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好友硬是要來的文ˇ


阿幽幽我愛你(撲


以上,請好好觀賞吧ˇ(啥鬼?!


‧六道骸X嘉月曦瑀


‧小短篇XD


‧未來性設定有。


 


 


 



 


 


 


 


「說到那女人你們會想到啥?」銀髮男子翹著腳問著。


「咦?」


 


澤田綱吉對於突然其來的問題感到不知所措,無辜的眨了眨無辜的褐瞳。


「就是那個女人啊,」獄寺隼人吐了一口菸。


 


 


 


 


 


 


 


 


「嘉月曦瑀。」


 


 


 


 


 


 


 


 


 


#


 


 


 


眾人一時之間靜默下來,方才的嬉鬧聲響以及工作的感覺一消而散。


這裡是彭哥列的辦公室,裡面除了首領以外,還有七個守護者,以及秘書巴吉爾。


九個人的呼吸不大不小,但是可以很明確的知道,大家都倒抽了一口氣。


 


 


 


「呃。」山本武搔搔頭,「這個問題很危險耶。」


「你有在信她那一套喔?」獄寺隼人不怕死的問著,「不過,好像也沒人能反抗啦。」


「這個啊…硬要說的話,她嘛,」雨守笑了,黑髮輕輕盪著。


 


 


 


 


 


 


「大概是非~常嬌蠻任性吧。」雨守不怕死的笑容依然黑的很。


 


 


 


 


 


 


 


 


 


 



 


 


 


「咦?嬌蠻任性?」第十代首領發出了問號,「應該是──呃,刁蠻任性才對吧?」


「喔喔,十代首領的形容詞精闢多了!」獄寺隼人的君臣理論十分明顯的啟動。


 


「哈哈,的確呢,她的確不能說是嬌…說是刁蠻,也真是挺刁蠻的呢!」山本武哈哈的笑了。


「呃,這,要是被她聽到的話,我不曉得會怎麼樣啊…」首領沒用的低下了頭。


「那種女人就算了啦,反正就是類似暴發戶那種感覺啊,濫用職權、濫用職權!」


 


獄寺隼人逞強的開口──但其實他也拿她沒辦法,人家手裡有的是權力和力量,他又能耐她何?


 


「不過這麼說起來,她的權力真的挺大的,大到連阿綱都拿她沒辦法呢。」山本武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那種女人算什麼,憑我炸藥也可以把她炸到北極海去!」獄寺隼人對著空氣比出中指。


 


 


 


 


這時,坐在牆角的六道骸,只是不發一語的微笑著。


他心裡只是想著拿錄音筆偷偷錄起來,等心愛的小妻子回來以後他們就等著瞧了。


 


 


 


 


哼,他家的曦瑀的強大和美麗豈是一般鼠輩能理解的?


今天他要是沒送他們到地獄玩一回,他就不叫六道骸!


 


 


 


 


 


 



 


 


 


「這麼說起來了…曦瑀真的是很奇怪的人啊,」澤田綱吉啜了一口茶,「或許應該說,很奇妙。」


「…那女人是奇妙嗎?根本就是怪胎吧,哪有人什麼都會的?」獄寺隼人不滿的低語。


「這個…應該算是很聰明吧?雲雀你覺得呢?」


 


山本武不怕死的把問題丟給一直沉默到現在的雲雀恭彌。


原本也也不期望回應的,只是沒想到這男人竟人萬年奇蹟一般的回了話,而且是十分讓人震驚的話。


 


 


 


「她…野蠻。」


 


 


 


接著什麼也沒說,又低下頭去工作了。


 


 


 


呃,說曦瑀野蠻──六道骸的心不知道該說是複雜還是認同。


野蠻啊…一時之間忘了錄音筆在錄,出神的六道骸只是輕輕低語。


 


 


 


「曦瑀只是很單純的有一點暴力傾向啊…還不算野蠻吧?」


 


 


 


 


 


 


 


 



 


 


 


「總之那女人,還是少惹為妙…蠢女人真是比她好搞定多了。」


「嗯嗯嗯,我只希望她可以讓我放假去看棒球。」


「這個…我只希望她可以給我少一點工作。」


「…我希望她可以不要回來。」


 


 


 


 


 


沉默。


 


 


 


 


