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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頗有相愛相殺的氣氛……然後我剛剛才發現我上一章露打一段,剛剛補上去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橋段,不過還是打了……就這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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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落,我就一個閃身衝到他面前,右手舉起,揮下。


 


「唉呀呀,怎麼說呢……」影學長頭微微一偏,與刀鋒僅差一厘米的距離閃過。「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燥動。」


「把人生浪費在你身上,不值得。」我回得很輕鬆,另一隻刀落在他的脖子上,中間隔著的,是一隻銀色的袖珍斧頭。「請你快點去死吧。」我真心的說著這句話。


「許久不見,你那張嘴倒是越來越毒了。」他失笑的搖頭,手腕一轉,我順勢把頭往後揚,雙刀如同剪刀般的揮開。感覺刀與金屬的碰撞,我無聲的嘆氣,縱身一躍跳到後面。「這感覺不像稱讚。」


「嘛,稱讚諷刺,不就是人類主觀的觀念取捨而已。」他冷淡的回答,雙手神奇的變出兩隻長型斧頭,我挑眉。這傢伙的口袋是多拉O夢的四次元袋嗎?怎麼我穿來就沒變成這樣呢?


所以說,這傢伙真是動漫化到讓我不舒服的境界。


旁邊的燈光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閃爍不明,我輕輕的撇開頭,淡淡的說:「要開始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開始?』『開始什麼?』突如其來的疑問聲讓我嚇了一跳,我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注意到旁邊的監視器跟……擴音器。


……感情這就是為什麼每場戰鬥裡面的人都可以聽到外面人的聲音?我一瞬間囧化。


剛想完,身邊的燈光突然消失,原本還算明亮的空間瞬間變成了黑色。這種亮度差,的確足以讓一般人短暫失去視力……但,只限於一般人。


我輕輕的拿著刀,瞇起眼睛。比較起這種光亮差異,我更在乎的是那傢伙的能力。雖然感覺我們剛剛好像一值在說話,不過在這之間,我們的動手並沒有停止。面對我的攻擊,他都是用著最輕鬆、省力,又同時可以隨時反擊的姿勢迴避。


太過輕鬆,就像是在告訴我,我跟他之間有著絕對的差距。


不過,就像是我對他理解的差距,他對我的理解程度也像以前一樣。我們從過去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交心過。


我緩緩的拿著刀,瞇著眼。「在黑暗,你也不方便動手吧……」


 


「你覺得呢?」


 


「!」我驚訝的轉身,卻突然感覺到手腕被一個拉力瞬間拉了下去。我低頭一看,一團黑纏在我的手腕,那麼的不自然,簡直就像是--


「操控影的能力,我想,你大概也猜到了吧。」聲音再次從旁邊傳來,我當機立斷,水晶刃往下一落,黑色的粘糊物被分成兩團,我跳起來,把身體靠著旁邊的窗。外面的月光透進,照出我的影子,人型的黑被分隔的線所困住,旁邊整片的黑近乎讓人窒息。


『影?』阿綱的驚呼從擴音器傳來,顯得格外突兀。


『大概就是所謂特殊守護者的能力吧。』稚嫩的嗓音伴隨著飛踢聲傳出,辛苦你了阿綱。『看起來像是操控影子去攻擊敵人,不過沒看到傷害性的能力就是。』


『不過如果是這能力,那對曦瑀小姐應該很……』巴吉爾的聲音漸漸消去,不過大家已心照不明。


『クフフ,大小姐處於弱勢了。』幸災樂禍的聲音傳入,老實說,當下我還滿想把窗戶砸破然後衝出去揍他的。


看著在地板上扭曲的黑色,我瞇起眼。


「……好噁。」我認真的吐出這幾個字,看著那片黑中,閃爍不明的黑色火焰。那顏色……


「你應該沒看過這種能力吧,畢竟前幾天的戰鬥,他們只是貫徹那個字眼,卻沒有真正的使用到……」啪的一聲,我微瞇了眼,看著棕色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那距離太過靠近,近到我可以從他的眼睛中看到我的身影。「守護者該有的,能力。」


