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終於開始打海之戰了啊啊啊啊啊


這實在是太感動了!我趕上舊文的進度了啊啊啊啊


雖然接下來就又是我苦手的部分了OTZZZZ海之戰我要拖幾章才能結束掉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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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蘭茲亞把他一半的床分出來才解決這個風波,真是對不起他……


 


整理著昨天趕工的東西,我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該結束的事情,就結束掉吧。


把東西都包好後,我放在實驗室,然後回房間換上制服後往下走。到了樓下,難得看到已經坐滿的餐桌,我聳聳肩,對冰、喦茵、庫洛姆及蘭茲亞點個頭道好後坐在我平常坐的位子。順手一拳把撲上來的蕾絲變態打開,我咬著三明治,看著旁邊齜牙裂嘴的用著筷子的史庫瓦羅。


雖然說我家的確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人物,不過迪諾你就直接把一個麻煩丟給我後閃人連個拔槍的都不留好嗎……


「欸!!!你這女人!!!」突如其來的獅子吼讓我順間腦袋空白掉,只有轟隆隆的耳鳴聲,呆滯了幾秒,我才回過神說:「你有毛病啊?吵死了,要是有鄰居來抗議我就把你給趕出去。」


「切,就憑你?」他一臉鄙視的看著我,我淡定的回答:「吃我家住我家洗我家的水用我家的東西,我當然有資格請你離開。反正有些事情,就算不問你,我也知道了。」擦了擦嘴巴,我雙手合十。「我吃飽了。」


「欸!!你是什麼意--」原本的聲音一瞬間斷掉,我疑惑的轉頭,驚悚。「小冰?!!!」


不知道為什麼,冰此時的手指上竟然彈出了銀色的金屬指甲,金屬的冰冷正好抵在史庫瓦羅的舌頭上,水色的瞳瞪著他,明顯的表現出不滿。


「你,吵死了。小聲。」冷冷的說出這幾句,她手一翻,剛剛的指甲消失。端起碗筷,她直接轉身走向廚房。


我們其他人都呆呆的看著難得發飆的小冰,而我則有點訝異……雖然知道冰的身手一直都很不錯,但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有能力對史庫瓦羅動手,這不禁讓我有一點點的挫折感。


「成長很多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好像聽到有誰喃喃自語,不過聲音很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


決定把剛剛那個聲音當做錯覺,我站起身,把碗筷放到廚房,然後壓低聲音對冰說:「冰,妳變強了。」


「……嗯。」微微偏過頭,她耳根子有點紅。


看到這幕,我沒有想要調侃,而是有種懷念跟哀傷。剛見到時,因為碰上刺客,我們幾個都有出手,當時我說冰很強時,她的反應就跟現在一樣。過了這麼久,卻對同樣的事情表示相同的反應。這不只代表冰沒有改變,是不是也代表她……並不常受到稱讚,所以才會那麼開心?


一瞬間,我很想問一下她在這裡有沒有別的朋友,但是我只是輕輕的,輕輕的開口:「不,冰,你很強,真的很強。至少,比我強多了……」


「……」她盯了我幾秒,輕輕的皺眉。


我微微一笑,轉身走出了廚房,突然撞上了也走進來的六道骸。我呆了一下,然後不太開心的想走過去,卻被他輕鬆擋住。抬起頭,我惡狠狠的瞪他。「閃邊啦,巨型障礙物。」


「クフフ,大小姐還真是緊繃。」他伸出手,用力的揉亂我的頭髮,然後才往前走把餐盤放到流理台上。


「你哪隻眼看到我緊繃了。」差點要對他比出中指,我不開心的走到旁邊架子上拿起書包就往外走。


「クフフ,要是大小姐不緊繃,會做出這麼失、常、的、動、作、嗎?」擺明就是仗著自己腿長,明明比我晚了n分鐘才出來,卻在不到三秒鐘就跟到我旁邊,他伸出手開始亂捏我的臉。「我可從不記得,笨蛋大小姐有把餐盤放到廚房的良好習慣。」


「晃該!」該死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掙脫了好一陣子才拉開他的手,瞪著他說:「莫名其妙,今天是我戰鬥又不是你,當然會有點緊張啊!」


「クフフ,只是有點嗎?」「干你什麼事,請先顧好自己再說。」


正當我再考慮要不要偷拉六道骸的鳳梨葉以玆報復時,後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Ci-ao.」


