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濃縮劇情,可是我赫然發現這邊比之前寫起來要麻煩多了……不只是劇情的變動,第三人稱視角的缺點就變成我必須全面性的寫……媽蛋我寫的完嗎?!

目前腦中結局有兩條路線,如果時間夠會兩個都寫,不夠就……先只寫true end虐人了ˊ_>ˋ(等等!

講白了就是一個是TE一個是HE,HE達到條件無比嚴峻目前符合項目為零(诶?

無痕家族安定打醬油+各隊伍串場,放心,二戰他們就要加進來扁人了

發現要寫到結局原作他O的還有五十多回,這樣到底要花幾回才能描寫完……(痛扣

為什麼篇章更多的未來篇跟言真篇我都能濃縮了現在濃縮不了根本@︿#$#$&*&(&︿$︿(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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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覺得好累。

 

「澤田同學,你還好吧?」

「早安啊傺枒……」看著笑盈盈地打開門叫醒他的身影,阿綱有種錯覺:什麼代理戰爭,都是假的。

昨天早上在那邊一團混亂後,下午卻被自己爸爸臨時叫過去說什麼兒子機會難得出國所以就帶著老媽來這邊度蜜月……騙誰啊!當然不到幾秒就說出真相了……

老爸成為了可樂尼洛的代理人……結果說著說著白蘭竟然跟壑靈也同時出來,還說要結盟……

想到這裡,他幾乎要掩面。

「澤田同學?」

「呃,呃呵呵,沒事啦!」看著傺枒的表情,他慌張地揮手,看看其他房間,突然想起昨天精疲力盡的自己已經忘記思考其他人是否有回到各人的房間裡面。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傺枒看著旁邊笑說:「看來大家都在各自準備了,沒多少人回來呢。」

「呃……」

「沒關係,算是聽到這件事情就有預料到了,所以當初才安排各個組隊中有認識的人加進去,不然就算是我們管理起來也會有些困難。」輕輕地揮揮手,傺枒毫不在意地說出了含有各種訊息量的事情。

「喔,是這樣啊……啊?!」阿綱一個腳沒走穩差點拐到。等等?!所以說……「你故意讓小布加進去的?」

「嗯?你說骸嗎?是小布問我說她可不可以去玩,我說沒關係的。」說到這,少女無辜的歪頭:「有問題嗎?」

……總覺得各方面來說問題都很大。

看他一臉糾結,傺枒噗哧一聲笑出:「放心,小布對骸的心思講白了就是超級追星族的感覺,她喜歡他想要接近他,但是不會想要真的跟他在一起。那種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啊哈哈,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阿綱一臉虛脫的回答,傺枒盯了他幾秒,輕輕開口:「澤田同學,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阿綱順口一問。

「只是一個假設,如果有一天,你面前有兩條道路選擇。一個,是成為彭哥列十代首領,率領大家成為黑手黨。」她伸出手指,比了一個耶的姿勢,中指緩緩彎下。「另一個,是成為普通人,捨棄所有的曾經--朋友、屬下、敵人。」

被對著窗簾,她抬起頭,看著他。紫色的眼睛明明逆著光,卻顯得更加明亮。

 

「你會選擇哪條道路?」

 

阿綱愣住。

傺枒盯著他,過了片刻,才笑著搖搖頭。「當我沒問吧。」

「等、等等!傺枒!」慌慌張張地趕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阿綱有種直覺,這個答案很重要,非常重要。

會影響到的,是--

「我、覺得……」

傺枒微微停頓,轉過頭,看著少年尷尬的抓頭,結結巴巴的回答。笨拙、又不流暢,但是是最真實的感受。

傺枒輕輕笑開。這是他的選擇嗎?「澤田同學真認真呢。」

這是稱讚嗎?看著傺枒的笑容,他有點不確定。

 

……總覺得,各方面來說都很不安啊--

 

