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終於結束任務篇了我好想哭!!!!


這章的開頭會有一點跟上一篇接續,不過總之一件事情結束就是,讚!(不你!


然後,雖然照劇情上來看應該再加幾篇日常,不過……(往上看篇數


我還是縮減好了(滾滾(煩


順便一提,為了文章的通順,我修改了前面的一些小bug,未來無意外香埜會到好朋友時才恢復香埜鏡這個名字


然後這篇絕對,絕對不是獄寺X曦瑀QAQQQQQQQQQ還有這篇字數直接破萬是哪招啊OTZZZZZZZZ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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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等到冰過來時還是造成了風波,雖然只是一點點。


 


因為我家暫時沒多的房間,所以香埜暫時是睡在庫洛姆跟喦茵房間,反正我家的房間就算一口氣住五個人都不嫌擠,三個人住一間還蠻寬的,跟六道骸他們差不多的程度,基本上是沒什麼問題,這幾天剛好並勝整修全校放假,大家爽夯夯的打滾時被我拿來處理這件事情罷了。


至於觀於香家的那件事,我隱約提過幾次,不過冰本身似乎對這件事沒有很大的意見,所以後來我也沒多問。


比起那個……我輕咬著唇,苦惱的抱著棉被在床上滾來滾去。果然,上次出現的太草率了……其實會救冰這件事完全是意料之外,更甚者,一時起興。


或許,還是有一點……同鄉感?想到這,我無奈的搖頭。只希望不要被他們認定我就是蝶月,畢竟我們真得是同一個人,要是真要造假兩人同時出現的話……又不能弄太假的替身,要是不小心就被戳破更甚者當場宰掉怎麼辦?!


如果老哥在這裡,搞不好就能想辦法把替身機器人改造了吧?想到這點我就嘔,為什麼我只會調藥啊!我多想像老哥一樣有那種近乎神奇的機械細胞,可以化腐朽為神奇,改廢鐵為神器啊!!!這樣在家教的世界根本就是外掛中的外掛,嗚嗚嗚……


「クフフ,大小姐,你是打算把自己悶死嗎?」頭上的棉被被一爪拉開,六道骸皺著眉瞪著我。


「對不起我的目標是活到人類極限的極限。」拿起枕頭往他臉上丟,我瞪著他。「還有,你幹嘛隨便跑來我房間啊?!沒禮貌!」


「クフフ,要不是笨蛋大小姐都不接手機,我也不用來傳話。」他站起身,慵懶的半靠著柱子,被豎起的髮落到背後。「今天晚上就要舉行了。」


「咦?」我愣住了。「這麼快?!」才過兩天多吧?雖然當初的確是說這個時間,但我以為會加上周休二日的說……


「都放假兩天還快,大小姐是有時差嗎?」「時差你個頭!你這個每天在房間打滾打屁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訓我啊混蛋!!!」


三個枕頭一起砸過去,我瞪了他大半天,然後悶悶的說:「不過,嵐之戰啊……」


 


還真是標準的,山風欲雨呢……


只是今天晚上,真的會跟劇情走得一樣的有多少,我已經無法斷言。


 


 


因為難得放假,加上新房客的事情今天終於告一段落,喦茵煮了一頓大餐,餐桌變成了世界第三次大戰的戰場,起因是雞腿跟獅子頭,為期兩個小時。


等到我匆匆忙忙的咬著魚一把拖著吸著麵的六道孩後面還跟著端菜的犬跟無奈跟上的千種時,我晚到大概一兩分鐘,切爾貝洛他們的解說已經開始了。對於我們的遲到,我合十道歉。


「曦瑀你怎麼來晚了?」「因為我剛剛在捍衛我的尊嚴跟榮耀。」


看阿綱滿臉黑線,我歡樂的裝作沒看見的轉頭,看著黑皮粉髮女開始解說。


「今晚的場地,就是校舍三樓一整層。」對於我的遲到,切爾貝洛沒有任何特殊反應,我還以為她會婊我一下,結果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冷淡的聲音沒有起伏。「不只是走廊,所有的教室也包括在內。不過……」


一瞬間,我們面前教室的門窗盡數碎裂,強烈的風刮的臉隱隱作痛,原本的課桌椅從裡面飛出--不是跳出,而是飛出請注意,狠狠的砸中走廊的窗戶後,所有的東西飛出,最後因為重力而摔在地上粉碎。