「日安,里包恩。」我轉過身,然後……看著電線桿,無言。「還有,你一定要穿鴿子裝登場嗎?實在有點不舒服。」


「你的觀察力依舊敏銳。多學學別人,蠢綱。」最後一句伴隨的是從天而降的飛踢,以及一句慘叫。「嗚啊!」


「各位早。」對著可說是滑出家門的阿綱跟急忙跑上來的獄寺及包滿繃帶的山本冷靜揮手,我伸出手把阿綱從地上拉起。


「呃,呃啊,謝謝……」


「不客氣,不過阿綱你的反應力真的該提升一下了,老是被踹成這樣還蠻沒形象的。」雖然你從剛開始就沒什麼形象,我在心裡補充。


「啊嗯……咦?」原本在乾笑的阿綱突然盯著我,有點疑惑的表情。「奇怪……」


「怎麼?」我皺眉瞪著他,疑惑的問。不過阿綱的表情似乎比我更困惑,而且有些不知所措。「怎,怎麼說……曦瑀你是不是在緊張啊?」


「啊?!」我眉頭皺得更緊了,不過在阿綱說話前,獄寺就先插嘴了。「十代首領,別理那臭女人啦!她怎麼可能緊張!」


「呃……」阿綱一臉囧樣,而山本嘛嘛的笑:「哈哈,也不能這樣說吧。」


「緊張這種情緒大家上場前多少都有一點……你們那什麼表情?」我皺著眉,看著在場所有人瞪大眼的情景。


「靠!臭女人妳真的怪怪的!」獄寺首先瞪著我,手指還頗沒禮貌的指著我的鼻子。「你竟然沒跟我嗆聲?!」


「而且連句諷刺的話都沒說……曦瑀你沒事吧?」褪去了笑容,山本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讓我真的有點想揍下去。


「クフフ,大小姐壞掉了。」六道骸很冷靜的把手壓在我頭上,發出奇怪的結論。


「……你們在找我吵架嗎?」老實說,我現在還真的有點想拿個鏟子把他們給種了。把六道骸的手給撥開,我轉身往學校走去。「懶得理你們,我先走了。」


「咦……曦瑀?」阿綱有點緊張的跑過來,說:「妳真的沒事嗎?」


「我很好。」至少我自己是這麼覺得,不過你們大家都覺得我很奇怪……為什麼?「我看起來真的很緊張嗎?」


「呃,與其說是緊張,不如說是……拘謹?感覺有點不自在。」阿綱歪頭,像是在思考要怎麼形容比較好。


「クフフ,這樣也不錯,至少大小姐不會一直嗆人。」又一個重力壓下來,我連撥都不想撥了,只是不太開心的說:「手走開。」


「……妳真的怪怪的。」對於我的話難得很快就有反應,乖乖把手收走的六道骸抽著嘴角說。


 


很奇怪嗎?我並不這麼覺得。


 


到了學校,我打開了鞋盒--裡面放了一個白色的信封,就在室內鞋上。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那個抽出,打開旁邊的鞋盒,放進去。


「咦咦咦?!」旁邊的阿綱傳來了驚叫,我疑惑的轉頭,問:「怎麼?」


「那,那個是……」阿綱一臉尷尬,而我則平靜的說:「喔,我猜是放錯吧,常常這樣,我習慣了。」基本上沒有屬名的信我一律往旁邊丟,會認為有人把情書送給自己這種事情太浪漫太少女情懷,放錯的機率大概破八成。


「クフフ,給大小姐的東西?」六道骸手一伸,抽出那個信。「上面是寫給妳喔。」


「給我?」我疑惑的拿過來翻面,的確,上面是寫給嘉月曦瑀沒錯。我再次皺眉。「嗯,那大概是整人遊戲大冒險或國王遊戲吧,這也不是第一次。」


不知道為什麼,旁邊好像有好幾個人跌倒的聲音,是錯覺嗎?


