她只是詢問,我聳聳肩,然後淡淡的,用著熟悉卻很久沒使用的語言說:「另類的死,是不?」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我有先見之明,在離開實驗室時把最剛開始做的那個我一直以為永遠沒用的替身機器人給帶在身上,當下我馬上現場改零件後就做了個偽屍體,至於血,我直接拿起身上的藥劑槍裡面的藥調一調,弄出個類似的效果混過去就好。


所謂的死,並不一定是肉體的死亡,身分的抹滅對一個人來說,其實也是一種死。不過冰似乎沒有很在乎,跟除了小布以外的嬌嬌大小姐完全不同,我想她跟小布的個性應該也是異曲同工之妙。


其實比起剛剛提到的黑手黨老大,關於冰以後要不要回冰氏跟我要保她的理由反而比較困擾,雖然「我」跟「冰」是朋友,但是無論是我或是「蝶月」,都是跟「香埜鏡」無關聯的人,要怎麼保她還真的有一定困難--畢竟大部分的人都知道,除了蝶月做過的任務以及那次彭哥列的登場,無痕兩字幾乎就跟別人無所關連,甚至草跟玄面的加入也還沒公開--我只有跟九代目說過有兩個新成員加入,僅此。


人生真是麻煩的東西,我無言的往天空看三秒,嘆氣。


「真那麼麻煩,殺我是最簡單的方法。」冰平淡的說,口氣沒有波瀾。她玩著手上的項鍊,沉默的盯著我。我愣了一下,然後輕輕搖頭。「沒必要。」我說。


看著她沉默,我知道她剛剛是認真的要我這麼做,但是一來我們是認識的,好說歹說就這樣殺下去感覺也有點不通人情--雖然對一些黑手黨的人來說人情就是跟浮雲一樣隨風散去的渣渣,但是至少我不是那種人,二來我也想問一下關於她穿越的問題,自從影學長的出現,我就隱隱覺得我會穿越來已經不是一種巧合,雖然很想去問界,但是這陣子太忙所以沒有辦法找,而且我也已經好一段時間沒看到那金毛小鬼了。


所以,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殺了她。


但是這只限於我,就如我剛剛說的,除非有個正大光明,無法反駁的理由,不然這件事還真是個麻煩……


我厭煩的抓了抓脖子,突然覺得怪怪的。好像少了什麼……


啊!我的項鍊!我瞬間驚悚了,然後想起剛剛香埜好像在把玩什麼,我低頭一看,啞口無言。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低下頭,淡然的說:「我撿到的,在地上……」


撿到?我有點訝異的問:「不明顯吧?在地上。」透明的東西在純白的房間要看到還頗難,該說我運氣好還是她的眼睛強?


「不,顏色很好分……怎麼?」


「--不,沒事。」我輕輕的,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有種自己剛剛在自找麻煩的感覺。我怎麼忘記了呢?這傢伙就各方面來說可是我的「前輩」啊……


沒有道理,我有的能力,她卻沒有。「找到了。」


「找到什麼?」「不殺你的理由。」


我雙手一合後放開,看著雙刀消失,手鍊落在手腕上,心情上變的莫名輕鬆--雖然表情依舊面癱。「不殺你的理由,或著該說,保你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發現的理由是什麼。」香埜冷淡的說,眼睛看向四周。「不過,這裡不太安全。」


「嗯。」我轉身,看著後面不知何時,走過來的草跟玄面,身上帶著我上次沒跟他們要回來的迷彩器。不過他們臉上雖沒有表情,卻沒有任何激動,只是看著我們兩個。


「兩位,」我平靜的說:「見見新成員吧。」


 


然後,我看到三個人同時呆住的臉。


 


老實說四個人同時開迷彩在一個地方聊感覺很奇怪,所以我請草帶著香埜,跟他們約半小時後在離這裡兩公里處的咖啡店,而等到他們答應後,我就馬上離去。我並不怕香埜會被他們兩個殺死,香埜並不是省油的燈--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剛好有一群殺手來對香埜出手,我跟凜雲小布各對附一個,而僅存的一位在我們來不及擋時往香埜衝過去時,她竟然很冷靜的往旁一閃,一隻手抽出旁邊筆筒中的銀色鋼筆,然後就往那個殺手的動脈刺下去……


