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結果比想像中還會拖劇情啊……我(給我去自我反省
然後這篇比起我預想的那月那,好像,更接近,月范跟那范?!(自己震驚(直接被哥哥暴怒砍死)誰快來告訴我這個那爾西被甩掉到底是怎麼回事(诶?!
伊耶哥哥求存在感啊你已經夠沒優勢了(X(誰的問題
話說最近回想了一下這幾個人的關係,總覺得……好像很容易陷入死胡同(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個性的原因吧,我覺得那爾西跟月退好像認定一件事情後就很難改變想法,也說不上是好或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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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著眼前的身影,那爾西有點狼狽的低下頭。
他其實說那些話、做那些事情都不算是什麼壞事,但他矛盾的知道,那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就算理由說了那麼多,又如何?畢竟,那些只是--
「那爾西……」
原本安靜的房間終於被聲音給劃破,但是尷尬的氣氛卻是持續著。
「恩格萊爾……」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那爾西的身子僵住。
月退緩緩抬起頭,藍色的眼在月光的照耀下,帶著銀暈,卻給人一種清冷感。
「『這樣的生活還能過多久?』」恍惚著,他又開口,聲音壓抑而低沉,與少年獨有的清亮嗓音融合,產生了難以言喻的矛盾感。
他很痛苦,痛苦的顯而易見,痛苦的無法忽視。
那爾西突然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你的希望,不一定是他的希望。』
與范統通信時,他講的這句話讓他完全無反駁--雖然當下他以為是修葉蘭那傢伙的信所以才習慣性的記起,枉費他當時還慶幸他終於願意正經起來做個好哥哥,結果還是那付不正經模樣。
現在回想起這句話就像是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他口口聲聲說著如果恩格萊爾,但是真正做的是什麼?或許他其實是個衝動的人吧,即便他自己一直自認為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但是他做完事情後總是會後悔,然後反省後卻發現無論過多少字,自己的選擇終究相同。
只因為,對他來說,只要恩格萊爾還「在」,那就像是一種贖罪了。
可是,恩格萊爾不是這樣想的。
剛剛那些,只是「他」的希望。
剛剛伊耶跟范統衝進來的畫面一閃而逝。如果是伊耶,一定是不會管這些希望直接做下去吧;而如果是范統……
就算不是必須,就算是被扯下水,卻還是能夠做成嗎……
就像面對自己之前寄錯的信一樣,無論臉上有多麼尷尬,卻還是會好好的幫忙……
他突然有點羨慕像他們那樣,至少他們做起事來總是往前衝,而不像自己,衝到一半還會煞車,感覺像是車輪壞掉一樣,卡在中途要前不能要退不得。
可是他不是他們,永遠不可能;面對恩格萊爾的態度也不會一樣--
「--直到今天前,我還是這樣想著。」
那爾西愣然抬起頭,站在月光下的兩人,無論身影或是相貌都相似過頭。
就像是面對著鏡子般。
相似,本質上卻完全不同。
「那爾西……其實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夠原諒你。」
薄唇一張一合,說出的話令人發寒,但他臉上卻帶著一種解脫似的放鬆。「當時會那樣決定,只是因為我不想要你死,那爾西。」
「珞侍成為了東方城的王,范統回來後也去當了代理侍……以前三個人一起玩的日子就像是夢一樣……」
「如果我也變的話……是不是,就真的,再也,不可能一起了?」說到這時,就連已經習慣他不定時殺氣的那爾西都不禁皺起眉頭。不過說到這個地步,他也不能沒有反映了。某種程度上,他不能反駁恩格萊爾。
因為他也曾經是這樣,不想改變,也不敢去做。
而恩格萊爾的個性……果然,還是從他身上來的嗎?
「--可是,我還是變了。」
「我想的人……不是你跟天羅炎了……」話說到這,月退露出了很複雜的表情。「如果不是范統說了……我都不會發現……」
明明在新生居民的時候,他想的只有他們,但現在自己的腦中卻只剩下范統了。
原來改變……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嗎?