「嗚啊,有人給妳這女人情書?」獄寺有點好奇的把頭探過來,我則是看了幾秒鐘,然後皺著眉。「不,這個字跡……」


過了三秒鐘,我把它放到鞋櫃,穿好室內鞋後才把它放到書包,緩緩的說:「回教室再說。」


「欸,诶?臭女人?」「笨蛋大小姐?」「曦瑀?」


「我不想遲到。」說著這句話,我往樓上走去。突然,我撞上一個人。「抱歉。」我如是說。


「不,沒關係。」聽到聲音,我愣了一下,然後沉默的點個頭離去。


等到到了教室,我照慣例對黑川京子打了聲招呼後,看著還沒跟上的阿綱等人似乎沒有要出現的打算後,我才默默的把剛剛那封信掏出來。


這字跡,不是第一次見到。


習慣性的用手墊了一下重量後摸著形狀,我想了一下後從書包拿出,拆開。


「クフフ,大小姐在偷看什麼?」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差點跳起來,吸了幾口氣平撫心情後,我方轉過身平淡的說:「沒什麼,就剛剛那封信。」


「莫非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クフフ……」「你想太多了。裡面……」我冷淡的回答,然後把信封倒過來,敲了兩下。一條墜鍊滑了出來,金屬獨有的冰冷貼著皮膚,我看著信封裡面,說:「就這個。」


「嘛嘛,到底是誰送曦瑀東西啊?」另外一顆腦袋湊過來,配合的是萬年天然笑。「天曉得。」我拿起了墜鍊,然後看著鍊子後面,一個熟悉的字。


我並不喜歡那個字。這樣想著,我把墜鍊放到了口袋。


「クフフ,大小姐要收下嗎?」六道骸調侃的說著,習慣性的想把手放到我頭上,卻被我輕輕側頭閃開。


氣氛,有點冷。


「我不會收下,要怎麼處理我已經想好,與你無關。」我輕輕的說,轉身開始從抽屜中拿出課本。「快上課了,你們還不回座位嗎?」


「……喔。」大家尷尬的回座位,而我轉頭,看著天空。灰濛濛的雲覆蓋了藍。陰沉,卻給我一種比較親近的感覺。


天空太遠,那是我到不了的地方。


 


到了中午,我並沒有問阿綱他們要不要一起吃,而是逕自拿著便當往外走。


「曦……」「抱歉,今天我想自己吃。」


平淡的回應換來的是他們幾個交頭接耳的低喃跟慌張,老實說我有點不明白,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無時無刻跟別人聚在一起吧?我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吃啊!就算是跟再親密的朋友,偶爾也會留一些距離。我只是剛好今天不太想跟別人說話,怎麼搞得我好像得精神病一樣,每個人都在擔心?輕輕的嘆氣,我說:「我只是--」


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抓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我愣了幾秒,轉身一看問:「六道骸?」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抓著我的手,用與其說是拉不如說是拖的力道把我拉出去。


「六道……」想要再叫一次,不過我說到一半就放棄了,只是抓著便當努力跟上他的腳步。六道骸他看起來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感覺像是在生氣,又像是……緊張。


走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後,他才停下來,而我則看了看四周,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是很久以前,我跟六道骸一起看煙火的地方……奇怪,我記憶中是沒離開並勝中學啊,難不成並勝後山跟中學有連在一起?


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鬆開,我輕輕的扯了一下,掙脫。可能是因為剛剛抓著的關係,手腕的部分有五道深陷的抓痕。轉了轉手腕,我說:「突然把我抓出來是有事嗎,怎麼……」


「クフフ,這句話該是我說吧?」他轉過身,眼神異常銳利。「有事的,是妳。」


「蛤?」我一頭誤水的看著他,不解。 


 「妳真的沒事?」他瞇著眼看著我,質疑著我的態度。「沒事到耍孤僻?沒事到不理人?沒事到表現不正常的態度卻堅持自己很正常?」


 「我沒事……好啦,我知道我說這句你不相信,可是我真的沒事啊!」有點煩躁的抓著頭,我看著他:「你擔心太多了吧?」


「……クフフ,不然,要不要賭一把?」瞪了我半刻,他冷冷的問。


脾氣也跟著他的口氣變差,我不開心的說:「賭啥?」


「既然那麼堅持你沒事……」他緩緩的,緩緩的逼近我,而我不自覺的後退,直到我撞到後面的樹幹才停止。


 


「那麼,就來賭看看你能不能贏吧……今天晚上的海、之、戰。」最後三個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眼神異常凌厲。


 