「說話不要靠這麼近。」想也沒想,我單手抓住他的領子直接往後摔,然後幾乎是滑壘的往旁邊退開,雙刀再次握緊。


單手撐著窗,我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傻孩子一樣。「有必要這麼生疏嗎?」


「對不起,我認識你嗎?」我發誓,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狠很的抽了一下。


我把嘴巴比出了一個縫線的姿勢,打從心底決定開始學蚌殼,閉上嘴巴打死不說話。估計我已經把這輩子要跟關影貘說的話的份量都用光了,連下輩子的都用進來了。騙你的。


「……你還是沒變。」過了片刻,他露出複雜的表情,我則冷冷的瞪著他,腳一瞪衝到他面前,刀子再次揮下。


沒變?這世界上並不會有永恆不變的東西。這道理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告訴他了,我看他他媽的根本就忘光了才敢在我面前說這句話。我有點火的朝他攻擊,卻被輕鬆擋住。


「你的攻擊,真的太單調了些。」他盯著我,若有所思。「其實到現在,你都還沒有受過正式的訓練吧?」


我抿著唇,繼續奉行打死不說話主義。


『啊啊,被說出來了呢。』里包恩皺眉,輕聲說。


『里包恩?!』『什麼意思,里包恩先生!』


『或許你們沒注意到吧,不過相較於我們任何一人,曦瑀打起架來比較沒有特殊技巧……或著該說,招式。』他頓了頓,又說:『而這樣的情況,對持久戰來說很不利。』


『咦?!!』眾人的驚呼透過擴音器,變得格外刺耳。


我冷哼一聲,雙刀只是加快速度。


『欸,那醜女人不會真的輸吧?』不知道為什麼,犬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狼狽。而一瞬間,剛剛還傳來各種吵雜聲音的擴音器瞬間消失聲音。


在那片靜默中,我狠狠的一刀往他手腕砍下,卻被他單手揮開,在空中迴轉了一圈,我落在地上,沒有繼續動作。


然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我聽到六道骸的聲音:『クフフ,要是那麼輕易就輸……』


『那,她就不是嘉月曦瑀了。』


過於篤定的語句落下,就像是在說著自己堅定的信仰--雖然我們都知道,他唯一可能信仰的,只有自己。


壓住嘴角欲揚的力量,我皺著眉,對著擴音器罵:「你靠北的閉嘴啦!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請加油啊。』「你不說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死鳳梨!」


「……在打鬥中,不適合分心吧?」影學長緩緩開口,口氣有種莫名的陰森感。我愣了一下,突然感覺到四肢多了近乎誇張的拉力。強大的力量瞬間把我拉到旁邊的牆上固定。脊椎撞上水泥的硬度,冰冷而疼痛的感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滲出。


我皺著眉想要揮刀,眼睛前方卻被一片黑影給覆蓋。


 


 


「在這個無論如何都會產生黑暗的世界,就是我的天下。」他平靜的說,左手伸出,無名指的部分有著金屬的光芒。


灰黑色的火焰,在上面跳躍。


 


 


……啊啊,比想像中還快。我無聲的嘆氣,原本以為可以藏到更晚,沒想到--算了,能撐到這時也不錯了。


不過,沒想到他會跟我一樣……看著手腕,我咬牙,狠狠往外扯,在我可以聽到所有人--包括外面觀眾的驚訝聲音,我掙脫了剛剛的束縛,然後一拳狠狠的往他腹部打下去。


在他彎腰躲時把腳的關節甩開掙脫,我翻個滾到旁邊,四肢直接往旁邊的牆壁上敲下去,把關節推回。


艮!好痛!