明明想著不要改變,卻還是--
「所以……」他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般的抬起頭。平常只能看到殺氣跟茫然的眼睛,沉澱著堅定。「那爾西,我會改變的。」
「再相信我一次,好嗎?」相信我--會改變、會成長。
會選擇原諒。
--其實談不上什麼相信與否。
他的命是他的,所以他要做什麼樣的抉擇,其實與他的意見無關。
但是,看著周遭的改變,那爾西不得不承認,他其實有了一點的期待和某種層次上的複雜。
能夠改變這些人的,果然,只有范統嗎?恩格萊爾也是,修葉蘭也是……而且,看剛剛的狀況,似乎在不知不覺中,伊耶也……
那麼,他能有所期待嗎?期待恩格萊爾被范統帶來的改變。
或許,不只是恩格萊爾,他也能被--
但這句話他沒說出口,他所做的選擇,只有點頭。
看到恩格萊爾的表情時,他突然知道自己剛剛的複雜感可以稱為什麼。
或許,這就是羨慕吧。
羨慕擁有那樣一個要好的友人,燦爛溫暖,就像是光一樣。
哈啾!
伊耶一臉嫌棄的看著坐在地上抹鼻子的范統。
「髒不髒啊你。」
矮子你不要故意站著鄙視我……喔喔鼻子怎麼這麼癢啊?是有人說我壞話嗎?話說月退跟那爾西都講了快一個鐘頭了吧?怎麼還沒出來?是有要討論這麼久喔?我該慶幸沒聽到那爾西的慘叫嗎?剛剛月退你進去的時候真的是有夠殺氣騰騰的……
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片黑,范統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愣住。
啥--手帕?什麼啊?誰的……啊靠不會是矮子你的吧?原來你會用手帕?啊靠這什麼手怕啊!竟然用銀線織成的!看起來就超貴的啊!給我擦沒問題嗎?!不,應該說,竟然給我手帕,你真的是矮子嗎?你真的是之前那個囂張欠扁老是把我看到地上的矮子嗎?不會是被替換的吧?
「你這飯桶發什麼呆?快點給我擦乾淨!」
好吧評這句話我確定你是矮子了……這樣想想真難過,為什麼我要靠別人賣我來分辨到底是真是假啊?
雖然內心的碎碎念沒有停止,范統還是拿起那條精巧的手帕擦下去,不過擦完後就開始為難了。
這……矮子你這樣是要我還給你還是怎樣?應該沒有人想要拿一條沾到鼻水的手帕吧?雖然也沒沾多少……哪裡有廁所或洗手檯給我洗一下,聖西羅宮我不熟啊!
「沒差,你直接拿去。」
伊耶看他糾結的臉就猜到他想說什麼,他直接揮揮手,然後皺著眉頭往房間看去。
范統搔搔鼻子,把手帕胡亂摺一下後握在手中,然後動了一下坐麻的腿。
說也剛好,厚重的門緩緩打開,理面傳來了月退的聲音。
「可以進來了喔!伊耶哥哥,范統!」
「說過多少次--嘖。」
矮子你就不要再嫌那個稱呼了啦……反正月退認定那件事情就認死了啊,從你們關係公佈後你就一直被這樣叫,你還不習慣我們都習慣了。
推開門,那爾西跟月退同時坐在辦公桌旁,如果不是地上被月光曬的發亮的玻璃碎片,任誰也沒辦法想到剛剛這裡產生了接近暴動般的事情。
「事情我聽恩格萊爾說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那爾西很坦白的看著走進的兩人,語句沒有停頓,直接切入重點。
「切,早點做不就好了。」
好了啦矮子你不要再不爽了啦,反正現在事情解決了,大家都好都開心,別那麼糾結了。不過終於啊--一切都結束了,雖然代表要回去工作……反正工作就是做那些雜事,也還好啦哈哈哈。
「對了,伊耶、范統,我得先解釋一件事--」
那爾西舉起手,淡淡的開口。
「那就是,使用這個魔法的人不是我。」
………………诶?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