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來了……

私心幫涅羅他們加了點戲份,最近回去翻魔人偵探,還是覺得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掩面

不過涅羅線其實是言心姐姐的(也就是與我合寫但坑了的那渾蛋要寫的==)故事,所以之後可能只會短暫切換一點點了……呵呵(倒地(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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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傺枒摸著書包,一臉疑惑地翻開。「奇怪,嗯?」

「クフフ,天然呆大小姐忘了什麼?」六道骸輕鬆地壓在傺枒身上,馬上轉身閃開她的肘擊。「不要用奇怪的稱呼叫我。」

「會嗎?很搭啊,クフフ……」

傺枒想都沒想就把書包砸過去。「閉嘴!」

「……阿傺傺,我覺得你現在的音量沒資格講六道骸喔。」

凜雲默默地揉了揉眼睛,今天兩人明明沒有在做出黏啊黏的動作卻感覺更閃到底是不是錯覺呢……?

「覺得從腹黑X逆來順受人妻變成腹黑傲嬌X炸毛傲嬌的屬性是不是錯覺呢啾?」小布看著自己的墨鏡,思考要不要改戴日蝕觀看專用墨鏡會比較實際。

「不過那樣才像她吧?」阿影輕輕嘆口氣,手上的書被他啪的一聲闔上。

「問題。」香埜默默地舉手,原本打打鬧鬧的眾人轉過頭,她看了旁邊的草一眼,她抽抽嘴角。

 

 

「為什麼連你們突然全部都跟我們……變一個班的了?」

 

「那件事情啊……」傺枒把甩在六道骸頭上的包包扯回來解釋:「之前不是要幫古里同學他們入學?加上碰上這次的事情,校方似乎怕我們出現問題,乾脆讓我們這些代導生也先跟你們上課了。」

「诶诶,我說這麼隨便就轉班沒問題嗎?」獄寺舉手吐槽。

「沒關係,反正這本來就是個問題貴族學校,校長大人一向很任性。」凜雲歪個頭,小布思索一下,馬上比讚。「人正,任性!」

……槽點太多,我們該從哪裡吐槽呢……

「難怪可以養出這麼任性的大小姐。」「干那屁事!」

傺枒很不優雅的直接踹過去,被六道骸抓著放到桌上。

「クフフ,從天然任性變暴力大小姐了啊……」「你自己要負一半以上的責任!」

阿綱跟獄寺等人看著這幕,心情覺得有點複雜。

明明前陣子還可以把兩人輕鬆地拆開,卻在此時又失去斷言的能力。

吵架的兩人,鬥著嘴,那麼自然而輕鬆。

彷彿他們從最開始,就是這樣的熟習。

站在對方旁邊的理所當然而自然。

如此自然,不忍分散他們。

 

「你們怎麼突然換班了?」

 

「姐?」傺枒收回剛剛一直踢著六道骸的腳,依舊穿著一身西裝的言心看了他倆一眼,稍稍的,微微的皺起眉頭。「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

「老妹,六道骸借我一下。」

傺枒眨眨眼,從桌上跳下來。

「單獨?」

「嗯。」

傺枒沒說話,看了六道骸一眼,他輕笑,插著口袋站起。「クフフ,可以啊。」

「六道骸,姐。」

看著兩人走出去,傺枒喊了一聲。

兩人微微轉過頭,不同的身形外表,此刻卻難得有了一致的默契。

「……請小心。」她眨眨眼,若有所指的看著兩人。

六道骸輕笑,言心只是默默地轉頭。

看著遠去的兩人,凜雲輕輕地推了傺枒一下:「欸,心姐找他幹嘛?」

「兩人明明是沒什麼交際的啊啾。」小布撐著下巴

「……不知道。」傺枒玩著手機,手指輕轉。「不過六道骸應該不會對姐姐動手的。」

「斷言?」香埜攤開書,書中的插圖,一隻野獸撕裂了女人的心臟,簡單的黑筆塗鴉,卻帶著一種凝重。

「--只是猜測。」她舉起手,看著手錶說:「先回位子吧,老師要上課了。」

……上課比六道骸跟你姐的愛恨情仇(?)還重要嗎?眾人這樣想著,默默的坐回位子。

傺枒輕呼出口氣,將發送了簡訊的手機塞回口袋中。

 

「クフフ,所以找我是要做什麼?」

被帶到了一個空房間,六道骸輕靠著牆,漫不經心地說著。

言心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轉過身,聲音平靜,如同詢問今日天氣般,很普通,很冷靜。

 

 

「你為什麼要殺死尹畢?」

 

 

「--クフ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六道骸勾起唇,右手捏著領子,指尖滑過金屬的束環,若有似無。