「喔啦喔啦,所以你們要幫傺枒了?」

被帶到教室,凜雲對阿綱等人揮手,立刻又轉回去對上無痕的人。

燦雨點點頭,草看到阿綱等人舉手:「早安。」

「早啊……」阿綱揮揮手,獄寺啐了一聲,山本嘛嘛笑著拍了獄寺一下,走進去放下書包。「早啊,所以說你們是跟傺枒同一隊嗎?」

「嘛,之前小欠她人情了。」燦雨眼睛轉一轉,草輕輕聳肩,順手拍上了玄面的肩膀。「願賭服輸。」

「你到底幹了啥?」獄寺看了她一眼,傺枒只是呼呼的笑。「好歹我也是幫了個忙,你們就認真點幫我吧。」

「傺枒枒人手不夠嗎啾?」小布突然碰的一聲拍上兩人的背,一個輕鬆的跳起。「可惜人家現在跟骸大人一隊了,不過傺枒枒我精神與你同在啾。」

「要找你早找你了。」傺枒輕槌了她一下。「凜雲你呢?」

「很遺憾,本小姐目前是處於無主物狀態。」凜雲眼睛轉一轉,突然咧開嘴笑。「不過之後不保證。」

他們紛紛挑眉,傺枒皺起眉頭,輕輕槌了她一下。「說起來,有見到我哥他們嗎?」

「你哥?聽說隔幾天會帶著雲雀回來,不過聽聲音還是那樣懶洋洋沒睡飽的,看來跟雲雀過得還不錯吧。」凜雲回推幾下,故意擠著臉說:「怎麼怎麼,阿傺傺小妹妹擔心啊?」

「滾蛋。」傺枒笑罵的拍了她一下,在大家沒注意的時候輕輕嘆氣。

計畫還真趕不上變化……無論是人數的變動或是姐姐那邊……就是不知道星隱那邊是否能弄好。想到之前得到的訊息,她皺起眉頭。

「クフフ,大小姐未老先衰了。」一隻手輕輕撫上她的額頭,溫柔而小心,傺枒微微一愣,撇過頭笑罵:「這句話該對你說吧?假國中生。」

「六道骸你這傢伙還有臉出來--」獄寺跳起來要罵,犬馬上跟著大喊:「你說什麼Byan--」

「吵死了。」里包恩從天而降,狠狠的各踹兩人一腳,完全無視犬其實嚴格說起來不算是他們一夥的人,傺枒看著眼前有點緊張的氣氛,無奈的笑一笑:「骸,管一下吧。撇除掉戰鬥的部分,我想我們總是要維持一般的日常生活……」

「クフフ,那、就、是他們的日常生活。」六道骸不在乎的說,輕攬著她的手,傺枒眨眨眼,沒有推開反而靠了上去。

其他人馬上轉頭。閃光公害不解釋。

「不過我有點意外,大小姐竟然沒有跟自己的好友們同個隊伍?」六道骸輕輕鬆鬆地抱起傺枒,靠在她耳邊輕問,溫暖的吐息讓傺枒微微縮起,卻沒有炸毛。「這次的戰鬥本來對我的影響就沒有很大……不,這樣說好像也不對?」她困擾的皺起眉,男人再次伸出手,輕輕撫開。

「クフフ,大小姐又在跟我見外了?」

傺枒出乎意料地搖搖頭,輕聲說:「沒有。」

「喔?」

「意思就是我不討厭這樣的動作。前提是你沒說惹我生氣的話。」她微微低下頭,輕輕呼出口氣,耳根微微泛紅。

六道骸頓了一下,笑著揉她頭。

「クフフ,就算大小姐這樣說,到時候打起來我也不會放水的。」

「把我當小孩子啊混蛋!」傺枒瞬間炸毛。六道骸只是笑著,更加大力的揉下去。

「欸欸欸,你們到底還要不要上課。」阿影推開門,後面跟著拿著書本輕輕揮手的香埜。「吵死了,走廊底端都聽得到你們的聲音。」

「クフフ,竹竿閉嘴。」「你一點講我的資格都沒有好嗎?比我矮兩公分的傢伙。」

吵吵鬧鬧的教室,一如既往。

 

如此平靜,如此和諧。如同過往的瘋狂跟……日常。

 

 

「對了,澤田同學有沒有考慮到基地的問題?」

「嗯?」

久違的回到了頂樓吃飯,阿綱有點困惑地從便當中抬起頭。

「嗯……只是我個人推測,請不要介意。」傺枒微微思索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句子後說:「你們認為,為什麼這次的地點是訂在台灣呢?」

「不是剛好嗎?」了平抓著頭,獄寺啐了一聲,山本嘛嘛的笑著:「不過這樣說也很剛好就是。」

「嗯……有一些原因大概是那樣,不過我想主要原因……」傺枒眼睛轉一轉,輕笑。「或許是因為,這裡並不是你們熟悉的地方?」

眾人的筷子頓住。「嗯……?」

「在日本,大家都有各自的基地不是嗎?先不提你們自己居住地,彭哥列在那邊一定有基地吧?」傺枒笑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那麼不論其他人,在那邊大家本身的『平台』是不對等的。」