「--贏?」我面無表情的抽著嘴角,抬起頭不悅的說:「這種事情能賭嗎?而且這也跟能不能贏無關……」


「クフフ,大小姐似乎還欠我一個要求?」


聲音,消失。


我靠在樹幹上,突然覺得有點口舌乾燥。「……你這傢伙,真是令人厭煩。」


「クフフ,所以說,賭不賭?」他微微的側過身,幾乎要靠在我身上。「二擇一,說出你這麼奇怪的理由,不然,這個賭約就成立了。」


「你真是他媽的無聊透頂。」我也冷笑了,說出了狀似是今天的第一句髒話。「所以說,我欠你的,今天就還完了?」


六道骸點頭,我笑得更冷。「很好。」


風吹過,一片雲遮住了太陽,讓原本隱約露出藍的天空再次蒙上陰。


「那麼,如果我贏了今晚的比賽,你就不要再過問我的任何事情。」我瞪著他,聲音很生冷。「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你都不准問,不准打聽,不准用任何方法去知道。要是一被我知道你毀了約,那我會讓你死得非常難看。」頓了頓,我又補充:「不要以為我做不到。」


「クフフ,那如果妳輸……那,你不只欠我一個約定。」他緩緩的低下頭,而我抬起頭,正對上他的眼。「我要你把『那一天』我問你的事情通、通、說、出,大小姐,這麼放水的條件,你肯答應嗎?」


樹影珊動,隱隱閃出的日光在一層層的陰雲覆蓋下褪去。


我緩緩的側身,跟他擦身而去。


 


 


「你最好別後悔,六道骸。」「クフフ,原封不動的還給妳,大小姐。」


 


 


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嘛嘛,曦瑀,你回來……嗚!」


我回到教室時,山本他們似乎想對我打招呼,不過不知為什麼,他看我的眼神比看早上時更驚悚了,臉招呼聲都沒打完。我只是對他們點個頭,回座位開始把喦茵做的超豪華便當用一分鐘一層的速度掃掉,至於味道是什麼,我幾乎都沒有感覺,滿腦子就是剛剛六道骸那該死的欠扁樣。


該死的六道骸,該死的賭約!這傢伙,就他媽的那麼想惹火我嗎?!想到這,我火大的把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插,手指竄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隱約聽到筷子傳來劈啪聲。簡直是莫名其妙到極點!我都已經說沒事了還硬要找碴,他是吃飽太閒還是腦袋有洞啊!他最好祈禱我今天沒有贏不然--


「欸,欸欸!臭女人你的筷子--!」旁邊突然傳來獄寺的驚呼,我疑惑的往右手看去……「诶?!我的筷子怎麼跑到書桌裡了?!」這是白金做的耶!


「那是曦瑀你自己叉的……」阿綱臉上閃過囧,然後又慌張的問:「發生什麼事?你跟六……」


瞬間把手伸到他面前,我非常認真的說:「阿綱,算我拜託你,不要讓我想起剛剛的任何事情。否則我無法保證我等一下會用這雙筷子對你做什麼。」


「呃,呃呃好……」


「真是的……」我厭煩的把東西收好,然後瞪著窗戶下,正在走路的六道骸。


我默默的拿出一個空便當盒往下面丟,然後立刻把窗戶甩上,至於下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我什麼也沒看到。


 


我發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那顆死鳳梨!


 


就這樣過了整個下午--雖然六道骸後來還是平安的上來,還很自在的把我丟的便當盒放到我桌上,讓我有種想把那個便當塞到他嘴裡的衝動--等到晚上時,吃完飯,我跟六道骸是維持著十公尺距離一起到學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兩個的表情都太臭了,連平常會嗆聲的犬都乖乖閉上嘴跟著,完全是殺氣多過緊張的氣氛。


到了學校,我對阿綱他們揮個手,然後看著那邊幾乎是少了一半的瓦利亞軍隊。其實正確來說,他們只有三個,摩斯科我怎麼想都不太能歸為人類啊,雖然裡面是有一個人沒錯……


看著我們這裡全員到場,然後瓦利亞那邊死掉一半,我打從心理有種微妙感。


「很好,雙方的守護者都到齊了。」神出鬼沒代表再次冒出,粉髮黑皮膚的雙位女子出現在屋頂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看了我一眼後才發言:「因為上次的戰鬥,瓦利亞一方理應獲勝,不過XANXUS大人同意,如果這方有超過五人勝利也算獲勝。」


