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邁入宴會篇,宴會篇最後準備!

雖然這時候提醒似乎有點晚,但是奇歐斯第三部內容是有點黑黑的劇情,劇情確定會斷在阿爾科巴雷諾戰結束,如果想要一個算happy又算開心的結尾請大家就看到第三部打終的地方,後續一律會用「【家教穿越】CHOICE 續」來表示,並且--可能會變成不定期更新(死(欸

我會盡量在第三部解釋大部分的事,但最後為什麼會變成悲劇就要等續後面才會解釋,所以說實話續的部分會頗黑,如果不想看的就,就在前面斷了吧(死

重點是作者自己後面一定會變不定期更而且有一定機率不寫所以續篇請再三考慮在看(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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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們剛剛跑哪去了啊?」

 

六道骸跟里包恩一併進來時,裡面已經鬧轟轟的結束了,傺枒原本綁好的髮型在剛剛的亂搞中已經徹底散開,只是沒好氣地把散到瀏海前的頭髮往後撥。

看了她一眼,六道骸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直接邁開步伐,在其他人或多或少帶著點驚訝的表情下走到她面前蹲下。

「クフフ,大小姐的眼睛什麼時候換了?」說著,他伸出指尖,戳了一下她因扒梳起瀏海而露出的額頭。

被這一戳,傺枒也愣住了幾秒才回答:「嗯?只是換了隱形眼鏡罷了。」

「--クフフ,還以為大小姐去做人體實驗了。」

他又站起,蔓不在乎的補充著,像是故意又像是不經心地掩蓋掉他剛剛的動作。

而傺枒也很順的笑笑,一如之前的回話:「不好意思,我沒有實驗的器材呢。」

……剛剛背景幕似乎微妙的出現粉紅氣氛到底是不是錯覺呢?凜雲默默的把那種奇怪的泡泡拍掉,然後順口問句:「怎麼,去哪了?」

「只是聊聊罷了。」

里包恩跳上六道骸的肩上,而他只是輕哼了聲算是應了。

「好了,這次的試衣服大會就到這樣吧。尺寸有不合的嗎?」Icro這時候笑著走出來,傺枒跟言心馬上又衝進去,似乎是打算把身上這身直接換掉了。

「都可以。」草比了個OK,玄面也點點頭。

在眾人都沒什麼特別意見的情況下,Icro也就把東西收回去了。畢竟現在他們雖然幾乎都轉移到各個人的家裡居住,不過還是先統一收起。

「說起來……其實我覺得有點訝異呢。」

看著Icro離去的身影,裘瑾點著唇,若有所思的說。

「嗯?」

阿綱歪著頭,困惑的問:「訝異?」

「嗯,畢竟是彭哥列的設計師,雖然說是為了你們的統一所以沒幫你們設計……」原本點在唇上的指尖輕輕滑下,裘瑾微微蹙起眉頭,近於喃喃自語地說:「怎麼對說也對言家這兩位太上心了點吧?況且,都說是要重要的人才要打扮不是嗎?」

「言心學姊好歹也是尹家的未婚妻,如果硬是要說是要打好關係好像很勉強的說得通,不過傺枒……」

「那是因為他們的確有些不同。」

原本擦拭著槍枝的里包恩一個飛蹬,跳到窗戶上。「而我也建議九代目稍微注意一點。」

「诶?是這樣?!」身為十代目的阿綱表示完全沒接受到資訊。或許是出於習慣了,如果是身邊的人被彭哥列關照著他雖然會念,卻不會覺得奇怪……他還以為這次也是,沒想到是有理由?