我說……這樣學校整修還有意義嗎?我滿臉黑線,有點慶幸現在雲雀不在……不過記得照劇情他們是部知道打到哪去後來才回來,可是前天還大前天我還有看到雲雀,所以說他這次大概趕不回來吧,我猜啦。


「在場地的每處都裝設了像這種渦輪龍捲風的裝置。」推出一台巨大的電風扇--不對,是機器,切爾貝洛繼續介紹。「一共有四個出風口,是能隨機從四個方向吹出超強陣風的裝置。」


「萬一被那風吹到,可是會被吹到外面的……」了平喃喃的道,臉上閃過一絲緊張。


「真是誇張……」連一向搞不清楚狀況的山本也忍不住蹙眉。我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看他過了一會像是注意到我的視線呆呆的轉頭問:「嗯?曦瑀,怎麼了嗎?」


「……不,沒事。」總不能說懷疑你是被掉包的吧?不過最近劇情早就已經爛掉了,就算山本壞掉我也不會太驚訝。


「這次的戰鬥有時間限制。」沒有理會我們之間的吐槽,切爾貝洛繼續說明。「比賽開始二十分鐘後,若任何一方無法持有戒指,那裝置裡面的炸藥將會接連引爆,整層樓都會炸毀。」


二十分鐘?我愣了一下,然後又不意外,大概又是什麼地方改了吧,真是……


「不,不會吧!」阿綱瞪大眼睛,臉色慘白。「如果沒辦法分出勝負,他們……」


「被炸死吧。這也代表他們都沒資格擔任嵐之守護者。」切爾貝洛面無表情的說,如同在對死人說話般冷漠。


「不會吧!」阿綱順間抱頭慘叫,滿滿的不可置信。我看了阿綱一眼,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就算嵐之戒被炸毀也無所謂嗎?」里包恩發言,臉色有點沉。「或許他覺得守護者的戒指不重要吧。他是來真的了。」


「我覺得應該沒那麼容易炸毀。」我緩緩的說,這倒不是我誇大,那好歹也是傳承了好幾年的神秘古董吧,能撐過那麼久的歲月,我不相信炸個一兩下就會爛掉。


「クフフ,這該怎麼形容,大膽,或是過度有自信?」六道骸漫笑著,習慣性的靠著我的頭,然後被我一拳打開。


「生死鬥嗎?有趣。」獄寺冷笑,香菸叼在嘴中。眼中躍躍欲試的樣子一覽無遺。現場突然多了幾分火藥味……雖然我估計,下一秒就要破功了吧--


 


「啊啊,怎麼突然玻璃碎了呢?該不會有人受傷了吧?」


 


啊啊,果然,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劇情中該有的黑色身影出現,伴隨著抓住切爾貝洛胸口的……鹹豬手。


沒有半絲猶豫,兩位切爾貝洛小姐馬上各送上一個後擊,夏馬爾就這樣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牆壁。


眾人愣住。而我只是抽搐了一下臉。這傢伙……果真是名副其實的變態性騷擾狂!!!還好我除了最開始以外就沒跟這傢伙接觸,不然搞不好弄太久連我都會心靈扭曲。


「唉呀呀,真是太好了。」夏馬爾笑著,不正經的那種。「那種彈力表示很健康。」


眾人再次愣住,而獄寺則微感羞恥的掩住臉。獄寺,辛苦你了,有這種老師。


「三叉戟夏馬爾。」瑪門陰著臉,緩緩的道:「曾被挑選為瓦利亞的人,卻遭到拒絕……」


「嘿啊,竟然有人記得這段歷史。」不太在意的揮揮手,夏馬爾笑著道。


「你到底在幹什麼!」實在是受不了了,獄寺怒吼出來。不過相較於他的慌張跟生氣,夏瑪爾整個就是悠哉啊悠哉。「因為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我怕有人受傷所以趕來。」頓了頓,他笑著道:「順便來看看你的比賽--跟曦瑀小美女啊。」說完,還突然對我拋個媚眼。


