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這之後就是我打的了ˊWˋ
請各位慢慢觀閱吧ˇ
*整篇就是骸曦閃啊閃喔ˇ
*下篇微慎,非常微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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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這麼久,你身手一點都沒進步。」
看著床上動彈不得的愛人,難得綁著馬尾的嘉月曦瑀嘴邊掛著不屑的笑容。
至於六道骸,只能無言以對。
不過,不是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喔,而是他根本不能說話。
咦?你問為什麼?
用腦袋想想,一個下巴徹底粉碎的人,有什麼話可以說呢?到了嘴邊都變成嗚嗚咿咿的奇怪聲音,還不如不講話比較好,可以省點口水。
「不過真幸運。」
玩著手上的錄音筆,嘉月曦瑀嘴邊的笑容慵懶無比──隱隱藏著殺意。
「要不是我這次『碰巧』提早解決任務,我真的會錯過這些美好的對話呢ˇ」雖然說知道自己愛人很樂意為了自己而出賣這些同伴啦…不過還是自己聽比較準確一些。
「嗚嗯嗯…咿嗚嗚…」
想說點話,不過因為下巴粉碎而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麼。
「要講話也不用發出那種奇怪的音吧……」微微吐槽,嘉月曦瑀很順手的丟個治癒術過去,把某人前三天才被自己打爛的下巴治好。
喔,不用懷疑,就是治癒術。就是那種玩遊戲時完全無視對方受損的地方是手臂亦或是大腿,無論是燙傷扭傷摔傷擦傷骨折或是什麼狀況都可以在不到三秒的狀況下就讓你變的完好如初的奇怪招式。
對於能學會這種奇怪招式還可以如此輕鬆運用的嘉月曦瑀,不得不套用獄寺準人私底下常說的話──這女的根本就是怪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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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曦瑀你打算怎麼處理?」
終於能說話的六道骸,第一句就是直接切入主題。
「幹嘛問?你想阻止我?」慵懶的笑容帶著一絲難以忽略的燦爛光芒。
「小的沒那個膽。」超級謙卑加上崩毀的話直接從六道骸口中出現,沒有停頓沒有猶豫更沒有任何帶有反駁的口氣。
「……」
看著六道骸如此謙卑的樣子,嘉月曦瑀莫名的覺得很奇怪。
六道骸這角色…原本是這樣子的嗎?
輪迴了六次,曾經發下豪言說要毀滅掉整個黑手黨世界,被復仇者監獄的人列為X級通緝犯的六道骸再怎麼樣,也應該不會是面前這個謙卑到令人覺得像是僕人勝過任何其他身分的人。
不過,自從自己跟他在一起後,好像他除了那張臉以外的其他地方都變了?
…換句話說,讓他崩毀的似乎是自己?
微微瞇起雙眼,嘉月曦瑀首次為自己做的事情默默的檢討著。
「曦瑀?你怎麼了?」
一回過神,就看見六道骸放大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揮拳,退後,然後拿起旁邊的資料夾用力的敲在六道骸的頭上,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絲停頓。
「不要離我這麼近。」該死的,臉不小心紅了。
果然還是不能習慣這種超越界線的距離。她在心裡篤定的想著。
「曦,曦瑀妳也太狠了吧?」
摀著自己的臉,六道骸發出了微微的哀嚎聲。
自,自己是病人耶!話說身上的傷來源好像也是來自旁邊的這個女人?
雖然說,早就習慣這種程度的攻擊,不過痛還是會痛啊!
不過,怎麼總覺得自己越來越有被虐的傾向啊──
「早就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不聽是你家的事情。」
挑挑眉,她順手拿起一份公文在看,然後皺眉。
「這份公文是誰改的?」
接近結凍的聲音,一字一字清晰無比的傳入六道骸的耳朵。
聽到愛人的問句,六道骸探頭一看,瞬間汗顏。
這,這麼醜的字,配上滿滿的錯字跟奇怪的紫色葡萄圖案,還有若有似無的奶香……
藍波,你死定了。
看著旁邊呈現半暴走狀況的嘉月曦瑀,六道骸在心裡默默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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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你丟了哪些任務給獄寺他們?」
看著剛剛使用奪命連環CALL,直接對自家兔子首領"下令"說要把這個月最難任務全部丟給藍波完成的老婆,六道骸最後在絞盡腦汁後,還是把話題扯回原本的地方了。
「哪,任務單。」
不在意的丟給床上的六道骸,嘉月曦瑀順手把幾篇公文給簽上名字。
看了眼上面的地點,再看了眼內容,六道骸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奇怪。
「曦瑀…」
「怎麼?」
揚起手上的任務單,六道骸嘴角開始抽蓄了。
「這上面寫的是…」
「咦?不就是要雲雀滾去撒哈拉沙漠算出當地總共有幾粒沙子嗎?這種事情我有叫你做過你忘了嗎?」
「……」
「那,這個呢?」
「那個喔,不就是要山本滾去西亞地帶把以色列跟周邊的阿拉伯國家關係搞好嗎?很輕鬆容易啊!」
「……」不,這一點都不輕鬆好嗎?還有為什麼會扯到政治問題上面啊?!
還有你不是原本說要送他去玻利維亞嗎…
「還有這…」
「啊,不就是叫獄寺那白癡去找出證明黃帝真正存在過的文物嗎?」
「……」小姐誰知道那種玩意在哪啊?!而且黃帝是真是假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好不好?!
「那,最後的…」
「這個喔…」
曦瑀的笑容突然變得格外閃亮。
「不就是要藍波那死小孩一天之內找出亞特蘭提斯嗎?」
……
小姐,那是不可能的任務耶。
「然後失敗的話就要改全彭哥列所有人的公文一、整、年喔ˇ」
……
曦瑀妳也太愛記仇了吧,不過就改錯一份公文…
六道骸,復仇者監獄的X級通緝犯,現任的彭哥列霧之守護者,首次為其他人默哀──雖然這動作只有持續一秒鐘不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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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段未完待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