五人獲勝?我愣了幾秒,才想起戰鬥的數量。的確,假設是八人打的話照理來說是要五勝才是……不過昨天都擺明是一平手了,只要四勝就可以定勝負,他卻這樣要求……真是的,已經連卑鄙手段都出了嗎?看來他也開始緊張了吧,如果不能照著他心中劇情的情況走……


把我的沉思無視掉,切爾貝洛繼續說:「因為這次的戰鬥特殊,雙方的守護者類型並不相同,所以這次的場地……」


「類型不同?」獄寺皺著眉插話。而我也訝異的看著對方。


類型不同?可是海這個名字明明就是澤田大叔自己跟我說……難不成,是取名上的不一?這也不是不可能,反正名字也只是叫好聽的,至少我還沒看過我身上有什麼海之火……


等等,說到海之火,我好像記得……


「是的,因為這個戒指……」解釋打斷了我的思考,發現他們的視線轉到我身上,我聳聳肩,把手指秀出來。「並不是存在於歷史上的彭哥列戒指,所以雙方的特殊守護者並不是完全一樣。對於這次的戰鬥,我們準備了特殊的地點,請雙方對手隨我們跟來。」


我正打算往前時,六道骸納涼的聲音又從旁邊響起:「クフフ,大小姐,最好小心點啊。」


「……閉嘴啦!!」我轉頭火大的瞪著他,正想對他罵髒話時,他突然伸出手,把我的頭髮弄亂。「クフフ,說真的,小心點。」


「……少囉嗦,假惺惺。」我不自在的甩開他的手,皺著眉往前走……然後又被拖回來。


「極--限的等一下!!!!」了平揮著手,一臉不滿。「我們還沒圍圈圈啊!」


 


「……我說,我就沒有敬謝不敏這條路可以走嗎?」


 


結果,我還是被無奈的拖過去加油了,做完後我都不禁感到臉一陣發燙。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果然還是,呃,太青春了吧?總之,這不是我的style。


切爾貝洛非常淡定的等到我們熱血完後才帶著我跟另一方的人到學校裡面,這讓我覺得有點奇怪,難不成這次跟嵐之戰一樣,是以樓層為單位?


還是說……不會吧,彭哥列不會那麼大手筆吧……正當我胡思亂想時,切爾貝洛開口了。


 


「這次的地點,就是整個並盛的內部走廊。」


 


……還真大手筆啊。我抽了抽嘴角,說:「狀似這跟海沒什麼關連?還有,關於另一方的特殊守護者是什麼名字,我似乎也沒聽過……」


「影。」原本只是站在旁邊的……好吧,還是暫稱影學長好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淡淡的說:「我是,影之守護者。」


「……真是人如其名。」我的表情又變臭了吧,我猜。相較於我的表情,他依舊笑得很輕鬆。「你用你喜歡的方式說吧。」


總覺得我們之間有種莫名的和平感,內心苦笑的轉過頭,我問:「這次的場地有什麼特別的?」


「這次的戰鬥與嵐之戰有些相似,戰鬥是有時間限制的。」其中一位切爾貝洛往前走,敲了敲旁邊被封死的窗戶。「每過十分鐘,我們將從第一樓開始灌入海水及電流,若是趕不上上去的人將會……」


「被電死?」我皺眉。「何不用海獸……」


「這是為了公平。」指著電燈,另一位切爾貝洛補充。「此外,樓層裡的電燈會不定時熄滅,請兩位注意。」


「影嗎?」影學長笑了,沒溫度的。「還真是合適。」


「再補充一點,等到戰鬥過三十分鐘之後,我們將把所有海水灌入,請兩位小心。」說完,他們就跳出,還順帶把門關上。


「……照理,玻璃有極大機率會抵擋不了水壓而破裂。」雙手合十,我揮著刀,看著影學長依舊一臉輕鬆的插著口袋。


「我想,這個世界並不需要計較太多。是嗎?」他微笑的看著我,笑容並沒有到眼睛。


「或許。」我看著他,面無表情。而他也看著我,笑容緩緩褪下。


我想,六道骸早上,似乎還是說對了一點點事情。


我,的確有點緊繃。


 


 


「海之戰,開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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