我寒毛直豎,而六道骸則不知道為什麼嘖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


「他支持他們那邊?」瑪門稚嫩的嗓音響起,帶著些許嚴肅。不過不是我要吐槽,這種人品的人你們也敢招……瓦礫隊現在是在搞資源回收還是廚餘處裡啊……


「迪諾、可樂尼洛跟夏馬爾……這些小鬼是用什麼方法召集這些人才的。」瞇著眼,史庫瓦羅看向阿綱……旁邊的里包恩。「難不成是……」


「不過這樣比較有趣啊。」貝爾笑,沒有笑意的笑。「今天的對手。」


突然,了平興奮的舉起雙臂:「好吧!比賽之前再跟往常一樣!」完全無視自己傷口的亂動,很容易傷上加傷的典範。


「喂……不用啦!那種行為很丟臉的!」發現事情要變的跟前幾天一樣,獄寺急忙推開抓住他的手。「我的比賽不需要做這種事啦!」


「我也不要。」一秒說出拒絕,我手左右揮直接表達拒絕。


「呃……」平時同為受害者的阿綱,不知道為什麼反常的頓了頓,然後象是下決心的說:「你別這麼說嘛,我們……還是來吧,獄寺,曦瑀……」


「诶?!」「啊?!」我們同時發出發語詞,不過獄寺是驚訝,我是嫌惡。


「該、該怎麼說呢……我也不太會表達,」臉頰泛紅,阿綱抓抓頭,有點不知所措的模樣。「不過這次的比賽關係著大家……我不希望少了任何人……」


「我們還是要團結……比較妥當吧……」


努力的把話從口中擠出,阿綱緊張的模樣一覽無遺。他是很認真的想要表達吧……


「第十代首領……」獄寺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嘴中的煙都快被咬斷了。「你這麼為家族著想—都是我不懂事!好吧!那我們就來吧!」


被獄寺態度的大轉變--其實應該是大叫而嚇了一跳的阿綱僵了僵身子。「好,好吧。」


「……搞得我不一起做好像在搞孤僻。」我瞪了阿綱一眼,有點不乾不願的往前走了幾步。看著阿綱乾笑的說著「我不是那個意思……」時,我搖了搖頭:「算了吧,算你說服我了,趁我反悔的跳樓前給我快點做。」


「啊,嗯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阿綱突然呆笑了一下,讓我很想往他臉上扁下去。靠!不要搞得好像我答應這個你就死而無憾的表情好不好!很乾耶!


「クフフ,大小姐還真是難得的閒情逸致。」六道骸從旁邊伸出手撈住我,而我瞪了他一眼罵:「干你屁事,還有你抓我幹嘛?!你又沒有要做……」


「誰說的。」打斷了我的話,六道骸就往前走……咦?咦?!!!!


「喔喔!你也極限的加入了呢!!!那就……1、2、3!」


「「「獄寺,加油!喔--!」」」


被放開時我順間驚悚的往後跳,指著六道骸結結巴巴個沒完沒了。「你你你!你!!!你有病啊?!」天啊!天要下紅雨了--不對,是天要下鳳梨雨了,這傢伙竟然會主動來這邊玩熱血國中加油梗?!


「クフフ,假設我有病,那大小姐你大概連腦袋都換了吧。」「--我去你的為什麼你不快點去死啊!」


我踹了他一腳,然後看著獄寺很認真的說:「身為左右手,我不會讓您受辱的。」


「嗯,不過你不必勉強……」阿綱笑得很乾。


「小心點。」我淡淡的看著他,然後,在停頓了一會後,我承認,我又嘴賤了。「然後,不要蠢到被敵人碰到,笨章魚。」


「你把我當誰了,臭女人!」他碎了一口,然後就走過去。


「嘿,放鬆點。」貝爾笑著,伸出手作勢要碰獄寺,卻被閃開。「別碰我,混蛋!」


「嘻嘻,警戒心真高。」他不在乎的聳聳肩,跟獄寺擦身而過。


銀光,微微一閃。


我沉默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該有的劇情依舊會有,並不會因為我的話而改變。這是我所處的世界,而不是我寫的小說。我也只是其中的一個棋子,再特別,也只是棋子。


風太大,那是我阻擋不了的力量。


 


「那麼嵐之戒,貝爾飛哥爾vs.獄寺準人。比賽開始。」


 


