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廢言什麼……


其實這篇應該跟上一篇合併的,搞的兩篇都好短的樣子(苦惱


以上(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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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簡單的早餐,我就被帶到大廳去--當然,在離開的同時,他們把我鎖在牆上的腳跟手都解開,另外換上跟警察抓小偷時的手銬,不過有稍微加長,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走路……除非我用殭屍跳,估計跳個兩三步我就要對蟑螂螞蟻獻出我的初吻了。


廢話休提,總覺得最近很容易把話扯太遠。這不是好現象。


「欸,走快一點啦!」感覺後面被推了一下,我皮笑肉不笑的道:「先生,這是性騷擾。」


他挑眉,一臉你在說什麼屁話的表情讓我白了他一眼。「欸!我只是碰……」


「性騷擾的定義是未經同意就碰觸別人身體,說黃色笑話或著是有性暗示的言語,只要讓被害者覺得不舒服就算了喔,我有說你可以碰我背嗎?」看著他呆滯後又露出吃鱉的的模樣,我心情愉悅度往上升了好幾個百分比。唉呀呀,果真是好傻好天真的傢伙?竟然這麼容易就被說倒。不過我的確沒有說錯就是。「話說,你們要帶我去哪?還特地弄了個眼罩給我?」


手摸了摸阻隔眼睛的黑色物體,叮鈴鈴的輕脆聲音從手腕跟腳踝上響起,其實我很想跟他們說不用遮住我的眼睛,因為我已經大致上"感覺"出來我的位置。不得不說穿越來後我的五官幾乎都像是直接加到滿點似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什麼都變得異常敏感,我現在甚至可以靠腳下傳來的溫度判斷太陽在哪一邊,從嗅覺知道這裡已經從廢墟走到比較乾淨的大廳,從聽覺知道這裡外面有一片叢林……當然,這些都不包含痛覺在內,不然我相信我會崩潰的。沒有一個女生會不怕痛吧……阿凜那個跟精神病院跑出來沒兩樣的傢伙除外。


話好像又扯太遠了,快回來快回來。


「安全。」安全個什麼鬼?我不懂。這對眼睛除了從原本的黑變成紫以外我完全不知道有什麼改變。不過感覺六道骸似乎對我的眼睛很有興趣,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庫洛姆的眼睛好像也是紫色,該不會他是紫眼控或眼罩控之類的吧?不對我想這個幹嘛?!厭惡的甩甩頭,把從腦中冒出的莫名其妙東西給甩掉。「欸,醜女人,你搞毛鬼啊?」


好像動作太大了?我停止動作,繼續前進,「這個眼罩綁太緊了,很悶。還有再叫我醜我就叫你狗。」我道,象徵性的甩了甩頭。


「妳……!」「犬,安靜。」似乎又是敢怒不敢言,啊呀真可惜現在帶著眼罩,不然我就能看看他扭曲的臉了。請別說我惡趣味,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待久了總得找些樂子吧?我愉快的往前一步,卻撞到了一個……人?


「Mo……」「クフフ,早安啊曦瑀。」不知道為什麼腰上多了一股力道,我翻了個白眼,咕噥的說了聲上樑不正下樑歪,怎麼主僕都愛性騷擾後再次歡樂的感覺那股力道僵住,抬起頭隔著眼罩微笑。「早,還有請放手,變態。」


「クフフ,親愛的曦瑀妳竟然這樣說我?我好傷心。」一隻手隔在我跟他之間,感覺他彎曲著身體故作悲傷痛苦的模樣,我……我直接把手銬套在他脖子上,用力拿頭撞他。「你靠北的不要說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話!還有快把眼罩跟這個手銬解開啦混蛋!你是綑綁系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聽到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是千種還是犬呢?我不想猜也懶得分辨聲音,只是又拿頭撞了他一次。好痛!這傢伙的鳳梨葉刺到我了啊乾!


「很痛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次的聲音竟然多了些溫柔跟無奈,但是我只把它當作是演戲,嗤了一聲。「你以為你痛我就不痛嗎?還有快鬆開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可不會說鳳梨語。」


「喔呀喔呀,雖然我很想……」很想就放掉啊?!我想要這樣吼,卻被身體一瞬間出現的凌空感嚇到,而且我還聽到旁邊犬大叫骸大人卻被嗚嘴的聲音。等等,現在是怎樣?!「可是不太方便呢。」


「不方便你個頭,快點放我下來。」該死的!這傢伙竟然把我當沙包扛?!看我的,我踢我踢我踢踢踢。等等!抓腳犯規吧?!「你再這樣下去會走光喔,親愛的曦瑀。」聽著他戲謔的聲音,我怒啊!可是又不得不放棄的停止亂動,然後感覺他開始走路。不過我沒聽到別人的腳步聲,所以說犬跟千種應該是沒跟上來。


「我說……」已經從無力快要虛脫,我直接攤在他肩上,調整了一下姿勢以免自己在走到顛坡的地方想吐,還有避免自己真的走光。我還是喜歡台灣的褲裝……可惡的百褶裙!不過現在不是吐槽裙子的時候,有更大的疑惑在這裡。「你到底抓我來幹嘛?」


