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上一章我真的爆廉恥了……邊打邊臉紅,超誇張的


然後這篇的曦瑀怎麼又開始天然呆了呢--(遙望


然後對不起雨之戰我想很久還是讓曦瑀翹頭了(轟飛


接下來是關於勝利場數的問題,請不用擔心,一定有合理解釋,不過最後一定會八戰都打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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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回家後,我沒吃退燒藥,而是縮到房間開始查資料。


 


沒辦法,我要打的對象不是原作的角色,而是那個不知道為什麼也穿了過來的傢伙……雖然從過去到現在,我都不理解那個人,但我知道,他絕對不是弱者。


雖然只有一次,但是他曾經在我面前動過手,而從那次記憶來看,他……就算只論身手,可能都還比小布強一點,比凜雲差不上多少,而且麻煩的是這傢伙可不是只動手的類型,他可是標準的智慧犯啊……


在網路上搜尋著,我無奈的嘆氣。


雖然之前早就有想辦法找他的資料,不過這傢伙講好聽是擅長藏密,講難聽就是悶,裝豬吃老虎,死蚌殼的程度。我擦我都駭客駭到瓦利亞的電腦裡了他喵的髒髒斯和史庫瓦羅那群傢伙從三歲到二十歲的所有事我都快挖空而這小子竟然連個渣都沒有!只有說他在三個月前加入是哪招?!是哪招?!


用力的撐著頭,我苦惱的看著上面的資料,其實裡面還是有提一點過去,不過多半都是簡言描述,說穿了,就是只有提到他效率好,任務完成率高所以才被收進來--你們就沒有更多的描述嗎?!


真是麻煩啊……我看了一下被我加裝避免追蹤的手機,有點不想要用最後一招。其實估算一下,加上今天,他們已經贏了四場……他喵的我有沒有贏壓根本沒差啊!反正就算我輸,扣掉原作中會不會贏的事情,他們再怎麼打至多是平手嘛!


那麼,我那場就已經不是為了贏而戰,而是為了了結一段過往……


沉默了一會,我還是撥了電話過去。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輸。


有些事情,已經該終結了。


『咖。』電話接通,有點沙啞,平時開朗,此刻卻顯得有點陰沉的聲音傳來。『我是家光。』


「是我,無痕。」不想說太多廢話,我冷靜的說:「我想麻煩你給我一下這個人的資訊,瓦利亞最新的幹部,闇翎輝。」


『你要這位的資料做什麼?』似乎對我提出的事情沒有太大的訝異,他連停頓都沒有就問。我皺眉問:「你願意給?」


『九代目曾經下令,只要不是太過誇張的情報要求,彭哥列可以給予一定的幫助。』


這……根本就是在賣我人情啊……苦笑的搖搖頭,我從善如流的說:「因為我認為他可能有加入我的組織的潛力,但是查了一下,我並沒有特別看見關於他的資料,所以我想知道你那邊有沒有他的資料。當然也不一定要給我資料,我只是想知道有哪裡可以得到他以前的消息。」


基本上,這不完全是謊言,就算是之前的草跟玄面,我會那麼快的邀請他們到組織,原因就是之前的搭檔任務前我就把所有人的身家資料通通查的一清二楚,畢竟我不想做任務做到一半就先被夥伴統死,更不希望我納入的夥伴是會洩漏秘密的人。


手機的另一端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後他說:『我們這邊沒什麼瓦利亞幹部的情報,不過如果你去找Icro比較有可能拿到資料。』


雖然對於他不把資料給我我並不意外,但是我也是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說的人名。「是不是一個很時髦,帶著一隻鋼鐵鱷魚,稱呼嵐守為土狼的女性。」


『對,沒想到你見過她。』家光大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訝,讓我皺眉了片刻。「她是掌管彭哥列資料的?」


『不是,不過那個小子是她引來的,詳情你去問Coyote Nougat比較知道。』不知道為什麼,說起這句話時,他在微妙的點停了一下。


「為什麼問嵐守會知道?不要跟我說他跟Icro是一對所以他……不會吧?!」


我瞪大眼睛,感覺到手機對面那擺明就是默認的沉默。我,我擦!雖然說嵐守是有權有威勢的傢伙,不過他跟Icro就視覺上來說差了可不是十幾歲,而是三十多歲!這都可以當父女檔了啊!