獄寺先動手了,一個炸藥凌空飛過去,擺明的試探,不過某位王子不太領情。


所以,等到爆炸響起時,隨著煙霧的迷漫,一堆銀光從中閃出,近乎詭異的繞成一個圈在他身旁,不自然的速度往他攻擊,被他一個閃身躲開。


「別再玩弄小聰明了。」某個前王子嘻嘻的笑著,沒有溫度。「你知道你面對的是誰嗎?」


「某個中二病的末期患者。」隔著螢幕,我很冷靜的用著大家都聽的到的聲音說。


噗!我聽見很多人噴笑的聲音,不過就原本劇情來說,這傢伙也差不多就是國一二三左右吧?難怪這麼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到戰場上有某個凌厲的視線朝我丟來,不過我懶的管他去死。


獄寺咬起牙忍笑,攻擊卻沒有停頓:「三倍炸彈!」


「獄寺先生的新招式嗎?」「太酷了,他終於完成這招了!」我方歡呼不斷,但是我注意到,夏瑪爾的表情不算好看。


不過,相較於激動的觀眾,面對迅速逼近的重量級火藥,另一位當事人仍是一副處之泰然到過分的程度,身體稍為往後挪動一小步。


「轟!」


只差金髮少年的幾公分,課桌椅連同炸藥,差點被馬修掉的狂風捲入,突然而強烈。


「這陣風……是那個機械嗎?」獄寺喃喃自語,不過口氣接近嘶吼。


貝爾露出潔白的牙齒:「因為是嵐之首護者,對風可是很敏感的!」


「可—」獄寺還沒來得及說完,立刻抱頭趴下,強風帶著教室門掠過頭頂。「太誇張了吧!」


「突然出現一陣強風!這樣無法使用炸彈啊!」阿綱擔心盯著螢幕的大喊。


「雙方都一樣。」里包恩座在山本肩頭,冷淡的開口。


「不,完全不一樣。」我開口,駁回。總覺得今天的自己莫名多嘴。對於里包恩他們的眼神,我只是沉默。


「你知道些什麼?」「我是無痕首領。」乍看之下牛頭不對馬嘴,不過這個解釋似乎已經足夠了,至少原本想對我拿槍的某嬰兒收了起來。


我看著螢幕,無聲的嘆氣。「有些東西,我說了也沒用。會走下去的依舊會走,會改變的也是會改。」


 


「我已經說了該說的,這是他成長的臨界點。」


 


相較於我們近乎聊天的貝爾站在教室門旁,輕輕放下的匕首,鋒刃在霎那之間,出現在獄寺眼前。突兀,而且非常不自然的撕裂了大氣。


緊接著,如同他的職位般,兩道銀光如怒濤,如狂風般直直的攻擊著獄寺的腳。發現不對勁,他馬上往後一撞,跟碎裂的玻璃一起掉入教室。看了一眼腳,雖然有點劃傷可是無大礙,他又忍不住罵出來:「可惡,為什麼會這樣?!是幸運嗎?」


「對王子來說是沒有幸運可言。」緩緩的走進教室,貝爾依舊笑的燦爛。「只要判斷狂野的氣流,然後朝目標線丟出去……」


像是隨意的一揮,飛刀在氣流中東拐西拐,最後狠狠的插在獄寺旁邊牆壁上,英俊的臉上留下一條紅痕。


「竟然可以研讀氣流方向……」


「原本不利的狀況,竟然被他反過來利用……這傢伙,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欸欸,你們仔細聽一下他說的話好不好?」我皺了皺眉,然後大喊:「獄寺你這蠢蛋!連智商都降低了嗎?剛剛他講的話有很大的提示耶!」


「什--?」獄寺愣了,然後貝爾臉色瞬間變了,但僅僅一瞬。「嘻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我做的到,而你,不行。」


漫天的白光,獄寺趕緊往旁邊躲,掏出炸藥正要攻擊時,卻又被一連串的飛刀給勒止。「可惡,這樣根本無法轉守為攻!」


「在那種狂風下可以攻擊人的,大概只有貝爾了……」


我冷靜的看著螢幕,他喵的我都給了這麼大的提示他聽不懂嗎?!