「而在台灣,彭哥列剛設基地,大家都不夠熟悉,如果扣除掉我的話,那麼……」

「クフフ,就要在這幾天各憑本事找到佔據地了。」六道骸接續,咬著吸管。

「這樣說起來傺枒同學的優勢很大呢。」炎真笑著,旁邊從早就跟來的史卡魯拉著他喊:「給我吃肉啦!」

「嗯--單就熟悉的話或許吧。」傺枒露出很奇妙的表情後,從旁邊拿出一個火腿三明治給史卡魯。

「這這這哪算是肉啦!」雖然這樣抗議著,史卡魯還是乖乖地吃下。

「不過話是這樣說,瓦利亞跟彭哥列和西蒙應該是以尹家招待室當據點,六道骸可以去小布家,我就直接去我的地方……我比較好奇剩下的人呢。」傺枒咬下滷好的排骨,先許的油脂混著醬汁留下嘴邊,六道骸伸出手指輕輕抹過後舔掉。「クフフ,你少算了白蘭。」

「嗯--直觀上來說米爾奧菲雷的應該會待在尹家,不過聽說壑靈去他那邊,所以難--說--」凜雲哇的一聲倒地,眼睛眨一眨,突然說:「诶?」

「呀啦呀啦啾?」小布跟著轉頭。「凜雲你看到什麼了嗎?」

「沒什麼,大概看錯吧。」輕描淡寫的回答,凜雲笑嘻嘻地跳起。「說起來炎真你搞定你家族了沒?聽說只有你加入?」

聽到這句,其他西蒙的人看著艾戴爾海特,她馬上轉頭輕哼。「做學生的就要有學生的本分!」

「那是在說我們都沒有本分嗎?」旁邊加入的人瞬間點點點。

他尷尬的笑一笑,傺枒看著他,開口:「不然--凜雲你先加入?」

「蝦?」「什麼?」「啊?」

「唉呀好主意!」凜雲笑著拍手,故意攔住炎真的守笑問:「剛好解現在沒人要,西蒙大大願不願意給小的一口飯吃?」

「呃……」炎真一愣,看著史卡魯,他炸毛的說:「本、本大爺為什麼一定要--」

「就算加入了,史卡魯你也不過是跟之前一樣的廢物。」

「臭里包恩!你說什麼--嗚哦!」

毫不留情地一拳揍開,里包恩從旁邊的水塔跳下。「Ciao。」

「里包恩先生?!」「小鬼?」「阿爾柯巴雷諾?」

「日安,里包恩。」傺枒揮揮手,她輕輕拿下帽子,做出個紳士的鞠躬:「早安。」

「里包恩你怎麼態度突然這麼、這麼--」看他對傺枒的態度,阿綱莫名的毛骨悚然。

「別太緊張啦。」傺枒笑著回答,拿出一個便當過去,他搖搖頭。「不用了,蠢綱,在那邊發什麼呆!」

「啊?等、等等!」看他睡間掏出槍,阿綱馬上舉手投降慘叫。「到底怎麼了?」

「以為要跟以前的敵人戰鬥就放鬆下來了嗎?還不趁這幾天好好訓練一下!」「哇啊!等、等等啊!」

看著眼炎一片雞飛狗跳,傺枒眨眨眼,跟六道骸及好友們同時閃到一邊。

而時間,也就在他們幾人的協調之中,流失……

 

初戰之日,轉瞬而至。

 

「--阿綱,放學囉。」

……至下午。

看著一整天的平靜,阿綱苦哈哈的收著書包。六道骸等人這幾天雖然上課會跟他們一起,但除了午餐時間,下課或放學都會錯開,雖然這樣總覺得有點難受,不過如果不是傺枒本身是他們的代導人,或許他們還不會一起走……倒是凜雲這幾天是真的跟上西蒙那邊,整天跟炎真哈拉的,這點出乎他們些許意料。

「抱歉,我去一下廁所。」收好書包,他先往外跑,獄寺喊:「沒問題十代目!我們會看好這女人的。」

「就算看我也沒用吧?我是參加比賽可是你們打碎我的手錶一點意義都沒有啊。」傺枒非常淡然地吐槽。「燦雨他們都走了喔,你們才該找他們吧?」

「嘛……對了,我跟了平先去下面的運動社團囉。」山本笑著拎起書包,獄寺馬上大吼:「等等!給我等十代首領啊。」

「我比較訝異你們竟然在這短短五天就跑去下面跟社團混熟了,不過掰掰。」傺枒揮揮手,了平跟山本笑著一個跳窗一個走出教室。

「真是……一個比一個不在意的--」

嗶--!

獄寺一愣,傺枒皺起眉頭。

原本上廁所上到一半的阿綱褲子剛拉上,差點夾到自己。

 

 

"距離戰鬥開始還有一分鐘!"