忍住想要挖八卦的心情,我稍微平撫了一下心情後說:「呃,方便的話,跟我說一下連絡她的方法吧……」


掛了電話,說實話我真的有點嚇到……我以為他們只是好友或同伴之類,沒想到Coyote竟然可以把到那麼漂亮年輕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Icro保養太好,但若真是那樣,那……我想全天下的人都要學會跟Icro化妝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我馬上跟Icro聯繫上,而一知道我是上次那位被她玩……不對,是裝扮得人後,她馬上大方的把一堆資料寄到我另外設立在彭哥列下的信箱……資料多到我都懷疑阿影到底是在這裡活了十三年還是一年的份量,不過在Icro很激動的詢問要不要我參加下一次彭哥列舞會時我苦笑拒絕了,都什麼時候還在想這個,我又不是不要命。


等到告一段落後,我馬上跟Icro停止對話。老實說,我不能完全相信Icro。她的確開朗,而且非常好說話,但這不等同她可以大方的賣我免費的人情。說實話,我覺得她有點熱情過頭了,而且做的事情簡直就像是事先安排過一樣。


任務,組織,見面……總覺得我做的每件事情,都有人在幫忙,不然不可能這麼順利。簡直就像是安排過無數遍的戲碼,完美的巧合。


雖然我大概知道是誰,但我也猜到,那個人不完全是為了幫我。


至於是為了誰,我大概知道。


只是理由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


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干預的。


點開了資料,裡面充分的文字描述看的我一陣頭昏眼花。讓我不禁苦笑。


點著資料,雖然資訊很多,但是其中參雜了一部分--不,應該說是一大部分的東西,令我混亂了。


不是不齊全,而是太齊全,這裡面甚至包涵了一大部分……太過熟悉的事情。


 


 


那是照理來說,『這裡』應該不會有的東西。


 


 


一整晚的資料整理,換來的是隔天到七點走出房門時連環摔了三次跤,最後到餐桌時還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下來撞地。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完全沒清醒,我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


「小姐,您確定不回去多睡一會嗎?」苦笑的把我跟椅子一起拉起來,放了一杯卡布奇諾在桌上的喦茵苦笑問。


「嗚咪喵……」我左晃右晃神智不清,在要二次倒地前被抓住。「クフフ,笨蛋大小姐沒睡醒嗎?」


「嗚嘛?」我呆呆的往後看藍色的身影,然後--又往旁邊倒。


「欸/小姐!」旁邊兩人同時驚悚了。六道骸乾脆把我拎起來說:「要睡就回房間睡,別在這邊半昏半醒的。」


「喔--」意義不明的音節從我口中發出,老實說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天南地北,往後一倒,我呆呆的看了天花板三秒,然後……連著椅子往後翻。


「「哇!!!」」


結果,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六道骸跟喦茵合力把我抬回房間去,而我在碰到床時馬上睡個昏天暗地。


而等到我真正醒來時,已經是十一點的事情了。


我從床上翻起,用力的按著發疼的腦袋。該死的,我再也不要熬夜了,明明睡的跟平常一樣多,為什麼我現在頭痛得要死!就跟以前小時候偷拿爸爸酒喝時一樣的感覺!


抓著散亂的頭髮,我呆呆的看了看四周,注意到旁邊的小木桌上放著一份早餐,還散發熱氣。


感動的開始享用與其說是早餐不如說是午餐的食物,我邊吃邊嘆氣。


老實說,昨天的資料我是越看越毛骨悚然,因為那些資料並不是我想象中的一年,而是十三年,而且那些資料與我過去,在他跟我交往前所調查的資料無異。


其實之前問冰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因為聽她所說,她在八年前跑到這個世界時其實並沒有馬上發現自己"穿越"這個事情,雖然隱約覺得有些東西不一樣,但是要不是後來她發現這個世界很多她記憶中的企業消失,而是以別的同等位置卻不同名稱的代替,她也不會發現自己離開原本世界這件事。


可是這樣真的很奇怪,根據我自己穿越的情況,我的家庭背景根本就跟過去不一樣,可是無論是阿影或著是冰,他們穿過來時都是連著"過去"一起過來,完美的嵌入這個世界,彷彿這就是他們該站的位置……


難不成是因為他們穿來時沒有死亡嗎?可是感覺好奇怪,這樣的情況,假設把我撇除在外的話,簡直就像是這兩個世界要--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醒了?」


 


「誰笨蛋啊!你才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你這個笨蛋基因的傳承者!」立刻轉過頭,我咬牙切齒的罵。