獄寺似乎打算先思考一下,所以馬上閃身躲到旁邊的建築。然後……看到他突然靈光一閃的樣子,我想,我的話就已經達到效果了。


他畢竟是動腦型的人,雖然聽起來有點詭異,但他的確是跟被耳同一類型的。


「嘻嘻,想玩捉迷藏嗎?王子最喜歡--」


聲音,消失。


該躲起來的人出現了,掛著挑釁的微笑。


劇情變動的腳步,提早了。


「嘻嘻,不玩了嗎?」他拿出成排的小刀,嘴巴掛著扭曲的笑。「那麼,就提早結束遊戲吧。」


「是啊,的確該結束遊戲了。」獄寺冷笑,異常的態度令他挑眉。他也挑出炸藥,然後拿在手上。


然後,武器同時脫手。


看著往獄寺身邊四散的刀,以及在空中迴轉的火箭炸彈,同樣都在轉,不同的是一個已經失去作用,而另一個,則算是板回一成了吧。


至少這次,就算是透過螢幕,我也看到了他的冷汗。


「碰!」


「--現在,可以解釋了吧?」里包恩的冷聲從旁邊響起,而我只是看著螢幕,平淡的說:「我倒覺得,到這種地步還看不出來就是真正的笨蛋。」


冷風吹過。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里包恩笑了,燦爛而帶著黑氣。而我聳聳肩冷靜的說:「我只是覺得已經沒必要。不過要說也可以,簡單說,就是那傢伙用線當媒介,只要攻擊時拉緊繩子再把小刀套進去便可刺中目標,很簡單的原理罷了。只是比較少人會運用到。」


「原來如此。」巴吉爾擊掌,恍然大悟。而阿綱則喃喃的說:「可是,是什麼時候……」


「他是個正規的殺手,要是他不想讓人看到,在場除了里包恩跟夏馬爾,這個鳳梨應該也勉強可以……」閃過後面六道骸要敲我頭得手,我聳聳肩,指著對面。「就算他們,也要一小段時間才能反應過來吧,不過我不清楚他們,所以我也不知道。」


「クフフ,大小姐覺得自己也辦不到嗎?」六道骸輕壓著我的頭,而我已經懶的掙脫,就隨他去了。「我不知道我自己辦不辦的到,不過在遇到這種人前我會先逃跑,然後設陷阱害死他,跟瘋子乖乖戰鬥的人根本是笨蛋。」


戰場上的獄寺打噴嚏了,我猜這只是巧合吧?轉過頭,我對著某大叔說:「還有,夏馬爾你才該解釋吧?」


「喔喔,小美女要我解釋,我當然很樂意。」說出了我差點吐血的話,他稍稍正色說:「第一次瞄準,再用下面的炸藥進行推送,使方向出現二次變化。」


在空中畫了個弧度,夏馬爾笑了。「這就是他花了六天學來的招式,火箭炸藥。這種招式,可以讓他完全命中敵人。」


「那傢伙,已經是個稱職的嵐之守護者了。」帶著驕傲的口氣,他如是說。


嘻嘻嘻嘻嘻……


灰煙湧出,伴隨毛骨悚然的尖銳笑聲,尖銳而瘋狂。「流出來了,王族的血……!」


如同發狂般的大叫,他半掩著面孔,原本的笑容扭曲。配合著滿身的血,令人不寒而慄。


「開始了啊。」瑪門輕輕嘆氣。


「那傢伙……抓狂了。」史庫瓦羅皺著眉頭。


「中二病進化成精神病了。」我冷冷的說,然後看到大家滿臉黑線的場景。


「我不想管你在發什麼瘋……」看著他的那接近瘋狂的模樣,獄寺沉著臉。「不過,死吧。」


乾脆的掏出炸藥往貝爾攻擊,但接下來他的舉動卻令所以人--不包括我大吃一驚。


不閃不躲,帶著狂笑,貝爾直接往炸藥衝過去。如同自殺般的行為令人愕然,但更令大家錯愕的是接下來的畫面。


那抹金,衝破了煙,用著俐落無比的動作躲開所有的攻擊,然後手揚起狠狠的射出飛刀。


沒有一擊中。


「你是氣瘋頭了嗎?連準確率也……」話還沒說完,獄寺的臉瞬間出現無數的血痕。


「!」「!」


「怎麼可能?!」愣愣的摸著臉上的血,獄寺臉上只有不可置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其實我很想這要吐槽。


「嘻嘻嘻。」


詭異的笑聲,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


金色的身影在空中,手上的小刀混著臉上的血,畫出了濃厚的殺意。看著近在咫尺的貝爾,獄寺咬牙,掏出一枚炸藥,丟出!