「呵呵,作客啊。」你屁!隔著眼罩我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似乎知道我的表情,他故意走到一個石塊上,我整個人震到,胃被堅硬的肩膀頂到,害我差點把胃酸跟麵包還有阿里不達搞不好昨天還沒消化完的午餐一起華麗麗的吐出來。「クフフ,其實原本想多留幾天然後告訴你真正原因的……」


「所以說就是有別的花樣嗎……」我撐起身子,總覺得快腦溢血了。這傢伙是有怪力嗎?我再輕也有四五十吧,這傢伙至少走了一百多步了竟然一點都不喘,可惡這算哪門子的幻術師?去當搬運工吧你。


他漫笑,走路的速度放慢。「是啊,原本想抓妳來實驗的。」……你當我白老鼠啊!?


 


「不過,有人阻止了。」


 


阻止?警察嗎?不,這傢伙不會怕那種東西;里包恩?或許,但是這時候的他應該還不知到六道骸的事情……不然黑曜的事情早就開始了。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至於是不是喦茵我其實不太敢下肯定,畢竟她是那個詭異的金毛小屁孩借我的人,至於她有多強我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說,是誰?


「クフフ,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說出了問句,卻換來他的邪笑跟明顯是放屁的回答。我無奈的揮了揮手垂他的背。這年頭大家都愛玩神秘感嗎?金毛小鬼也是喦茵也是里包恩那傢伙本來就是,現在又多一個鳳梨是怎樣。不過這樣下去只會跟菲尼克一樣老掉梗了吧?「說一下會死嗎?小氣。」


「……」


突然,他又停下腳步,我疑惑的想說怎麼回事,卻被他整個人放了下來,一個沒站穩我倒在地上。空氣中多了嫩草的香味,裸露的大腿傳來濕滑跟被細枝刮到的感覺,手隨便一抓便抓到一小搓草,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我已經離開了建築。「怎麼?帶我來荒郊野地殺人掩埋?」我開玩笑的道,起身拍了拍身前的裙子跟膝蓋上的泥土,手銬的束縛讓我無法拍到背後的土,所以我只能任由那濕濕黏黏的感覺殘留在臀部跟背上。


「是啊,只是有一個天才太可怕,直接把我的想法說出來,只好作罷了。」又開玩笑的回答,他盯著我--好吧,我猜他盯著我,然後又傳來疑惑的聲音。「真奇怪……」


「怎麼?」我抬起頭,眼罩真的不是好物啊我說。


「妳真的什麼事都不知道?」


知道?「我只知道我不知道很多,但我從不知道我知道多少,當然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不是你認為我知道的。我從不回答我知道什麼,因為我知道我所知道的不一定是真正該知道,或著是真正的『知道』」說到後來都覺得像繞口令,但這真的是我的想法。


明確的說出我知道,但是後來所知道的事情卻往往會被推翻掉。所以我不想說這幾個字,也不贊同這幾個字。


「……妳好奇怪。」聞言,我莞爾一笑。「謝謝稱讚。」


「妳承認妳奇怪,卻不承認妳特別?」說的一副好像我很怪一樣,難道你就正常了嗎?雖然我的確不正常……隔著眼罩我再次翻個無意義的衛生眼。「什麼是普通,什麼是特別。這種事情沒有人可以徹底分辨,但是奇怪可以說是我比別人特別突出的表現,被說奇怪一點也不奇怪啊對我來說。」


「クフフ,妳真怪。」聽到他這句話,我忍不住反駁了一句話。「你就沒有別的形容嗎……」


「可是這句最符合啊。」似乎看見他無辜的眨著眼睛的模樣,我翻了個白眼。「怎樣?不會就因為我被你綁了卻還是不怕你敢跟你嗆你就覺得我怪吧?我看你也不多讓啊,明明閉著嘴就是邪魅帥哥一枚,對別人也都是露出偽--紳士笑容,怎麼對我不是開口嗆人就是動手動腳?要說特別你才是吧?」


「我可是平等待遇派的喔。」


沉默。


周遭突然變得沒有聲音,我不安的抓了抓裙角,手銬跟腳銬都阻礙了我的行動,眼罩也讓我不能分辨出他的表情,耳邊只傳來蟲爬在草上唏唏簌簌的聲音,腳底跟手臂的涼意讓我打了個寒顫。我說錯話了嗎?真是糟糕,好像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都快忘記,這傢伙的真實身分……


該不會真的要殺了我?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啊?還是生氣了?