「クフフ,那是誰早上摔了三次還從椅子上摔了兩次呢?」他走到我旁邊,叼走了一塊麵包。


「不要偷吃我麵包!混蛋!」我氣的直接撲上去,直接連著他的手把麵包咬回來。


「靠!」他當場飆髒話……好像還是從我這邊學過去的?不過那不重要,我把牙齒鬆開,然後瞪著他說:「敢搶我的食物,我就咬死你!」


「クフフ,真是一點也不可愛。」看他瞪著自己手上的一牌牙痕,我縮回被窩對他比中指。「我可不可愛干你屁事。」


「是嗎?」他瞟了我一眼,突然露出一種……很得意洋洋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昨天晚上你就很可愛啊。」


 


「不要提昨天晚上!!!!」


 


我瞬間尖叫,差點把東西往他臉上砸。該死的!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是失心瘋了才會說出那段話,連同前面的暴走也是,我昨天絕對絕對是有病才會那樣做!


「クフフ,大小姐害羞了?」「你眼睛脫窗了嗎我什麼時候表示我害羞了啊!」


他捏了捏我的臉,笑著說:「兩隻眼睛。」


「……給我滾出去,王八蛋!混帳!衣冠禽獸!沒有品位的笨蛋笨蛋大白癡!God Damn!」我劈哩啪啦的狂罵,直接龜回被窩去。


「クフフ,生氣了?」隔著被窩,我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戳我。


鼓著臉,我乾脆把頭埋在被窩中才問他:「你有話快說,沒話就給我滾出去。」


「クフフ,只是來看妳醒了沒,醒了就下去跟你管家說聲沒事了,她剛剛都在下面擔心的走來走去。」拍了一下棉被,我感覺到他要走時才說:「幫我跟里包恩說今天我不去。」


我感覺到床上原本要起來的重量又壓了回去。「妳不舒服?」


把頭鑽出來,我搖搖頭。「明天就是我上場……我要準備。」


「クフフ,不是已經贏了三場了嗎?」聽到這句話,我又搖了搖頭。「跟那個無關,這是我跟那個人的事情,我遲早都要解決的,只是時間問題。」


「……クフフ,我會跟阿爾科巴雷諾說。」


看他走出門了後,我才輕輕呼出一口氣。從棉被堆中出來,我打開筆電,看著上面列好的資料。


「跟一個認識自己的天才打架真麻煩。」我輕輕的說,然後從上面打電話到下面廚房的分號。


『小姐?』接起來的人不意外是喦茵,她很高興的說:『小姐您醒了?』


「嗯,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翻著上面的資料,我思考了一下後問:「喦茵,可以請妳幫我買一些東西嗎?」


『當然,小姐您要什麼東西?』


看著上面的分析,我說出了一連串的材料,而喦茵雖然沒有說話,不過我相信她應該都有記下。說完最後一個材料後,我才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差不多就這樣,會很多嗎?」


『不會。那小姐您打算讓我什麼時候拿給您?』「如果能越快當然是越好,不過今天內弄得到嗎?」


『應該可以,這些材料並沒有特別少見。』停頓了一會,我聽到喦茵的聲音。『我會在一個小時後把這些都放到實驗室,還有多的嗎?』


「沒,麻煩妳叫其他人別來打擾我就好了。」『好的,那小姐您先來吃個午餐吧,雖然您剛剛應該才吃了一些,不過我準備的不多,等吃完就差不多都弄好了。』


「嗯。」我點點頭,把電話掛回去,然後穿上拖鞋下樓。


不得不說喦茵的效率真的很高,等到我吃飽喝足到了實驗室後,所有的東西都到齊了,一個也不缺。老實說,喦茵妳才是真正的神吧?


不過,現在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我看著這些材料,微笑。


 


「It's show time.」


 


馬不停歇的把東西趕出來,雖然很久沒做這些東西,但按部就班的做還是沒出什麼差錯--除了我不小心把藥加到易爆溶液中產生的小爆炸以外,其他都很順利。


正當我在想要如何清掉剛剛爆炸產生的煙霧時,手機突然響起,我愣了一下,然後接通。


「是……」『小姐,可以請您上來一下嗎?』


喦茵的聲音很緊張,而且有些慌亂。我訝異的說:「當然,怎麼了?」


『請上來就是。』「喔……嗯。」


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把東西都收好回到房間,然後套了個外套下去。


「喦茵,發生什麼……」在走下樓梯時,我看到來者,愣住。「迪諾先生?」


「嗨,我沒打擾妳吧?」穿著皮外套,金髮在燈光下顯得亮晶晶的男人笑著對我招手。


「……你是沒打擾到我,但是你帶來的人跟理由絕對會。」我頭痛的撫著額頭問:「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帶著一個木乃伊來找我幹嘛?或著我該稱他為……」