藉著炸藥的衝擊,兩人勉強移開。


「該死。」


大概意識到兩者距離太近,獄寺拖著身子跑走。


「刷!」


飛刀飛快的射過來,臉上又多了奇怪的傷口,獄寺吐了口血痰。「嘖!」他一閃身,躲到了旁邊的教室,如果我沒記錯,那是圖書館。


「嘻嘻嘻,到現在還想玩捉迷藏嗎?」笑的癡顛瘋狂,貝爾直接衝進去。


「受死吧!」看到來人,獄寺馬上掏出炸藥,通通射出。


貝爾笑著,射出飛刀。


沒有一刀中,但所有的炸藥都被切開。


「!」


眾人愣住,只有夏馬爾皺眉。我大概理解,這次的切口真的是太明顯了,明顯詭異。


像是領悟了什麼,獄寺咬著牙,再次從異次元拿出炸藥跟打火機。


「該結束了!」


沒讓獄寺有停住身體的時間,飛刀再次劃過獄寺的身旁,手上的炸藥被切斷,藥粉緩緩散開。


獄寺停住腳步。如同石像般。


「怎麼不動?」「獄寺先生!快逃啊!」


「不是他不動,而是他不能動。」我輕輕的說,指著螢幕。「回想剛剛的戰鬥,你們幾個傢伙。」


隱藏在斗篷下的瑪門對我投了個奇怪的眼光,像是在思考。不過我根本不甩他,只是指著螢幕說:「記得剛剛的攻擊嗎?仔細看螢幕吧。」


阿綱愣住,反而是山本皺起眉說:「嗯……的確,雖然只能從螢幕上看到一點……」


 


「獄寺旁邊,已經佈滿銳利的線了。」里包恩冷冷的說,壓低帽沿。


 


「什,什麼時……」「飛刀。」


夏馬爾插著口袋,緩緩的道。「剛剛的飛刀後面綁著線,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剛剛故意射偏,畢竟要讓線割傷人的話前提是在他能碰到線。」接著他轉過身看著螢幕,皺眉。


「沒錯,換句話說他的武器不是只有飛刀,而是兩者並用。」


「你們從剛開始就被騙了。」瑪門冷靜的道,彷彿早就知道結局般。


「怎麼會……」阿綱愣住,臉上充滿擔心。我拍了拍他,淡淡的說:「你放心吧。」


螢幕中的身影沉默著,獄寺手上的打火機緩緩落到地上。


「嘻嘻嘻,你完蛋了。」嘲諷的看著讓自己狼狽不堪的身影,貝爾笑的很開心。


「完蛋的,是你……」


冷冷的道,獄寺的眼睛沒有任何溫度。


 


「轟隆隆!」


 


突然,獄寺身旁的書櫃盡數炸毀。


 


「對了!剛剛的火藥!」阿綱大叫,但是聲音不是著急,而是喜越。


「換句話說,獄寺先生早就想到了!所以才把打火機丟到地上!」巴吉爾看著螢幕,感嘆的道。


「軟趴趴的線,根本沒有攻擊力。」冷笑,掏出所有的炸藥掛在線上,獄寺射出。老實說,我覺得這樣的攻擊真的有點像鞭炮……


不過,這應該算是標準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攻擊的對象瞬間掉換。而唯一的差別是,貝爾完全無法躲。