 

 

「什--」「嗯,我先避嫌一下好了。」

在獄寺能反應過來前,傺枒先一步離去,這一慢,他還想抓人就麻煩了,只能罵了句髒話後跟上去,一衝出,就看著山本跟了平慌慌張張地跑來。「獄寺。」

「你們,有看到那女人嗎?」

「傺枒?沒看到。」山本搖搖頭,獄寺罵了句髒話,不過暫時也管不上這件事。「剛剛阿綱應該是去廁所,我們就從--」

「放棄吧。」

擋在他們身前的人,讓他們瞪大眼睛。

「雲--雲雀?!」

黑色短髮的男子冷哼,銀色的拐子在夕陽下閃耀,站在頭上的嬰兒與他有說不出的相似神韻,唯一的差異是那抹淺淺的笑容。

 

「因為你們,會被我咬殺。」

 

 

「老爸?!」

剛從廁所衝出,就面對著自家陌生遠大於熟悉的父親,阿綱神經繃緊著,卻莫名的無法動手。

「怎麼,不對我動手嗎?」拿著十字絞的男人打著胳膊,與路邊的工人無異,明明笑容無比燦爛,阿綱心中卻湧出難以言語的煩躁。

這個父親--這個,從小到大都沒有在家裡陪伴的父親--!

毫不猶豫地吞下死氣丸,熊熊的死氣之火,讓家光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跟瓦利亞戰鬥時比起來,變得更強了呢!」

不過這番欣慰的話與對阿綱來說只是引起更大的憤怒。「說什麼更強!你這個一直放著家裡不管也不回來的人又知道我什麼事!」

聽著那帶有控訴的話,家光默默低頭,在看不到的地方,笑容無奈。「你可是我和我深愛的媽媽所生的兒子呀……」

丟開手上的東西,他輕輕一笑。「這樣還不夠嗎?」

「你打算空手戰鬥?」「來吧,別客氣,對爸爸的不滿盡量發洩吧,無論多少我都會接受的。」

原本的火焰沒有因為這樣而熄滅,反而更加衝起,沒有停頓的,他衝過去,直接揍下。

「比想像中還要有力一點……不過,只比嬰兒踢我的力道稍微大一點呢。」

熊熊火焰中,男人瞇著眼,近於輕鬆地接下攻擊。「再認真一點啊,阿綱。」

他微微瞪大眼,手正要收,卻被抓住,他一咬牙。「納茲!型態變化!」

原本的小獅子怒吼,化為拳套,一次又一次,擊在男人身上,卻始終帶著些許的停頓。

男人笑了,卻更多無奈。「你小子啊……」

什麼也沒吞下,死氣之火湧上額頭,幾乎是下一瞬,他狠狠地出拳。

打敗了六道骸、打敗了瓦利亞、打敗了白蘭,甚至打敗了西蒙家族的青年,就這樣,被擊落在地。

被他,看不順眼,看不上眼的父親,一擊,打暈。

「混蛋……老爸。」

「……」他按著無線電,說:「我制服阿綱了,其他人呢……好,我知道了。」

掛下機器,看著自己兒子昏迷的模樣,他輕笑。「連老爸都敢揍,不過到後來還是收拳了?」

 

「還不夠成熟啊,阿綱……」

 

 

「糟糕,瓦利亞的……」操控著火焰,看著上方的人們,炎真咬著牙,凜雲從懷中掏出武器接上,手上的手錶顯示著他的身分。「真沒想到剛被應下就要上場,我要控訴這個討厭的待遇。」

「這種垃圾小鬼快點解決吧。」史庫瓦羅挖挖耳朵,香埜點點頭,阿影點起火焰。「早死早超生呢。」

「我不會輕易輸的!大地重力!」

強大的力量壓制下來,原本的建物都因此變形,可是凜雲跟炎真都沒有放鬆。「是匣兵器!」

「嗯?!」

凜雲突然一個反棍橫掃,煙霧中,從上躍下的身影幾乎是瞬間跳開。「哼,多了個麻煩的--」

「閉嘴破喉嚨!我去!」凜雲跳起,白與黑的火焰錯過。看著面前緩緩站起的黑色物品,他忍不住罵:「我去,反射加上影子操控,你們還真對得起我啊。」

「戰場無友。」銀色的鋼指甲從黑色的影中途出,他一個圓棍刮開,對炎真大吼:「你可以解決另外四隻嗎?」

「應該可以。」注意到凜雲的攻擊在動手時轉動,炎真立刻把大地之火加在一邊,重力的操控,將三人拉出了範圍帶。

最後,場上只剩下他跟瓦利亞原本的人。

「菜鳥什麼……罵我沒關係。」炎真握緊拳頭,不同於大空之火的橙紅,燃燒。「別隨便--小看別人了!」

 