「!」


「單純?或許吧,反正我也不能改變你對我的想法。」不動聲色的揉了揉手腕,我抹了抹臉頰。


其實當下看著他那張臉,我還頗想繼續嗆下去的,不過我必須聲明,我現在打的是名為真實的架,而不是動漫,剛剛的廢話,只是一種漫畫小說的慣例罷了。


戒指的火焰揚起,屬於嵐的紅染上了透明的色澤,我看著他,笑了。


「感謝你的資料提供,翎輝同學。」


動漫化角色,萬歲。


「--你一貫的手法?」他看著我,依舊似笑非笑。


「老實說,我很懷疑你剛剛說的有幾成是真的。」我也看著他,嘴腳的弧度要上不上的。「還有……快開始了。」


擴音器再次傳來騷動的聲音:『快開始?』『是指剛剛的燈……』


「先閃一步。」我笑了開來,戒指的紫跟火竄起,我瞬間跳起往上一劈,在避掉最主要的幾條鋼筋的前提下破壞了天花板。我縱身一躍,直接從一樓跳到二樓。


『咦?曦瑀到底在……』擴音器的聲音突然充滿雜訊,我低頭看了一下,輕聲說:「啊--咧--」


說是遲那是快,近乎是用吞噬的氣勢衝進,夾雜著電流的海水用力的撞入一樓的牆壁,些許的水花濺起,帶著劈哩作響的電流落在我腳邊。我輕咋舌,突然把左手的刀子朝旁邊的轉角用力擲去,說:「你怎麼還沒死?」


「你很希望嗎?」棕色的身影輕鬆的閃過了攻擊,帶著平靜的笑,他從旁邊的轉角走出,依舊是輕鬆自在。我在內心估算了一下他剛剛的距離跟時間--看來,這傢伙的速度比我想像中還快,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如果你能快點死,我會比較方便。」刀子直對著他,我微微側身,左手從背後掏出了用鎖鍊固定的藥槍。我們同時頓了一下,出手。


我一個傾身,左手手指已經扣下版機,被改造的藥劑子彈轟出,他並沒有閃躲,而是右手拿起斧頭,用著可怕的技巧把子彈給砍成兩半。不過,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剛剛砍落子彈的刃部突然發出「滋-」的聲音,原本銀灰色的金屬突然被分解似的化成黑色,並隨著擴散。


『!』我似乎又聽到驚呼聲,估計是二樓的擴音器,我猜測著,腳並沒有停下,左手持續射擊。


影學長皺起眉,閃開了幾顆子彈後把右手的斧頭直接丟出去擋住剩下的子彈,伸手從衣服中又拿出一個斧頭,臉色變得凝重。


看著飛來的斧頭,我壓低身體降低風速,跑的速度沒有停下,感覺銀色的金屬在我耳邊幾公分的地方擦過,我在到他面前三步距離時跳起來,身體迴旋產生的力量及身體的重量同時加註在右手的劍往他的左肩劈下。


沉著臉,右手與左手的斧頭交叉,他微蹲低身體,在這種情況下我無法改變攻擊軌道,刀子就落在雙斧中間,金屬刮過金屬,發出了尖銳的聲音,幾絲火花噴出,閃過了眼前。


一瞬間,他好像露出驚訝的表情:「你……」


戰鬥的時候,就算是多一秒的停頓也可能攘人失敗,在他擋住攻擊時,在空中的身體順著刀而落下,我狠狠一腳往他的肚子踹了下去,重力加速度跟向心力,讓他在悶哼一聲後滑開了好幾步,而我在落地的同時沒有休息,而是滑了一圈再次衝去,腳蹬著地板,左手的子彈再次飛出。


子彈飛出空氣,我瞇著眼,看著他冷冷的往旁閃開,落在地面的子彈產生了巨大的凹洞。


『哇……』阿綱的聲音似乎很驚訝,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帶了一些呆滯。


『那臭女人……那麼強?』獄寺的聲音充滿不可置信,讓我有一種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クフフ,大小姐果真是深藏不露。』……為什麼六道骸說的話明明就是稱讚,我卻有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不爽感。


你們到底以為我有多弱啊?!好歹之前黑曜戰我也曾經打贏蕾絲變態好不好!