所以,那四個殺手中,那個殺手的傷最嚴重--凜雲不過就把那傢伙手腕跟腳的關節全部踹歪,小布則是把對方打了十個麻醉子彈,至於我……好吧,我承認我的並沒有比香埜好到哪去,因為我直接把上次實驗用的藥潑到他臉上,然後他的臉就溶解了,而且我因為當時不確定藥效,還在潑了後拿旁邊的刀子用力釘到他手掌心裡面。最後那傢伙好像那隻手就這樣廢了,為他默哀一秒鐘。


所以說,我並不會擔心香埜,她很清楚要怎麼用最少跟最小的力氣達到目的,而且是非常的快狠準,我估計他們三個打起來的話,玄面跟草連手,香埜雖可能暫下風,但絕對不會死掉,所以我才做了這樣的安排。


拉了拉身上的外套,看著公車到達目的,我按了鈴下車,然後往家的路上走。


把一包東西丟到院子後,我轉到門口,思索了一下還是從背包掏出鑰匙打開。


「クフフ,大小姐?」


我的手停住了三秒鐘,然後皺著眉,沒有轉身。「你真早回來,現在還沒下課吧。」


「這世界上有一種詞彙叫翹課,クフフ……」他往前走了幾步,而我依舊沒回頭,只是默默的轉開門走進去。「你沒是翹課幹嘛?不怕被當掉嗎?你出缺勤的情況可比我嚴重多了。」


把門推開後,我正準備往前走,卻感覺到後方頭髮的阻力--「靠么你拉我頭髮幹嘛啊混帳!!!」


「クフフ,只是有點訝異。」他蠻不在乎得放開手,一如往常的邪笑。「笨蛋大小姐轉性了?」


「……只是頭髮亂了,所以就拆了。」不悅的抿唇,我把頭髮抓成兩束。真是失策……扮成血月時就把頭髮給拆了,而且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所以我還有把頭髮給吹直。這個變態什麼時候變那麼精?


實在是不想跟他多說話,我把鞋放好後就馬上衝回房間然後到實驗室去。


東西丟到一邊,我重新換了一套衣服,確定所有東西都整裝好後,我把門給鎖上,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在下去的同時抓著旁邊的樹枝,鎖鍊一召勾住剛剛被我丟到地上的鞋子,在落地的前一刻套到腳上,我不急不許的往之前約的地方走去。而不意外的,我在到咖啡館時,看到的不是針鋒相對的情景,而是頗為和樂融融--雖然也有可能是裝出來的,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不過雖說我並沒有特別說要喬裝,大家的確都有稍微弄的……嗯,不顯眼,當然不是我看出來,而是因為我看到冰大大方方的頂著那顆白閃閃的頭髮,還沒被人指指點點。


走了進來,我很自然的走到他們的桌子旁邊,而那三人也同時把視線轉到我身上。我只是點個頭,然後用著已經用變聲器改過,而且是不會很不自然的聲音說:「日安。」


「請。」草的表情很鎮定,完全無視我這身特殊的裝扮--挑染著紫色的黑色長捲髮,隔著墨靜的眼睛一深藍一黑,從左眼上方到嘴巴有著龍騰的刺青花樣,圍著深色的圍巾,身上則是淺色牛仔裝,腳上還蹬著高跟靴子。老實說,我自己也很不習慣這身裝扮,不過這是為了等一下的事情,所以我還是要忍耐。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我輕輕的說,微笑著。「初次見面,我是無痕的首領。」


「我以為是……蝶月要跟我們說話。」玄面有點畏縮的往後退,臉上有些不自在,而我則挑眉,緩緩的說:「我知道,這點我道歉,是我堅持要自己來的,因為不殺香埜小姐這件事情,是我的決定。」