「……更衣室、攝影機死角、時間差再加上幻術,的確是很棒的殺人手法。」言心輕輕的玩著手上的盒子,眼睛微微瞇起:「唯一的前提是,那種東西對『我們家』沒有用。」

「クフフ,這句話還真是--」

六道骸輕笑,言心瞇起眼,長袖下方的戒指閃過一抹碎裂的火光。

淡淡的火花出現,兩人同時瞇起眼--

「住手。」

兩人手指一頓,門刷的一聲打開,亞麻黃長髮的青年走進,後方站著留著深棕短髮的少女,恭敬的站直身體,雙手放在胸前,里包恩正坐在上面,稚嫩的臉上沒有笑意,聲音帶著些許的嚴厲。「彭哥列內部禁止私鬥。」

「クフフ,我平常跟小麻雀打架可沒見你們來阻止。」六道骸聳聳肩,手已經先垂下。他看著那對男女,對這對人的印象從腦中重新浮出。

違跟星隱--當初聽說是裘瑾的保鑣?這樣看下來似乎又有那裡不太對勁。尤其是那個叫違的傢伙身上帶著的殺意,可不是假的--

「……已經連彭哥列都要介入嗎?」言心皺著眉頭,不得不收起武器。

「一般而言,是不用阻止,畢竟你們還不算是『真正的』成員。」里包恩輕輕吹了一下槍口,保養得體的槍枝隨著他的動作而閃過一抹光。「但是危及性命又另當別論。」

「……被擺了一道嗎……」言心微微捏緊拳頭,想起當初他們的邀約,感覺自己已經被陷入一片暗算。

就算對六道骸動手也無濟於事……她扭頭正要離開,卻聽到六道骸的喊聲。

「我以為你會要我跟你妹妹分開?」

言心輕輕呼出口氣。

「如果她要跟你分,十頭牛都拉不住;不想分,我講了也沒用。」言心臉色依舊低沉,卻沒有攻擊的態度。「……況且,雖然不知道你動手的原因,不過跟彭哥列還是有關的。」

「……クフフ,還真是個好姊姊啊。」

他諷刺一笑,突然開口。「的確,彭哥列那邊問我是否要殺了尹畢,不過基於我跟蠢蛋大小姐的關係。有件事還是說一下吧。」

 

「殺了尹畢的單子,不只是彭哥列而已。」

「而無論是彭哥列還是那傢伙會動手的原因--都是因為妳。」

言心的腳步停住。

 

「好自為之吧,クフフ……」

違看著兩人,眨眨眼睛。星隱默默地摸著手腕,上方的手錶閃過一串文字。

 

 

 

在教室裡面聽課的傺枒感覺到手機的震動,面無表情地舉手:「老師,不好意思可以去廁所嗎?」

「嗯?可以。」

「妳是小學生嗎?還要報備--痛。」傺枒面無表情地把拿去砸人的課本丟回桌上,直接走出去。

在走廊上,她按開手機,將其放在耳邊。然後按下撥放鍵,並開口,假裝在講電話的。

留言內容不長,她很快就聽完,按掉音檔後,她呼出口氣。

「好吧,這還真是滿足了宰掉那傢伙的理由……」她點點唇,然後發送了封簡訊過去。

『所以確定了?』

回信很快,傺枒再次點開。『彭哥列那邊已經決定把言心給涅羅那邊處理了。還有,已經開始『製作』了。』

「……是嗎?」

傺枒呼出口氣,這才把手機關上,她思考了片刻,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

透明的玻璃容器中,只有小指指甲一半大小不到的圓珠,約有七八顆,大小與顏色皆不一。她打開,從裡面挑出一顆最大,染著淡淡紅光的圓珠。

手機突然又抖了一下,她接起。

『妳盡力了。』

盡力了……啊……

的確是盡力了,可是那又如何呢?

「就算做了這些,還是抹滅不掉尹畢哥死過一次的事實了……」她嘆氣,感覺到頸部的緞帶又輕輕的蹭上臉,安撫的摸了兩下才呼出口氣。

他們的確是兄弟姊妹啊……那樣的血緣--

傺枒握住手,近乎咬牙切齒。

「到底為什麼要故意養出這樣的,吸引『惡意』的身體……」

雖然自己早就變成能夠控制,但是想起過往被這身體帶來的困擾,依舊不悅。因為是屬於「過往」的情緒,所以更加容易影響到自己。

而現在,那個名為涅羅的人會想把姊姊帶走,應該也是為了靠這樣的體質做什麼……

只是,剛剛提到除了彭哥列以外,還有別人……會是誰?

是養出這樣身體的人嗎?還是……握緊拳頭,傺枒呼出口氣。無論如何,總是要去爭鬥看看。不過,在那之前--

「還是先把這個給她吧……」把玻璃珠拿起,看著裡面紅中帶著的淺銀色,瞇起眼。「畢竟,最適合保管這個的,還是姊姊了……」

如果是姐姐,一定會保護好它的;而它,也能保護姊姊吧……況且這樣,六道骸也算是把某種因果給還了……

 

 

「不過,如果聽到是用六道骸眼中的時空碎片來保護尹畢哥的靈魂,老姐會不會生氣啊……」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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