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上一回算是好好的洗白了吧……?(诶?
他會那麼欠揍真的是有原因的TAT(欸
發現喜歡各種變化的伊耶跟范統,大家都是可愛的好孩子(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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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犯下錯誤。」--梵統
「只要活著就不可能永遠正確。」--飛野
「到底是不是正常話啊……」--范統
「那才不是重點!」--伊耶
「……所以說,其實我還曾經看過這麼小隻的怪獸。」
「蝦?這麼大隻--嗯,也就是那樣了。」
……
聽著後院的一片吵雜,飛野不禁皺著眉頭懷疑地看著後方。後面的歡笑聲讓他第一時間懷疑自己的耳朵。
尤其是裡面的兩個笑聲過於相似。
梵統跟范統……飛野與伊耶……
他握著拳頭,沉著臉走過去,沒有進去,而是站在外圍,恭敬的單手跪下,嚇道:「參見皇上。」
笑聲乍然而失,他沒有移動,只是聽著裡面的人不知道弄什麼的,他沒有動作,任由烈陽曬在身上,隱藏在盔甲下的身體冒著汗水,濕黏的衣服貼著身體,惹得身體發癢。
過了一會,他才聽到慵懶帶著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
「進來吧,將軍小狗。」
對這近於貶低的稱呼,他沒有反應,只是挪動僵硬的步伐,緩緩走進去。
一進去,一股涼意撲面而來。皇宮的後院永遠都是這城市最涼爽美麗的地方。位於東南方的國家四季如夏,即便是冬日也是炎熱的緊,僅後院為了調節各樣果樹花草的生長而備有寒冰調溫。他往深部走了一點,看見兩個身形相似、衣著不同的男人坐在地上,只其中一人臉上略帶驚慌,另一人臉帶嘲弄。
像的只有皮相--啊。再怎麼相似的臉,還是能一眼就能分辨出兩者差異。
「皇上萬歲萬萬歲。」他冷靜地做出同樣的動作,單膝跪在地上,金屬撞到石板上,沉重的聲響,讓藍衣男子微微頓住。「屬下有事秉告。」
「間接說了來看看?」梵統一手撐著下巴,半臥在地毯上,鎖骨到肩線流出的弧度近於硬直,與他慵懶的動作帶著難以言語的不協調感。
「是關於邊境的事情。請皇上參閱。」從懷中拿出一卷紙,飛野維持著姿勢遞上。
梵統撇了他一眼。
「多急?」
「需動用『神力』。」他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看著梵統挑起眉,嘲弄的勾起唇。「難怪你會主動找我……來人,帶使者走。」
「啊,嗯?」
旁邊看著發楞的男人突然看到幾個婢女急速走來,被拱著離開,飛野平靜的眼中沒有半絲波度,對於被拉走的人沒有絲毫反應,彷彿剛剛眼前自始至終都只有這個人。
只有這個人。
看著范統被帶走後,梵統才懶懶地看著他:「所以你是來跟我要東西的?」
「屬下不敢。」雖然這麼說著,飛野的視線卻沒有移動。
「……是嗎?」他看著他,勾著唇笑,纖細的手伸出。「去。」
他看著他,緩緩張開嘴。
這不是『正確』使用的方式,可是如果當初他沒這麼做,他將不會在這。
位於東南的夏雀朝與位於西北的威恩特國家,分別被四隻聖獸給賜予神力。
新生之青龍、重生之朱雀、殺生之白虎、永生之玄武。
每個能力都不同,也就是紛爭的開始。
就如那首流傳已久的歌曲,兩個國家彷彿是生來的矛盾體,他們的國家對彼此厭惡無比,卻因為聖獸的力量而不得不定時合作。
這原本應該是只有雙國之王能掌控的能力,但他們上一輩所產生的問題卻造就了現在的四人。
不知為何相戀的雙國之王,孕育了四個孩子,得到了四個繼承的承認。
不知為何死亡的雙國之王,分離了四個孩子,在兩個不同的國家生活。
原本皆可生存的孩子,卻在後來發現神力的轉移性後,身為青龍能力的繼承者,將面臨被他吞噬的命運。
不想繼承重生的孩子,從此拒絕進食,只從新生之子身上取得能量過活。
他原本應該要死的。
他閉上眼,然後任由他將舌頭探入,他也習慣性地回應。兩人的眼睛看著彼此,青與紅,交織出的色澤如此濃稠。
「把我的『重生』給你,把你的『新生』給我。」
在他退開時,紅色的光緩緩褪去,與青色交融。原本帶著血光的眼,變成了清澈的紫,瘦削過度的身體,稍微染上了些血色。
「帶勝利回來,將軍大人。」
他閉上眼,睜開眼,眼中只剩下堅定。
「遵命,皇上。」
「……不過,還是請記得吃飯。」「死著回來再說。」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