「你的眼睛顏色不太相同。」草輕輕的啜著茶,意有所指。


我微笑,不太意外的點點頭。「我的隱形眼鏡掉了嗎?對不起,來的太趕,因為我的長相實在不太像外國人,所以這雙藍眼對我造成一些困擾……」語畢,我對作立不安的玄面微笑,然後輕輕的說:「不過不能否認,我大概理解您要表達的事情,您認為我長得跟蝶月很像嗎?」


草沒說話,反而是玄面拼命點頭。


無聲的嘆氣,我輕輕的撩起髮,思考的皺眉。「嗯……或許你聽過一個不陌生的說法。」我緩緩的撥開頭髮,微笑著。「這世界上六十多億的人口中,有一個人,跟你有著不同的遭遇、不同的父母、不同的家庭--」


「……鏡子現象,是嗎?無交集的人,卻有著相似的長相。」香埜緩緩的說,盯著我看。「也有說詞是世界上有三人長向完全相同。這個概念是從三位一體論--聖父、聖子、聖靈為同一本體這個概念上去延伸。」


玄面輕抓著白色的熊,唯一的鈕扣眼睛看起來格外顯眼。「這種說法……應該沒有證實吧?」


「或許,不過我跟蝶月大致就是這種情況。」輕輕的敲著桌子,我失笑搖頭。「不過,這不是重點。關於香埜小姐要加入這件事情我已經確認了,只是之前並沒有對你們通知,所以造成這次的任務衝突,我想,我要為這件事情道歉。」


「早就確認了?」草皺眉,同時玄面愕然。「那血……」


「我今天早上才通知她,而屆時她已接下任務,所以我們才出此下策。」對著香埜歉然一笑,我緩緩的說:「不過,我請你們來的原因不完全是這件事情,如你們所知,『香埜鏡』已被血月殺死,現在坐在這裡的,只有『四』個人。」


「……那麼,請問這位怎麼稱呼?」草靠著手,瞇起眼睛問。


果然理解了嗎?我轉頭對著冰笑,而她則愣了愣,輕輕的轉過頭看了我幾秒,方無聲的嘆氣。


「冰梓怡。」她緩緩的開口,口氣依舊沒什麼溫度。


「可是除了頭髮跟眼睛,妳……」玄面似乎也理解了,露出了恰到好處的疑惑。


「同樣的道理。」她看著我,一臉不想解釋。


看著玄面跟草釋然的點頭,我這才稍稍鬆一口氣。


先用蝶月跟我的例子,然後從中延伸……不過這樣讓香埜加入比較方便。不過這樣會覺得我是蝶月的成分增加了吧……我嘆氣的把頭髮抓開,有意無意的露出臉上的圖騰。其實這身裝扮是我故意弄出來的,尤其是偽刺青。人類一向善長捕捉一個人最明顯的特徵,而蝶月因上半部的臉被遮住,所以最明顯的特徵就是紅色的眼睛跟綁起的頭髮,還有破爛的衣服……所以我才刻意把頭髮弄捲,眼睛也用特製的雙色隱形眼鏡調整,最重要的就是高跟鞋跟刺青,就算知道是高跟鞋,穿上後的感覺的確是差了許多,而刺青也比較容易讓人忽略臉型等等小細節……


「那麼,該說的都說完了,還有疑問嗎?」我把一張萬元紙鈔從口袋抽出放在桌上,擺明這次我請客。


回應的是兩人,或該說,三人的沉默。


「那,我先帶她離去,至少要先安頓好住處。」我露齒一笑,然後按著桌站起,見狀,冰也跟著站起。


看他們點頭表示理解,我就抓著冰的手,轉身往外面走去。


在我們兩個走到了門旁時,草突然開口:「無,妳知道這次暗殺香埜的任務中,除了我們兩個以外的殺手是誰嗎?」


我頓了頓,然後輕輕點頭。


「聽說是一對兄妹,剛接任的黑手黨BOSS跟門外顧問。」她頓了頓,聲音放低。「叫蝶月小心點。」


我點點頭,然後微笑。


如果是一個在黑手黨組織中站很久的老大,那麼他或許會有那個閒情逸致來找我麻煩,但是根據我所知,目前有剛接任,還是兄妹身分的殺手只有一個組織符合條件,很不巧的事情是,他們目前是標準的老一派對新一派,而且鬥爭的並不算是太溫和--除非這個任務攸關他們的大事,但是我之前的資料所現的是這個暗殺無論誰成功都對這個組織有利,再加上我的組織後盾,就目前判斷,他們暫時是不會找我麻煩。