「蠢綱,注意點吧,她們兩個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尤其是她姐姐。」

「诶?」「那個……姊姊?」「言心姊怎麼了?」

「她姐姐的能力還不確定,至於傺枒……剛好前陣子九代目寄信了。她--」里包恩從懷中掏出一封信。

 

「她的身分,跟她姊姊--」

 

「我姊姊怎麼?」

刷的一聲打開門,恢復原本打扮的傺枒邁開腳步,推推眼鏡說。

「令姊有其獨特的力量令彭哥列關注。」里包恩輕鬆地說著,輕描淡寫的將重點淡化。

「--是嗎?」傺枒輕掃了他們一眼,突然開口。「凜雲,小布,阿影,老姊……可以先帶大家回去嗎?」

「嗯?你還有事?」

「……算是吧。」她眨眨眼,突然轉過頭,對向旁邊玩著自己髮後鐵環的六道骸。

 

「六道同學,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方便嗎?」

 

--睽違已久的修羅場啊啊啊啊!

在眾人各(ㄓㄨㄣˇ)自(ㄅㄟˋ)驚(ㄅㄚ)慌(ㄍㄨㄚˋ)的時候,傺枒已經先發制人的轉過頭對著摯友, 

「凜雲小布你們別偷聽,之後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們講。」

不似之前總是附和他們的開玩笑著,傺枒雖然現在是笑著的,但此時的笑卻沒有任何輕鬆,反而帶著點警告。

凜雲跟小布各自發出切的長音,倒是沒在故作好奇。

「放心,我沒有要跟六道同學告白,也不是要對他說什麼狠話,真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小事,但是太瑣碎了,所以可能要拖點時間。澤田同學就先不耽擱你們了。」下一刻,傺枒又轉頭看向阿綱等人,說的話那是冠冕堂堂理由正當,連阿綱他們都不好意思留著。

至於里包恩跟Icro,雖然他們硬要留是可,不過後者沒興趣,前者不知道基於什麼原因,還幫著把阿綱他們給逼上遊覽車。

看著開車離去的人,六道骸呼出口氣。

「クフフ,所以說--」他微微歪過頭,看著「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請不要對我的家人動手。」她淡淡地開口,有點突兀。

聽到這句,他挑起眉頭,聲音帶了幾分興致。「クフフ,大小姐所謂的『瑣碎的小事』就是指這個?」

「對你來說是的……至少到剛才為止,我確定你是沒有要這麼做的。」

傺枒看著他,而六道骸面對她,又笑了。

「クフフ,就算我真的做了,你,會怎麼樣?」

這句話,是試探的多、還是純粹的質疑。傺枒並不打算深究,她要做的只是回答。

「不知道。」

「嗯?」

「我不知道,如果你對他們動手傷了他們,我會『生氣』,不過,如果你做得太過火……」

 

「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如同威脅般的語句,卻突兀的蒼白。

 

六道骸看著她,她講著,表情始終沒有變動。

如同木偶般,帶著微笑的面具,說著的話經由不同的人提出,外表卻從未變過。

「如果--」他緩緩地開口,輕輕地走著,站在傺枒面前。纖細的身影被他的影子壟罩,像是被一層黑霧給擁抱著。

「嗯?」

他突然半跪下,與傺枒平視著,伸出修長的手指拿下她笨重的眼鏡,傺枒眨眨眼,沒有其他動作。

那是濃墨的顏色,濃稠的玄黑,純粹而直一。

但在光芒下,隱隱的紫光像是幻覺又像是錯覺。

 

「你不再戴眼鏡。那,我就不會對你的『家人』動手。」

 

夕陽下,傺枒被溫暖的光芒照耀著,全身都帶著淡淡的橙色。讓他想起曾經綁架某個少女的早晨。

相似的臉,在截然不同的地點……卻帶著同樣的堅決。

「好的,六道同學。」她輕笑,不再無奈空洞,卻依舊淡然。「如果這是你的要求。」

 

 

「那,我會做到。」

 

 

 

在兩人搭乘公車的回程路上,傺枒看著坐在旁邊的六道骸,輕輕地嘆氣。

這男人……到底是想什麼,真難懂。

雖然自己也沒什麼資格想就是。這樣想著,她又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直接調出在更衣室打好的草稿。

然後,對著凜雲跟小布,寄出。

 

 

「山風遇雨的前奏啊……」她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然後切換了手機的sin卡。將同一封信,再次寄出。

然後,關機。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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