「…雲雀學長,我很感謝你鮮少的發言,但是這也未免太勁爆了,你會被她流放撒哈拉的。」


「…她都要我去南極視察兩個月了,撒哈拉算什麼狗屁東西。」


「雲雀你今天怎麼話那麼多,太神奇了…看來那女人真的有扭曲別人思想的能力啊。」


「哈哈哈,就說了她什麼都會嘛。」


 


 


 


 


 


喀。


 


 


 


 


 


「嗨,一群人聚在這裡不錯玩嗎?我聽說了,好像有人想去撒哈拉和仙人掌和食人蜥蜴培養感情啊?」


「……………………………………」


 


「幹啥?說話啊你們,我又不會要你們去死?我只想說最近馬達加斯加好像有食人族出現,想問問有沒有人能幫我勘查呢。」


「……………………………………」


 


「哎呀,幹嘛氣氛這麼凝重?對了阿武啊,玻利維亞那邊好像有叛變喔?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有親戚住在那邊?


啊,要是我記錯了也無所謂啦,反正你就去那邊好了…我想想,兩個月夠嗎?喔,對了,這費用不能報公帳喔,因為最近財政是滿滿赤字唷。天啊,赤字、赤字耶,真不曉得管帳的在做什麼啊…啊,那管帳的好像姓山本?哎呀算了,想不起來也罷。」


「……………………………………」


 


「然後啊然後啊,獄寺,我聽說小春想去環遊世界一週,不過我先把她勸下來放在家裡了…真是的我當然不會那麼狠心不讓你們出去玩啊,只是獄寺啊你剛才也聽到了啊,赤字耶,赤字要怎麼讓你出國去玩呢?還有啊你的炸藥啊怎麼進口愈來愈多啊,自己不會做嗎,真是廢人一個…啊對不起,我忘記了你從頭到尾只會模仿章魚而已,請原諒我啊。」


「……………………………………」


 


「還有啊,首領先生,你難道不覺得彭哥列最近軍紀渙散嗎?俗說的好啊,上樑不正下樑歪,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歹竹絕對出壞筍,這話我完完全全贊同唷。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我引用錯句子了?喔喔虧你那顆腦袋想的出這種結論啊,我真是太感動了,一定要送你個好禮好好鼓勵──我想想,送你去喜瑪拉雅山一天七夜怎麼樣?啊,不包括食宿費用唷。人好歹也要體驗自然嘛。」


「……………………………………」


 


「嘛那大概就是這樣囉──啊啊真是腰酸背痛啊。為什麼我非得要這麼苦命來回奔波呢?我的上司真不是人啊,成天只會面對辦公桌傻笑和喝茶,守護者一個比一個痴呆,重點是又不怎麼聰明啊真是的,我怎麼會這麼命苦啊,真想換工作──啊啊算了,都到這樣了我還能抱怨什麼呢?上司的話不得不聽啊我,我真是太不知道歹了,但是手好痠腳好痠背也好痛啊可惡,我是招誰惹誰這麼命苦啊。」


「……………………………………」


 


「算了算了,跟你們抱怨也沒用的啦我猜,總之就是這樣,我先回家休息了──」突然她露出微笑。


 


 


 


 


 


「六道骸,你過來。」


 


 


 


 


 


 


 


 


 


 


超級命令句啟動,嘉月曦瑀的笑容簡直比維納斯還美麗。


 


 


 


 


 


鳳梨君縱使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但是親愛的小妻子在呼喚,又怎麼能抵抗?


 


 


 


 


 


六道骸想試著自我說服,是自己想太多了,曦瑀在怎麼殘忍也不會一回家就找人砲轟的嘛──


 


 


 


 


接著眾人緩緩的看著六道骸和嘉月曦瑀關上門。


接著,深深的、深深的,吁了一口氣。


 


 


 


 


 


 


 


 


 


 


 


 



 


 


 


 


 


 


 


 


 


 


至於後來的事情,全都變成謠言了。


誰到了撒哈拉,誰到了玻利維亞,誰被送到集中營等等等的。


或許聽起來很慘,但是在鍛鍊之下,眾人的確是有稍微進步了一些──扣掉斷手斷腳的受傷情況以外。


 


唯一能確定的事情是,唯一能確定的事情就是,六道骸住院了。


 


對,那個六道骸,那個六道骸喔,竟然住院了。


不准城島犬去探病不准柿本千種去打擾,甚至連庫洛姆,都不准。


 


病情,病因,時間地點,通通缺乏,唯一的切確線索是──嘉月曦瑀回來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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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後續喔(笑


不過後續就是我自己打得了(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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