「……嘉月曦瑀。」良久,他才開口。「妳真的很特別。」


啥?!我這下真的疑惑了,想要問卻感覺臉上刷過一道溫度,在能有反應前手臂跟腳突然都失去了重量,我晃了晃身子,金屬落到地上的聲音讓我知道束縛我的鍊子已經消失。緊接著額頭傳來一道拉扯的力,阻礙眼睛的黑暗瞬間消失,白光讓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過了幾秒鐘後再次睜開眼,模糊的視線只能在有限的地方聚焦,但我也看了個大概。


如同海水般的柔軟髮絲在空中飄散,抿著薄唇,褪去笑容的臉帶了絲肅穆,臉上閃過一絲很淡的紅色,異色的雙瞳在晨光陰影下染上一層昏暗。凝視著我的臉,他把手中的手銬及剛剛那些阿里不達的收到懷中,再次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而我卻完全解讀不能。


是我不能解讀,還是裡面有我不想解讀的部分?真是難以分辨。不自在的伸出手拍了拍百褶裙上的泥巴,我微微轉過頭,不想直視他的眼睛。


不過,看到他的眼睛就想起六道,說到六道就想到畜生道,說到畜生道就想到……我趕緊抹了抹口水。


「クフフ,怎麼?狀似我這主人做得不夠好,讓妳這客人沒吃飽?」剛剛的異常已經消失了,他再次用玩味的眼神盯著我。這才是我熟悉的他,也是應該有的模樣。


「干你屁事,我只是想起昨晚的夢。」不太淑女的比了跟中指,我看了看他的笑,一瞬間領悟。啊,就是你這傢伙讓我做那個夢?看來是想嚇我吧……要是是一般的女生應該是會被嚇到沒錯,不過很不幸,我不是一般的女生。


「クフフ,你夢到什麼?」看看他,笑容都快弄不下去了,很好不整整他我就去抱住兔子給他看!


「我夢到好多蛇在我身邊攀爬……」看他自滿的模樣,我馬上潑他一桶冷水。「不過一點也不可怕。」看他微微抽動嘴角,我惡意的又補上真實情景。「然後,我很餓很餓啊,所以就拿起刀叉想把它們剖開……」很好,臉扭曲了。「呵呵,彈牙卻不老的涮蛇肉,微苦卻無腥味的炒蛇肝,又Q又脆的烤蛇皮,還有鮮美的蛇骨湯……真是太美味了~」


看他已經變的鐵青的臉,我內心大滿足,決定放他一馬。「不過很可惜,在我能料理前就被弄醒了。不然我真的會把那些蛇吃掉,真可惜。」還把右手伸出用力的彈了個響指。


「……還真恭喜你。」看他已經快要掛不住的臉,我內心哦活活的笑,又下了一個重彈。「如果你不介意,我改天可以做給你吃。不過素材可能就要請你準備了吧,畢竟我可沒能抓到那種食材,到時候可能就要麻煩你自己囉~」講完後,我看著他扭曲了一秒鐘的臉,破紀錄了啊,真佩服我自己。


「妳……」


 


「小~姐~」


 


如同銀鈴般的聲音呼喚著,我疑惑的轉過頭,鮮豔的紅印入眼簾,像是火焰般的衝過來。「喦茵?!」


「小姐!」用力的抓住我,緊張的呼喚聲跟指間的力道讓我理解到她是真的關心我,對她來說或許我也已經不單純是服侍的對象了吧?微笑的撥開她的手,我笑著道:「喦茵,我沒事的。」


口頭的說話沒有讓她放鬆,在晨光下閃閃發亮的銀色眼睛不斷的掃視著我,在確定我真的沒事了後她才比較放心的放開我。「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妳昨天沒有跟我說就去朋友家外宿?您沒有手機,問學校也沒人知道您的去處,讓我很擔心……」


外宿?這就是六道骸用的理由嗎?「呃……他家的電話壞掉了,所以我才沒有打啦。不過我沒事啊!所以別那麼擔心。」


「小姐,那你說的朋友……」「喔,他就在……」轉過身伸出手想要指六道骸,卻愕然的發現後面只剩一片空白,原本駐足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見。「咦?」


順著我的手指看,清秀的眉毛蹙起。「小姐?」


「他好像先走了……」搔搔頭,我撇了撇嘴。連聲再見都不說的嗎?這個傢伙……「別管他啦!喦茵我們回家!我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好~餓!」依賴的拉住她的手臂,我皺起臉,痛苦的摸著空空的肚子。對於我的反應無奈的笑了笑,她拉起我的手,又看了後面一眼後笑道:「好好,走吧,我煮了鮭魚味噌湯跟烏龍麵。」「耶!喦音我愛你~~~」用力的撲上去抱住她,我開心的往前跑。衝啊--往味噌湯前進!


往前走了幾步,我揉了揉眼睛。奇怪,怎麼變的不模糊了?算了,管他的。


 


 


俗話說,民以食為天!所以其他就都當浮雲的給他滾蛋吧哇哈哈!


 


 


 


 


 


「……」樹後的男子沉思,如同在想什麼的看著離去的兩人。看來除了她,那個叫喦茵的女人,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不過,完全沒注意到嗎?


摸了摸唇,他彎起一抹邪笑。


 


クフフ,果真很有趣啊,嘉月曦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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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最近幾篇都在扯蛋……


算了,就讓一切都浮雲吧哇哈哈(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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