「這才是嵐之守護者,如同怒濤般的攻擊。」點著菸,在煙霧中,他將飄散的頭髮撥到後方。「結束了。」


「不,並沒有。」


切爾貝洛冷淡的插嘴,緩緩的道:「除非一方能拿到完整的戒指,否則不能算勝利。還剩五分鐘的時間,請快點。」


「嘖!麻煩。」搔了搔脖子,他搖晃的走過去。


「欸,不要因為流這點血就頭暈啊。」夏馬爾痞痞的道:「趕快把事情結束然後去慶祝吧!我要快點去把妹。」


「囉嗦!」看獄寺疲憊的走過去,還囂張的說著「還自稱什麼天才,看你現在這種蠢樣」這種話時,我實在不太想把等下的異變扯上這件事情。


蹲下身,在螢幕上,背對著我們的他拿起貝爾脖子上的戒指。「如果可以,真想叫你收回之前汙辱十代目的話。」


異變產生了。


一個翻身,貝爾緊緊的抓住獄寺脖子上的戒指,然後撲上去。


「!」


「贏的……是我。」笑的虛弱,但他卻緊緊的抓著戒指。「嘻嘻嘻,贏的是王子……」


「這傢伙!」一臉驚駭的看著金色身影,獄寺努力的掙脫,卻徒勞無功。「可惡!」用力的一腳踹開貝爾,並用力抓住彼此的戒指。


「轟!」


突如其來的轟炸,令所有人愣住,也足以使人窒息。


那是屬於死亡的聲音。


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我不禁感到疑惑……為什麼明明時間變了,這時候爆炸的時間卻沒有變?


在我之後馬上意識到爆炸聲來源的夏馬爾馬上開口提醒,而獄寺瞪大雙瞳,咬牙硬生生的扯斷貝爾的項鍊。


「等一下,我……嗚!」正想要起身甩脫某人的手,獄寺的身體突然往旁一偏,明顯是失血過多加體力不足,看他皺著眉頭,飛快的把搶來的戒指放入口袋,開始跟貝爾的手纏鬥,我也不得不皺眉。


笨蛋,把那傢伙打昏啊!不然你會--!


「把戒指交給對方!」夏馬爾疾言厲色的怒喊,罕見的正色。「快點離開吧,隼人!」


「之前所有的都勝利,怎麼可以只有我這場……」用力的甩頭,堅定的反駁著:「我怎麼能夠空手而回!」


「你的對手已經瘋了!快回來!」聽著越來越多的爆炸聲,他喊著,臉上冒著冷汗。


「不行!這樣十代目的左右手名聲會受損!」抓著貝爾的手,他用力一甩,卻被他連帶的抓著撲到地上。


「章魚頭!快回來!」


「還剩兩分鐘。」冷淡的聲音,令所有人繃緊神經。


「喂!別鬧了!」犬在旁邊鬼吼鬼叫,這種善意,該怎麼說,真是出乎意料。


「之前幾場都贏,就算一場輸也沒關係啊!」阿綱緊張的道。


「準人!難道你忘記修業之前我告訴你的嗎?」憤怒的道,看得出來夏瑪爾正企圖喚回少年的神智。


「就算死我也不退縮!」聞言,我突然僵住。


死亡……


 


「你不要再鬧了……」「你這白癡。」


 


在阿綱說話前,我冷淡的開口了。沒有,半絲溫度。


「曦,曦瑀?」原本好像差點暴走的阿綱轉頭愕然的看著我,卻像是嚇到般。


我想我現在的臉色絕對不算好吧,不過我沒有理他,只是冷冷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後,緩緩開口。


「你憑什麼認為,你有資格說死亡?」


「你知道有多少人渴求活著嗎?你嘗過就算吃下蚯蚓也要活著的痛苦嗎?你嘗過就算要吃掉人肉也要活著得生活嗎?」不自覺的抬高聲音,我想,我已經有點控制不了我自己。


「媽的,你那爛自尊值得了多少錢,你以為你現在的死亡換取的勝利有多偉大嗎?別開完笑了!這場戰鬥你的死亡不會變成歷史,不會變成嘉言,這甚至不會被記載。你以為你是亞歷山大還是亨利十四可以被世界記得幾千年嗎?放屁!」


又是一陣爆炸,轟隆轟隆,碎裂在空中飛揚。


風在刮,刺的臉很痛。可是我停止不了。


「搞得這麼轟轟烈烈一副壯烈犧牲的樣子,你他媽的根本就是死中二病發作!你以為你的死所獲得的勝利會有人開心嗎?!會有人感動嗎?!這不是八點檔連續劇也不是古裝時代,你要搞勇士還是武士精神根本就是挑錯時代挑錯對象,你自認是阿綱的左右手阿綱的底下武士,可是阿綱可不是把你當成下屬,這裡沒有人把你當成下屬!」