不過比較起他們,我只是沉著臉看著影學長,緩緩嘆氣。「你剛剛果然沒完全說出實話。」


擴音器傳來驚呼,而影學長則微微皺眉。


「如果只用影之火就能完全操控影子的話,那麼就算是子彈,只要距離夠,你也可以靠著影子去捕捉……」說著這句話,我看著地上浮動的影子,帶著嵐火焰的刀往前一擊,灰黑色的影在空中撕裂。


「可是很明顯,你辦不到。而且剛剛無論是完全黑暗還是明亮時,抓住我的人的並不是『我』所產生的影子,那些影子的『根源』依舊是從你身邊而出。」


 


「換句話說--你能操控的影子有一個限制,那就是『必須觸碰到你的影子』才可以。」我輕輕的說出這句話,兩發子彈射出。


 


看著他沉著臉側身閃躲,我閉上嘴巴。


其實我還沒有完全說完,操控影子的速度似乎也是要由本人專心控制才做的到,更甚者,控制好後還無法任意改變形狀,而且影的能力在面對絕對的高速是沒有意義的,不然我剛剛的攻擊是不可能掙脫的了。


不過這部份我內心並沒有那麼確定,況且被他知道我知道也沒什麼好處,剛剛會說那麼多,只是想擾亂他的心情罷了,況且那些部份,我想並不算是什麼誇張的猜測,頂多是--一點點的限制。


「……我想,我真的太小看你了。」他緩緩的吐出這句話,在子彈到他前面時微微側身,後面的玻璃窗隱隱碎裂,估計等一下灌水時會噴出去,希望不會因為壓力太大而爆炸。我沒說話,而是把刀架好,然後瞪著他。


「過獎。」我揚著笑,突然左手的槍開始瘋狂掃射。他皺眉的把其中幾個擋住,原本微微下垂的嘴角突然上揚。


『時間好像差不多了。』里包恩的聲音傳出,伴隨著阿綱驚訝的呼喊『什麼?!』跟六道骸クフフ的笑聲,原本光亮的世界再次歸於黑暗。


感覺四周的黑影往我身上撲,我閉上眼睛,手指輕輕的摸上戒指。


然後,睜開眼,看著四周的黑影,我冷笑。


「你果然……從來都不聽別人說話呢,影、學、長。」手指移開,原本的紅被黑色取代,旁邊的影瞬間被反噬。


『什麼?!』『诶?!』擴音器再次傳來聲音,該怎麼說呢,實在是有夠……大驚小怪的。


『該不會是那一次看見……』里包恩的話漸漸轉低,而阿綱則愕然的問:『什麼那一次?』


「你們忘記了嗎?以前我曾經進入的超死氣模式。」我輕笑,並沒有主動用影之火攻擊,只是點著它,注意著四周的情況。「要不是看到你的火焰,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有這種能力。」


沒錯,以前在超死氣狀態時我就注意到身上多出來、異於原本火焰的火,原本我以為是我眼花,可是剛剛一看到影學長點起的火焰,我就確定我的眼睛並沒有問題,因為那三個火焰中,有一個就是那種顏色。


看著我的影緩緩的壓過影學長的,我看著手上的戒指苦笑。果然戒指等級差異也會造成火焰的差異,不然我也沒有信心可以這麼輕鬆的壓制住他的火焰。


抬起頭,雖然是在黑暗中,我依舊清楚的看到影學長那不算太好看的表情。我輕笑,原本綁在背上的鎖鍊甩了出來纏在右手腕上。


「這場戰鬥,該結束了。」我冷淡的看著他,灰黑色的火焰竄起,原本的影反吞噬了他。而我也不打算浪費太多時間,一個傾身到了他面前。


說是遲那是快,電燈突然又亮了,而我發現到影子的束縛快消失時,我馬上改點上雲之火,手上的鎖鍊瞬間增長,我飛快的揮了過去,正好纏住他的左手。


看他面無表情的拿出斧頭,我馬上繞著他,左手的槍依舊瘋狂掃射,逼的他不得不阻擋。


計算著子彈數量,在快結束前,我輕喝一聲,鎖鏈一丟,正好纏住他的右腳,我一個俯衝到他面前,刀子舉起。


「結束了。」我冷冷的說出這句話,揮下。


 


 


刀子,穿透了。


 


 


「!」


我瞳孔瞬間瞪大,無法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我微愣的同時,影學長並沒有愣住,他馬上點起左手無名指的火焰,腳邊的影子竄出,而我也沒呆太久,馬上往他身上的鎖鍊一蹬跳到後方。


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我皺著眉,看著水晶刃。現在的情況並不容許我思考太久,但是我卻不得不思考。


我確定我剛剛真的有攻擊影學長,雖然沒有帶著死氣之火,但是我的的確確有砍進去。


可是,刀子穿透了,為什麼?!明明以前都沒有產生這種情況的!