 


「史庫瓦羅?」


 


「哈哈哈,這個是一言難盡……」他乾笑著,而我則瞪了他一眼。「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別告訴我你的家族連一個人都藏匿不了。」


「呃,會帶來這是有理由的……」迪諾乾笑著,突然問:「對了,你知道雨之戰的結果了嗎?」


「我根本沒去知道才有鬼。」我鄙夷的瞪著他。


「呃,我簡單說一下,山本跟史庫瓦羅是在AQUARION中戰鬥……你知道什麼是AQUARION?太好了,然後她們說將在水位超過二米的時候放兇猛的生物進來。」


「然後山本打贏這個人,這個人被兇猛生物咬得半死?」我低頭看著疵牙裂嘴的某鯊魚,繼續皺眉。「這樣他的死亡應該是被瓦利亞認定了吧,找我幹嘛?」


「……不,他們並不認為史庫瓦羅死亡。」


「迪諾先生?」


「雖然山本拿到了戒指,可是這場是被判為平手。」迪諾冷靜的說,口氣變得很冰。


我愣住了。「平手?」


「雖然戰鬥的部分山本是贏的,但是最後他……並沒有放手。」


放手?我一瞬間無法理解的皺眉,然後恍然大悟。「你是說剛剛戰鬥最後的什麼兇猛生物……」


「史庫瓦羅雖然揍了山本叫他放開,但是山本並沒有放手。」迪諾先生輕輕的抵著自己的額頭,看起來很無力。


我僵住了。然後,不好的預感在我心中蔓延。


「當時,被放進來的鯊魚要咬住山本跟史庫瓦羅時……」


「阿綱為了救山本,闖入了會場。」我冷冷的接下去,咬著牙。


他們的沉默,等同了默認。原本勝利換來的優勢已經蕩然無存。


 


 


有些事情,真的是人不能改變的。我從未如此深刻的體會到這點。


 


 


「--所以呢?」我開口,口舌乾燥的發燙。


「當時史庫瓦羅跟山本都被救出來,不過史庫瓦羅在被救後被要求執行懲處……」說到這,迪諾皺了皺眉頭。「尤其是XANXUS,他好像打算把史庫瓦羅滅口,情急之下我先跟他們要求帶他療傷就離去了,而他們並沒有同意--」


「所以怕被找到,就帶來我家了?」我瞪了他一眼。「他喵的你把我這裡當垃圾放置場嗎?老娘家沒位子給他塞!」


「拜託啦!你家是這裡最安全的地帶了。」迪諾乾笑的手掌合十,然後說:「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關於你的事情,所有資訊都是被封鎖的,而你家之前甚至被列為黑手黨不可侵犯共同協約處之一,所以……」


我苦惱的撫著額,皺眉問:「等等,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家的消息被全面封鎖?而且還是被列為不可侵犯區域?」


看著他點頭,我思考了一下,放棄的說:「你去問喦茵吧,我家是沒空房了……」畢竟史庫瓦羅還是一個關鍵,要是他死了麻煩就大了。


「沒空房?可是你家看起來還蠻……」


「クフフ,大小姐還真是悠哉悠哉啊。」一個重力壓下來,然後我直接往後肘擊。「閉嘴。」


「無痕?」平常一直安安靜靜的蘭茲亞冒個頭出來,我對他搖頭表示沒事,他皺著眉回房了。


「呵呵,嘿嘿嘿……」從外面走進來,已經被馬修好一陣子的蕾絲變態飄著花進來。「瑀小姐--」


「你可以滾了。」我一秒回答,然後完全無視他,看著一臉驚訝得迪諾說:「你確定我家還塞的下人嗎?」


「傺?」從旁邊房間走出的冰皺著眉說:「好吵……」


「抱歉,吵到你了。」我對她揮個手,然後說:「你們自己想辦法把這傢伙塞到這個家裡吧,如果找的到空間的話……」


「六道骸,蘭茲亞,Mondo……」他抽搐著嘴腳。「我終於理解為什麼你家會被封為不可侵犯區了……你家竟然藏匿這麼多犯人?!那這位女子又是……」


「她是我網友,當背包客來我家住。至於其他人,你去問里包恩,他們都知道。」我打了個哈欠,無聊的揮揮手。


 


 


「所以說,你自己想辦法讓他塞進這個家吧……如果你辦的到的話。」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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