獄寺原本的動作沒有因為我的發飆而停止,而是變得更加激烈。但是,我沒有制止,只是不斷說,不斷說。


「搞清楚,你不是那種死了就管他去死的小兵!如果真的想死那你早在一開始就該當個路人甲,這樣沒人認得你沒人記住你就算死了傷心一陣子也就過了,可是你偏偏不是!浪費了我們這麼多時間一起玩樂一起讀書一起生活的,你以為你還有資格這麼輕鬆的說去死嗎?!在你身上花的可不是只有時間!混蛋!」


一口氣飆出一堆髒話,其實說到後來我也不知道我要表達什麼了,只是拼命喊,拼命吼。


我想,有一瞬間,銀色的身影跟亞麻色的身影,重複又分離。


但我還是開口,還是忍不住暴走了。


 


 


「所以現在你他馬的要馬就給我小宇宙爆發把那個白癡智障失心瘋的低能金髮小屁孩給我打昏打死打爆頭總之取得勝利不然就給我乖乖認輸!你這個蠢蛋!!!!」


 


 


最後一個爆炸,響起了。


而我,一瞬間像是失去力氣的跪在地上,突然覺得連呼吸都好困難。


回憶中的亞麻黃,突然湧現。


然後,辦隨的棕色,以及其他人,同時湧出。


我覺得好累。


「獄寺……曦瑀……」同時慌張的看著煙霧跟我,阿綱剛剛打算爆走的份似乎都被我搶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搶台詞了,還是加了髒話版本的。不過我的話應該比阿綱沒用吧,連阿綱的話都要讓獄寺到最後一刻才真正放棄,所以說剛剛根本就不該爆走……


山本跟了平跟阿綱一樣看著兩處,估計臉色都很難看,不過我實在沒力氣看了,只是跪在地上繼續喘氣。


「……」六道骸沒說話,只是從後面抓住我的手臂,輕輕拉起我。


 


「咳,咳咳……」


 


我愣住,阿綱愣住,山本了平夏馬爾,所有人都愣住了。


灰色的身影,紅色的血,藍色的破爛外套,狼狽不堪的走著。


脖子上的戒指,已經合二為一。


他走過來,對著我,突然露出很囂張,很鄙夷的笑容。「老子的事情……輪不到你這臭女人擔心。」


「鬼才擔心你,白癡暴走章魚。」下意識的,我這樣回嘴。然後還附帶一根中指。


「女生就女生……」「我擦我就說我沒有擔心你了啊!」


我拿刀往他身上砍,然後他狼狽的閃過了。「臭女人,你要殺人啊。」


「哼。」我冷哼一聲,收起刀,然後看著四周。


 


 


「我說,前幾天的整修根本就沒意義了嗎……」


 


 


結果,我在雲雀來之前就偷偷跟六道骸和犬他們幾個溜走了,留下殘局給他們收拾。


「クフフ,大小姐真是難得的熱血衝頭呢。」走在我旁邊,六道骸突然開口。


「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我冷哼,不太開心的把頭往旁邊撇。


「……你討厭你的過去?」


「才沒有。」我皺了皺眉,癟著嘴說:「反正就算討厭,過去的事情也不能改啊……切,想到不好的事了。」


「那……是我死的話呢?」天外飛來一句,有點莫名的。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身體整個僵住,臉,突然變得很燙。


「我,我操!為什麼我要擔心你啊?!應該說,你快點給我去死一邊啦!」邊說著,我直接往他臉上揍,然後被他抓住手。


「クフフ,大小姐的興趣是逃避別人的話嗎?」他眼睛微微一瞇。


「嗚--既然你真的那麼想死,那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扭曲著嘴,然後突然莫名的生氣。「煩死了啦!反正只有你能壓制住那兩個很煩的智障啦!要是你死我家就會被一天吃垮跟一天淹水啦!所以你不准死!要死就在遇到我前就去死啦!」


「クフフ,這樣怎麼死啊?」他失笑,然後放手。


「所……所以就不要死啦。」我小小聲的說,搓著手。總覺得有點冷。媽啊我都被我自己的話冷到啦!還有,旁邊的背景開始開小花是怎麼回事啊?!


 


可惡,我在臉燙個什麼鬼啊!我要回家吃退燒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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