不對!等一下!我皺著眉,腦中剛剛好像有隱約閃過什麼……界以前好像有說……


一道冷汗突然滑過頸子,我下意識的往旁邊打了個滾,看著我剛剛站著的地方多了個銀色的斧頭。看著已經掙脫的他,我咬著牙,把刀子瞬間變回手鍊後又恢復,雙手同時握著刀,腦袋卻不復平靜。


沒錯,以前界的確提過,這個刀子有所謂的禁制……可是,我的刀子除了界以外,目前為止我曾經攻擊過的所有人都可能會造成傷害,甚至連喦茵跟阿綱六道骸他們刀子也會傷到他們……


有什麼特殊的?影學長跟其他人不一樣的點是什麼?他跟喦茵他們的差異是什麼?


跟性別無關,跟個性也應該無關,唯一可能有關的,就只有--


 


"你該退下了吧,廢物。"


 


「什……」我瞪大眼睛。那個聲音……是誰?


頭突然像是被鈍物打過一般,強烈的暈眩感讓人無法站穩。我皺起眉頭,痛苦的壓著頭。


這感覺,並不是第一次。


影學長似乎不清楚我的情況,只是皺著眉看著我;而擴音器的聲音很吵雜,聽起來……很遙遠。我壓著頭,有些影像在腦中又隱約閃過。


紅色的空氣,炙熱的大地,幾個不清楚的黑色影子……


「是誰……」我忍不住開口了,皺著眉頭。那場景,熟悉卻又陌生,似初見、又似久違。


金色的捲髮,帶著眼罩的亞麻,還有繃帶……


強烈的暈眩感蒙上了頭,我嘗試咬住舌頭,可是沒有效果。那個力量,太強烈,一點一絲的蠶食著我的力量,腦袋近乎陷於混沌。


黑色的長髮,破爛的衣服,彷彿騰龍般的刺青……


 


以及,蔓延無際的血紅。


 


「你,是誰?」


這是我失去意識前,開口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這不是第一次了,身體不屬於我的情況。


飄浮在空中約兩公尺的情況,眼前的景象清晰又模糊。


是夢?還是真的?我看著剛剛還在戰鬥的場景,影學長似乎茫然不知所措,而「我」半蹲在地上,沒有動。


"對不起……"溫柔的嘆氣在耳邊出現,我訝異的回頭四望,突然發現自己被一個拉力拉開了剛剛的場景。身體失重的無法控制,我只能愣愣的看著剛剛蹲在地上的「我」解開辮子,然後綁上馬尾。


 


嘴角揚起的笑容,血腥而殘忍,卻熟悉的令我窒息。


 


等到我回過神時,我發現,我正站在沙灘上,白色的貝殼沙布在地上,透著藍光的海水輕輕的打在沙上,海風獨有的鹹味圍繞著四周,橙橘色的太陽讓藍色的天空染上了溫暖的色調,些許的白雲在天空輕散,交織出平凡又迷人的景。


"抱歉,把您強制拖進來的。"熟悉的溫柔聲調傳出,我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看到的是那熟悉又陌生,美麗的足以讓任何人窒息的女子。她開口,輕輕解釋:"如果在外面待太久,這對您的靈魂很傷。"


「……是誰?」"嗯?"


我僵硬的抬起頭,嘴唇不自覺得發抖。「那個人,是誰?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吧?第一次的任務也是,我第二次來到這裡時也是,那個聲音,是『我曾經聽過』的聲音,對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出來了。"


停頓了不知道多久,海輕輕的開口,聲音像是嘆氣,又像是愧疚。"這個身體真正舊有的主人,出來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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