「雲雀,你身為守護者竟然沒有幫助十代目!」獄寺罵著,炸藥丟出。雲雀一個拐子撥開,炸藥在空中炸開,留下滿滿煙霧。

「什麼家族成員,我討厭群聚,況且……」他危險的瞇起眼睛,「無論是你們中的誰,我都打算咬殺掉。」

「喔喔喔!我可不能不管這個啊!」了平瞬間跳起,強化過的匣兵器瞬間上身:「講這麼多,不給他點教訓是不會成功的!漢我流!」

「等等!十代首領說過守護者之間不可以有內鬨的!」「內鬨?」

雲雀輕笑。「不過是遊戲。」

「那我就讓這遊戲嚴肅起來!」在拳套與頭套裝上身的下一刻,了平毫不猶豫地衝過去。「上了!」

「忘了嘛……」他輕輕一閃,銀色的拐子,空中一旋。

打碎了手錶。

「?!」「诶?!」「糟糕!我之前還每晚背十次的!」

看他們鬧成一團,雲雀冷笑的勾起唇。

「!」一種預感湧上,獄寺跟山本下意識地跳開,兩個小機器撞在一起,在空中發出小小的擦撞。

「啊啦啊啦,沒成呢。」

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獄寺跟山本抬起頭。捧著亂糟糟的髮型,黑色短髮的青年打了個哈欠,不合身的實驗衣沾著機油皺成一團,讓他看起來十分隨便。「又想睡了,王八蛋……」

「你是--」「傺枒他哥。」

「隨便啦,打完這場後就先睡覺了。」他揉揉眼,從袖子中露出了手錶。「上了吧雲雀。」

「誰准你命令我的。」「啥命令啊?老子只想睡覺。」

看著剩下時間,獄寺跟山本沉著臉。

 

「咳……」

被捆著手腳倒在地上,炎真吐著氣,困難的抽動。

「這小鬼能力還是帶給一點麻煩呢……」列威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在繼承式就看你不順眼了,現在這機會正好。」

「唉呀,別在意那種小事吧。」魯斯利亞笑著,扭著腰靠近。「BOSS的下令可是廢了你們的對手,這句話懂嗎?」

「別吵那麼多,直接宰了他吧。」

「?!他說什麼?!」之前就被炎真的火焰打出去,史卡魯慌張地看著四周,凜雲正在旁邊應付著兩人的火焰,不同於大地與天空的火焰,卻遠遠更加難纏。

遠處,艾戴爾海特輕輕跑來。「不同的火焰……炎真--」

「不行!」看著炎真快要倒地,而凜雲又疲於奔波的樣子,史卡魯想起前幾天尾道所說,他咬牙,對著手錶喊。

 

「請給我禮物--!」

 

 

看著遠方擋住攻擊的人,凜雲笑著往後一躍。「終於搞定了嗎?」

「你這傢伙,該說不愧是曾經的高氏保鑣嗎?」看凜雲臉上薄薄一層汗液,阿影忍不住咋舌。香埜輕揮著銀指甲,銀白色的龜蛇身出頭,輕輕的吐舌。

「還說我,你們幾個也沒全力吧?我連匣兵器都沒弄出來呢。」一個跳起,凜雲一棍打下,把追上的影子垂下,感覺到些許白光閃過的地方立刻改打為掃,消解衝擊。

「你是打算跟傺枒……」

他咧嘴一笑。

「我不會背叛現在的隊伍的,不過我也不會打阿傺傺。」

「……所以,直接換個頭吧。」

「?!」

幾乎是一瞬間,兩人同時護住手上的手錶,香埜卻輕呼。「啊?」

「我去,鏡之火還能透過匣兵器傳遞啊?犯規啦!」

凜雲在一旁哇拉拉的慘叫,手錶的碎裂上,帶著淡淡的紅與白。

「……把匣兵器縮小,剛剛在跟我們纏鬥時都壓著火焰,到剛剛才用嗎……」阿影咋舌。「如果不是香埜用鏡之火纏繞,那你是要以一取二啊?」

「白忙一場,哼哼哼,我原本想拿雙頭的。」撇著嘴,他又再次笑開。「算了,本來就是給你們個人頭壓力,反正我本來就是來打爽的。」

「……看來你也是幫著傺枒來著?」

「畢竟是好友的要求,況且我也可以打得開心,又不用跟原作的人搶戲,何樂不為。」他呵呵一笑,把手上的碎片甩開,聽著阿影的手錶發出通訊。

 

 

"戰鬥結束!"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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