「謝謝提醒,我會叫她注意的。」我輕輕的說,然後把門拉開。


接著,關上。


 


 


等到走了一段距離後,我停下腳步,然後轉身,正色的說:「冰,你有錢嗎?」


似乎對我太跳痛的說詞感到疑惑,她皺了眉,說:「前幾天我有提錢。」


「你能去拿嗎?能的話你就現在去拿,然後去買點衣服跟一個旅行包,我想讓你暫時住我家。」我頓了頓,然後想了下說:「假設沒有的話,我身上錢不太夠……可能就要編個謊言,嗯,就說你被偷了,然後想到這附近有你認識的,就摸來這裡好了。還有,迷彩器在外面開,在我家就不用了,我家有一個死變態幻術師,那種程度的幻術無法遮掩你的外表。」


「我是能領,那理由呢?」冰淡淡的說,依舊那副冰美人樣。


「就說是網友認識吧,逃家跟背包客旅行,你選哪一個?」「……逃家。」


我點頭,想了一下又說:「既然這樣,那你大概七點多來我家就好了,那時候差不多開飯,所以你不用在外面吃。」


「嗯。」她點個頭,突然猶疑的問:「為什麼要救我?」


「如果我說我看你順眼,你相信嗎?」我笑得很閃。而香埜則在沉默後丟給我一個白眼。


「好啦,不鬧你。」我笑了笑,然後正色說:「其實剛剛那個原因是有一點,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想問你一些事情。例如,你怎麼會在這,以及你消失的原因……不過,想問得太多,所已只好留你了。」


「……其實這些我也不太清楚。」冰皺了皺眉,像是不解,也有一些憤怒,但更多的是無奈,以及一種解脫。


那種解脫,我不是第一次看見。


無聲的嘆氣,我推了推墨鏡。「晚上見。」我如是說,把放在口袋的地址彈給她。


「嗯,晚上見。」


 


等到分開後,我沒多加停頓,直接往家的方向跑,並用相同的方式回到房間。


回到房間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鞋子脫掉,我真的非常非常不習慣穿這種鞋子,然後我轉身到浴室裡面,把剛剛畫在臉上的刺青用特殊的清潔劑洗掉。混著顏料的水流進排水孔,金屬上面卻沒殘留任何東西,一點汙染都沒有。這個家裝潢真是活見鬼了!


把全身上下都恢復成我原本回家的樣子,並且把東西都收好後,我才放心的把門打開,往樓下走。


到樓梯邊,不意外看的看到永不寫作業三人組配上天然萌屬性的庫洛姆,蘭茲亞大叔似乎去幫喦茵的忙,而蕾絲變態則不見蹤影。


我抓了抓頭,然後走下去,罵:「臭狗!說過多少次不會玩遊戲就不要玩,輸了還摔!老娘家的地板是用來給你摔的嗎混蛋!」


「臭女人?!」犬馬上轉身瞪著我,而我則不太優雅的回了根中指。「吃我家住我家的,馬的再廢話我就把你給賣了看你值多少斤兩。」


「真吵……」千種皺眉的推推眼鏡。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終於肯出來了?」六道骸斜靠著沙發,若有似無的笑:「我還以為你要縮在裡面一輩子呢。」


「就算是那樣也與你無關。」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對端菜的蘭茲亞大叔說:「對了,可以請你跟喦茵說一下,多準備一人份的晚餐嗎?」


「小姐您很餓嗎?」在蘭茲亞大叔回答前,一抹紅掀開了簾子。「還是有朋友要來?」


「這個嘛……與其說是朋友。」


 


 


我歪著頭,微笑:「不如說是,新房客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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